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丈八蛇矛枪
第五章丈八蛇矛枪
且说仇老爷得一子,在筵席上忽听一尖细之声:“各位乡亲,小生在这有礼了。”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大惊,忙寻找是谁所说,寻便四周也没有发现异常,此时抱着仇影的管家颤道:“老爷,我怎么听见好像是少爷所言!”仇老爷及在坐的父老皆是一惊,不过随后笑道:“管家,休要胡说,刚生产地婴儿怎么会说话?”众人附和道:“仇老爷,所言极是,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嘛。”话音刚落,又听见这个声音,又尖又细,在黑夜之中更加分明,众人的酒也都惊醒,只听那声音道:“众乡亲,在下仇影……”话未说完,众人早就按耐不住大叫妖怪而去,仇老爷更是面无血色,说不出话来,管家早已将仇影扔在地下不敢接近,仇影道:“好一个管家,你想把我摔死啊,还把你家少爷找个舒服的地方。”管家扑通一声跪倒道:“少爷,不,太岁爷爷,你就饶了我家老爷还有少爷吧。”仇影道:“你所说何事?什么太岁爷爷,我就这么老啊,你们既然如此害怕,我以后不说话便是,一点都不好玩。”仇老爷听到:“影儿,你不是血太岁?”仇影道:“爹,什么血太岁?我从未听说,孩儿只是生下来便会说话而已,您不必惊慌。”仇老爷大喜道:“难道是个神通不成,或许这并不是魔劫,真人曾说过三岁要去一指峰,那就肯定没有什么事。”当即将仇影抱在怀中道:“不管你是不是血太岁,反正你是我儿子。”仇影道:“爹,那个血太岁就这么恐怖吗?待孩儿长大定会除了他让爹安心。”仇老爷听到大喜道:“好好,还是我家影儿对爹好。”当即叫管家告诉众人影儿不是妖怪而是上天赐予仇家的神童。管家听此一说当然高兴,便匆匆的去了,玉静听说此事后忙从房中叫丫环搀出来,忽听影儿叫了一声娘一下便昏了过去。众人又掐又捏总算醒了过来,睁开眼见仇老爷在身边随即哭道:“我仇家从未做过有伤天理之事,为何这样对我仇家,老爷晚年得子已实属不易,现如今竟是。。。。竟是个妖怪。。”仇老爷笑道:“夫人放心,影儿只是天生如此而已,夫人不必惊慌,我方才已然问他血太岁之事,影儿并不知情。这是上天赐给咱们的孩子,我们不能因为他出生便出人语而抛弃他对吧?”玉静夫人听到此说心情稍缓道:“既然老爷如此说,我当然高兴,毕竟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只要老爷不嫌弃,我哪能要抛弃自家的孩子。”仇老爷喜道:“好,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
到了第二日,便对父老说明此事,仇影并不是什么血太岁附身,乃是上天赐予仇家庄的神童,故而出生便会人语,众人皆对仇老爷的人品深信不疑故此一说也便无人说闲言话语。且说东汉政局动荡,到了仇影出生之时已然已成为三国鼎立的局面,仇家庄乃是蜀地,故应隶属刘备之下的蜀国,这倒也让仇老爷颇为放心,刘备在神人诸葛亮的协助之下,倒也强大,更重的是爱民如子,从未骚扰过百姓,话说这一日,仇老爷在家无事,正在习研道经,管家匆忙来报道:“老爷,不好了。。。。”仇老爷道:“何事,这么大惊小怪的?”管家道:“外面来了几百官兵,说是要见老爷。”仇老爷道:“哦?有这种事?为首的你可知是何人?”管家道:“不知,只是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脾气很是暴躁。”仇老爷疑道:“哦?仇家庄向来安安分分从未与官府有过过节。走随我去看看。”到了府外,果然一队官兵正在两旁肃立。中间的看似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汗,手拿一柄丈八蛇矛枪,正在叫嚣道:“快叫你们管事的出来,不然你家张爷爷要你们好看。”仇老爷眉头一皱上前道:“这位官爷,不知来到我仇家庄所为何事?”那黑面大汉看了一眼仇老爷道:“你是何人?我要找的是此地的仇玉祥。”仇老爷道:“在下便是官爷要找的人,不知我仇家庄有何地方做的不妥,惹恼了官爷?”那大汉道:“好,你来的正好,速将你庄内男丁全部集合,随我去见我家主公。”仇老爷道:“不知官爷叫我集合男丁所为何事啊?”大汉怒道:“这哪有你说话的份,按我的吩咐做便是!”话音刚落,突然从人群中传来一句:“大胆,休要对我们的恩人如此无礼。”之间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年轻俊秀的少年,只见那少年道;“仇老爷,对我们有救命之恩,岂容你在此无礼。”话音刚落,听见周围上千人呼道:“对,休要对我家老爷无礼。”说罢,便欲上前同官兵对峙,那大汉怒道:“大胆,我乃我主刘备帐下大将军张飞是也,谁若再敢胡闹,军法处置。”仇老爷这一听大惊道:“原来是刘主公的拜把兄弟张将军,有失远迎啊。”张飞瞪大眼睛怒道:“好你个仇玉祥,军师说的果然没错,你此地有如此众多男丁,现蜀国正是缺兵少将之时你竟然在此拉拢士兵,你用以何在?”仇老爷道:“将军不要误会,此地大多是难民逃脱至此,作为一庄之主,岂能坐视不理呢?”张飞道:“休要狡辩,来人先将这个贼人拿下!”“是!”出来两个士兵打算将仇老爷压住,忽然那少年上前飞速几脚,将两个士兵踢倒在地怒道:“休要动我家老爷。”张飞上前怒道:“你是哪来的刁民,来人一柄拿下!”说吧,上来几个士兵便想将那少年拿下,只听少年冷哼一声,身影飘忽不定,也未看见用的是何种手法,顷刻几个士兵便滚倒在地,叫唤不已。众人大惊,张飞见手下无用气的哇哇大叫几声提起手中蛇矛枪上前便刺,张飞的蛇矛长约一丈八再有臂力惊人,这一刺少说有三百斤的力道,一般人倘若被刺中,怕是早已一命呜呼,那少年看蛇矛刺来,知道不能硬接,随即一侧身,抽出自己的佩剑,寒光一闪将蛇矛的力道卸掉,随即飞身闪到张飞面前,抬脚便冲张飞面前踢去,张飞是何等人物,大叫一声一收蛇矛用长枪手柄挡住这一脚,右掌变拳打向少年的小腹,那少年看一脚没有得逞,随即翻身躲过一拳,绕到张飞身后再飞起一脚,速度之快令所有人都为之震惊,张飞防不胜防,硬是接下了这一脚,在场百姓叫好不已,张飞吃了这一脚,停下来对仇老爷怒道:“好你个仇玉祥,竟然违抗主公之意,你想谋反不成,待本将军回去禀告主公,再治你的罪!众将士听令,回营!”随即士兵尽数撤退,仇老爷随即到那少年面前道:“不知这位少侠如何称呼,刚才多谢少侠如此相助。”那少年抱拳道:“仇老爷,何必言谢,你待我们不薄,这本是我们分内的事。在下邓芝,义阳新野人士。”仇老爷仔细端详邓芝片刻道:“少侠,容貌不凡,怎么会沦落至此?”邓芝道;“在下原为刘璋右先锋,刘备取蜀时,刘璋投降,在下曾多次出计于曹,但未被中用,偶遇张裕让我来此地必有所收获,故已来此地数月有余,深知仇老爷乃真人也。”仇老爷听此道:“张裕,可是益州从事?”邓芝道:“不错正是此人。”仇老爷道:“张裕擅长相术,说起来也是同门。他让你到此地必有原因。”邓芝道:“张裕让我来此地,在下开始并未发现何意。但今日之事在下已猜出大概。”仇老爷道:“哦?何事?”邓芝道:“今日之事已将张飞得罪,他必定会大军压境,取了仇家庄。”话一说出,周围众人齐声道:“绝不能让他们占了此地,否则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邓芝又道:“为今之计,只能举事起义,小将愿跟随主公打拼江山,否则仇家庄将要不保。”众人听此高呼道:“我们愿意跟随仇老爷,宁死抗争。”仇老爷见事已至此隧道:“各位兄弟,仇家庄向来安定,从不沾惹政事,今有蜀军欺压至此,我们不得不举旗抗争,但我们乃是汉室百姓,理应光复汉室,让百姓安定,此乃国家之大计也,今我们便组建一支仇家军,为黎民百姓的安定,为家中妻老,捍卫家园,光复我汉室基业,各位兄弟乡亲愿意否。”众人听此早已热血澎湃高呼道:“一切听从主公安排。”仇老爷道;“好,既然兄弟们看得起,我在此宣布仇家军正式组建,邓芝为先锋大将军统帅仇家军》”随即又挑选了几名左右将军和各路参军,此事暂且不表。单说张飞吃了一脚败兴而回,路上参军张武道;“将军为何如此便撤了军队,找不到仇家庄士兵,我军兵力更是不足,这如何向丞相交代?”张飞怒道;“他***没想到仇家庄有高人护卫,刚才那小子随让他乘虚踢了俺一脚,但俺是何人?这一脚就跟挠痒痒一样,真正的高人在暗处,刚才俺那个蛇矛差点提不起来。”张武道:“竟有此事?将军可知是何人?”张飞道:“估计是个道士,以前俺也见过丞相用过,此乃玄学,威力无比,像你我粗人怎么会知晓?”张武道:“那如何想丞相交代?”张飞道:“俺来是俺向丞相硬要来的,本想一个小小的仇家庄不堪一击,怎奈会有如此高人。当然如实禀告了,丞相自有办法》”随回身大喝道:“全速前进,***,一个个像没吃饭的老娘们一样,谁跑慢了军法处置!”
且说邓芝随仇老爷到府上商讨仇家军部署之事,刚到府邸便听一声尖细之声从旁传来,顿时全身发麻,好生吃惊:“爹,此人是谁?长得好俊俏。”仇老爷回头见邓芝一脸惊恐嗔道:“影儿,不是不让你随便出口,小心吓到别人。”仇影道:“我方才见这个哥哥相貌出众才不禁说出口来。”邓芝此时早已恢复神态,隧道:“主公,不要紧,早就听说主公之子乃是神人,出生便能言语,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方才只是没有准备,失礼失礼。”仇影道:“哥哥,果然与别人不一样,一般然见我如此恐怕早已逃的无影无踪,而哥哥你却如此镇定。”仇老爷笑道:“影儿说的没错,邓芝乃是难得的将才,以后你要多多向邓哥哥学习才是。”仇影道:“影儿明白只是哥哥的武艺尚有不足之处。”仇老爷道:“影儿不得无礼,邓哥哥的武艺刚才爹已经见过了,就连五虎将的张飞都不是对手,你个孩子不要乱说话。”邓芝道:“主公,少主说的对,小将的武艺的确还有不足之处,以现在的武艺的确胜不了张飞,方才小将也纳闷,不知为何张飞的蛇矛竟收不回来,如若是收的回来怕是小将的命将不保。”仇老爷疑道:“哦?竟有此事?那却是为何?”仇影道:“方才乃是我出手相助,哥哥才免此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