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入学仪式
就在这时,教导主任的嘴巴里吐出了一根银针,江口秀树,没来得及闪躲,银针扎在了秀树的脖子上,转瞬间,秀树晕倒过去。
“哼!跟我斗?不看我当了多少年的教导主任了!”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随即伸出手去抓宛洁的脉搏,突然脸色骤变。
“不好,这女孩身子居然这么柔弱,都命悬一线了,看来必须得施救了,不然校长那边不好交代了”教导主任随即打开医疗箱,在里面找出了一枚包装很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横卧着一根细小的红色的针,她拿出了红色的针,把针从宛洁的天灵盖扎了下去,整只针扎了进去,接着用一些药粉洒在宛洁身上多处的伤口上,最后包扎起来,这样简单的应急治疗就结束了,能不能熬到学校进行进一步的治疗就看宛洁的造化了。
马车的疾驰速度实在超乎所有人的想象,感觉刚刚离开罗兰森林不久而已,马车外的景色已经全然换成了繁华的都市,一座装修华丽气宇轩昂的大学建筑以及耸立在不远处了,教导主任的脸上转危为安,看着还在厄运中挣扎的宛洁,心里也有些着急,不是怕她死,而是这所大学里最可怕的是校长,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旨意,出了任何差错会遇到比死更恐怖的事情。
眼看快要到教学楼的大门了,教导主任用气力逼出了宛洁头顶上的血色小针,接着放回盒子里,马车刚好停下,门口的地面早已准备好了两样器具,一样是担架,一样是棺材,分别站了四个人,等候在一旁迎接新生。
教导主任下车来,不慌不慢的走到迎接的四个人当中。
“男的丢棺材里,女的抬担架上送去急症室治疗”教导主任说罢便扭头走进了校园里。
四个专门负责抬人的都是学生,两个人一组,分别都有好听的名号,一组命叫“夭折”专抬死掉的新生进棺材的,一组名叫“天意”专抬那些还没死的新生去救治的。手脚倒是挺离索的,“夭折”二人打开马车门,一见是男的,就直接把白布蒙在秀树的脸上接着把秀树丢进了棺材里,盖上了棺材盖,抬起就走了。而天意则是跟在后面,把宛洁轻轻的抬下来,放到担架上,然后加速跑的往急症室奔去。
“你说这女的命这么大?流这么多血没死?还能活吗?”
“我看够呛,明显的是被教导主任用‘镇魂针’临死顶住了命脉,能用的上这宝贝的都是离死不远的”
“别说了,快送吧,死了的话就交给‘夭折’他们两兄弟吧,哈哈!这丫头倒是挺漂亮的,死了怪可惜的!”
“天意”二人组很快的把宛洁送到了一楼急症室里,这大学急症室的灯迅速亮了起来,两个抬担架的人从急症室走了出来,急诊室的大门紧紧的合上了。
两人刚刚走出急症室的门,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你说那新来的美女能活吗?”一边捂着头挡雨一边冲着旁边的一位说。
“你就知道美女,不过我看这天意的话,刚送进去就下雨,这个兆头应该是……”
“是什么呀?”
“回寝室说”
两人一下子就窜进了校园深处……
“夭折”二人则走到了离大学很远的地方,一个山沟沟里,四周铺满了上百座坟墓,两人把棺材抬到了一个已经挖好的坑前,两人沿着坑边,一人一边倒数了三二一,然后一起大力的撇下棺材,转身就开始填埋土块,轻车熟路的他们不一会儿就填满了土块,接着掳平了上面的泥土,糊上水泥,竖起墓碑。
“又多了个叫无名氏的同学的墓碑”
“是啊,无名氏之碑,这是我们今年竖的第几个了?”
“我不记得了,都下雨了,回寝室咯,晒的衣服都还没收进来呢”
“也对哦,那我也得赶快回去,我也忘记收衣服了”
说罢“夭折”二人就顺着小道快速的朝校园的方向奔去。
“咚!咚!咚!校长在吗?”教导主任窘迫不安的敲着校长室的门,希望能快点见到校长给他解释解释经过,就算那个新生真的失血过死了她也好推卸一下责任好提前给校长打个预防针。
校长的女秘书从校长室走了出来,冰冷的一张脸对着教导主任。
“我说教导主任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着急见校长呀?”校长女秘书。
“快说校长大人在不在,我找他有急事!”教导主任不耐烦的说。
“有什么急事可以跟我说呀,我可以传达的。”校长女秘书。
“他到底在还是不在?”教导主任生气的说。
“不在!不在!前几天出去了到现在一直没回来!”校长女秘书。
教导主任气急败坏,扭头就走了,校长女秘书则是兴高采烈,关上了校长室的门,然后一蹦一跳的坐到校长室的沙发上。
“知道也不告诉你,嘻嘻,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你个老巫婆!”校长女秘书越想越得意,一个人竟坐在沙发上傻笑起来。
校长办公室的灯管忽闪了几下。
“你来了啦!”校长女秘书摆出一个浪荡的姿势。
一位看起来斯斯文文带着镶金边眼睛老男人从校长办公室的窗户外翻了进来,副校长的西装上满身尘土,看来这高楼确实不好爬。
“好好的大门不走,你非要爬窗户,不怕学生看见了吗?”校长女秘书。
“怕,当然怕啦,嘿嘿,宝贝想死我了,今晚你是我的!”副校长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把女秘书摁倒在了办公桌上,接着校长办公室的灯熄灭了。
第二天……
急救室里的宛洁被推了出来,身体上所有的皮肤已经修复完毕,又恢复了漂亮的身段,只是内虚需要调理,这所神秘大学里的急症室里汇集了全世界顶级的外科医生,整容医师等等群英云集,专门来迎接受伤的新生的,历来这所大学的新生几乎没有站着走下马车的,不是被抬下来的就是干脆死在途中,为了抢救及时,校长花重金请来了这些专家来会诊。
宛洁的手臂上还挂着点滴瓶,一滴一滴,的往下坠落着,呼吸器里,还冒着白色的气雾,宛洁闭着眼睛,半夜着睡美人的姿态,治疗室里的男医生走过路过的,都不忍要进来看一眼这人间尤物,实在太美丽了,所有的人都忍不住要看一眼才肯走,有的甚至徘徊在病房外透过玻璃来观察她,她好像天生的一朵奇葩,比花儿更美丽的奇葩。
一名医生终于忍不住心中燃烧的熊熊烈火,轻轻的推开了门,拉上了病房里的床帘,宛洁完全没有任何知觉,这名医生站站在病床旁,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宛洁的右手臂膀,慢慢的由上到下,他这么一摸似乎让宛洁有了知觉,宛洁努力的睁了睁眼睛,张开了很细微的一条缝隙,而这么医生没有发现,这么医生似乎变成了禽兽,想要把脸靠过去亲吻宛洁的脸,两只手都开始在宛洁身上游走起来,十分猥亵,他的脸越来越靠近了,宛洁都能看清楚这个医生脸上的毛孔,恶心的脸上,那些脓包,那些伤疤,宛洁虎躯一震,推开了这名禽兽医生的脸,接着用输液管缠着了他脖子上,拔出针头,猛的插进了他脖子里,这名医生万万没有想到,一位刚刚救治完的少女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宛洁两只手拽着输液管,使劲勒着他的脖子,男医生的脖子经脉都已爆起,看来真是没防住,男医生拼命的挣扎了几下,随即吐出了舌头,看起来已经死去了,宛洁才松开手。
房间里的气氛十分诡异,宛洁见自己的衣服已经洗干净挂在一边的挂衣架上了,于是下床穿起了拖鞋,急慢的小碎步走了过去,她知道刚刚杀了人,穿着病人服装必定要被认出来的,必须换了衣服逃出这里。
地上的男医生并没有死去,而是故意装死,宛洁并没有去刻意的看地上那个她认为已经死去的禽兽,她背过身去,脱掉了自己的病服上衣,地上的男医生嘴里的大哈子都留了出来,他极其缓慢的拔掉了自己脖子上的针头,然后慢慢的浮起身来,非常轻的靠近宛洁的背后,宛洁此时正在脱去裤子,上身光溜溜的,男医生猛的从后面抱起宛洁,接着一把甩在了床上,宛洁被摁倒在床上拼命的挣扎着,手脚并用,男医生禽兽般的狼吻起来,宛洁摇晃着旁边的输液架,输液架上的玻璃瓶子掉了下来,宛洁接住后立马砸在了男医生的头上,男医生一瞬间有些眩晕,不一会儿,头上的血就出来了,男医生目露凶光,两巴掌甩在了宛洁的脸上,宛洁装作被打晕过去,男医生继续对宛洁施暴,宛洁手中的已经敲碎的破玻璃片似乎此时正在绽放光芒,男医生被头埋在了宛洁的怀中,宛洁趁其不备,猛的把碎玻璃擦进了男医生的脖子里,男医生脖子里的大动脉被插断了,血注喷的宛洁一脸都是,脖子上的肉被划掉了一大块,掉在了宛洁的胸口,男医生满嘴喷着鲜血似乎发疯了一样,宛洁接着又是大力一划把玻璃碎片插进了男医生的太阳穴,男医生瞪了她一眼,接着倒在了宛洁的怀里,一动不动,这次看来真的死去了。
宛洁扒开了他的死人头,和掉在身上的那块脖子肉,下了床,她气喘吁吁,完全不敢声张,再次走下床,用病人衣服擦拭了下身上的血,接着穿起自己原来的一套休闲服,用一块白布包裹了下刚才握玻璃划破的手,便若无其事的走出了病房。
一路走出来并没有什么阻碍,走出了这大学医院的门口,本来黑漆漆的夜晚,谁知突然光亮四射,烟花齐放,很多穿着大学制服的男男女女都为她喝彩,这好像这里的迎新仪式一样。
“欢迎新同学!热烈欢迎!哦!!……”所有的同学们都欢呼起来。
教导主任不紧不慢走着非常沉稳的脚步来到宛洁面前,伸出手示意和宛洁握手,宛洁也接了过去。
“欢迎你,胡宛洁同学,现在你是我们大学的正式学员了,恭喜你,你已经顺利的通过了新生考核!”教导主任。
“什么?你们说什么?”宛洁故作无知的面孔。
只见夭折二人组抬着死去的男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在场的众同学们,看着满身鲜血死去的男医生,都透出了崇拜和激情的眼光看着宛洁,宛洁不一会儿便明白什么回事了,原来刚才杀死的那个男医生是一场考试,虽然她没杀过人,可是骨子里不知道怎么地有了很强烈的杀气,特别是她在被侵犯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很乱,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苏格拉底为自己杀人的情景,自己浑身热血***,她的骨子里透着杀气,但是她依然很柔弱,她又想到了一个人,陪她一路的江口秀树,于是问起了教导主任。
“您好,能问一下,和我一起来的那个男孩怎么样了?”宛洁委婉的问着教导主任。
“死了!”教导主任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新同学,我带你去你的寝室吧!”学生会会长走了过来,一名看起来白白净净的高个女生温柔的看着宛洁,似乎想和宛洁成为好朋友一样的亲切,其他的学生都依次散场回学生宿舍区去了。
此时此刻宛洁心里忐忑不安,秀树不可能就那样死去呀,真的死了吗?她满脑子疑问,学生会会长拉起了宛洁的手,两人去往大学生寝室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