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如此,多好!

永远如此,多好!

普罗旺斯烧到天边的熏衣草田中坐着穿着一袭白裙的茶色长发的女子,双手抱膝,给人一种画中的美感。

看着眼前的美景,南宫朗熙就像两年前一样,在熏衣草田里就几乎可以呆上一整天,但这次却不怎么坐得住。只剩下两个月的生命倒计时,真的会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的度过吗?

“我不喜欢有人在我欣赏风景的时候偷窥,所以可以出来了吗?”南宫朗熙还是坐在熏衣草田里,根本没有动,声音很轻。就像和自己说话一样。

等了一会儿,南宫朗熙有些不耐烦,直接朝离自己不远的右前方大树打了一枪:“听不懂人话吗?还是说项瑥崎你一个中国人,需要我用日语对你说才听得懂?”

“观察力敏锐真的是一件好的事吗?”项瑥崎从树后不太情愿的出来。

“这个头衔你不要的话,我不介意拥有。”随即南宫朗熙惰懒的打个哈欠说,“冷旖馨怎么样,没什么特殊的排斥反应吧?”

当然了,因为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解药。而且我也没有受到纹章上所谓的毒,爱迪尔那家伙也不是残忍的怪老头。项瑥崎,你还真是好骗,居然不用脑子想想,逼死玺的凶手,我怎么可能会用自己的命做赌注来救她呢?——南宫朗熙

“她没事,而且很好。”项瑥崎不咸不淡的回答,因为如果完全放手的说,南宫朗熙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杀了他,哪怕不希望让狄城的手粘上鲜血。

“那你来普罗旺斯干什么?收集薰衣草送给她吗?无聊的家伙。”南宫朗熙玩着自己的茶色卷发,好像根本就不管项瑥崎,巴不得项瑥崎快点走。

“不是为了冷旖馨,是为了追你。”项瑥崎微笑着,哪怕南宫朗熙背对着他,他也要挽回。

“很肉麻。请你说话换一种风格。另外,我不需要人追。”

“好吧,那我尽量。我只是想留在喜欢的人身边而已。这都不允许吗?我的要求,是奢望吗?”项瑥崎有些难受的说。

“五年前,这是我的奢望。五年后,这是你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有的时候,看似这么简单的希望。其实就是世界上最难实现的。”

项瑥崎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南宫朗熙的心是不锈钢的还是纯金的。这么说了还跟寒冬腊月一样的态度。绝对是世界上最难哄的女人。

“如果你在想我的坏话的话,请不要这么的明目张胆。”看着项瑥崎这眉毛抽着,嘴角往边上撇的样子。绝对不是在想什么好东西。

这货还真没想什么好东西。黑木艾希在自己走前给了自己几个提示:朗熙绝对很难哄。方案一:硬来。方案二:撒娇。方案三:苦肉计。

于是项瑥崎眼神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审视南宫朗熙。首先第一条硬来的话,项瑥崎把目光停在南宫朗熙嘴唇上……不可能不可能的,要是这么做的话,绝对会被这个抖s五马分尸,自己可不是抖m。第二条撒娇的话,按南宫朗熙这个性格绝对会心软的,但是他项瑥崎一个大老爷们向一女人撒娇。要是被那些损友知道了,自己这张脸就该换了。只有,第三条,第三条现实一点。

“项瑥崎……”南宫朗熙的头上十字路口都蹦出来了,直接一拍项瑥崎的头,“你脑子有问题啊一直这么打量我。”

项瑥崎找到了时机,把黑木艾希给他放在嘴里的血棉花咬了,嘴角就一条血痕流下来,直接顺势倒下去。

“喂,项瑥崎。你怎么回事啊你。”南宫朗熙有些被吓到,拍个脑袋而已啊,自己没使劲啊。不会这么容易受伤吧,“项瑥崎,你起来啊。大不了我向您老抱歉?下次不会了?你给我起来啊你。学玺你也别这么个学法啊。”

南宫朗熙突然蓝眸转了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项瑥崎,你要是醒过来了。我就让你跟着我行了吧。你的住宿我打理可以了吧。你倒是起来啊你。”

不过南宫朗熙马上就发现了有点不对劲啊,虽说流血了,自己离他这么近怎么没血腥味啊。

马上就明白了。南宫朗熙使劲掐项瑥崎的脖子:“你这个死特工,你丫的还给我装死啊。我让你装,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假戏真做!!”南宫朗熙完全不顾形象的晃项瑥崎,头发都完全乱了也不管。

“好了好了,别掐了,我真快死了。”项瑥崎扒着南宫朗熙的手,这丫头不要这么疯吧。不过反正自己的计划得逞了,“你说的,我可以跟着你的。请带路!”

项瑥崎说着赶紧溜了,免得自己可怜的脖子受到摧残。

南宫朗熙先是在原地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叉着腰对前面像泼妇一样的大喊:“项瑥崎,你个披着羊皮的草泥马!给老娘死过来!”

呵,这对恋人永远这样,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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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恩典的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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