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到了(必看)
等某男真正意义上的吃饱喝足之后,已经到了暮色四合之时。
一直在不断哀求,最终嗓子喊哑了的某女被彻底无视,并强行被冠以各种罪名,什么不听话背着他偷偷跑出去,不但跑出去了还闯祸,甚至不问他同意就发动灭心咒,事后还敢跟他顶嘴,一系列罪状听得叶无心直犯晕,她都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跟他顶过嘴了。
就这样,在某男的色右以及威胁下,成功验证了一句俗语,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某女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被按在榻上狠狠地一次又一次“惩罚”,没多久,整个人就如一条上了岸的鱼,全身发软地躺在那里大口呼吸。
男人却不肯就此作罢,两片好看的薄唇轻启,轻飘飘地列举出她的罪名,每多出一条罪状,就拉着她多来一次,到最后,苦不堪言的某女实在没那个力气去跟男子争辩谁对谁错,只好软了态度不断地认错,渴望求个宽大处理,却不想换来某男新一轮更为猛烈的惩罚、
等到洛清终于放过她的时候,叶无心已有些虚脱的感觉。只能浑身无力地任由他抱着她清洗了一番,又亲自喂了晚饭,不多时,便再度沉入梦乡。
此后的数日内,男人一直是如法炮制,不论白天黑夜地拉着她做,一直做到她求饶也不肯放手,每次结束之后,非要她哭着昏过去,最后累得连榻也下不了才算满意。
起初几日,叶无心只以为之前把男人给饿狠了,所以现在才会这么不知餍足,索性由了他胡闹。只是这种想法在持续了一周之后终于被无情打破,尼玛几天是饿的,一周难道也能是?
现在的洛清,完全化身成了一头野-兽,根本不知节制二字为何物。每天只要他在寝宫的时间,就一定会拉着她做那事,不但不管她的意愿,甚至连话也开始变得少了。
叶无心并不是心思细腻的人,却还是在渐渐的相处中看出了他的变化。他开始变得很忙,每天只在固定的时间里出现在她面前,却只为了与她又欠好。每次都是沉默着在她身上完事,而后不发一语的起身,脸色虽看不出糟糕,却莫名给人一股阴冷感,最近几次更是动作异常的粗-鲁,弄得她很不舒服。
她想问他,却也明白,如果他想告诉她,一定会主动提起,她应该学会信任他。可是男子越来越反常的表现令她难以心安。
终于有一日,她忍不住在高朝来临时哭出了声音,听着男子趴在她上方发出一声闷-哼,随即便要起身离开,她连忙慌乱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带着颤音道:“洛,你怎么了。”
男人不说话,眼神似带了几分陌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得叶无心心底一颤。
“乖,最近太忙了,没时间陪你,好好的不要给我惹祸,知道么?”
冷漠复杂的眼神只是一瞬,便随即消失,男子再度软了声音,安抚着她。
叶无心但愿自己只是想多了,立时也软了态度,身子靠入男子的怀中,却感觉到男子有片刻的僵硬。最近几日,即使是在跟他又欠好时,他也会时不时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洛,是不是族里出了什么事情?”
闻言,男子的眉峰果然一皱,不动声色地推开了女子,声音有些冷道:“那些事情,不用你关心,你只记得服侍好我就行了。”
推开叶无心的手,男子从榻边站起,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他从前也会跟她开这样的玩笑,只是那时,他不是认真的,甚至是带着几分心疼,不愿她过早接触到这些复杂的事情。她懂他的心思,所以从来不过问,可是如今,他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对她的态度冷冷的,甚至连解释都嫌多余,难道,是他知道了什么?
莫名的恐慌感占据了叶无心的全部思想,她起身想出去走走,透透气。这还是第一次,她没有被他累得腿软走不了路,仔细算起来,从她到这里十来日过去,她还从未踏出过这寝宫半步。
“王妃留步!”
推开门,门外的侍卫依旧是当日见到的那一批,对她的态度却已不似从前客气。冰冷的刀刃支起来,拦住她的去路。叶无心意外的发现,她竟然被洛清给软禁起来了!
之前从没有尝试着走出去,因为饭菜一向是被送=入房间的,她也累得实在不爱动,所以一直没有发现,她早已被洛清关在了这深宫之内。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到底哪里做错了,还是,还是他真的已经想起来了?不可能,真是那样,他恐怕早就要报复她,将她赶出这王宫了。可是不是因为那件事,又是因为什么?
猜测和怀疑夺走了她全部的理智。叶无心忐忑不安地在惊疑间度过了一日,小心翼翼地等着男人明天的到来,好当面问个清楚。
只是自那一日以后,洛清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就像从前在洛府中那与世隔绝的七日一样,她被禁了足,以狐王有令,大婚前不准王妃离开寝宫半步,请王妃耐心等待为由,足足锁了她六日。
到了六日之后,男人果然如期出现。
他的脸上带着难掩的疲惫,却没有想象中赶她离开的狗血戏码。心底一块始终悬着的大石忽的落地了,叶无心小跑着迎上去,投入了男子的怀里,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洛,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失而复得的喜悦感冲昏了她的头脑,以至于她没有看到头顶上方,男子那略带复杂的目光。
“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要你了,今日可是我们的大婚之日啊。”男子的声音和动作又回复了以往的轻柔,叶无心闻言,放心地舒了口气。小脸在他身前用力地蹭了蹭。
“王上,吉时就要到了。”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提醒的声音,洛清低头抚=摸了一下女子的发丝,缓缓开口道:“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