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奇怪的黑衣人

第四章;奇怪的黑衣人

看着凌怡儿这般着急凌晓亭得知事情的重要性,凌晓亭自责道:“都是我,我就不该丢下她的嘛!”凌怡儿听了凌晓亭的话,质问道:“什么丢下她?”“就是昨日午时,顾夏苓带我去找你,可是说她不知道你的店在哪里,所以带着我一直在兜圈,之后我觉得他不靠谱,就自己去找你,谁知道走着走着就走回家了。”“什么?你怎么这么笨?夏苓是路痴诶,你竟然把她丢下不管?你想气死我啊?!”“我哪知道她是路痴?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会拉着她跑回来诶。”“可是……可是……不跟你说了,我们快去找吧!”“那快走吧!”凌怡儿与凌晓亭急急忙忙地到处找,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可是却怎么都找不到。“夏苓!你在哪儿?”“顾夏苓!你快出来呀!”“顾夏苓,你再不出来我就不理你了!”“你快出来呀!你别吓我啊!”……凌怡儿竭尽全力喊出来,却没有任何回答,当走到竹林的时候,凌怡儿看到一个黑影,凌怡儿本能地叫:“是谁?”可是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凌怡儿揉揉眼睛,睁开眼的时候那个黑影却消失了。“难道是幻觉?可是为什么觉得这么熟悉?”凌怡儿自言自语。看到前面有个人,凌怡儿警戒心一下起来了,随手拿上一根木棍,走到那人的后面,刚要打下去,那个人似乎感到不对劲,转过身,凌怡儿闭上眼睛,竭尽全力打下去。只听见“啊“的一声,凌怡儿睁开眼睛,是凌晓亭!可是凌晓亭却已经晕了,凌怡儿后悔自己没看清楚就打下去,凌怡儿捂着嘴巴,蹲下身来,摇一摇凌晓亭,没动静,依然躺在那里,凌怡儿再摇一摇,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天呐,闯大祸了!这下糟糕了,夏苓不见了,还把凌晓亭打晕了。”凌怡儿小声自语不好,但是也没有办法,凌怡儿在试探的摇一摇凌晓亭,没有任何的回应,只好拉着凌晓亭的两只手,把凌晓亭拖回去,凌怡儿一个劲儿的拉,却突然发现:“为什么凌晓亭会这么重?”凌怡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拉回了家,到家后,凌怡儿已经累地只剩下半条命了,凌怡儿气喘吁吁地把凌晓亭安置在床上,看着晕死的凌晓亭,凌怡儿显得有些失望,心想,我怎么会这么笨?连自己的朋友都保护不了,别说是保护天下苍生了。唉,罢了罢了,还是先看看凌晓亭怎么样了吧。凌怡儿小心地给凌晓亭把把脉,还好没什么事,刚才那一击不是太重,否则就要命丧黄泉了,那凌怡儿的罪过可就大了!凌怡儿安下心来,决定先把凌晓亭救醒再去找夏苓好了,不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凌晓亭也失踪,那,就真的没得救了。凌怡儿拍拍凌晓亭的脸,对他说:“你呀,谁叫你你天生长得就猥琐?害得我犯错!又不能去找夏苓。你最好给我快点醒,否则夏苓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死定了!”凌怡儿看着凌晓亭,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着了。

当凌怡儿醒来之时,天已经黑了,凌怡儿“呀”了一声,赶紧起来,摸摸嘴边的口水,将衣服整理整理,再看看天,马上拿了装满水的水桶就去小院子里,都忘了给花草浇水了。等浇完水,凌怡儿又进入了沉思,夏苓,到底在哪儿?为什么会失踪?……正想得入神不知是谁,偷袭了凌怡儿,凌怡儿感觉脖子一疼,便晕倒了……

凌晓亭醒了,看见自己躺在凌怡儿家里的床上,摸摸头,自言自语:“怎么回事?啊,头好疼。我记得好像是谁打了我一下。然后我怎么会在这?”又转念叫凌怡儿:“凌怡儿?凌怡儿??”可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有乌鸦在嘎嘎的飞过,“这凌怡儿,我也受伤了呀,怎么就丢下我去找顾夏苓了呢?对我不公!既然,他这么不担心我,那我也不需要担心她了,我还是好好休息吧,呵~”嘀咕完后,凌晓亭想也没想,就继续睡了。

翌日,凌怡儿躺在一片草坪上,昏睡着,凌怡儿感觉不对劲,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重重的怎么也睁不开,凌怡儿奋力地想抬起手,却是徒劳,手指只是动了一下,凌怡儿睁开了眼睛环望四周,却什么东西也没有,凌怡儿挣扎着想起来,才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正在挣扎之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凌怡儿眼前,凌怡儿目不转睛地盯着黑衣人,想说话时,才发现,嘴巴也被一块布塞住了,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却没有办法反抗,黑衣人转过身来,脸被蒙住了,黑衣人看了凌怡儿一眼,似乎邪笑了一下,对凌怡儿道:“小姑娘,长得挺俊俏啊。”然后蹲下,将塞住布拿走了,凌怡儿不紧不慢地回道:“你到底是谁?你想怎样?”黑衣人把遮住脸的布拿了下来,是一个长得挺俊的小子,凌怡儿冷笑道:“别跟我耍帅,我不吃你这套,切。”黑衣人也笑了下,捏着凌怡儿的下巴,说:“我对你可没兴趣。”“呵,最好是这样。”凌怡儿不屑的扫了他一眼,黑衣人继续说:“只是,你不担心你的朋友了?”听到朋友,凌怡儿就想到顾夏苓,凌怡儿着急地说:“你知道夏苓?她在哪儿?”“哎呀呀,真是笨蛋,你为你的朋友这么掏心的付出值吗?”“很值。”“哦?怎么个值法?”“你别和我卖关子,你快说呀!夏苓在哪?”“你为什么不先关心关心自己?这种态度,我还怎么告诉你?”“你!哼!”凌怡儿简直要被气死了,一直以来,没有人能奈何得了的凌怡儿,却被一个黑衣人气得无话可说,凌怡儿你今天是怎么了?镇定镇定,肯定是因为夏苓才会这样的,一定要忍住!不然夏苓有了什么事的话,我就没伴了。凌怡儿气急败坏地想到,又面无表情地很不情愿地问:“请,你告诉我夏苓在哪,求你!”黑衣人怀疑地看了一眼凌怡儿,说:“你好像不那么情愿?那算了,那我走了。”“诶!不要啊!喂!”听到黑衣人要走,凌怡儿急了,要是黑衣人走了,那可怎么回去啊?可是留不住就是留不住,人还是走了,凌怡儿感到莫名的害怕,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可还是动弹不得,凌怡儿显得有些绝望地把头埋在双膝,心想:怎么办?夏苓,你千万不要出事啊。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一滴眼泪落下,“你怎么这么爱哭?”又一个声音传了出来,凌怡儿惊得抬起了头,还是那个黑衣人,凌怡儿把眼泪往膝盖擦,不屑的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黑衣人邪笑道:“我最怕女人哭了,不就是想吓唬吓唬你吗?你就哭了?真受不了你。”“谁要你受?哼!”“罢了罢了,我只能对你说一句:梅花初夏,必遭不幸,若要解难,古藤鹰洞。你要是想找她,可没那么容易,要先找到梅花!”“什么意思?”“自己领悟。”黑衣人说完就走了。凌怡儿迟钝了几秒,才想起来,大叫:“喂,你回来,绳子啊!你这么绑着我,我怎么回去呀!”……刚吼完,一只飞镖把绳子割断了,绳子掉地上了,凌怡儿不屑的“切”了一声,“就知道耍帅!”把绳子解开了,就赶紧回家。

一回到家,凌怡儿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凌晓亭拉起来,凌晓亭惺忪地看了看凌怡儿,带着困意问凌怡儿:“怎么了?终于想到我了?说吧!”“说什么?”“当然是道歉啊!你忽略我这么久,当然要道歉啊!”“道你个死头鬼谦!我才没忽略你,我是被绑架了!”“什么!”听到绑架,凌晓亭惊得睡意全无,就差没从床上滚下来,凌晓亭担心地问:“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凌晓亭看到凌怡儿向他撇来的眼神,马上把自己的嘴巴闭上,凌怡儿带着鄙视的口语说:“凌晓亭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不多想会死啊?”凌晓亭委屈地看看凌怡儿,凌怡儿鄙视地看了凌晓亭一眼,继续说:“他们告诉我一句话:梅花初夏,必遭不幸,若要解难,古藤鹰洞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啊?”凌晓亭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夏天长出了梅花,那我们会出事,要解除这个困难,就要住在地洞的意思??”凌怡儿望了望凌晓亭,把手搭在凌晓亭的肩膀上,说:行啊,凌晓亭,你胡说八道的功夫又长进了不少啊,是不?要不我再帮您好好的,好好的,废掉?“凌晓亭立马捂住嘴巴,这凌怡儿日渐可怕,此地不宜久留呀不宜久留!~凌怡儿继续想了想,说:“我想应该是:夏天出现梅花,那么这个夏天,就必定不会顺利,必定是一个很怪异的夏天,想要顺利,要顺藤摸到一个山洞的意思?诶?你说,这个夏天和梅花,会不会是两个人物?”“为什么是山洞儿不是地洞?”“你笨哪!古藤鹰洞!鹰!老鹰可是飞的,怎么会住地洞?”“诶?是哦,呵呵,呵。”凌晓亭傻笑一通,凌怡儿继续分析:“梅花?要先找到梅花?古藤鹰洞?诶?对了!他说要先找到梅花,而古藤鹰洞,是不是鹰洞里就有我们要找的梅花?”“你说得有道理!可是古藤在哪?”“古藤吗?我记得好像在哪儿见过?”“那你快想想!”凌怡儿仔细的回想着回来的路上,“对!对,我想起来了,草坪,古藤!草坪有古藤!”“什么,草坪啊?”不管凌晓亭的疑惑,凌怡儿拉上凌晓亭就跑回被黑衣人抓去的地方,凌怡儿道:“快帮忙找一找。”“哦”凌晓亭不情不愿地开始找,凌怡儿无奈地摇摇头,也开始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汗流浃背地凌晓亭抗议道:“凌怡儿啊,这么热还是别找了吧?这哪有什么古藤啊!”正当凌怡儿想放弃找的时候,凌怡儿无意瞄到了一根被草遮住的树藤,而且不是一般的大,凌怡儿走过去,扒开草,树藤大得超过了凌怡儿的想象,凌怡儿对凌晓亭招手,“快过来,我找到古藤了!”凌晓亭走过去,看到树藤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哇,古藤就是古藤,这么大啊!”凌怡儿不以为然道:“你怎么这么白痴啊?古藤本来就大嘛。笨透底了真是!走吧,沿着古藤走!”凌晓亭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又没事扯话题:“你好几天都没去你的诊所了,不担心吗?”“我更担心夏苓。”“那……。”“诶,我说你这人怎么话这么多?我现在很烦,你再多嘴试试!”凌晓亭委屈地闭上了嘴。凌怡儿带着凌晓亭一路沿着树藤走,发现树腾是通向地下的,凌怡儿和凌晓亭越走,地方的光线就越暗,“原来真的像你之前说的那样,是地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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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尽是一场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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