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生终点 第二个兽的的起点

第一个人生终点 第二个兽的的起点

第001章狗窝

巴黎这个好像永远充满浪漫,温馨的城市。一束束柔和的灯光,几乎没有喧闹的街道,每个几乎都是悠闲地走着,大家都沉醉在这美好之中。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用普通人身份看看这繁华的城市,我有点想逃避现在的美好,想起已经逝去的美好,我的心好痛,好痛。几天前我离开了那个让我心痛的地方来到了巴黎。不是为了忘记,而是用痛苦来麻痹伤痕累累的心。这是我的第001章中营。”

“嗯,这确实是个烂的地方”我不会说法语的脏话,只能在心里“问候”着。

看看这一屋子的人,那位像书生的人渣之一也没有说错。例如,坐在我,面前手臂上有几条鱼骨疤加上蛇纹身的彪型大汉(悍!)

“好啦,人都到齐了吗?嗯,我带你们看看你们的狗窝。”书生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身后同时竖起几根中指。

走出休息室,穿过几道铁门铁网,立马看到一排排,一列列整齐的帐篷,跟军营一样,他妈的就是一个军事基地好不好。

接着书生指着一个绿帐篷道:“狗窝到了。”伸手进去把灯开了。里面是左右两排整齐的床,准确的说是几根铁架自制的行军床,在市面上买的行军床都比它强。房顶是用几根铁丝固定的三页风扇。就这几件简陋的设施,硬算的话加上刚刚从屋里窜出来的老鼠也算是唯一的宠物,连70年代中国边防站都比他强十倍。

当所有人进去时不由得皱皱眉头,他妈的满屋子的霉味。所有人在这一分钟内最团结的动作就是把塑料窗口的拉链拉开。

“各位,把行李放好,出来集合。”众人夺门而出,接着便听见极具抱怨“**!你猪蹄踩到我了。”“**you!你撞到我了。”看来有几个是美国来的兵哥。当我到门口是有几个人趴在地上,用广东华说叫扑街,用东北话说叫啃狗屎,用我的话说叫脑残们的运动。正好左边一米处有几条,一条是c,一条是j,一条是i。从颜sè上看那一点黄黄的是没消化完的玉米,看来这里的伙食不这么好。

“好啦,跟我去领狗皮。”

我们开始像生化僵尸一样,晃悠悠的跟在书生后面。经过一处广场,随处可见的悍马,抱着枪在木箱上抽烟的士兵,再望远处看连坦克都有。不知道这儿有没空军,正想着经过一个沙堆是一架阿帕奇冲过来,那股风加黄沙吹得我那个泪流满面,难道眼泪不值钱吗?我终于知道陆军为什么那么恨空军了,恨的不单单是他们的空中打击。我立马对天空一比中指外送一句:“**ingyou,bitch!”

“american(美国人)?”一个红头发的老兄回头问道。

“no,chinese。(不,中国人)”我答道。

他“哦。”了一声便继续赶路了。

法国外籍军团驻地的某一处仓库。

“what’syoursize(鞋码)?”这个用英语的管理员说道。

“44。”

“hereyouare.(给你)”伴随着两双黑sè军靴向我飞来。

一双在离我的脸还有十厘米时被我接住了,那鞋绳甩得我的脸生疼。另一双直接结实的砸到我的肩上。如果有枪那人早就被我一枪爆头了。哥歌我,曾在在上海的一家shè击俱乐部用一把65式手枪连续8枪连续十环。

“sorryman。”这位像萝莉控的大叔就是管理员,他是我在这遇到唯一比较他妈有“礼貌”的人。

“it’sdoesn’tmatter.”其实我心里已经在“问候”他了。

“whyareyouspeakenglishtome?(为什么对我说英语?)”我问道。

“becausemostpeoplecanspeakenglishinthere?(在这儿大多数人都会说英语)”萝莉道。

“我终于他妈的可以用英语骂人了。”我道

“小子,你是美国人?”萝莉道

“不,中国人。为什么这样问?”我道。为什么有人总这样问我。

“来参加雇佣兵的中国人实在是少得可怜。而且大多数是拥有欧美国籍的中国人或亚洲人。”

“哦,怪不得那么多人问我,是不是美国人?”

“小子,你来参加雇佣兵干嘛?”

“。。。。”我被戳到痛处了。是啊,为什么我一定要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看着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地上变成四块。外面的白云好美,里面好寂静凄凉。

“你和他很像。”萝莉控道。

“谁?”我问道

“他跟你一样,是个中国小子。五年前他曾经和你一样像现在迷茫,连动作都一样。”

“哦?那他为什么当佣兵。”

“他的女朋友死于一场意外。”

“是,是~~吗.”我的眼睛模糊了,仿佛回到了以前,冒烟的刹车痕,折倒的大树,倒塌的护栏,刚刚和她从商场里买的梳子,她说她喜欢把我中间向上搭去弄成麦当劳甜筒头,所以帮我买了把梳子,虽然是粉红sè的。但都变成血红sè的。

“那,那现在他人呢?”

“死了,一年前死在刚果,本应该死的是我,他是个狙击手,却冲出掩护把受伤的我拖到了一个山洞里,引开叛军的搜索队。应为那次是为了刺杀叛军的首领之一,但我们的计划被叛军从一个俘获的zhèngfu军得知。他太傻啦,傻到来参加雇佣兵,傻到为我丢了命。我们四年一起出生入死,枪林弹雨,什么没做过来。当他已经发现自己回不了这个社会时,他更加消沉,最后为我死在了叛军的枪下。我当时只想血,我要大量的血来平息我的愤怒。最后,我回到基地和剩下弟兄把那个叛军驻地夷平了。以为病情恶化,我就留在这做了仓库管理员。”他说完便向我露了露他脖子上恐怖的疤痕。

这是我来到法国听到的最长的一段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不知道我的结果会不会像那个**一样。

“好啦,这是你的服装。”接着一堆东西一股脑的塞到我的怀里,摊开一看两套迷彩军装,都是用耐刮耐磨的军用布料制成的。三套t恤,两条短裤,两条皮带,一盒三套装的**,三双袜子。

“嘿,你们认识?聊得怎样?老友记演完了吗?该走了。”

“行了,道格斯,你觉得他像不像钢笔.”萝莉控道。

“够了查理,除了国籍一样还有什么地方像的。”书生道,他的语气没有一点讽刺的味道,反而带一点忧伤。

“谁是钢笔?之前那个中国人?”我道。

萝莉控点了一下头,“好了,走吧。”书生立马转身仿佛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萝莉走出柜台拍拍书生的肩膀回头对我道:“走吧,有问题来找我,你可以叫我查理。

我点了点头便跟着书生后面走了。

我回到狗窝(的确是我的狗窝),换好衣服,和众人随着书生到了一个会议室里,在那在早就有几个人等候,书生示意我我们坐下。当我们坐下后,讲台上的那个满脸胡茬的少校讲话了。看得他是位军人,那跟健美先生身材,和他刚刚挥手的时候我看见他虎口上的伤疤,剪得极端短的指甲还有他食指指节的老茧,一看就知道是多年抓枪的人。

“先生们——”我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下半句是:我是你们的xxx,或者是:我叫xxx,是你们的xxx。将来我们会怎样,他会怎样。这种老情节,到底是他们在学电影小说,还是电影小说在学他们。

“我叫默菲斯中尉,是你们的这你们选拔考试的考核官,九个星期后我们会再次见面,在这九个星期里你们在这里训练,考试合格者才能加入我们的军团,加入我们之后你们可以拿到法国国籍,或者也可以保留你们的国籍,通过考试后你就是一名佣兵,和我们签约后将送往全球各地去执行任务,祝你们好运。”

说完便拍拍屁股走了,没有一点磨叽。另外的几名士兵开始给我们派发东西,我收到是一份地图,一份类似于校规的东西,这九个星期的作息时间表。

“各位——”书生什么时候站到讲台上去的?

“只是份地图和基地守则,有空多读啊,违反普通规则三次开除,严重违规自己打包滚吧。正式训练明天将会开始,我是你们的指挥官道格斯少尉。现在滚吧。”书生道。

晚上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终于可以休息了,帐篷里的味道好多了。我的贵重东西问我让查理带我去附近的一个银行租了个保险柜。全部都放那里。我开始对这个萝莉大叔有点好感了。这里的伙食听起来不错,一杯果汁,一份牛扒,一块松饼或一个果冻。吃起来牛扒和我在伯顿西餐厅吃的比那是抬举他,连港式茶餐厅的都好过它十倍。我用我在银行换好的欧元买了十几瓶冻可乐和啤酒回去,可是没有像中国一样的有花生米,鸡翅。只有热狗肠,薯片,麦片,玉米花。妈的说到玉米花我就想起那坨屎,虽然已经被众人叫了一个后勤兵搞定了,所谓的搞定,不如说是威胁,那个红头发的哥们是美国游骑兵出来的,他和几个人一起把那个后勤兵的手机给抢了,还给他的代价是把我们的狗窝打扫干净。这位冒险主义者的想的太简单了吧,于是,我往他的口袋里塞50欧元,有晃晃手里的两百欧元。跟他说搞定了都是你的。这个小子立马搞来了吸尘器和扫帚。因为查理说后勤部的清洁部门工资少得可怜。因为这里是军事基地,根本不可能交给清洁公司搞定。但工资和部门一样的话就太便宜他们了。当他讲完我时我看看这个几万平方公里的基地,问道他们大概有多少人去去清洁时,他答道一百多个,草,有人干都算不错的了,也怪不得我们那里叫狗窝,根本干不过来。

回到狗窝。

“能给瓶啤酒我吗?”红头发问道。

“可以,你们要吗?”我问道,因为我爷爷也曾是个兵,他曾跟我说他那群兄弟都是从酒桌里拼出来的。而且查理也说在军队里搞好关系很重要,喝酒聊天也是其中之一。

“哟,有人想贿赂我们哦。”这话有点难听,却不影响众人开始凑过来的速度。

“我叫塔尔,美国人。你可以叫我弹头,那是我在游骑兵的绰号。很高兴认识你。”红头发向我伸出他的手。

“莫文,中国人,你可以叫我简(jane),是我的英文名字。”我很喜欢这个乐观的美国人。

“简,靠,老子的前女友也叫简,姓什么我他妈的着忘记了。”他拍拍我的肩膀道。

“哦,是么。”我对感情方面的事暂时不想谈。

塔尔看着我自己哂笑,无趣道:“嘿,老兄可以给啤酒到我了吗?“

“拿去。”

我把我和塔尔的床柜推过来放一起,几十个纸杯放一起,一群人东倒西歪的坐一起,他妈的怎么那么像大学宿舍聚会活动,唯一的区别是坐在你跟前的不是带着眼镜,抱着书,穿着斯斯文文的大学生。而是几十个退役军人或者是社会上各种复杂的人。妈的几十双穿着军靴腿乱伸,妈的有些人的都搭到我的床上去。哥的被子啊,刚从洗衣机里洗干净的,我可是排了好长的队。

大家坐在一起开始喷口水了。塔尔立马也伸出手向一高个子道:“塔尔,美国游骑兵的,本来想进你们海豹那里的,可是最后没过关。”

“你怎么知道他是海豹部队的。”我问道。

“那是他看到了我身上的纹身。”高个子道。虽然我也有一米八几,眼前的高个子起码也有两米多高。

“哈克?布维克,海军陆战队的。叫我尖刀。”一个蓝sè瞳孔的人

“我也是海军陆战队的你哪个师的?”另一个黑人道,看来塔尔美国同胞还不少。

“哟,我是隶属于173编队的。”那个人道。

“纳尔逊203师,第五编队。”一个黑人道。

“那是航空编队,**的一个空军跑来干嘛?我们那里可是削尖了脑袋往那钻。”

“体验新生活,回归大地。”那个空军道。

“。。。。”众人无语。

“你呢?”哈克指着一个金发的问道,全场只有他是金sè头发的。

“我叫威廉,sbs的。”靠,这位老兄更拽,英国皇家海军陆战队舟艇中队。那他妈是特种兵中jing英中的jing英。

“来这干嘛?你们那福利好得不得了。”这次轮到我主动开口。

“我从伊拉克撤回来后的‘战争应激障’,治疗无效。而且全国在反战。”金sè头发的摇摇头道。

“你呢北极熊,俄罗斯哪个部队的。”高个子道。

“你看出来了?”那个北极熊一样的彪汉道。

“在一次国际联合特种兵比赛里我见过你。”高个子道。

“彭克洛夫?伊万维奇?伊万诺夫。阿尔法的。”彪汉道。

我不住惊奇,连阿尔法的军人都来当佣兵,外面当佣兵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的jing英,以后的ri子肯定很难过。

“头皮套。”

“野小子。”

“……”

简直是大杂烩。

“对了,你小子,皮嫩肉滑的来这儿干嘛?”箭头开始指向我了。妈的就我的理由最与众不同。

“想知道吗?”我道。

我把我的由来重头到尾说了一边,彭克洛夫没五分钟就直接躺在地上睡着,有了这个良好的开端后,众人也开始纷纷倒下,最后塔尔撑着脑袋晃悠悠的听完了。只听他蹦出一句“我同情你。”便趴在我的床脚呼呼大睡。我苦笑的摇摇头,因为确实没人了解我的痛,也好至少以后他们没这个兴趣接我这个伤疤。

我抓起最后一瓶啤酒一饮而尽,也靠在床脚,缓缓闭上眼睛。明天我就要转变了,也许我很懦弱,只懂得逃避,但至少我换了另一种方式面对。我擦了擦眼泪,道;“晚安,雪儿,可能有一天我会在战场上离开,但我答应了你一定好好活下去,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听到最后一刻的。爸妈,明天开始,我可能不再是那个让你们担忧二世祖了,就当没我儿子吧,希望二弟不负你们的希望。”

我觉得好累,我缓缓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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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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