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

风波

傀儡a:“哎~本以为祭司要好好折磨他一番的,没想到就这么放过他了。”

傀儡b:“祭司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用意,连东皇老大都不怠慢他,估计他对诸子百家威胁够大。”

傀儡c:“对诸子百家威胁大又未必不对阴阳家威胁大,东皇阁下不该废了他吗?”

傀儡d:“等阴阳家统领诸子百家,肯定会废了他的。”

傀儡e:“多么好的一个如花少年啊~可惜生来就是要被扼杀的。。。”

傀儡f:“这是命,谁也无法篡改。”

秦非墨一边装死,一边默默无闻的听这些无聊傀儡讲话,说实话,听傀儡发牢骚确实不怎么有趣

呵、谁知道东皇的用意是什么呢?那些傀儡给他的感觉就像羊入虎口了啊==

不怀好意的在暗处勾起了一抹艳丽的微笑:到底是羊入虎口,还是引狼入室呢?

。。。。在秦非墨又忍了几乎有一刻钟后,那群抬着他的人才把他请放在一个不算太大的屋子里

不过那些傀儡倒也是机灵,送完他就在房子周围暗处躲了起来

【真是一群忠犬呢】秦非墨心里闷闷的想到

不过,出于时间紧迫,现在就是要找到叶以寒,告诉她这次的任务就ok了,

至于。。。给阴阳家找那个什么机密,完全可以找个和我长得差不多的去嘛、谁会这么无聊去送命啊~

秦非墨缓缓地睁开眼睛,突然一个锋利刀光划过眼前,直指向他的脖子,划破了的左肩隐隐的流着鲜血

真狠啊、丝丝的疼痛让秦非墨皱了皱眉,同时也看清了来人,“秦公子倒是清闲,这又是要干什么呢?”

萧悅然得意地勾起唇角,低头俯视着秦非墨,呵呵,秦非墨,果然就这点能耐呢

“姑娘倒是真喜欢管闲事,仅凭阴阳家祭司的身份就想管住我吗?”

秦非墨轻笑,慵懒的眨了眨凤眸,眼里尽是不屑,明明监视着他有好一会了,现在才出手。。。

即便是他躺在地上,即便是他身不由己仰视着面前的女子

他都没有任何理由对她,对任何人俯首称臣

月光冷冷的洒落在他的眸中,为紫瞳中增添了一份流萤幻光,无暇的诱惑的妖娆的脸上波澜不惊

江湖传闻:

他嗜血成性,却刻意的不会沾染任何一丝血腥

他冷漠无双,却虚伪的面对世俗沧桑施以微笑

他堪称绝美,却残忍的摧毁腐朽世事无影无踪

“不自量力的狂妄,中了我的毒,你以为你现在有资本和我叫板吗?”

瞳孔猛然缩了一下,有一股名为羞辱的神情在眸中流淌

刺向秦非墨的剑又于无形间深了几分。。。

鲜血流得更快了,染红了秦非墨左肩的单色黑袍,可秦非墨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带着血的痛,很美,美得惊人,美得妖娆。。。像是盛开在暗夜的血色妖姬

“有些你知道的事,并不代表东皇不知道。。。”秦非墨紫眸中的脆弱流光幻化为鄙视,打趣似的

弹了弹剑身,尽让鲜血肆意流淌“既然他想看我怎么结束这一场闹剧,你又为什么要阻止呢?”

然后满意地看见萧悅然的眼中划过一丝惊慌,瞬间就把剑刃收了回来,精准无误的收回了剑鞘

这下。。。并没有萧悅然预想中的血喷如注,而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结痂、生成了一条刺眼的痕迹

给他如玉般的皮肤增添了伤疤,恢复的这么快,倒还真是个变态

萧悅然只是一瞬间的错愕,转眼间又笑了起来;“既然是场闹剧,

我又为何不可以加入进来?”

“这么好的身手,加入的话有些可惜了吧?

况且阴阳家几年后会有一场毁灭性的灾难,你现在何不收敛锋芒到那时再大显身手,

又怎么想与我争锋?”见剑已入鞘,秦非墨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一改之前不屑的口吻,慵懒的说

“阴阳家。。。毁灭灾难,你知道的还挺多”

萧悅然本是轻蔑口吻丝丝的汇成了一种赞赏,那是对强者的绝对的肯定

“这个嘛,是9星机密啊~。。。既然我透露给了你,这个就给我吧,就当是对刚才的赔偿吧”

秦非墨说罢一脸天真无害的夺过萧悅然随身携带一个药瓶摇了摇,就准备闪人了

“慢着!”萧悅然一个帅气的闪现就已到了秦非墨的面前,刚进鞘的剑又重新出来了

指的还是同一个人——秦非墨,“你又怎么解释,到时候阴阳家的那一系列的变故不是你造成的?”

眼中的依旧是深深地不信任,然而这次换来的不是秦非墨细心的解答

而是他的冷漠的警告:“女人,你这样接二连三的挑战我的底线,很好玩吗?”

秦非墨幽紫色的眸子划过一丝杀意,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又重新归于淡漠

“呵呵。。。你是不敢承认了么?”萧悅然妩媚一笑,眼中的报复意味十足,缓缓地挑了挑剑尖,

又一次凝望着秦非墨,“也罢,到那时候,估计你早已化为一尊枯骨了吧?”依旧带着迷人的笑意

缓缓地转过了身,莲步轻摇迎风而去

“天算不如人算,你又怎么知道那时候的我一定会死呢?”

秦非墨嘴角轻扬,眼神中的桀骜不驯毫不收敛的对着萧悅然的背影迸射了出来,

萧悅然没有回头,只是嘲讽似的笑了笑。。。这场戏,似乎就那么过去了

秦非墨便转头回去休息了,废话,大半夜不睡觉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阴阳家随便溜达,被人攻击不说要是触到机关这就是纯属找死的行为啊~被东皇质疑了那才叫惨==

休息归休息,秦非墨又一次打量起了这个“战利品”——药瓶

里面装的肯定是解药不用说了,不过依自己这个有内力护体且百毒不侵的身子

为什么非得要拿这个瓶子呢?或许是故意装给萧悅然看的吧?又或许,算是留个纪念。。。

嘛、反正认识的人也不多,不管是敌人朋友,都算是挺珍贵的吧?

解药在我手里,她想找机会控制都不行~

秦非墨随手将瓶子收了起来,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月色。。

不知不觉的想起了以前的事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星魂的时候,他只是魏国不算受宠的一个皇子而已

那时的悠悠古路旁花还未开,却已经含苞待放,正如他们朝气蓬勃的脸颊下的一抹淡红

那时的潺潺小溪里水似绿绸,碧波映照着苍穹,正如他们心中流淌着的澄澈清灵的纯洁

那时的他的眸中没有复杂的情感,没有厚厚的城府,只有简简单单的超然物外的快乐

那时的自己眼睛不是高贵冷艳的紫罗兰般的颜色,而是少有的被伪装的温和的茶晶色,

那时的他是被操纵的棋子,正如现在的自己一样。。。

他们算不上是挚友,只是经历却如此相同

又怎会料到,曾经不争功名利禄的淡然处之的魏国皇子,竟成了名镇四方的护国法师

想必魏国的灭亡就已经给了他足够的痛苦和磨练吧?

有仇恨的人一般都很容易强大起来,当初东皇把他纳入阴阳家,除了他根骨奇佳之外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还有萧悅然,月神,少司命,大司命呢?

很好奇她们的故事啊。。。是不是较常人来说有了太多的痛和无奈

。。。这样的阴阳家才有意呵。秦非墨淡淡的笑了,然后找周公约会去了。。。。

此刻,真正让秦非墨没发觉的事,还是站在窗外的2个女子。。。

“月神大人,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祭司大人为何要留下这个人。”

“他注定难逃一死,又何必在乎早死晚死?”

月神淡淡的扫了一眼秦非墨,又轻声对后面女子说道“琴儿,我想你也明白,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大祭司的人,实力定然不容小觑。”

“琴儿知道了。。。。。”

名为琴儿的女子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脸上一副极为谨慎的表情

“回去吧。”月神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对静静地走了

“是。”琴儿从地上起来,低着头跟随着月神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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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心悸悲凉泪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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