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姒离辞行

第145章 姒离辞行

片刻后,姒欢和姒离相继返回了殿中,宴席还在继续。

王台上,商玄正端着酒杯欲要敬林国国君,看到她们二人归座,又余光看了含笑与邻座景国太子说话的凤弃灵一眼,眸底意味不明的幽光暗闪,不露声色对着林国国君道:“林王请,寡人先干为敬!”

已经完全依附于商国的林王受宠若惊,赶紧端起酒杯:“王上请!”

一刻后,不知何时离开殿中的赵庸返回,重新立在了他身旁,不时俯身给他斟酒。

斟酒时他面容恭敬,不露蛛丝马迹将姒欢和姒离的谈话告诉了商玄。

商玄听完放到嘴边的酒杯微顿,赵庸恭敬噙着笑,微不可见的启唇补充道:“姒王还没有答应。”陛下你别生气,我们以后慢慢收拾那个凤弃灵。

商玄淡淡瞥了他一眼,张嘴继续饮下了杯中酒水。

宴会通宵达旦,直到晨光熹微时才散,众人相继乘坐马车出了王宫回到行馆休息。

商颖因为担心孩子,昨夜夜深后便回去了凤梧宫,姒离刚回到凤梧宫,赵庸便带着宫人前去都爱:“王上有事要与陛下单独谈,还请陛下随奴才去未辰宫。”

姒离还未来得及说话。

正抱着醒来孩子的商颖便笑看向她:“陛下快去吧,莫让王兄久等了。”

姒离看她眸底戏谑笑意,闪了闪眸,平静看向赵庸:“前面带路。”

一刻后,未辰宫,姒离跨入殿门后,身后的赵庸却是未再继续跟进,只笑眯眯体贴得关闭了殿门。

大厅内一名宫婢内侍都没有,姒离看卧房门大开,又转身走入,商玄正背对她站在床榻边解着王袍。

姒离走近距离他十步远处停下了步子:“有什么事要现在谈?”

商玄刚脱下要放王袍的手一顿,忽然笑出了声,继续扔在漆案上,只穿着中衣转身,没有腰带束缚,雪白的中衣敞开,袒露着紧实的胸腹走向她。

姒离看他眼底暧昧之色,脸上故作的平静维持不住,不由退步想离开,商玄却早已抢先一步伸手,将她拦腰抱到怀里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吮吻半晌,略略纾解了心头欲念,才摩挲着她的唇低沉道:“寡人想见你的借口而已,难不成要说请你来此与寡人共渡*?”

姒离闻言脸上红霞不受控制加深,唇上痒痒受不了,微偏头避开了他的手指:“一夜未睡,赶紧得休息要紧。”

商玄见此心头不由得动情,骤然俯身将她横抱起来:“要睡也得你陪着孤一同方可,孤先和你去沐浴。”

姒离毫无准备,天旋地转间,惊得急搂住了他的脖子,急道:“大白天的,万一有朝臣来觐见……”

经常来觐见的那几个人早知道了,商玄笑了笑:“他们识相的很,今天不会来的。”

说完便抱着她向屏风后走去。

姒离这才注意到后面早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物什,只是木桶比上一次大了许多,氤氲得热气缭绕着一股浓淡适宜的檀香味,姒离脑中哗得闪过了那次发生的事,红着脸推他:“要洗你先洗,寡人随后再说。”

商玄手臂不松反紧,无害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这就是为我们二人准备的,寡人一人沐浴多无趣,莫再挣扎了,今日你是必须与寡人共浴。”

姒离看他那威胁她若还乱动,一会儿莫想尽快结束的暧昧眼神,无奈低下了头叹口气,放弃了挣扎。

片刻后,她身上衣物便全被他不耐脱光,商玄强抱着她不着寸缕入了水中。

沐浴着沐浴着,姒离便被他搂在怀里,水波剧烈波动,二人肢体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姒离香汗淋漓,咬唇忍着体内正在一波一波密集堆积的情潮,紧扣住浴桶边缘,商玄则侧首交颈含吻着她的耳垂,双臂禁锢紧她的腰身,身下一次快过一次的侵夺。

片刻后,姒离一声急喘,双腿瞬间缠紧了他的腰,脑中一阵空白到了极乐,紧绷的手指在木桶边缘抓出了几道指痕。

商玄则埋首在她脖颈间喘着粗气,紧箍住她腰身的呃手臂上青筋鼓胀,亦同样深陷极乐中的脊背上全是一大滴一大滴滚落的热汗。

良久后,二人才缓缓自情潮余韵中平复下来,姒离香汗淋漓的身子发软倚靠在木桶壁一动不动,只收回一手垂落在水中,懒懒得不想动弹。

商玄看她如此模样,缓慢退出了她的身子,转而将她搂在怀里,即拿起帕子笑为她擦拭着,手指不时还要戏弄得抚摸着。

姒离被弄得浑身酥/软,红着脸急手去夺下他手中的棉帕:“寡人自己来!”

商玄沉声大笑避开,随即才正儿八经得沐浴起来。

五月初十,在众人近半个月几乎游遍了商国王都后,终于到了会盟这一日。

旭日东升时,商玄和数位国君以及几国太子驱车到达了会盟之地,与商国王都相距十里的鹿台,上一次商王召集各国的会盟之地。此处是一座方圆三里长宽的开阔平地,四面围墙耸立,中央凿有圆形水池,里面是引自附近麓山的活水,水中修建有一座恢弘殿宇,望去庄重肃穆,是为鹿台殿。围墙外有披坚执锐的重兵把守,殿宇外依然。

商玄和众人到了围墙外,便全部都下了马车,步行向内中殿宇而去。

凤弃灵遥望着这座上一世曾经属于过他的殿宇,看了眼走在众人中的姒离和最前面的商玄,含笑的眸底冷幽光芒一闪。会盟,商玄,你也只能会这一次了。

众人进入殿中,只见中央放着九足祭鼎,是天子重器,当初大周国被商所灭,商国夺下了此鼎便运回商国,以示其威。

鼎后是六级台阶的商王王台,其上设有王座,商玄拾级而上归坐后,各国国君才相继走向两侧摆放的漆案后,席地而坐。

左下首便是凤国,相继依次是子国,尧国、景国、陈国,唯独子国国君位置上空着。

右下首则是姒国,林国,临国……等。

如此安排明显的很,右下首皆是倚靠商国才能继续存在的国家,左下首则是颇有实力之国。

众人心照不宣,皆是含笑相视,互相寒暄。

凤弃灵看了眼旁边空着的子国国君之位,眸底意味不明的光芒淡淡一闪。

王座上的商玄不露声色扫过众人的神色,子国空着的位置上微顿后,继续收回,笑服侍台下众人道:“上一次会盟还是五年前,由父王主持,这次会盟寡人主要为与诸位国君永缔友好,诸位能不顾路途遥远,舟车劳顿,来参加此次会盟,寡人幸甚。”

凤弃灵闻言,若有所思笑了笑,抬眸看向他,双手一拱:“因商王这一提议,寡人和诸位国君方能齐聚一堂,再累亦是值得。”

他话音落下,诸国国君便行附和,尧国、景国和陈国太子各自对视一眼,笑敛精芒,言不由衷说着。

姒离将众人神色纳入眼中,暗有计较。

商玄待众人停下后,才笑道:“向来王位更替,太子废立,后妃争宠难以根绝,今日是会盟第一日,孤提议商谈第一事便是此王侯内廷之事,诸位商议后若能达成共识,便作为我们诸国日后行事遵照的依据……”

他话音落后,底下众人皆赞同点了点头,开始商议。

到了午膳时,亦未有什么结论。

众人离开鹿抬殿到鹿台提前收拾好的行馆稍事休息,下午又返回继续讨论。

黄昏后太阳快要落山时,众人才达成了共识。

商玄命御史大夫在竹简上记录下来:“诛不孝,无易树子,勿以妾为妻。”

晚上回了行馆,因在外,商玄亦未让姒离与他一同过夜。深夜后,一人悄然进入了他住的房间中。

房中黑漆漆一片,亦未点灯,此人进入后便对着坐在桌旁并未入睡的商玄单膝下跪道:“臣见过王上。”

商玄道:“情况如何?”

来人恭敬道:“子国已经攻下了依附于商的林国,临国,容国等六国。他们派往商国求助的使臣全部照陛下吩咐,由伪装成子国的士兵在半路俘虏关押。六国灭国的消息封锁,在陛下允许前不会传到林国、临国、容国国君耳中。”

商玄轻嗯一声,继续问:“子国国君是何情形?现在在何处”

来人道:“已然得意忘形,正拔营从容国返回子国途中。”

商玄在黑暗中冷笑一声:“立即传信蔺冢,让他开始动作,会盟为期一个月,一切由他负责,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寡人要在最后一日看到想要的结果,过程如何不重要。”

来人领命:“是。”

凤弃灵住处,房内点着微弱的灯光,床榻上姒欢已经睡熟,他披衣坐在灯下,展开收到的密信细看。

“臣陈晏敬字:子国国君已经攻打六国,正在归返子国途中,可要照陛下口头承诺,发兵子国边境,助其抵抗商国为六国讨回公道?”

凤弃灵嘴角勾起一丝蔑笑,走到桌前,寻到了笔墨,提笔写下了几字:“派一万人到子凤边境,按兵不动,任其自生自灭。”

寡人说要发兵,可未说会参战。商国此次大怒,届时兴兵攻打子国,势必不会再留它了。他隔岸观火,这一战耗损了商国兵力,它短期之内难以恢复再兴战事。来日他攻打别国时,商玄他纵使有心要分一杯羹,也无那力气插手。

区区子国,贫乏荒芜,要之无大用,弃之又可惜,当真是鸡肋,若将之做礼物送人,却是放弃亦不觉惋惜了。

商玄,你可莫要让寡人失望,这子国寡人便送给你了,届时收到六国灭亡的消息,会盟结束后要尽快发兵攻打子国。

第二日,商玄和众人用过早膳后便去了鹿台殿继续议事,此次是关于诗书礼乐之教。

这一议竟是用了六日众人方得出个都嘱意的结果,虽然还有其他想法,但并不妨碍此结果。

御史大夫受商玄命令,记录在册:“尊贤有才,以彰有德。”

会盟第八日。

有国君提议这三个议题,商谈外交和各国皆面临的社会孤寡问题,商玄和其他国君皆同意。

三日后便得出了结论,具体办法各国回去另拟,

御史大夫秉笔直书其中心重点:“敬老慈幼,无忘宾礼。”

会盟第十一日,第四个讨论之事攸关朝廷内政。

商玄和众人商谈,足足用了十日,才有了定论,各国国君皆认同。

商玄笑转眸看了眼御史大夫巫起,道:“此条亦如前三条,记录好后立即送回王都,命人铭刻在青铜鼎器之上。”

巫起领命,蘸墨将方才他们所言行之于笔:“士无世官,官事无摄,取士必得,无专杀大夫。”

会盟第二十一日,商玄拟议各国间日后当以何为原则相处,减少不必要的摩擦和矛盾,让百姓能安居乐业。

此事亦是难题,诸国国君和代替国君来的太子各抒己见,争执分歧极大。

每日都难有进展,第二十三日时,尧国太子和陈国太子竟争吵了起来,最后还是商玄笑着从中调停,两人才握手言和。

这一商谈,直到了会盟最后一日,尚未得出结论时,赵庸带着六个面色愤急和一个穿着都尉锦衣的人突然出现在殿门旁,恭敬伫立着,等待他们议事结束。

商玄看到突然抬起双手,正在商谈的诸国君诧异停下了声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林国、临国等六国国君面色一变。他们的使臣,发生了什么事情?

商玄面色严峻道:“赵庸,带他们进来。”

赵庸带着他们进入后,六人勉强维持冷静,一同行礼,“臣等见过王上。”

行完礼后才去面见各自的国君。

林国国君耐不住性子,早在商玄开口前,前倾身子,急声问自己的使臣道:“林国发生了什么事,太子呢?你为何来此?怎会如此模样?”

使臣面色微微发白,低下了头,沙哑启唇:“陛下,已近没有林国了,林国……林国被子国灭了,陛下离开七日后,子国突然派重兵攻打林国,太子当即派了臣前来商国求助,却不料路上臣却被子国之人俘虏而去……”

他尚未说完,林国国君眼前一黑,突然间就昏了过去,幸亏后面的内侍及时扶住了他,他才没摔倒在地上。

另外五人的面色,与这林国使臣一般,姒离已经看出来,只怕这五国亦如林国。

随后五人相继禀报,果如所料。

五国国君,几乎全都煞白着面色,瘫软坐在漆案后,一言不发。

临国国君较几人更快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抬眸看向自己使臣:“你被子国之人虏去,如何逃得出来到了商国?”

使臣面有亡国哀凄之色,转眸单膝跪在了商玄面前:“臣还能有命活着来见陛下,多赖商王派去攻打子国的蔺国尉相救!”

其他五人亦如他般单膝下跪。

商玄面上轻叹一声,对赵庸道:“去扶诸位使臣起来。”

随后看向与他们一同进来的白都尉道:“寡人派你们驻扎在子国边境,以防子国国君心怀不轨暗有动作,如何成了攻打子国?又怎会巧合救了六位使臣?”

白都尉面有冷恨之色,单膝跪下,反手解□后的包袱,双手呈过头顶,眸光炯然有神仰视他,嗓音浑厚道:“陛下本只是防备子国,可惜子国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派兵入侵我商国边城,杀我百姓,国尉更是见到了六国逃亡而来的百姓,这才知道六国被灭,有陛下当初允许,此次率兵由国尉全权负责,他一怒之下,便率领臣等迎战子国,未曾料子*队不堪一击,国尉乘胜追击,直接便攻入了子国王都,子王已被逮捕,其他臣子皆投降。因此才救了六位使臣,国尉本以为他们皆早已被处死,幸而六位使臣命不当绝。

如今子国全境现已是我商国领土,蔺国尉率军驻扎子国王宫,等待王上下一步命令。”

话音落下,殿内尧国、景国、陈国太子皆暗暗变了面色。这白都尉之话,将子国覆灭的罪过全部推到了子国头上,商国有意吞灭子国的野心被掩盖,其他国家根本不能说什么指责,这商国的狼子野心是自此之后再不掩饰了。

只是这么短时间内商国便灭了子国,商国的军力怎会如此强悍,子*力虽不如商国,但还没有如此般不堪一击。七国竟如此便只剩下了六国,日后他们须重新拟定策略应对商国,这商国究竟隐藏了多少实力?

姒离眸色震惊一凝,心头是与三国太子相同的疑惑,和隐隐的沉坠之感。只怕商*力根本不是她所知的情形。商玄只才登基一年多,商军军力怎可能段时间内便大增到如此威猛?

凤弃灵眸底笑意暗凝,端着茶杯的手指微紧。他要灭子国,动作比他所预料的还要早!他的算计竟然落入了他的圈套!

子国入侵六国,他当早就通过暗人接到了消息,六国灭亡,根本就是他故意坐视导致的结果,他不费一兵一卒得到了这六国,随后再灭子国,权当是为六国国君报仇,商国不止得了领土,六国国君还要对他感激涕淋。

王台上的商玄余光将凤弃灵的神色纳入眼中,眸底冷笑微不可见一闪,便收回了视线,看向白都尉道:“先传令蔺国尉依然任用子国原来郡县官吏治理各郡。今日会盟结束后,你再来见寡人。”

白都尉恭敬领命:“是。”

商玄又对赵庸道:“你先带六位使臣下去歇息。”

赵庸带着六人离开后,商玄平静凝向五国国君和刚刚被救醒的林国国君笑道:“如今蔺国尉自作主张弄成了今日局面,等会盟结束后,六位暂留商国,待寡人处理好后续事宜后,将六国国土归还六位,助六位国君复国。”

六人不曾料到他会如此,不可置信怔在了当场。

林国国君反应过来后,登时那是痛哭流涕就伏拜在了地上:“商王大恩,寡人无以为报,日后誓死追随商王。”

其他五人几乎全是相同神色,其中有四人感激致谢,临国国君却是伏拜在地上恭敬道:“商王厚爱,寡人心领,但寡人如今已不欲再复国,临国百姓若能自此后成为商民,比做寡人的子民更能安居乐业,是他们数世修得的福分。臣情愿留在商国做臣子辅佐吾王。”

话音落后,殿内鸦雀无声。

良久后,商玄忽然大笑出声,起身走下王台,亲自扶起了他:“国君一片爱民之心,寡人自叹弗如,能得国君辅佐,寡人求之不得。但是此事事关一国存亡,非同小可,国君考虑些时日再做决定。”

临国国君顺势起身,笑看他道:“寡人来会盟前已经考虑了许久,并非一时意气用事,玉玺亦已经带来,留在了行馆中。本要等会盟结束后,再行觐见,将临国完完整整交给吾王,却不料遭此兵祸,如今只怕是千疮百孔,还望吾王不要嫌弃。”

说话间他眸底全是坦然赤诚,商玄见此叹息一声,未再推辞,笑道:“此事会盟结束后再议。”

临国国君恭敬领命:“是。”

商玄随后回了王座,中断的会盟这才继续。

听了子国被灭的消息,诸人却是再难有方才的平和心境,陪着商玄演这场和乐的会盟议事的戏了。

快到午膳时,众人便达成了共识,商玄命御史大夫记录下了最后一事的商谈结果:“无曲防,无遏籴,无有封而不告。”

下午,最后的会盟时间,商玄给众人备的礼物终于到了商国,是取恶胧山白玉精心雕制的白璧,各国笑纳。

晚膳时,商玄在鹿台殿设宴,最后一次款待诸国国君,夜色极深后才各自归返在鹿台的行馆。

第二日晨光熹微时,所有人归返王都盘镐。

第三日早朝,商玄召集三公九卿商议接收子国之事,事情议定后本要下朝时,尧国、景国和陈国太子派使臣前来觐见。

“臣等见过王上。”

商玄笑道:“平身!”

尧国使臣并未起身,依然拱手弯腰,开了口恭敬道:“多谢王上近一月来款待,因吾王突然生了病,太子殿下心头悬念,不能再继续游览商国风景名胜,太子特派臣来向王上言明,今日下午便要启程离开商国,即刻归返尧国,若有失礼处,还望王上海涵。”

随后的景国和陈国使臣亦是相同的借口。

商玄了然他们是要回去应对子国灭国的事情,客气再三挽留后,便未再强求,派其二弟、四弟、五弟分别下午去城门相送。

这日晚上,未辰宫,商玄与姒离*之后,搂着她静静躺着,只依然是在她的身体里没退出来,姒离身子乏力发软,亦由得他去,只汗水满身趴在他胸口,阖着眼睛,商玄的手在她背上眷念不舍的眷摩挲着。

良久后,姒离低语道:“尧国、景国、陈国太子已经走了,再过五日,寡人也该启程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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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双王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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