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恶侦探其十二 从头开始?
记忆是什么呢?我曾经不只一次地询问自己,什么是记忆?如果说一定要找一个定义的话,记忆便是已经发生的真实,仅仅对于第一人称的我而言的真实。记忆存在着虚假吗?无法否定呢。但是记忆的定义是不变的。因此,否定一个人的存在,最简单的就是否定他的记忆,一旦他连真实都无法拥有,那么他算是什么呢?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吧。
——司马靖。
《诡探》啊……我那悲剧的《诡探》啊……难道说真的就无人问津了么?那悲剧的收藏啊,居然连10都没有突破!我瞎,难道说我真的写得太烂了么?不会吧,岳阳的故事都有人看诶!难道说……小靖同学真的不适合当主角?那我索性番外篇直接跳到《知者无畏》算了……
——作者。
记忆?哼哼,我的记忆……布局已经完成,一切都是以我毫无感情为基础而布下的局。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势。天道么?你真的能够灭杀我么?所谓的感情的干扰不过是你苍白的抵抗,是徒劳的呢。我之所以能够如此冷静,因为从一开始,这记忆就是……
——诸葛陨星。(剧透哦!这里是严重剧透哦!不要怪我没有跟你们说清楚,这真的是剧透哦!)
说白了,作者就是为了凑字数而存在的无良人渣呢。
——岳阳。
“血……血迹?”映雪显然也有些惊讶,这是真正的惊讶,从她反应,司马靖也能够判断出,在自己之前解谜的人所用的绝对不是这个方法。
也就是说,那个人拥有的是更加强大的智或者力……亦或者根本,我们所面临的谜题的难度就是不一样的了……
“嗯,血迹。你应该没有注意到吧。但是你的记忆却是记录下来了这个线索……呵呵,差点就无路可走了呢……血迹,中途起来过的痕迹,以及并没有在晚上报告有人失踪。你应该可以认为他很可疑了吧。”
“是可疑,没错,但是你为什么一定认为凶手是他呢?”
“因为这仅为游戏。”
“仅为游戏?”
司马靖很有耐心地向映雪解释了自己的猜测依据,因为这一切,仅为游戏。
“因为从一开始,你就是以玩游戏的态度让我来解谜的,正是因为是游戏,所以才会有规则以及其他的附属品,就比如说我现在说话的时候,眼前会飞过那立体的汉字。因为这仅仅是游戏,所以我想,这是不可能以必死作为结果的,所以我理所应当地排除掉了存在着未知人物杀人的可能性。换言之,凡人只可能是六个人当中的一个。然后,虽然这仅为游戏,但是杀人也还是需要动机的,不存在什么想杀就杀的状况。死者当中有小文,所以小尹不在犯人之列。那两人的感情,应该不会是伪装出来的吧?接着,嫌犯就只剩下了陆鸣,管家,楚汶,小文四个人……”
“等等!嫌犯剩下四个人?为什么是四个人?”
“呃……我还是按照顺序来吧……”司马靖的跳跃性思维完全不适合说明事情,或许让一个和他同等智慧的人来听,就能够理解他的推理,但是如果是普通人,则会完全摸不着头脑。
“首先,根据最初我的推论,嫌疑犯是六个人当中的,接着,就来分析一下杀人手法吧。三个人,分别死于上了锁的房间,而房间的钥匙又分别在对方的房间内,可以说是一个连锁密室。而且这个杀人也太过繁琐,一个人是很困难的,所以犯人应该是两个人。”司马靖看了一眼映雪,这女生微微张嘴,看起来是想发问,司马靖笑了笑,说道:
“不要问我为什么应该是两个人。我现在正在解释……如果说犯人是三个人的话,杀死第一个人或许会很简单,但是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三人互杀,最后剩下一个人?拜托,如果是这样的话,想要完成连锁密室是不是太困难了一点?所以,犯人应当是两个人,其中一人是陆鸣。”
“呃……”
“继续推理下去。犯罪手法究竟是什么呢?应该是两名凶手,杀死了另外两个人,接着把尸体转移,理由么,小文的尸体被调查过,确实是他杀。而管家的尸体则是被匕首刺杀,杀害他的人,身上应该会有很多血吧。”
“身上有很多血?这样子的话,可就没有符合这个要求的人了哦。要知道,陆鸣手上的血迹只有一小点。”
“所以了,凶手才是那第二个人,不是么?小文身上没有半点血迹,管家则是被刺杀,由于凶器被拔出,必然会溅出鲜血,而陆鸣身上只有一小点血迹,而且位置也很奇怪,不像是拔出匕首时可能留下的……所以,杀死管家的凶手不是很明了了么?楚汶,这个鲜血淋漓的尸体。”
司马靖说完,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风女,我要查看楚汶的尸体,我相信他的身上一定还存在着什么线索。”
汉字停留在空中良久,映雪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用略带妩媚的眼神看着司马靖。
唔……为什么我感觉情况有点不妙?难道说……
“你认为我会同意么?如果你无法就这样继续推理的话,那么就是……”
后面的话,映雪不说司马靖也知道,司马靖后退了一步,冷静地看着对方。
可恶……到此为止了么?证据……不对啊……自己从一开始就好无证据,完全靠猜测的啊!切,差点就失误了呢,虽然一开始进展不错,但是对方却已经在语言中给了我一个心理暗示,那就是需要证据……一旦没有证据就会慌乱,但是我又怎么会忘记,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证据的呢?
“呃……那么我换一种方式吧……老实说,这个方式,我觉得太牵强了,但是你一定要要求这么做的话,我也就随你的意思了。”
司马靖恢复了和平时一样的神态,他的冷静并非装出来的,他知道,自己必然可以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