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是言战,就是言战
大约我和言战自来熟的成分占得比重比较大,从我第078章团今后将会在南部有大动作?】
言忱没说话,言战立刻用话筒比划了一个太极拳的动作,心情很好的说【这算是大动作吗?】马虎眼就此打过,言战看向镜头,又是一笑。
【言总,您和言董在上次收购恒昌集团的整个过程中,是否真如金融界的几位名嘴所说,产生了巨大的分歧,您险些因为意见不合而职位不保?】
【请你重复一下刚才的问题,好吗?这里人太多,我没太听清。】
记者重复了一下问题,言战认真道【你说得是整个过程中,那么,现在结果是恒昌集团已经于一个月前被言氏收购,而我,现在,也是站在这个职位上和你说话。】
【两位是否在诸多决策上意见不合呢?】又有记者追问道。
【确实有这样的时候,但是长兄如父,我都会多听言董的意见。】听完这话,言忱笑了一下,我明显感觉主镜头晃了一下,这个卫视的摄像师大概从来没有见到过言忱笑吧,小面瓜见到自己爸爸笑了,更是拍掌拍到手软。
【那么,两位在工作之余,都有什么其他爱好呢?】问这话的是女记者,她盯着言忱的样子满眼期待。
【要说实话吗?】言战反问道。
言忱看了言战一眼,言战也看了言忱一眼,言战笑道【我的爱好就是和我家里的小魔女一起出去逛街,看儿童电影,滑冰,就是和她一起玩。】她说完,我也拍掌拍到手软!我知道她说得是我,她已经不止一次在被问到她私人生活的时候都提到我了哦!这说明我坚持和她睡在一起是对的!我离变成她的必需品已经不远了。
【……是园丁的女儿。】言忱立刻补充道,又说道【我的爱好是打高尔夫。】
女记者仍旧盯着言忱,不过这下是问言战了,【言总会陪言董打高尔夫吗?】
【不会。我不喜欢高尔夫。保龄球我还可以。】言战摇头,女记者看向言战,又问【这么说,言总和言董私底下,并没有太多交集?】
【忙得时候确实是这样,不忙的话……】言战正想接茬说,言忱立刻开口道【我们住在一起,基本上每天都是和孩子们一起吃早餐。】
现场有记者开始不停的拍照,我和小面瓜都盯着电视,采访好像要结束了,因为言忱身后的几个助理在提醒时间了。
【那么兄妹失和,真的只是传言吗?】又一个记者高声问道。
【当然是传言。】言战笑着回答,她身后也有助理在耳边提醒什么,本来以为他们会离场,没想到言战轻拍了一下言忱的肩膀说【主办方邀请我们过去,记者提问就到这里了吗?】
就这么一个轻拍的动作,就这么一张照片,当时被很多记者用很多角度拍了下来,图片处理之后,就是言战和言忱之间出现一个锯齿状裂缝,说他们两人的眼眸是貌合神离的兄友妹恭,第二天的报纸头条都写着【言忱引狼入室言战或将踢言忱出局】之类的大标题,大篇幅的报道都在斥诉言战的野心,以及言忱已经开始无法遏制言战在商场上的狂轰滥炸的种种证据,一时也成为商界的热点话题。
我和小面瓜哪有想这么多,见他们还会继续出现在电视里,就继续你鼓掌来,我鼓掌去。言战和言忱对记者们说声谢谢后立即转身,言战起初是走在言忱前面,后来被助理叫住了,她就停下脚步,让言忱走在前面,她紧随其后,而言忱回过头,拉着她的手,一脸严肃的和她说了什么之后,两个人才再次并排走到主办方面前。
不过,很明显,后面的一些小采访里,言战不太高兴了,不像之前那样心情好,言忱大约也是一样,连我和小面瓜都看出来了。第二天那样的报道出来之后,有大约七天的时间里,财经台的新闻里,言战都没有再出现。
而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我又再次迎来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差点用她的热度活活烧死我的、让我害怕到不敢回家的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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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想记得那天究竟发生过什么,到现在,我依然不想知道,不想明白,不想回忆,哪怕一个细节,一丁点,我都不想记得。不过,人就是很奇怪,越是想忘记,反而也许,它就在心里的某个角落里,经久不灭,永远鲜活。
从来没有人,像她那样辱没我。
我宁愿,来做这件事情的人,是一个陌生人,但是,是言战,就是言战。
那天学校举行运动会,我长跑得了第一名,篮球比赛第一名。拿到两樽小奖杯之后,我第一时间就想让言战看看我的成绩!她一定会夸奖我,给我买很多礼物,小面瓜在体育方面就是我的手下败将,我要让言战知道,我才是最优秀的。
但是我满头大汗的跑回来以后,老陈跟我说,言战还没下班呢。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原来是我回来早了,她根本还没下班,我背着书包,拿着两樽小奖杯,有些失望的走到她的房间里,也许是运动会的时候太尽全力,又是满头大汗的跑回来的,我整个人都很累,就这么栽进枕头里,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起初,我是真睡着了,我还梦见我不仅长跑和篮球第一名,连接力赛也第一名了!老师们都在夸奖我,我的跟班们在欢呼我!我站在领奖台上,就像获得奥运冠军一样,头上戴着橄榄枝,正在赛场上高兴着呢!可忽然,原本热闹非凡的赛场倏然一下,所有人都走光了!耳边那些呐喊声助威声都消失了,裁判的信号枪也不响了,我听不到人说话,我开始不停的后退,老师们远离我,跟班们也走了,我一个人站在一望无际的赛场上,原本湛蓝的天空也黑了,天黑了,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站在赛场上,我想向前走,可是却不停的向后退,我想抓住和我最要好的那个跟班,可是她被她爸妈接走了,正坐在车上和我摆手说再见呢,我仍旧在不停的向后退——退——退——
有点冷,又有点热,我身边的场景不停的变化,又倏然一下!我发现自己不是在赛场上,是在我原来的家里,那个只有我一个人的家里。我家里的鱼缸里的水黑了,原本养在里面五颜六色的海鱼全都漂在了黑水上,全都死了?!!我轻轻一碰,鱼缸竟然就碎了!那么好看的鱼缸,顷刻间裂成碎片,黑水涌满了我全身,那些鱼儿的死尸黏在我身上,我想把这些死鱼拂开,但是手一滑,死鱼自己从我身上,缓慢的,缓慢的滚落下去,留下了一串粘稠的让人难受的痕迹。我不再看死鱼,抬头一看,黑水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很快淹没了客厅,淹没了厨房,淹没了我的卧室,我吓得站起来,我想出去,我想出去!我跑到门口,不停的拧门把,但大门被人锁上了,我的钥匙不管用,我开不了,我只好跑到厨房里去,想从厨房的那个大通气窗里翻出去,但是连窗户也被人锁上了!黑水仍旧在继续淹没我的家,我又6续跑到洗手间、卧室,可窗户全被锁上了,我出不去!
我想打电话,我可以打电话给物业,可以转身,黑水已经淹到了我的下巴,我整个人浸透在黑水里,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淹没——
就在那黑水,那幽深的、腐臭的、凝滞不动、像是食人怪物一样的黑水,快要淹没到我的鼻子时,我闻到了一股香味,熟悉的,让我能安心的香味——言战的龙舌兰香水味。
我开始缓慢的苏醒过来,但仍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让我透不过气来——
苏醒的过程很漫长,但当我真正醒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漫长。
……有两只手,我看不见的两只手,在我的全身上下轻轻的抚触,这是我苏醒之后,能感觉到的第一个画面。
这两只手不是一双手,一只手轻柔,好像很害怕弄疼我,一只手不太轻柔,很急躁,还时常摊开手,静静的停留在我的身体上,好像在感受什么,也好像是等待着猎物的捕手。我甚至不知道哪一只是左手,哪一只是右手,我甚至……开始否定,这个人肯定不是言战,她不会这样的,她的两只手总是很温柔而拘谨的拍拍我的头和肩膀。她从来不会……
当那只急躁的手果然沉不住气了,开始在我身上制造出细微的痛感,食指和中指,一边淡淡流连,一边让我感知到那一点又一点的疼痛,我开始感觉到疼痛聚拢又疏散,从胸口渐渐扩散开,我的心……慢慢沉入了刚在梦境中的黑水里。
我不知道言战在干什么,我只是觉得她不能这样,我感到有些羞耻,就像是被人脱光了扔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任人观摩。
她好像知道我有点疼,那只手不再制造痛感。我又感觉到一点热腾腾的鼻息,洒在我身上,然后我又清楚的知道,她在吻我,不是平常那种吻,这种吻里,带着一种黏稠而湿润的腐朽感,就像那黑水一般,侵袭着我的肢体和大脑,我无法动弹和思考,恐惧张牙舞爪的在我心里挥舞着巨钳,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停止了心跳,变成……一具任人无所欲为的浮尸,我浮在黑水上,漂向不知名的地方。
这两片唇不是一张嘴,上面那片唇火热,下面那片唇冰冷,每一个吻,都让我在冰与火之间,感受到了最生硬而无助的疼痛。
——她似乎变成了一只贪婪的蛆,她把我整个人吞了下去,不停的吮|吸着我,刺探着我,强迫着我。我听不见任何声音,就像失聪了一样,只能感觉到她的舌头,呼吸,还有那些黏稠的口水。
——我觉得自己已经被黑水淹没了,那些鱼儿的尸体全都粘附在我身上,我和它们一样……也死了。
言战一遍一遍的舔着,开刚始的时候确实没发出声音,可慢慢的,我能听见那舔|舐的湿润声,当她把舌头伸进那个最肮脏的地方时……那个胆小懦弱的我,已经缩在心底的角落,抱着头,捂住耳朵,抱着自己被她轻轻分开的双腿,大气也不敢出的哭了。
我觉得这样不对,言战不该这样对我,我像是……被人从头到脚的侮辱了一遍,对,就是侮辱。
漫长的等待,我一会儿麻木,一会儿清醒。
但等她把舌头从那个地方退出来时……那个更加胆小懦弱的我,站起来,声嘶力竭的冲我吼道,都结束了,都结束了!顾双城,忍忍就过去了,不会有下次的,你可以躲着她,以后你不和她好了,她不是好人,你看错人了。……你不能动!你不能反抗,会没命的,她会……会不要你的……不要动,不要动……
……言战不会这么对我的,她不会脱我的衣服,她不会的……
……你醒醒吧?明明就是她在弄你,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的,你以为她真的喜欢你?带你去逛街、看电影、滑冰,都是骗小孩子的把戏,她就是想弄你……
……不是的,她对好,不是为了这个,真恶心,真恶心……
……她就是为了这个,你以为你醒了,她就会和你道歉,不过就是玩玩你而已,你在言家算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园丁的女儿,园丁的女儿……
……她不是这样说的,她每次在采访的时候都会提到我,她很关心我,言战,是……
……最后,我还是说服了我,我不是不想动,而是我根本动不了。言战的两只手都在我身上颤动,她的牙齿会碰到我,每次碰到的时候,我都觉得,她好像要吃了我,把我连人带骨头的嚼成碎渣,我会流血致死,我会痛死,我会死……她的衣服会蹭到我身上,我还能听到佣人从门口外走过的笑声,还有外面草坪上割草机的声音,这都说明,我不是在做梦,言战,是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