第三章;穿越异世界的片头曲
我震惊地连下巴都差点掉了一地,心想我身上也没装什么音箱之类的东西,那个男的怎么办到的?我怎么听到声音的?再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是电影里监狱耍犯人那情节?太扯了吧!
我疑惑的看向暴力女,她淡然看着面前,眼睛里倒映着一片朦胧,像是一片灰sè的暮霭,让人看不清虚实。我被她的镇定吓到了,心想这暴力女那天被流星砸到还能淡定的说句许愿唱只山歌啥的。
她看也没看我,扶着我坐到地上,起身就走开。我也没办法,谁叫我现在情况糟糕,没办法捍卫我的正当人权,算算我还未成年,但是这个女的这么嚣张的无视掉,唉,没办法,毕竟天大地大,拳头最大.....
暴力女在我的视线里慢慢变得微小,有种复杂的心绪搅乱了我的心情。我莫名其妙的坐在这里,什么逻辑都去见马克思去了,就像格尔芬斯的幻想,天马行空,要是带了照相机,把这里拍下来,那会是什么样子,会有人信吗?
很奇怪,尽管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我却知道他在笑,可能是氛围那啥影响了我的判断吧,毕竟那么多疯子在铁栏后面笑,声音不断地分叉、碎裂、暴走,乱的我头痛,好像整个世界都在笑。我很想看着天空说句笑你个头,可是我没说,而且,我可以肯定,我现在的表情肯定很难看。
什么跟什么嘛,到底怎么回事,弄得我一头雾水,我不是掉到下水道里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便利店为甚爆炸?那个好像叫什么渐的美女为什么要追我,为什么跟我一起在这里,什么游戏,完全搞不懂。
不知道过了多久,暴力女大概走到了场地的正zhongyāng,就那么两手空空地站立在那里,好像迷路了。
天空上突然传来急促尖锐的呼啸声,然后一个小小的人影站在一个什么东西上。我靠,这里还有这么高科技的东西,真的有这种飞行器的东西。
那个微笑的人影飞到场地上空,还没等我认真观察,巨大的场地上方出现一张巨大绿sè光屏,那种涌出来的不自然的绿sè光芒瞬间充斥了我的视线。我连一声靠忘了说出来,只是怔怔的看着那张光屏,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好像被马桶冲掉了。
脑袋嗡嗡的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天上乍起的一连串疯了一样的狂笑瞬间把我从发呆的状态轰了出来,就好像看恐怖片一样令我感到皮肤极不舒服。
向上看去,看到一个身体稍微有些臃肿的中年人站在一个圆圆的平台上,边缘闪着一圈缭乱的彩光,像是酒吧里的那些灯光。
什么时候出现的?话说他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这么出现?真是乱的我一头雾水。
那个中年人显然没有作为一个成年人的自觉,满脸痴迷地抬头看着巨大的绿sè广屏,不停地狂笑,嘴角都快跟脑后勺做邻居了。
中年人看着光屏一会儿,眼里恢复了几丝清明。脸上仍然泛滥着令人惊惧的狰狞的笑容,“哈哈哈哈哈!我不用多说,想必大家非常喜欢看到有趣的游戏和搏杀,每一个人进场之前都可以对我们可爱的参赛者的游戏方式进行投票!今天的两个参赛者和他们各自的协力者哪一方会存活下来呢?哈哈啊哈,谁都会期待的吧!”
中年人接着转身看向绿sè光屏,狂笑着大吼一声,“游戏规则和方式的投票结果还有参赛者的资料给老子摆出来!”
我震惊的看着中年人,参赛者?协力者?游戏?死?投票?这些都是些什么抖s的东西!?开玩笑的吧!
我看到绿sè屏幕闪了几下,然后上面出现了两张巨大的头像,一张是那个暴力女的一脸平静的样子,虽然好看是好看,但总觉得让我很火大。另一张是一个帅到我想跳上去把他的脸当拖把在地上拖,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着是怎么回事?还笑?还笑?笑得我彻底把我作为男人的常识和自尊击碎了。然后两张头像下面是一连串我看不懂的字。但是那两张头像摆在一起居然倒是挺合适的,帅男靓女,但是我怎么觉得更火大了。
光屏突然转为纯白sè,上面渗出十几个滴着鲜血的我仍然看不懂的让我抓狂的字。但是中年人却疯笑更甚,他展开双臂,癫笑着说,“哇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我们亲爱的观众真是有够恶趣味的,这么恶心的游戏模式居然得到了最多的投票!哈哈,同志啊同志!唔哈哈!”
所有铁栏里的人全都顺着中年人的疯笑大笑了起来,笑声恐怖的一浪一浪铺天盖地的袭来,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即将用来做实验的小白鼠,我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参赛者的武器道具投票结果!渐离,你的是长刀!伯理特!你的是电磁枪!你们的协力者,自己爱怎使怎么使!但是千万不要让协力者死掉!不然以后会非常麻烦!规则!活到最后的可以接着活下来!”中年人戏谑的笑着指着屏幕吼道。
然后屏幕里shè出两道黑影,一个飞向那个男人,一个飞向暴力女。我震惊的直勾勾的死盯着屏幕,这么高科技的东西我从没见到过,这种超越我想象的东西再次让我觉得胆战心惊。
中年人站着的圆形的站台边缘处闪动的更甚,载着中年人瞬间飞到光屏上方。中年人前所未有的跪在站台上,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神情完全痴呆掉,咧着嘴不停的笑,甚至有恶心的口水流在自己身上都仿佛浑然不觉。
一串机械的声音从屏幕里传了出来“游戏开始!”
铁栏里的无数人发疯一样的吼了起来,彻底丧失了理智,像无数只蠢蠢yu动的野兽。
我浑身冰凉的看着屏幕,手不停地发抖,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总之就是非常不好,所有人都疯了!全都疯掉了!
我看向暴力女,发现她正望着头顶上的屏幕,一动不动。我又看向那个叫什么伯什么特的那个帅的掉渣的人,发现他竟然也不停地望着屏幕。铁栏里的人气氛火到燃烧,场地里气氛却异常凝重。而且非常奇怪,不是说参赛者都有协力者的吗,那个男人的我怎么没看到?问题出错了吗?
暴力女突然转过身来向我狂奔过来。同时,我也看到那个啥伯特的人,靠,想不起来他叫什么,总之先这样混过去再说。伯特就在暴力女动身的同时也急速地跑动,像是尽可能的远离屏幕。
暴击女跑到我边上,罕见的一改淡定神情皱起眉头对我说,“快点跟着我跑!”
我觉得有些好笑,虽说这个场子大得吓人,但是显然出口全都封闭了,往哪里跑?跑到哪里?
但暴力女就是暴力女,也不管我这个伤员的感想,伸出那只没有拿刀的手,直接像在进行拔河比赛一样的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我的右手差点没被废掉。我起是起来了,跑也跟着跑了,但是总之我就是非常不爽,我气急败坏的向暴力女喊道,“停停停停停!我的右手要断了!断了了!断了!”但是由于我们跑的实在太快,我的嘴都变形了,声音很悲剧的变成了乌鲁乌鲁混杂不堪的声音,我自己都听不清楚我在说什么。我那个激动啊,差点就要内牛满面了,气的差点没把肺都吐出来,但是暴力女力气奇大,我根本挣不脱。而且由于我是被拖着走,而且左手又骨折了,根被就没有其他办法摆脱这个暴力女的魔抓。虽然她是个美女中的美女,但这样就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也吃不消。
我的老天爷呐!
突然身后传来震耳yu聋的锵锵声,刺耳剧烈的金属摩擦声差点没让我吐血。我想到了什么,浑身背脊发凉,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往后瞥了一眼,看到屏幕变成了全黑sè,里头居然吐下来好多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铁球,无数碍眼的粗糙的铁锈晃得的我头痛。砸到地面上声音震得我想吐。
天哪,这是什么东西!!?
有数个三人高的铁球由于惯xing朝我们滚了过了过来。
我急的哇哇大叫,我都意外了,一下子跑的速度居然跟上了暴力女。暴力女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放开了我的手。我靠,这个脑子缺根筋的暴力女,居然停了下来,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我一下子刹不住车,摔了个四仰八叉,但是我没闲心管那么多了,连滚带爬的爬起来准备亡命逃跑。但这时我却又被这个脑残女拉住,她对我说先不要动。我发誓这个时候我的眼泪已经在我眼眶里打转了。靠!死就死!老子不玩了!玩的老子都快要过劳死了。
不过临死之前我要先问一个问题,我对那个暴力加脑残女问为什么刚才停下来放开了我的手,让我摔得那么惨。暴力外加脑残女一脸平静地对我说,“我想到了一个方法,需要让我停下来,而且如果不放开你的手就那么听下来的话,我会摔倒的。”
这时有铁球已经赤,裸裸的滚到我面前了,轰隆轰隆的声音砸在耳边,暴虐的压迫感坦坦荡荡的袭来。
我真的快要吐血了,恶狠狠的想,你个脑残女轮到我来耍你玩了。忍着两条腿传来的虚脱的感觉,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拼了老命的往一边铁球可能滚不到的地方跑去。老子要让她尝尝脑袋别到别人裤腰带上是什么感觉。
身后铁球的速度显然超过我的速度,我连忙后退一步,险之又险的避开了一个,我感觉到死神在对我招手了,浑身冰凉凉。但是仍然有好几个滚了过来。这时我身后突然有什么力气非常大的东西把我远远拍飞了去。我顿时愕然。
等我反应过来,发现我又一次的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暴力女的身影不见了。有些铁球停在石壁上,但是石壁上并没有损伤,场地上留有更多的铁球,刚才还平坦的地形一会就变成了奇怪的铁球迷宫林。
那个脑残呢?刚才是她推开了,不对,是把我拍飞让我躲过铁球,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在哪里,哪里?她死了吗?怎么会?
咦?那里是......
我突然看到不远处滩深红sè的血迹从一个巨大铁球下蔓延了出来。我心里不受控制的跳狂了起来,无数的惊恐和疑问在心里交织起来,乱作一团。我颤抖着爬过去,心里想着第一次遇见她时她被压在货架下那无助的样子,她总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奔跑的样子,追赶我时候的样子,和我说话的样子。不会吧,不会就这么死了吧?她那么意气风发,还是什么好像很牛的参赛者,就这么死了?因为救我而死?
我又想起她说过的一句话,你要是下次再救我,我就杀了你。
不会吧,刚才我确实有帮她的打算,那她不该先杀了我吗?为什么自己去死?不是,不会这样的,肯定不是这样,不是不是。
就在恍惚间我来到了那个四五米高的铁球下,我呆呆的看着锈迹斑驳的铁球,一时间忘了要做什么。脚下好像有什么,我脑子一片空白的看着脚下,看到有一张熟悉的面庞安静的呈现在面前,眼睛微闭着,好像睡着了,面sè还很红润。
什么吗,还以为会连头都找不到,原来没事啊,只是因为出血过过多晕过去了。要是她睡着的时候发现我的脚靠在她肯定会把我当场拆掉,我如释重负的移开脚步,她的头却咕噜咕噜滚到了一边。一抹血迹刺眼的出现在我的脚上。
什么?我看到了什么?什么是什么?
我不知道现在我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我自己都知道脸sè肯定没有一点血sè了,我这才发现她的脸上的红润是异常的红润,非常不自然。
她的头就正对着我,微微闭起的眼睛仿佛要睁开,睁开后就可以看得到我。
没有睁开。她头颅的脖颈出一片血肉模糊,像是被什么残忍的撕扯开了,明晃晃的白sè的脊椎就暴露在脖颈外边。
恶心,好恶心。这什么?开玩笑的吧,她竟然死掉了,不是真的吧。可是答案就在我眼前,她的头就在这里,身子已经不见了,可能已经被碾的形状都没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颓然的坐倒在地上,什么力气都没了,从身体深处涌出来的无数疲惫瞬间将我压垮了。
天上突然发出海cháo般躁动的哗啦哗啦声,我茫然的向上望去,却看到黑sè的巨大屏幕里不断有一个又一个模糊的影子坠落下来,那好像是人吧,可是为什么没有惨叫呢?为什么耳边只有无数人的欢呼声呢?而且水声好像是从屏幕里传出来的吧。
黑sè的屏幕里传出的躁动的水声越来越大,然后我闻到了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突然地,出现了噩梦里都不曾有过的情景,屏幕里涌出无数猩红的血液,震天动地的轰轰水声谁打着整个世界,盖过了这个世界的所有声音。而且涌出的血河里隐约夹杂着挣扎的人影,听不见惨叫声,是被血液的声音盖过了、还是跟本就没有谁惨叫?
搞不懂搞不懂,这什么啊,这是耍我的吧,假的吧?
我又看向了她的遗容,看着她仿佛安然熟睡的样子,我甚至有些羡慕她,为什你可以这么安然自在呢?什么都不用管,就算死了还是让人那么火大啊,真是让人不省心,你这个暴力外加脑残女,如果我能活下来的话,会挑个好地方把你埋起来的,不要变成了鬼之后总是板着张脸啊,会交不到朋友的。你这么漂亮,笑起来一定很好看吧,真可惜啊,你还没在我面前笑过呢,总是那么淡定的让人火大。如果我死了到地下就算挠你也要让你笑给我看,反正我不会再死第二次,你杀不了我。我救了你一次,你也救了我一次,我算是不欠你了吧,可是你又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搞得我一头雾水,这是你欠我的,你怎么还我呢?还有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你,为什么你要杀我,然后又为什么要救我?这个所谓的游戏规则我也听了,参赛者不需要把自己的命丢掉去救协力者吧。还有为什我会到这里来,莫名其妙的成了你的协力者,这是谁的安排?你看起来就是这里的人吧,为什么会在我家附近的便利店里?你要做什么?便利店为什么爆炸?为什么下水道刚好是开着的?我昏过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谁把我们带来这个鬼地方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吃力地走到她的头颅旁边,却没有勇气将她抱起来,我怔怔的看着她姣好诡异的面容,周围好像越来越血红了,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我喃喃的对她说,“还是说,我以前认识你,但现在我没认出你。所以你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救了我?太扯了吧,不是真的吧,这样的话,我得多少个晚上睡不着啊?而且为什么不说呢?这是假的吧,对,没错。是假的,肯定是假的,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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