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换个新鲜的姿势

我们换个新鲜的姿势

“其实他这种情况就算判了刑也不会受多大罪,你……”

男监督话说了一半,忽然对上安馨抱怨的目光,尴尬的住了嘴。

“他没有犯罪,也不会被判刑。”安馨漠然丢下一句,提着包袱,快步朝门口走去。

她已经和柳师爷说好了,卖楚王府的事今天就能成交,她马上就能成功了。

……

出了衙门的大门。

“安馨,真巧。”

身侧忽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循声望过去:“是巧,程老板,你也来看他?”

“我如果这个时候来看他岂不是自找无趣么?你说是不是呢?”程雨馨嘴唇轻微的翘起,像是片娇艳而高傲的花瓣。

是,大家都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安馨笑,笑的漠然、笑的讽刺:“这么说程老板是在等我喽?”

“你心知肚明不是么?”清婉声中,程雨馨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浅眯着水盈盈的眸子看着安馨,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浅笑,就像面对知心朋友似的,这么礼貌、这么客气……

若不是最近发生的事,谁又能猜到这个天使般的美人儿肚子里竟然藏着颗魔鬼般的心?安馨轻嗤:“我很忙,所以请长话短说。”

“忙着筹钱?”程雨馨悠然看着安馨:“还差多少?”

她声音淡然、表情从容,似是事不关己的,可这瞬间,安馨分明捕捉到她眼中那丝狡黠,这么深邃、这么可怕又这么令她厌恶,她蹙眉:“程老板,你这么问的意思是想借钱给我么?”

“呵呵,安馨小姐,你可真会说笑。”

程雨馨笑起来,笑的这么开心、这么明媚,如一朵盛开的罂粟,太美、太致命,再不愿看着美人儿的惺惺作态模样,安馨反感的瞥她一眼,扭头就走。

“只差三亿了?”

那声音忽的在身后传来,安馨心里“咯噔”一声,没回头,脚步却乱了节奏。

“没想到你在短短八天的时间就能筹到七亿多,安馨,我真是小看你了呵。”

原来她最近做了什么,程雨馨竟然一清二楚,这个小女人是在调查她?监视她?安馨漠然回头,轻笑:“怎么,程老板,你怕了么?”

“我是怕呢……”程雨馨缓步走向前,精致的下巴扬起来:“我怕凌夜会因为你的不自量力被判刑,安馨,你醒醒吧,你有什么资本跟我争?”

这个美丽的小女人总是静雅收敛,似乎遇到什么事都很低调、很从容,然而,此刻的她却踮着脚、扬着脸,大反常态的表现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仿佛一只开屏的孔雀……她在对她示威。

静静看着这个极美的女人,安馨从容的笑:“有种动物越是在心虚的情况下就会越表现的飞扬跋扈,程雨馨,你跟它很像。”

程雨馨稍稍一怔:“哪种动物?”

呵呵……安馨轻蔑的笑笑,再不理会她,径直朝张珍停马车的方向走去。

这才明白这个女人是拐着弯儿骂她,程雨馨气愤的深吸口气,对着她背影冷笑:“凌夜只剩一天的时间了,安馨,明天这个时候是你最后的期限。”

是,这些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心隐隐一痛,她充耳不闻,忍痛走到马车旁,“咔”的掀开马车门帘。“哦,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刚刚跟万叔联系过,他很希望跟我们程府合作呢。”

这个女人跟谁合作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安馨厌恶的蹙着眉,默不作声的钻进马车里,“砰!”的将门结结实实的放下。

“王妃,程雨馨今天很反常啊。”张珍回头看来一眼程雨馨,她站在车后几米远外,有点失落。

安馨回头看了一眼:“伪装的久了,总要有露出真面目的时候。”

“呵呵,王妃说的是,接下来去哪呢?”

“直接回楚王府吧,这个时间柳师爷应该过去了。”

“哦,好。”

几乎是张珍话音落下的同时,是楚王府的下人赶过来,安馨从车窗就看到了,保持着平静:

“王妃,不好了,万家的说不买楚王府大院了,答应赔偿你两万白银的违约金,总之万叔是不可能买了。”

万叔?

安馨的心脏似乎停跳了几个节拍,过了半响才回过神,颤颤的说:“万家和程氏到底是什么关系?”

……

那条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安馨视野里的所有事物都仿佛为之晃了一下。

修长的身子裹在干净的黑色大氅里,如常的傲然挺拔,恍惚给人种梦幻迷离的错觉。

他独自一人,他自由了。

“你来早了,我的妻。”他站在她面前,垂眸看着她。

磁性的、清韵的声音风儿般自脸上拂过,令她依稀有种麻麻的、痒痒的悸感,昂头与他四目相视:“楚凌夜,是你晚了呢。”

“呵呵。”楚凌夜唇角轻勾,右手轻轻捧住她冻得通红的小脸:“冷么?”

“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冻成冰块了。”外面是很冷,可他们不让她进去,所以她在门口等了近两个时辰。

她在笑,口鼻里的雾气连绵不绝的喷涌出来,像是层薄薄的帘纱遮在她红晕的小脸上,娇美的令他心疼……心隐约颤了颤,他轻揽住她:“茹茹,我们回家。”

安馨点头,和着他脚步朝台阶下走去。

“王爷。”

某时,身后忽然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会来,安馨诧异的回头,只见那着装高贵的人儿正从不远处那辆黑色马车里走出来,这么美的女人,不是程雨馨还能是谁?

楚凌夜亦在此时回头,望见程雨馨,浓密的墨眉瞬间锁起:“怎么,程老板这是专程来接我?”

讽刺的声音、寒澈的目光,无不说明他对她的敌意,程雨馨的心深深一颤,却仍笑的平静、笑的妖娆:“是呀,得知王爷今天重获自由,我特意备下一桌薄酒,不知道你肯不肯赏光呢?”

“呵。”楚凌夜勾唇,冷视这个渐渐走近的女人,厌恶、反感、鄙夷在深邃的眼眸里一圈圈的聚拢、凝结。

眼前这个男人,犹如一把冰冻的利剑,纵然是深沉、幽冷、危险甚至是可怕,却仍然这么俊美无俦,仿佛富有魔力般,总是这么的令她无法自拔……身子仿佛被一条无形的线牵住,程雨馨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凌夜,我……啊!啊!”

她说不下去,痛苦的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深蹙着眉,绝美的脸阴的好黑好黑,而他有力的手正紧紧扼着她的脖子,似乎恨不得将她掐死。

“程雨馨,你以为你算什么?我楚凌夜也是你能惹得起的?!”冰冷的字节,每一个都像从牙缝里挤出。

听说过他生起气来很可怕,却从未见亲眼见过,程雨馨吓得连连颤抖,失神间,他扼着她脖子的大掌已经松开,同时用力向前推了一下。

“啊!”

娇弱的身子已猛的一震,“咚”的蹲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还没回过神,他沉冷的声音已迎头扑落:

“我不想掐死你只不过是想让你死的更惨,程雨馨,我们走着瞧。”

话音落下,他已漠然转身,轻揽住身边的安馨:“茹茹,我们走吧。”

“好。”安馨应一声,恍惚的迈开脚步,失神间,右脚忽然被什么绊住,“啊”的轻叫一声,身子不由向前趔趄。

“小心点。”楚凌夜匆忙将她扶住,凝眸看她:“脚没摔着吧?”

“没有。”她会心的笑,与他依偎着走到停在不远处的车旁,转身上马车的瞬间,倏地撞上不远处投来的那道目光,心中不由一凉。

是程雨馨,她仍蹲在地上,始终抬头望着她,那双别致的美眸里绽放出着明显的怨怼似乎要将安馨刺穿……

安馨知道,她不甘心。

然而,经历了这么多,她亦清楚,这些人的阻碍只会令她和楚凌夜的爱情更加坚固罢了,她不会退缩、也不会畏惧……对程雨馨洒脱一笑,她钻进马车里,再不去看她。

“砰!”

马车门帘放下,马车迅速远去、消失,程雨馨怔怔看着,眼前却仍似飘荡着楚凌夜与安馨相互依偎的身影,他对那个女人太温柔、太体贴,对她却太冷冽、太残忍……

料到了,她早料到了他会这样待她呢,没料到的是,那个弱女人竟然真能筹够钱成功将他解救。

“呵呵呵……”

她倏然笑起来,雪白的小手撑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缓缓站起,亮晶晶的眼睛笑的弯起来,仿佛两把致命的刀。

她程雨馨想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

马车径直开进院子,安馨和楚凌夜几乎是刚下车,那条娇小的身影就从主房里一溜烟的跑出来,一把挽住楚凌夜胳膊:“王兄,你瘦了。”

“丫头,你也是。”楚凌夜轻手捏住楚娇婉脸蛋,勾唇轻笑。

看着这一幕,安馨只觉心暖,无声的抿抿嘴,正在失神,右前方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馨儿啊,外面冷,进屋来坐。”

是楚震东,安馨应了一声,他便转身,似是根本就没看到楚凌夜似的。可她知道楚震东对楚凌夜很关心,他也不过是不善于表达罢了,凌夜出事的这些天,他几乎天天都在商铺。

“……”楚凌夜看着楚震东的背影,薄唇动了动,话不及出口,楚震东早已经回了房间。

走进门时,安馨发现主房里已经摆了一桌菜,冷月娥手里端着两碗米饭正朝餐桌的方位走。

“母妃。”楚凌夜先开了口。

“回来了!”冷月娥扫了楚凌夜一眼,目光倏地落在安馨脸上:“这次还好能回来,下次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这话什么意思?

儿子转危为安,当母亲的不应该高兴才对么……安馨有些措手不及,错愕的看着冷月娥,可就在下一刻,她早已没好气的将米饭放在桌上,扭头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她这人就这样,别跟她计较,馨儿,坐下吃饭吧。”楚震东朝冷月娥的背影看了一眼,笑呵呵的。

“哦。”安馨无事般笑笑,入座。

“凌夜,这次可多亏了馨儿,你这傻小子以后可得好好对人家。”说话间,楚震东就要倒酒。

“呵呵,父亲,我来,我来。”楚凌夜只是笑,匆忙从楚震东手里抢过酒壶来帮他倒酒。

“娇婉,今天没事,你陪你王嫂喝点酒?”

“啊!”楚娇婉意外怔了怔,这才拿起手边那壶酒:“王嫂,我给你倒酒哈。”

“哦。”安馨有些恍惚。

不一会儿的功夫,冷月娥端着碗米饭去而复返,闷不吭声的坐在楚娇婉身边。

“母妃,你也喝点酒吧。”楚娇婉笑呵呵的。

冷月娥没好气的白了楚娇婉一眼:“不喝。”

楚娇婉伸伸舌头,没敢再搭话。

今天的楚震东话反常的多,言语间自然少不了对安馨的夸赞,楚娇婉和楚凌夜也在附和,看得出,他们是开心的。

唯独冷月娥不一样,安馨没有过多的注意她,然而,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反常,她始终阴黑着脸,不说一句话,似乎楚震东和楚娇婉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反感,似乎,无论她做什么,她对她也是一样的厌恶与排斥……

她终究不愿去想太多,经历了许多大风大浪,她早已了然,不能改变的不可以去强求,冷月娥对她的态度若是不能改变,她只能去适应。

“我有点困,先去睡了,父亲,你身子不好,少喝点。”

“好,好,凌夜,馨儿喝多了,你送她上楼。”楚震东声音醉醺醺的。

楚凌夜抬起醉眸看向安馨,正想说什么,冷月娥却站了起来:

“我去送她!”

“呵呵,母妃,你去送馨儿……好,母妃,你去,呵呵呵……”楚凌夜声音凄迷,他已经很久没有醉过了。

安馨吃惊,下一秒,胳膊已经被冷月娥搀住。

“走啊!”

胳膊被冷月娥拉了一把,安馨想拒绝,然而,此刻忽的对上她意味深长的目光,心不由一紧,到了嘴边的话竟然噎了回去。

“安馨,你不会是嫌弃我这个老不死的吧?”冷月娥瞪着安馨。

“不,不是……”安馨慌乱的解释,恍惚随着她向前走去,她知道,冷月娥这样做的意思是有事想跟她单独谈。

安馨在冷月娥的搀扶下去了卧室,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

“砰!”

几乎是门被关上的瞬间,冷月娥忽的用力甩开了安馨的胳膊。

“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安馨趔趄着向前跌去,幸好扶住了椅榻靠背才勉强没有摔倒。

“贱人就是矫情,姓舒的,这里就我们俩,你装可怜给谁看?”

身后传来的声音冰冷而又讽刺,安馨黯然笑笑,她不想矫情、更不想在冷月娥面前表现的柔弱可怜,可是,她醉了,她眩晕的厉害,她连路都走不稳。

“别以为这次你救了凌夜我们楚王府就应该感激你,别忘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楚王府也不会出这种事,现在凌夜是平安了,可是现在楚王府的生意已经面临破产,现在也请不起下人,现在都得靠我做家务,贱女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冷月娥她双手掐着腰,两眼瞪得滚圆,似乎恨不得将安馨吞掉。

是,生意的状况是不太好,可是,她也从没想过推脱责任,然而,现在包括楚震东和楚娇婉在内的所有人几乎都沉浸在楚凌夜平安无事的喜悦中,谁也无心去计较其他……

而冷月娥不一样,安馨知晓,她不是不爱凌夜,只是,她对凌夜的爱却抵不过她对自己的恨,所以,即便她心中因凌夜回来而高兴,却也远远消不去她对她的厌恶!

看着面前怒不可遏的冷月娥,安馨忽然觉得很讽刺:“你错了,我从没想过让谁感激我,其实我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有些人对我的看法,不是么?”

平静的语气、淡漠的口吻,这个贱女人对她总是这副静寂态度,却又总是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就噎的她无言以对……

咬着牙,瞪了安馨足足三秒钟,冷月娥憋在心口的那口气才喘上来:“贱女人,算你有种!你想把我赶出楚王府,没那么容易!”

气呼呼的转身,一把将门拉开:“姓舒的,我告诉你,只要我不死,你和那个姓安的老狐狸精就别想得逞!”

姓安的?安伯母么?

安馨明显的怔了怔,正想问,冷月娥却“砰”的一声将门重重摔上。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而安馨耳边却仍回荡着冷月娥最后那两句尖锐的言语。

她清楚那就算是冷月娥情急之下的气话,但她那么说一定也是有原因的。

就在昨天安雅蓉就曾找过她,还拿了些钱给她,也多亏了安雅蓉和莫伯母,她才凑够了救楚凌夜的最后一笔钱,难道冷月娥这样说就是因为这件事么?

还是安雅蓉和冷月娥之间发生过什么?

越想越觉得复杂,安馨长舒了口气,趔趔趄趄的走进卧房,一头栽倒在床上。

九天了,她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

虽然是白天,她竟然做梦了。

地点是那所熟悉的孤儿大院,幼小的她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的空地里,茫然看着周围的雪。

“冷么?”

是那磁性的声音,她转回身去,那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就站在那里,低着头,微微凝起的眸子像是团浓郁的墨,似乎随时都会有墨水滴下来。

是他,成年了的他。

而她却仍是那个矮小幼稚的小女孩。

他身高超过一米八,这么挺拔、这么伟岸,在她面前就像是座大山,她仰着小脸仰望着她,呆呆的似是痴了。

“茹茹,你不认识我了?”

“茹茹,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脱下大氅,蹲下身子,轻轻将大氅盖在她身上。

鼻息里一瞬间就充满那种熟悉的薄荷香,她颤了颤,下一秒,就被他揽入怀里。

“茹茹,是我,你的凌夜王兄。”

“茹茹,是我,我们再也不要分开……”

清韵的声音如笛般响在耳畔,顷刻间令她恍惚沉迷。

他薄唇印在她额头上,像是两片温暖的、湿软的花瓣,细致的捕捉着她肌肤上的馨香,缓缓向下,蹭动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

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竟然挑开她的棉裙,探进她里面衣服,tiao逗的触弄她细腻的肌肤。

“嗤!”

棉裙被他一把撕开,深黑色的纽扣落在脚边,寒冷的风雪拼了命的灌进身子,她蓦地一凌,身子剧烈颤抖:“别!”

猝然惊醒。

下一瞬,视线里却突地落入那张过分精致的脸,剧颤的心倏然收了收。

“抱歉,把你吵醒。”

楚凌夜启开薄唇,滚热的声音夹着浓浓的酒气火焰般喷薄在她敏感的脸上。

“什么?”她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间却反应不过来。

“没什么。”他眯起美眸,扬手,有件浅红色的东西从他手中飞出去,落在床下。

是她的肚兜。

她愣了愣,忽的意识到什么,匆忙向下看去,竟发现自己竟然一。si不gua。

原来,刚刚是他脱她的衣裳才将她惊醒……

而他,也早已不知何时脱得jing。光,精壮的身子就贴在她身边,古铜色的肌肤与她身上的雪白交织成一幅羞涩的画面。

“呜……”

还没回过神,他的吻就印下来,将她粉嫩的小嘴牢牢堵住。

柔软的长舌娴熟的挑开她贝齿,侵入她口中,贪婪的吸。shun她的美好。

纤长的手指挑弄的划过她雪白的脖颈、柔软的su。胸,大手用力握住她纤细的腰部。

此刻的他像只缺水的饿狼,这么霸道、这么狂野,片刻的功夫,她就被他吻的窒息,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就再次变得沉迷。

“嗯!”他呼吸异常沉重,鼻息里的男性气息像是失控的海浪,将她吞噬。

是太过纵情了么?他fu摸他的力道很重,握着她纤腰上的右手和覆握在她xiong。部的左手交错rou。动着,如两块巨石般,挤压的她喘不过气。

“呜,呜、呜!”

她想说话,然而,他紧吻着她不放。

想挣脱他的吻,然而此时他却分开她shuang。腿,健硕的身子覆下,ju。硕的男性重重的冲入了她,深深的,直贯入最深处。

“哦!”

干涩的那里瞬间就被塞的满满的,突如其来的胀感和痛感令她猛的一阵jing。挛。

真切的感觉到她的异样,他停下,放开对她的嗜吻,俊美的脸悬在她正上方:“怎么了?不舒服?”

她紧咬住嘴唇,羞涩的看着他:“慢……一点。”

或是压抑了太久的缘故,这次的他是太性急了,她还完全没有进入状态。

“慢一点?”他邪肆看她,她俏脸绯红的模样太you惑。

他在笑,坏而邪魅,偏偏又这么迷人、这么勾魂,凝望着他的脸,在这种情况下,她竟露出一副不该有的痴迷神色。

“乖,我懂的怜惜你。”

醉意朦胧的一笑,他低头,干净的脸埋进她美好的两。xiong间,轻舔、细咬,不老实的右手探上去,五指轻柔的、魅惑的抚摸她的下巴、嘴唇……

与此同时,他开始缓缓chou送,压抑着沸腾的yu。望,温柔清浅的攫取。

“哦……啊!”

仍有些涩痛,然而,似乎只过了几秒钟的时间,这种感觉竟消失了,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旖旎与qing欲。

失控的身子再一次的沦陷、再一次的被他掌控。

“现在呢?”清楚的感觉出她的变化,他刻意tiao。逗:“慢一点,还是……快一点?”

qing愫的声音魔咒般在耳边响着,虽然她闭着眼,却仍似看到他眼中那坏坏的意味,她羞涩难当,用放在他后背上的小手重重掐了他一把。

“嘶!”他吃痛,却不饶她,左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nei侧探上去,食指和中指不轻不重的压在她羞赧而敏感的花瓣上。

“说,喜欢慢一点还是快一点……”两指放肆的rou动,同时,shuo大的男性快速的chou。送一下。

“哦!”

过于强烈的感觉令她彻底失控,仓猝探下手去,握住他左手手腕:“凌夜,别这样。”

“不喜欢这样?”他轻笑,将手从她那里移开:“那好,我们换个新鲜的姿势。”

新鲜姿势?

安馨惊颤,倏然一阵强烈的异感传来,他已自她体内chou离,身子轻震,是他到了她背后。

“你……你要怎样?”不知因何有些发慌,安馨声音微颤,下意识的想转回身去。

他有力的大手却在此时覆在肩头,不轻不重的将她锢住,浅绯色的唇瓣轻蹭着她耳背:“乖,别紧张。”

磁性的声音犹如琴弦颤动的尾声,太美、太近、又太过蛊惑人心,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唇角震动的频率,惊起一圈圈的涟漪,自耳际泛开,将她牢牢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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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追妻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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