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神鹰山再现一人 霹雳掌初夺一命

第七回 神鹰山再现一人 霹雳掌初夺一命

且说金阑津得一天外宝物,各路人士会聚古楼小镇,得以相观。然而,蒲公神却不将其放在心上。而其三位弟子久待于神鹰山,不觉好生没意思。但三人又不敢没师父蒲公神的命令,而私自下山。

这日,三人各习其功。突然,蒲公神召集三人,道:“我将要到古楼小镇城看一下,尔等好生练功。”三人应道:“是,师父。”而蒲公神一走,三人便心躁无处,似有蒲公神走一步,他们就要走半步之势。

几经争吵,三人还是下山了。邬胥政是以武功习得高,而去找对手了,因为其师父说过“习武者,以对手为好”,所以他下山了。而和汉龙的万劫指功不堪精湛,但他知道这万劫指功的厉害遇上人才知,所以他也下山了。而万象仙的理由更好,便是云游众山而采取奇药。

而蒲公神并未完全离开神鹰山,直到其三名弟子一一而走。蒲公神似有气又似无气,便缓缓而行。半个月后,蒲公神才算到古楼小镇城。但这时,蒲公神便到处听说有三名恶人大闹古楼小镇城。蒲公神洋洋得意,在东来客栈吃酒。

然而,众人面目有恐,却见蒲公神这般得意。众人便道:“难道你是蒲公神么?”蒲公神道:“不错,我的三位好徒儿真是扬我神鹰山的威风。哈……”众人似闻风丧胆,整个东来客栈的客人立即消失了。但有一年轻人,却独自喝着酒。蒲公神走了下来,用一酒瓶袭那人。但那人有拍他的三截棍,那三截棍便伸起来,正击那酒瓶。蒲公神道:“刚才我给小兄弟一瓶酒,怎么小兄弟不赏脸呢?”那人道:“酒太少。”蒲公神道:“那好,我给小兄弟斟一杯,如何?”那人道:“那不必了,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蒲公神道:“嫌我酒么?”那人道:“你我萍水相逢,又岂知对方是什么人呢?”蒲公神“哈哈”而道:“那你凭的是什么呢?”那人便按桌而腾起,将那三截棍使过去了。蒲公神手一挥,使的是万劫指功。那人却招架不住,蒲公神暗自道:“是个练武的料。”蒲公神便想看看他对三截棍的应对能力如何,就夺了他的三截棍。只见:“坚如铁而指如棍,下击桌而板皆碎。”“手使棍而袭人去,人后仰而跟头着。”“不知公神速极快,只知身后棍袭来。”“但见公神三截棍,挥使自如使人闪。”“见招未见拆招,一招又见一招。”“惊人即是惊魂,过招也是夺命。”

突然,蒲公神使那三截棍飞了过去,那人却忙闪开,却见那三截棍落在地上,那人才知蒲公神的能耐是如此强大,不由欲投蒲公神门下。因为学武者,不弄个江湖名手出来,也见学武之平庸。

蒲公神早已走了,那人还望着三截棍发呆。突然,那人追了出去,可蒲公神早已不见了。后来,那人才得知蒲公神的名号和居住地,便去神鹰山等蒲公神回来,也好拜他为师。可一去数日,那人便只好寻蒲公神了。

那人行于途中,却见一个人,此人便是万象仙。那人道:“请问兄台一下,蒲公神身在何方?”万象仙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知道,不过你问了我一个问题,你需要喝下这杯酒。”那人道:“这又何妨。”那人便一饮而尽,马上便疆而倒下。万象仙道:“你这厮敢直呼我师父的名字,该死。”那人道:“我是想拜你师父门下的。”万象仙忙回来道:“你是谁?”那人道:“我是闻组程,与你师父有过一面之缘。”万象仙道:“我师父又不在,我哪敢相信,生死由命吧。”

闻组程醒来时,仍在原地。闻组程便坐起来,运动一下,自己性命无恙。闻组程高兴起来,道:“原来师兄给我开了个玩笑。”然后,闻组程又去寻蒲公神了。

突然,闻组程看见一只信鸽飞过来。良久,却见一串镖杀中那信鸽。闻组程道:“啊,师父。师父……”而那使镖的却是和汉龙,见那信鸽送的信息是师父已在回去的路上了。良久,和汉龙听见有人不停地叫师父。一看,原来是闻组程。闻组程也不知为何此人会使蒲公神的功夫,恍然一悟,道:“你是蒲公神的弟子吧。”和汉龙便与他说了一通,道:“我师父去祁雪山了,可能得半年之久。若你想快点拜我师父为师,便赶快去吧。”闻组程喜道:“多谢师兄,我走了。”和汉龙道:“这人居然也相信。”

闻组程便赶到了虎牢关,在酒楼看见了邬胥政。而闻组程不认识邬胥政,便问那邬胥政道:“这位兄台,可知神鹰山上的蒲师父身在何处?”邬胥政抬头一观,道:“既知寻问之人是何方人士,便去何方找便是。”闻组程道:“可蒲师父不在神鹰山,所以特此相问。”邬胥政道:“人们都知,蒲师父一向不收弟子的。”闻组程便说了一通,邬胥政大惊失色,便道:“我乃蒲公神之大弟子邬胥政,师父确实祁雪山,。”邬胥政这招是想把闻组程冻死祁雪山,比和汉龙与闻组程来个死无对证更阴毒。

闻组程谢过邬胥政,便赶往祁雪山。祁雪山天冻地寒,盛气凌人,方圆远地都非常阴寒。闻组程一时受不了祁雪山下寒地,又见到处都是冻地,寸草不生。闻组程哪知,祁雪山乃不越之山。但正是这样,闻组程才相信蒲公神身在祁雪山。一连七日,闻组程都在寻蒲公神的下落。终于,闻组程受不了祁雪山的寒气,又见还有半个月的粮食,便在那里等蒲公神下山。

又过七日,闻组程终于还是受不了,但叹道:“若我再过三日,还等不到师父下山,我闻组程欲拜蒲公神为师即为泡沫。”突然,蒲公神道:“你果真欲拜我为师么?”闻组程连忙喊道:“师父……”蒲公神道:“你之所为确实让我感动,本应你不该在我门下,但以后拜我为师,需像我的性格,以及你的师兄们的为人。好了,我先行一步,你到神鹰山拜我为师吧。”闻组程急忙地跪拜道:“多谢师父……”那知闻组程抬头一看,蒲公神早已不见了。闻组程连忙赶路,一直到神鹰山。

邬胥政和和汉龙一见闻组程,似有心惊肉跳。蒲公神道:“我已不欲追加你们的惩罚,日后好好练武,成一方之派,铸万世之名便可矣。”两人急忙而道:“紧听师父教诲。”

江湖胜地乃古楼小镇城也,只因为该地前辈们累世英明。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除了古楼小镇城有些继代人士,周围各城都有些帮派。

虎牢关也倍出武家,但近些年出现的新人似乎不出于蓝而胜于蓝,就像近日走巷穿街的孟平广。孟平广者,霹雳掌能人也。这日,孟平广到望月楼吃酒。良久,走上来一人。看起来便是一个不三不四的人,却是近日来一个恶贯满淫者。只见那人环视一下,便吆喝道:“怎么没大爷我的座位?”又一会儿,那人见这客栈主仆不理会他,便厉声道:“识相的,就别和大爷我相藐不识相,赶快从此滚出去。”众人散去一些,那相藐正得意洋洋。可众多人仍不理会他,那相藐便道:“大爷我说的话,怎么你们听不懂么?”孟广平正欲教训相藐,但弓忌力快他一步,道:“相兄弟,谁惹你生气啊?”那相藐一脸阴笑,道:“哦——原来是弓大爷。我正欲找个座位,不料这里几个厮不让位,我便……哈……”弓忌力道:“相兄弟,这不是有座位么?”相藐冷乜而道:“弓大爷不是不知道吧。”弓忌力道:“那不妨坐下,我请你吃酒如何?”相藐道:“赏光赏光。”良久,那店小二便上了几碟菜和三瓶好酒。弓忌力便为相藐斟了一杯,道:“相兄弟,气可否还有?”相藐道:“区区一顿酒席便可消我头上之气么?”弓忌力道:“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那相藐道:“哼哼,这里不走的都统统都要交五十两银子,否则今晚别想离开。”弓忌力道:“你也敢出此言?”相藐道:“你也没听我的名字么?”这时,弓忌力的几位侍卫上前几步,相藐道:“好,好汉不吃眼前亏,识得几只狗。”说罢,那相藐不见了。

等弓忌力回府后,却见一府上下全被杀了,并且火烧了内府。弓忌力哭道:“真是命不由己,相狗贼真是阴毒。”这时,一名侍卫道:“老爷,到处被翻了一遍,看来是……”弓忌力手一挥,道:“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翌日,相藐将望月楼二楼的桌椅全包下,却不使顾客上楼去。这时,望月楼的老板道:“这位爷,做事不要太没理了。”相藐道:“昨夜可记得我?”那老板道:“不曾记得,这里的客人太多,恕我不能记得。”相藐道:“那好,如果你想你的客人上楼吃酒,那这二楼从今日起我全要了,并且每日一桌酒席。”那老板道:“那这位爷,请你付下定金。”相藐拍桌而起,指指其鼻,道:“我相藐有钱也不会的。”那老板道:“那请这位爷出去,我们还要招待其他客人。”相藐“哼哼”而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菜。”

这时,孟平广冲了上来,道:“你这泼厮,胆敢这般欺人。”那相藐道:“唉,你没听说过势压一方?哈哈。”孟广平道:“还敢这般无理。”说罢,孟广平便提拳来打。那相藐确实有几招,只见他左闪右袭.上打下踢。而孟广平引得那相藐出了望月楼后,一掌霹雳掌使出,打得那相藐来不及闪躲,一命呜呼了。众人皆叫好,孟广平也走了。

且说蒲公神那次下山,也曾到过虎牢关,也听说相藐这个名字。但当时蒲公神没及时找到相藐,又因为欲收闻组程为徒,便如此了。而蒲公神回神鹰山后,收了闻组程为徒。如今,他又欲收相藐为徒。于是,他匆匆下山去了。

等蒲公神来到虎牢关后,才得知相藐早已死于孟平广之手。而此时,他还闻得孟平广尚在虎牢关,便寻他去了。因为蒲公神近来行走江湖,名声越来越大,众多人士都识得他。于是,众人见他又来此地,都议论纷纷。贾凸贾凹闻得后,便派弟子通知孟平广回其府。孟平广也闻得蒲公神的厉害,便进了其府。

不过几时,蒲公神赶到。贾凸贾凹出门迎接,蒲公神直赴而进。只见孟平广正在斟酒,贾凸贾凹也赶了进来,道:“蒲兄,这是孟兄弟。请坐。”蒲公神脸色不变,坐了下去。众人也坐了下去,孟平广便敬酒给蒲公神。蒲公神不动,道:“相藐是否被你杀?”孟平广道:“不错,我孟平广生平第一次杀人,只因那相藐功夫太差,我一招便使其致命。”蒲公神道:“今日之事便罢了,我也该走了。”孟平广道:“不如吃完这壶酒再走。”蒲公神毫无回声地离去了。这时,贾凸贾凹叹道:“哎哟,孟兄弟,你差点让我们都帮不了你啊。”孟平广道:“这可能是逃过一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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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遥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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