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朱家>>高家》医院

64朱家>>高家》医院

“来什么来,别发骚了,坐下来看电视。”汪真真很快就洞穿了朱仲谦当着她面故意耍“美男计”的阴谋,尽管心跳快得快要晕过去,她还是强装淡定地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快速换台。

朱仲谦挠挠乱发有些困扰,他高中时就知道汪真真对于美男没有抵抗力,要不然也不会痴迷校草喻寒那么多年,可叹他当时是个胖子,只能眼睁睁看她对着别的男人流口水,自己在一旁唉声叹气。

后来读大学去了美国,他的美国室友rick恰巧是个健身狂人,他又有了减肥的心思,耳濡目染之下,他为自己制定减肥计划。花了一年时间疯狂减肥训练,那真的是疯狂的一年,几乎每天他都要在健身房呆两个小时,汗水伴随而来的是体形的巨大变化,他甚至练出了八块腹肌,当第二年他去参加party时,有几个热情如火的外国妹甚至上前主动和他搭讪,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都脱成那样呢,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能坚守防线呢?

不过既然小绵羊已经乖乖跟他回家了,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朱仲谦看着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女人,到底还是察觉出她神情里的一丝紧张,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啤酒,走到她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长臂一伸一揽,霸道地将她圈进自己怀里。

汪真真一下子栽进了他怀里,手自然触到他滚烫的胸肌,忙触电一般躲开了。

“干嘛啦?我要看电视啊……”

她微弱的抗议换来的是朱仲谦更加暴力的举动,手轻轻松松地一拽一拖,就将她抱坐在他腿上,他指指电视:“看吧。”

这么暧昧亲密的姿势,又让她怎么安心看电视?

汪真真心里腹诽,嘴上却不敢挑战他权威,生怕惹出他身体里野兽的一面,于是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节目,其实全部注意力都在身后的发热体上。

“我喜欢这部电影,你不要吵我了。”她一本正经地强调。

朱仲谦信誓旦旦保证:“不吵,我陪你一起看。”

汪真真总算有些放下心来,心想坐男朋友身上也没什么吧,热恋中的男女本来就如连体婴一般恨不得24小时在一起。

殊不知她表现得越乖顺,越激发出了男人身体里的兽*性。

汪真真忘了自己一身学生嫩妹的打扮,她完全不知道这样清纯可口的自己在中年大叔眼里有多么的秀色可餐。

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盘中餐,因为很快电视画面吸引了她全部注意力,好巧不巧地,电视台正在播放的是全球知名的情*欲大片《原罪》。

屏幕里画面一转,性感女神安吉丽娜朱莉与年轻富有的庄主抵挡不住原罪的诱惑,身体与唇舌一样饥渴,窗帘撩动,窗帘后的大床上,身体赤*裸男女四肢交缠,上演着令观众流鼻血的鸳鸯戏水戏码。

这大尺度画面顿时让汪真真面红耳赤,犹如催*情毒药化解了她微弱的防御,也迅速点燃了深埋在她身体里的火苗。

“呵呵,原来你喜欢看这种片子。”耳边传来男人低沉致命的笑声,汪真真的身体顿时绷紧了。

“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演。”

朱仲谦左手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大腿,带起一阵酥麻,右手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她的衬衫扣子,蛇一般地滑了进去,等汪真真有所察觉时,已惊悚地发现自己的Bra带子又被他解开了!

她捂着胸口又羞又急,不忘讽刺:“你解胸罩的技术倒是一流嘛!不对劲……”

“说!”她泼妇一般扯着他的耳朵,“你是不是解过很多女人的胸罩?”

朱仲谦完全没料到怀里的小女人都这样意乱情迷了,还不忘清算旧账,忙矢口否认:“没有啊,解女人的扣子本来就是男人本能,就像吃饭一样,完全不需要学。”

汪真真半信半疑,很快就惶恐地发现自己处境不妙,她已跨坐在他身上,在他盈满欲*望的眼里看到衣衫凌乱双眼迷蒙的自己,他那双大手肆意地在她胸口揉捏,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事情开始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下去。

“老婆,摸摸我。”朱仲谦的嗓音更加嘶哑,带着几分压抑,抓着她的手朝自己的胸口袭来。

“礼尚往来嘛。”

他的动作却换来汪真真激烈的反抗,她自然没有顺从地摸他,反而一把推开他,“你自摸吧你。”

趁他被推倒之际她迅速躲开他的禁锢,三两步就跳出了他的势力范围。

她皮笑肉不笑:“礼尚往来就算了吧,我只爱享受,不喜欢付出。”

这画面真是太香艳了,汪真真庆幸自己还留有最后的理智,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息了身体里被朱仲谦挑起的火苗。

沙发上欲求不满的男人让她心情极好,她粲然一笑:“谢谢你的提醒,我去洗澡,哦,还有,今晚记得离老娘一米远,要不然小心你的命根子!”

她径直向客房的浴室走去,身后的男人气急败坏地追着她咆哮:“你这女人……你谋杀亲夫知不知道?还想不要性福了你,这命根子是我的,也是你的啊!……你给我回来啊,大不了我单方面付出好了,你知不知道我憋多少年了……喂……汪真……”

“砰……”

汪真真嘴角一扬,将那欲求不满的咆哮无情地关在门外。

汪真真没带睡衣,在朱仲谦的衣柜里随便搜了一件宽大t恤当睡衣,吹干头发瞄了一眼时间,已近深夜12点,她困倦难当,看了一眼锁住的门,对门外大喊:“我睡啦,你乖,晚安,么么么么~~~”

门外的男人还在走动,不轻不重地在门外应道:“嗯,你睡吧。”

汪真真不疑有他,心想还挺乖的嘛,她打了个哈欠,感觉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关了灯,很快就进入梦乡。

半夜睡得正香的汪真真突然感觉喘不过气来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压着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同时,全身的感官也同时苏醒过来。

她的床上有人!还是男人!

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了,她借着月光投过来的微光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她床的男人正睡得正熟,大手恶劣地覆在她的胸上,右脚沉甸甸地压在她腰上,是把她弄醒的罪魁祸首。

汪真真对着黑漆漆的夜直翻白眼,这男人白天嚣张就算了,晚上睡姿还这么霸道!

不对,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不是锁门了吗?他怎么摸进来的!

想到自己睡着时可能被这采花大盗摸光了,亏她临睡前还夸他乖呢,敢情早就打好算盘了,汪真真哭笑不得地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两个大窟窿来。

她动了动,想要把他踹下床,结果引来他更用力的钳制,大手还恶意地在她的柔软上揉了又搓,闭着眼睛还很享受地嘤咛了两声。

汪真真一声冷笑,小样儿,敢情这是装睡呢!

“别装了,再装我剪刀手伺候啊。”

她威胁的话一出口,影帝俯身的朱仲谦幽幽睁开眼睛,状似迷蒙地半睁着眼看着她,低沉的嗓音仿佛也沾染了困意:“老婆,你说什么,你要伺候我?”

“哪能让你伺候我啊。”他无视汪真真的怒目相视,骨碌一个翻身就压在她身上,一把撩起她的t恤,在她酥软的胸口埋头苦干起来,“辛苦的事我来就行了。”

夜半三更被一匹饿狼偷袭实在让汪真真苦不堪言,被饿狼又舔又啃的,身体越发空虚,渴望被填满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她困难地发出声音,谁知出口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软绵绵的仿佛在撒娇:“你……你给我起来,谁……谁让你进来的?你这个贼,你给我出去……”

“咦,我怎么在你床上?难道是我梦游?”朱仲谦装糊涂,在黑暗中与她对视,眼睛里溢出饿狼的凶光,“如果我是贼,那我也是偷心的贼。”

“你作为一个大总裁,还要脸不?”

“不要不要坚决不要。”朱仲谦俨然一个地痞无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我就想要你。”

“老婆,你怎么会睡的着?”他跟忠犬一样在她脖颈处噌啊嗅的,乞求得到一丝怜爱,“我只要一想到你就睡在隔壁,我根本没法睡。”

汪真真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原来男人耍无赖起来比女人还难缠,简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死缠到底的节奏。

朱仲谦迫不及待地抓着她的手摸他下面,汪真真刚触到那滚烫的部分就吓得要缩手,被他一把按住了:“你看,我二兄弟也睡不着。”

“你摸摸啊,跟二弟打个招呼,喂你这什么嫌弃表情啊?我保证以后你得爱死它。”

“我不要摸啦……我要睡觉!你快出去!”

“摸完再睡,你不是高中就好奇我行不行吗?你好好考察考察啊,这可关系到你切身利益。”

“烦死了……大半夜发疯……”

“不是发疯啊,是发情……”朱仲谦喘着气纠正她。

汪真真奈何他不得,此刻她早就被他揉成了一滩水,只好任他索取,手欲拒还迎地在下面东摸西摸了一阵,摸完哼唧了一声,默默地表示挺满意。

看来以后还是有性*福的。

朱仲谦见她闷声不吭,猴急问她感受:“怎么样?怎么样?卖相是不是不错,跟你说,用了保证你觉得好。”

汪真真鄙视他那急色鬼的模样,凶道:“给老娘安分点!两家家长都没见过,老娘才不稀罕用!你给我死了那个心!”

“哼,你别当我是那种轻浮的女生,我很保守的好不好!”汪真真做凶神恶煞□□状,“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安分躺下来睡觉,要么给我滚出这个房间!”

“我要死了,要憋死了。”

朱仲谦痛苦地呜咽两声,埋在她颈间深呼吸了好几次,这下更要命,她身上的奶香味侵入他的四肢八骸,感觉身体里的那团火燃烧得更加凶猛了。

他噌的一下子蹦下床:“我去冲个冷水澡。”

汪真真见他早就没了平时的闷骚镇定,逃命般的奔向浴室,背影滑稽又可笑,差点憋不住笑。

朱仲谦冲完冷水澡,就一脸怨念地上床搂着汪真真睡,一番折腾下来两个人也困倦了,一起搂着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两个人是被汪真真的手机闹醒了,睁眼一看已经九点多了,朱仲谦上班快迟到了,他一想到上午没有重要的事情,迟到几分钟也并不放在心上,索性享受起跟汪真真难得的床上时光。

他又上下其手吃起早餐的豆腐,汪真真正在接电话,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见他变本加厉,只好翻了个白眼,专心接电话。

是高芷然打来的。

女汉子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隐约还能听出一丝哭腔:“我说……真真,你干嘛呢?你有空没啊?能不能过来我这啊,娘炮……娘炮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艾玛他不会死了吧?”

“什么?死了?”汪真真噌一下就惊得坐下来了,朱仲谦一脸莫名其妙。

汪真真急得坐不住了:“怎么回事?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被你弄死啊,高芷然你倒是快说啊!”

电话那头的高芷然也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我……我本来想作弄他,就给他随便路边摊买了点鸭脖子啥的,结果他吃了就闹肚子,上吐下泻的,我说去医院他又不肯,说白天再说,现在我醒了一看,艾玛人歪在床上,脸白得跟鬼似的,艾玛他不会真不行了吧?”

“那你探探他呼吸啊?问我有什么用?”

“他房间太臭了,我实在进不去……哦他动了动了!他还活着呢!”高芷然又大声聒噪起来。

汪真真正想骂人呢,就听到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男人虚弱的咆哮:“死女人,老子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妈的,还不死进来!老子又想拉了!”

汪真真一个没忍住,笑出来了。

高芷然这大清早打来的乌龙电话着实让汪真真和朱仲谦笑了一早上,两人一商量,决定还是去高芷然走一趟,田一卓这上吐下泻的症状估计是得了急性肠胃炎,他又骨折卧病在床,高芷然虽然是个铁骨铮铮的女汉子,但到底力气比不上男人,还是得有人帮手才能把他弄到医院去。

结果两人一到高芷然家,何止一个“惨”字了得,高芷然的短发已经成了鸟窝,一夜不睡精神萎靡,手上一个刚洗干净的屎盆子,活像个历经沧桑的老妈子,屋里还飘着股淡淡的臭味,高芷然一脸“让我死了吧”的痛苦表情,要不是汪真真嫌她臭,她准扑到她身上一番哭诉。

见他们盯着她手上的屎盆子,高芷然指了指里面,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就想不明白了,这男的既不高大也不威猛,怎么有这么多屎啊……”

汪真真一个没忍住,“噗”一声笑出来了。

朱仲谦也憋笑憋得辛苦,但他是男人,男人以大局为重:“田一卓人呢?再拉下去人要脱水的,得赶紧送医院。”

高芷然这才紧张起来,尾随着跟他进了房间。

拉稀了一个晚上,田一卓那小身板早就扛不住了,虚弱地睁开眼睛,见到朱仲谦和汪真真,仿佛见到了救星,颤颤巍巍地手指着他们身后的高芷然:“这个女人……老子迟早得死在她手上。”

他说话带喘,拍着自己胸口,“哎哟哎哟”地哀嚎。

高芷然这个不长心眼的女人,不怕死地解释了一下:“他拉太多次,估计菊花疼……”

“你……你……”田一卓差点被她给气死,“高芷然啊高芷然,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啊……”

汪真真被这两个人逗得乐不可支,想笑又不敢笑,朱仲谦瘪着笑也挺辛苦的,肃着脸主持大局说:“你俩要吵架等身体恢复了再说,先上医院,收拾收拾,赶紧上医院。”

他又转头教训起高芷然:“还有你,这次是你不对,一个病人怎么能半夜给他吃那么油腻的东西,就算有矛盾,也要先顾及他是个病人,他住在你家,就是你的责任,再说他腿脚不便,能依靠的只有你,就算是陌生人,也不能见死不救。”

高芷然被他教训地讪讪的,不过兴许是想到这次是自己有错在先,嗯,仔细想想,好像每次都是自己有错在先,也就低着头没再反驳什么,算是认错态度良好。

四个人手忙脚乱了一阵,朱仲谦背着田一卓出门,四个人直奔医院。

到医院一检查,果真是急性肠胃炎,吃药止泻不说,还要挂两天盐水,等田一卓扎上针,大家已经疲惫不堪。

特别是高芷然,一夜没睡,再加上担惊受怕,靠着墙就几乎要昏睡过去。

这个时候汪真真的手机又响了,竟然是她妈打来的。

母后大人突然来电,汪真真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莫名紧张。

也不知道她妈打来什么事,总之不会是好事。

她颤悠悠地接电话,“喂”了一声。

“在哪呢?”她妈劈头就问。

汪真真瞥了一眼已经歪头睡死过去的高芷然,悄悄地走到了门外,遇上了取药回来的朱仲谦,她指指电话,露出苦不堪言的表情。

朱仲谦一下子就心领神会,盯着她不做声。

“妈,在医院,高芷然的男朋友又病了,我陪她一起。”

“你昨晚睡的她家?”她妈又问。

汪真真犹豫了半秒,最终选择撒谎:“是啊,是……睡的她家。”

她妈的口气怪怪的,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她妈沉默了几秒:“是吗?你不知道吧?我早上给高芷然打过电话了。”

她妈话音刚落,汪真真只觉晴天一道霹雳,完全僵住了。

“她不仅说你没住她那,也告诉我她压根没让你洗过什么男人内裤。我越想越不对劲,下暴雨那天你家里藏着谁呢,我一进来就想方设法让我出去。”她妈冷言冷语的,还适时加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冷笑,“汪真真,你的皮痒了嘛,死到临头还不忘跟老娘撒谎!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你昨晚到底住哪了?”

汪真真吓得腿都软了,朱仲谦见她不对劲,用唇语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妈,您别想多了,什么事也没有,您女儿还是全须全尾的。”汪真真紧张到极点也就放松了,豁出去说,“我今天带个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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