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八章 无奈妥协
那天,在转角处封闭的房间爆发过一场激烈的争斗,也有过长久的寂静,亦发出过无奈的叹息声,除了三人,沒有人知道那件房间曾发生过什么,就是局中人夜绯姗也被拒之门外,房间隔音很好,她什么都听不见。
最后,威廉也沒有再说带她去另梅花林,谁也沒有离开冷家别墅。
她问起结果,却换來冷朔的冷眼,单小淳的怒目,威廉的视而不见。
无谓的她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们不是打算共享我吧?我可不是公共财产。”
除了接受几人示意她闭嘴的眼神,一句话都沒有。
她不是傻子,瞬间想起前因后果,难怪他们脸上都郁结愤怒,原來讨论那么久,最后换了个如此离谱的结果。
漆黑寂静的夜里,男人们沉浸在沉闷的沉思里。
对于这结果,无论是谁都很意外,他们考虑过多方面因素,却发现这结果是唯一最合适的。她就像妖治魅惑的罂粟花,而他们经不住诱惑甘愿中毒。
有种爱,就像比翼鸟连理枝是不可分割的。
所以,最后几人在争吵中沉默到最后无奈妥协。
谁愿意把自己珍爱的人分享给其他人?更何况他们如此强势专横,可是要再争一次,结果又是如何?她沒有几条命可以挥霍,生命如此脆弱,再体会一次痛苦绝望后,谁也不愿意再体会。
夜绯姗再偷偷撇了眼,那么死寂压抑的空气,未免祸水殃及池鱼……
好吧,她理智一点,这种危险区域还是逃之夭夭为上。
前脚刚迈出去,就被男人们默契地叫住,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黑洞般地天空,“还想去哪?”
“那个,我想……睡觉!”天神,她怎么可能想睡觉?要遁走还差不多,只是这几个人用那么压迫性的目光盯着她,嘴里开脱的话都默默地咽下去。
只是,他们的眼神好严肃,目测这绝对是两只种马要发情的前兆,还有一只……就看那身板,唔,,十成也是一只。
……
话说,要是她刚才还为最后的决定有过暗喜的话,那么此刻,她估计都得崩溃了!
“嗯哦……睡……睡觉……”超大的床上占据了四具**着的身体,男人们健硕完美的身材足以让所有女人疯狂尖叫,妩媚的女人儿心里叫苦不迭,被冷朔都熟悉了的尺寸奋力地抽送,她嘴里不由吐出一串**声。
她的话还沒说完,就被两片夹杂着薄荷味的唇封住,单小淳鼻翼间邪肆粗重的气息袭转而來,纠缠着她的丁香粉舌,扫荡着她的甘甜可口。
威廉伏在她的身上,不时温柔地舔咬着她胸前的凸起,下身因**而高高顶起,却还是努力地压抑着。
她满脸的潮红,香汗淋漓,她这副被情-欲折磨得又羞愧又隐忍的模样更能挑起男子的**,忍不住想要狠狠的蹂躏她。
该死的!夜绯姗的身子实在是太美了,他要撑不住了……
猛的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道,二人一起坠入了晴欲的深渊。
“呼……”根本來不及喘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换成了威廉,他碧眼都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三年來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此时就真实地躺在他身下,他声音略微有些嘶哑,“绯姗,你真好看……”
好看顶个鬼用啊?他们就能放过她了?纯属扯淡!
唔,,别再來了吧!
沒人能听见她心声,威廉已经忍不住下身胀痛进入她的柔软,几年都不曾有的舒服感让他爽快地叫出声,动作也变得迅速。
完事后的冷朔下床,留念地回看了眼被其他男人占有的女子,眉心紧锁,轻叹口气,沉默着走进浴室冲澡。
至此,她就不再是他一个人得了。
还好,她还活着,还在身旁。
沐浴过后,冷朔默默地离开浴室,腰间围了条白色浴巾,一个人伫立在阳台,又是十五,今晚的月亮格外圆,皎洁月光洒在男人的小麦肌肤上,他发出一道性感的叹息声。
大概一个小时,赤身**的单小淳仅穿了条黑内裤,他从后面拍了下冷朔的肩膀,墨色的眼眸里还酝酿着浅薄的**,语气平静,“谢谢!”
“谢我什么?”冷朔转过身,剑眉不解地挑起。
“要不是你,我当初可能一冲动就跟着跳下去了,所以谢谢你救了我一命!!”说真的,要换做他是冷朔,在那种情况下,是决计不会救下情敌的,更何况还是一个要致他于死地的男人。
“我早就忘了,不过是件小事,自从亲眼目睹她投海自尽,便浑浑噩噩地度过三年,有时候,就突然忘记生命的意义。”冷朔悠悠移开视线,抬头望着满天星空,颇有感慨。
江山如此多娇,美人也不过尔尔。
他以前一直这么认为的,所以安馨当初毅然离去,从不曾想过追随而去。
沒了她,照样生活不误,也和一些女人逢场作戏、各取所需。
只因不爱,所以无谓。
可是夜绯姗这女人的离去,几乎让他的世界都黯然失色,不知有多少女人在期间勾引诱惑,他完全提不起兴趣,反而感到恶心肮脏。
无喜无悲,对什么都不在乎,他的世界变成了冰天雪地,拒绝所有人靠近,公司里的秘书私下讨论他就像是失恋了的毛头小子意志消沉,连几个好友都讶异于他的变化说他越发冷酷,父母经常看着他无奈地叹息。
“正因为都舍弃不了,三番思虑才定下这个结果,不是吗?别再逼她了,我怕她有天会崩溃!”微风吹起单小淳微卷的棕发,他迎风而立,透着几分成熟。
如今他也二十岁了,在世界各地奔波三年,深夜里不知多少次从噩梦中惊醒,最后望着天花板失神,感到莫名的崩溃,天微微亮后,又背上行李包面带笑颜看风景。
冷朔有几分好笑地扯开唇角,冷峻的脸庞带着几分无奈,要不是……要不是怕她走极端,怎么样也不可能妥协,她沒有第二条命让人挥霍,承受一次她的死讯就已足以让他心伤心痛到心碎。
“是吧!”他漫不经心地答道,早就怕了,倦了,累了!
…...
翌日
当夜绯姗从睡梦中醒來,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被拆散了。
“唔,,”她艰难地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看清身边的男人长相,床上只剩下威廉,他英俊白净的脸庞带着浅浅笑容,一副我很幸福的模样。
那么,冷朔、单小淳又去哪里了?真奇怪!
最后,她忍住下身传來的疼痛脱离男人怀抱,缓缓从床上爬起來,捡起扔在床头柜上的红裙套在身上。
刚走到阳台上透气,就被一个障碍绊倒,她毫无预兆地摔下去,正好吻上一个柔软的东西,直直地撞上男人坚硬健壮的身体。
“嗯,绯姗,这么久沒见开始投怀入抱了吗?”男人邪魅的眼眸冲她放电,他故意打趣道。
昨晚,他和单小淳躲阳台上边聊天边拼酒,整晚宿醉,最后就摊在地下睡了一晚。
“饿……”夜绯姗有过短暂错愕,立刻反应过來,动作迅速地离开冷朔怀里,速度之快,竟沒能让冷朔抓住。
他有些惊讶,皱眉骂道,“该死的威廉,把你带什么地方去了?”
现在,他貌似沒那么容易制服住一脸警惕地瞪着他的小女人呢!
“哼,你猜猜?”她露出一口银牙,笑得得意。
“不乖的小女人,肯定偷着学武了吧?不说我也知道,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就在我面前炫!!”冷朔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那骨子嚣张傲慢劲,简直就是目空一切。
他的不屑,令心高气傲的夜绯姗十分愤怒,她举起拳头,挑衅道,“可不要只是嘴上说说,拿本事说话!”
“我从不打女人,再说你可是我家女人,更不可能打了!”
“也是我家的!!”一直处于看戏人的单小淳,再听到这句话后,反射性地抗议。
“……”
这两伙说的,感情她就是一炙手可热的糖果,两小孩在争呢!
深感汗颜ing……
“咳咳……我觉得,有必要重新再商议下我归属权这问題!”第一次,夜绯姗语气整得那么严肃,再那样下去,姑娘吃不消啊吃不消,不被这三只世间少有的种马折腾死才怪呢,为了她珍贵的小命着想,绝对反对一女侍三夫这种极其**之事!
尽管她年少轻狂时,不止一次想过勾搭上好几个美男子!
哼,人家现在可是成年人,她长大了,思想也跟着变得成熟了,早就不是把凡事想得简单容易异想天开的孩纸了!
可……可是,为毛她当初的梦想变成今日的现实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呸呸呸,开心,还要她开心自己有天会被几个男人玩死吗?
“小妮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冷朔率先拒绝,他倒是想,可另外两个怎会愿意?又挑起一场战争?
不管如何,反正结果不可能再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