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心疼她的坚强(说好的弥补奉上)
就在剑尖距离绝尘鼻尖不过分毫之处,只见他蓦然翻手一转,手中凝聚着内力,注入茶杯中,紧紧扣住他的剑尖,茶水喷射出来,直击‘良辰佑’的面容。
末忧忍不住轻笑一声,“在下劝阁下还是尽早将我那朋友的面皮撕下来,否则我那朋友见到你如此‘虐待’他那张引以为傲的俊脸,怕是没你好果子吃。”良辰佑有宝贝他那张脸,他不是不知。
“什么没有好果子吃?谁没有好果子吃?”末忧话音刚落,屋外响起良辰佑的声音,末忧胎膜看向与良辰佑并肩而来的锦瑟,摸了摸鼻子,说曹操曹操便来。
锦瑟左右倪了屋中几人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啧,佑,你几时多了个双胞胎在?”
良辰佑闻言,鼻子皱了皱,抬眸看向那与他一模一样的脸,尤其实在看到那张俊脸上不停滴落的水渍时,他俊脸煞是黑了下来,“你怎如此没用,顶着本公子的俊脸,还被人打个落花流水?”
假‘良辰佑’嘴角抽了抽,面色极其的怪异,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屋中几人,这几人当真是不怕死的很,个个也都是狂妄的很。
“哼!去阴遭地府找阎罗王狂妄去吧!”假‘良辰佑’扭曲了脸,面色阴冷,手腕一转,剑尖竟是又逼近绝尘俊容一分,然绝尘浅浅一笑,紧扣住剑尖的手指又使了几分力,他笑容可掬,假‘良辰佑’却是面色一惊,一瞬之间俊容泛白,极其难看。
良辰佑走至桌边自个儿给自个儿斟了一杯茶,抬起胳膊肘撞了撞末忧,“诶,你若与他比,谁更胜一筹?”他挪眼扫了扫气定神闲的绝尘,语气竟是丝毫不见紧张。
末忧闻言,抬眸淡淡倪了他一眼,又自顾看向绝尘两人,薄唇越发的抿紧了些。
“面瘫终是面瘫,几巴掌也打不出个闷屁来…”良辰佑自讨没趣的摸了摸了鼻子,嘴里嘟囔道。
锦瑟于一旁听到,‘噗嗤’一乐,也上前两步,掀了半边袍子坐到绝尘身侧,“你明知他是个如此性子,何故三番两次的捉弄于他?莫不是当真惦记了他去我那寻来毒药试试不成?”绝尘的武功他虽没有与之真正交过手,但对于如今这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哪能啊,我不过是惦记了他那性子罢了。”良辰佑斜靠着桌角,抬手自桌上水果盘里摘了个葡萄抛到空中,用嘴一把接住,葡萄入口极软,十分甜腻,他满足的半眯了眼,“这进贡来的东西,果真是味道极美。”
末忧抬眸白了他一眼,“也不知哪出来的叫花子,竟把这进贡给太后的上等葡萄尽数给吃了,到时有人来查,你可别退缩。”
“什…什么?进贡给太后的?”良辰佑意犹未尽的又抛了一个进嘴里,还未来得及咬它,便被末忧的话惊了经,一个葡萄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煞是辛苦。
“可不是。”末忧睨了一眼那边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被绝尘内力伤的一张脸惨白的男子,于良辰佑瞬间戛然而止的僵硬,眸里染上了几分笑意,“只不过太后疼惜郡主,这才给送到了这悦惜殿,哪知郡主还没来得及尝一个,倒是被你给捷足先登了。”
良辰佑听过,先是愣了愣,待反应过来,一张俊脸白了青,青了又紫,极其怪异。
狠狠一口咬破葡萄,桃花眼死死瞪着末忧,恨不得那咬的不是葡萄,而是末忧一般。
假‘良辰佑’面容再没血色,他眸光闪了闪,突然一把收回被绝尘夹住的剑尖,折了身狠狠刺向一旁的良辰佑,他面容狰狞,“哼,反正我也活不了,不如拉一个你陪葬!”
良辰佑继续瞪着末忧,丝毫没有将假‘良辰佑’的话听进耳里,剑尖离良辰佑越来越近,末忧手掌紧握成拳,眸子骤然一冷,随时准备出击。
剑尖逼近良辰佑俊逸的侧脸,再进一分,他那迷惑万千女子的俊脸便被划破鲜血,潺潺而流。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只见良辰佑转了眸对上假‘良辰佑’刹那惊恐的眸子,唇瓣勾了抹讽笑,抬手便是夹住那凌厉刺来的剑尖,冷哼一声,“就凭你还想来杀我们?”他桃花眼变了几变,霎时之间格外的阴冷,翻手一转,剑尖‘啪啪’一声断成两截。
假‘良辰佑’终是受不住那重重压迫而来的内力,倒退数步,突然一把跪了下去,一口鲜血喷出,他双手狠狠揪住胸口,抬起透着浓浓不甘的双眸死死瞪着良辰佑,恨不得嗜之骨血,食之血肉。
见他这幅模样,良辰佑唇瓣扯出的笑容蓦然一变,只见他‘嗖’的一声,一阵风带起他花花绿绿的衣袍衣角,再看时,他已用折扇抵住男子喉间的动脉处,“你信不信我稍微使点力,便能刺破你的咽喉,让你再也见不了明日的朝阳?”
假‘良辰佑’一张脸更加惨白,唇瓣猩红,他昂着头,喉间被他的折扇抵住,睨着那刹那间变得如罂粟般诡异的男子,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阴冷的眸子满是恐惧,然嘴里却是半点不服输,“我呸!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我棋差一步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是吗?”良辰佑低低一笑,折扇又往前逼近了一分,假‘良辰佑’只觉喉间一抹刺痛划过,瞬间便感觉勃颈处一股热流缓缓流过,他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瓣,眸子越发的阴深了些,然仍是没有求饶。
末忧与锦瑟两人对视了一眼,眸里均闪过一抹赞赏,这人倒是有个有骨气的。末忧转眸睨了一眼自始至终自斟自饮的绝尘,眉宇紧了紧,“你也是条汉子,我们并无杀你之意,只要你告知谁派你来的,我们绝对不为难阁下!”
假‘良辰佑;抬眸看向末忧,眸子闪过一抹挣扎,突然不知想到什么,立即变了脸,“你们休想诱我上当!”说罢,他竟是移了视线,不再看任何一人。
“这样,你无需告知谁派你来的,只需告诉我们,为何我们这么多人,你偏偏要易容成他?”静默了半晌,也问不出什么来,终是绝尘看不过去,轻抿了口差,淡淡睨向他。
许是他的眸子太过柔和,假‘良辰佑’竟是犹豫了片刻,“我若只回答这一个问题,你会放我走?”他问的很小心翼翼,眸子亦是死死盯着绝尘浅笑的双眸,只要他有一分说谎的成分在,他宁可咬舌自尽,也决计不会再受他们盘问。
“可以。”绝尘点了点头,眸子一片坦然,没有任何情绪。
假‘良辰佑’不放心的又一一看过其他几人,绝尘浅笑一声,知他心中所想,“阁下放心,在下还做得了主。”
见他还是犹豫不决,一副担心的眸子望来望去,良辰佑俊脸闪过一丝不耐烦,折扇猛的顶进他的咽喉处,煞是鲜血又是一圈流下来,“何必跟他那么多废话,我一折扇下去直接解决了,岂不省事?”
“别!”绝尘俊容一变,一声疾呼才出口,只见一枚银针从窗户直射进假‘良辰佑’的咽喉处,先前被良辰佑划破了肌肤的地方,瞬间鲜血奔涌而出,假‘良辰佑’瞪着不甘的双眸,眼珠凸出,唇瓣张了又张,终是‘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至死都不瞑目。
绝尘与末忧对视了一眼,眼神变了变,末忧点了点头,心领神会的起身几步跃过地上已然没了呼吸的男子,纵身一跃便从窗户口跃了出去。
剩下的几人,良辰佑抚了抚及时抽回来,幸免于难的折扇,“呼,好险,差点你就跟着血溅当场了。”好在他在千钧一发时及时收了回来。
锦瑟闻言,狠狠白了他一眼,然见他这般宝贝他那副折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终是摇了摇头轻笑一声,低眸扫了一眼地上死去的假‘良辰佑’,抬眸看向绝尘,眉宇紧了紧,“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绝尘端起茶,轻轻啜了口,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眸里所有的思绪。
“你们在玩什么好玩的呢?怎么这么吵…”众人还沉浸在方才那死亡的一幕中未回过神来,门口便传来一道极其清凉的声音,众人面容一变,齐齐看向门口。
只见堰慈一袭罗衫裙,站在门口,痴笑着望着几人,突然她的视线下移,待看尽地上躺着的男子一身血迹时,娇容泛白,唇瓣张了张,突然瞳孔变得惊恐,“死…死人…来人啊,死…唔…”她扯着嗓子才喊出一句话,便只觉手臂一紧,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然到了屋内,房门‘砰’一声紧紧关了起来。
她张着大大的瞳孔,瞪着面前用锦帕死死捂住她唇瓣的良辰佑。
“郡主,你别叫,在下便放开你。”良辰佑也是无可奈何之下才出此下策,他轻咳一声,看向堰慈瞪着的瞳孔,打着商量。
堰慈不过稍微犹豫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良辰佑左右看了一眼锦瑟与绝尘,心中暗舒了口气,只要她不叫,这事便好办,他缓缓松开他的手,锦帕才脱离她的唇,她突然便一声大叫:“来人啊,有人杀…唔…”良辰佑眼疾手快,在她出口的那一刹那,将手中锦帕塞到她嘴里,堵了个严严实实。
“你一堂堂郡主,怎么还不守信用?”良辰佑无视她瞪大的瞳孔,白了她一眼。
闻言,堰慈非但没有好转脾气,眸子竟是瞪得越发的大了些,嘴里塞着锦帕,发出呜呜的声响。
绝尘起身走至堰慈身旁,双眸直直看着她,“郡主,地上这人方才欲刺杀我们,却被我们所擒获,在逼问其目的时,被他的同伴杀死,并非我们杀他,郡主可信?”
他的眼神仿似可以蛊惑人心一般,堰慈愣了愣,突然便恢复了神情,不再怒目而赤,良久,才轻轻点了点头。绝尘见状,唇瓣勾勒一抹浅笑,“很好,谢谢郡主的信任,现在郡主可有兴趣听听这来龙去脉?”
堰慈眼神闪了闪,终是又点了点。
“那在下拿开郡主的锦帕,郡主不再叫人,可好?”
“唔。”她喉咙发出一丝声响,然不清不楚,只得又点了点头。
绝尘唇瓣的浅笑不变,抬手拿开的她的锦帕,这时,锦瑟的一杯茶水端过来,递至她的面前,“喝点茶,压压惊。”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些惊魂未定,伸手接过他的茶,送至唇瓣,先是小小饮了口,又悄悄抬眸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面容并无异样,这才一口全饮了。、
将茶杯抵还给锦瑟,绕过地上的男子,走至太师椅上坐下,“你们现在倒是好好说说,为何悦惜殿里有个死…死人?”说到‘死’字,她仍是舌头有些打颤。
绝尘看了一眼良辰佑,也走至太师椅前,抬手给自个儿斟了一杯茶,端起慢慢啜了口,这才道:“郡主可知早前太后遇刺中毒,这会儿还迟迟未醒一事?”
“知道,为此皇上还大发雷霆了好几次,欲将那些御医满门抄斩。”哪怕是现在一想到皇上那冰冷的嗓音,她仍是有些害怕的很。
“那郡主又可知,这刺客一事迟迟未查到?”
她看了一眼锦瑟两人,“你们上次托我去打探皇上叔叔为何处罚惜儿之事,我已有眉目,这次前来,也是告诉你们结果。”话落,又看向绝尘,眸里闪过疑惑,这人她并不认识。
“郡主,在下绝尘,是小姐的夫子之一,掌管小姐一切事物料理。”绝尘唇角噙笑,迎上她疑惑的眸子,知她是对他的身份猜疑,抱了抱拳,作了自我介绍。
“原来如此…”她点了点,这下却是没有顾忌了,“你们猜的没错,皇上的确怀疑是惜儿联合贼人刺杀太后,不但如此,我姑姑说,皇上早前便对叶家忌惮已久,早想着给叶将军按个什么罪名,然叶将军性子太直,丰功伟绩又太多,众人对其只有敬佩,哪还来什么诋毁,如此一来,皇上便越发顾忌叶家了。”
她此话一出,众人相视一眼,皆闪过一抹了然。
“那无凭无据,皇上为何单独召见小姐一人,且还受罚于她?”
“楚禹拾到御赐金牌是一回事,最重要的却是舞姬叛变,控诉是惜儿暗中害死了月舞姬,且是她们亲眼目睹,亲耳所闻。皇上叔叔知晓这一事,龙颜大怒,这才狠狠罚了她。”她一字一句说的清晰,然在座几人听着却是心中酸楚不断的冒出,浑身都冷了一片,他们枉说保护她,却连她受了这般委屈,竟是全然不知。
绝尘脑海中闪过她跪在地上,小小的背脊挺得笔直,素手紧握成拳的情形,嗓子蓦然一哽,他狠狠闭了闭眸,嗓音竟是有些沙哑,“后来呢?”
皇上既然如此忌惮叶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人证物证俱在的铁证如山。
堰慈眨着眸子左右睨了他们一眼,眼帘垂下,眸子里闪过一抹羡慕,稍纵即逝,“后来,惜儿巧舌如簧,几句问话便将那胆小怯懦的紫舞姬给问的漏洞百出,对于另一名一心想置她于死地的那舞姬更是毫不留情,步步设陷,直至她跳入,最后被打了一百军棍,第二天奄奄一息,一条命去了大半条。”
说到这里,绝尘眸里闪过一抹赞赏,更多的却是心疼。
他一心想将她护在羽翼下,任她自由自在的活自个儿,无论是慵懒也好,或是调皮搞怪也罢,他都心甘情愿容纳,然不知何时起,她竟已自个儿只身一人处理了这么多事。
本以为她还小,却不知她竟只是懒得动脑子罢了。绝尘抿了抿唇,摇头浅浅一笑,转了眸睨向窗外蔚蓝的天际,唇瓣泛起一抹苦笑,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在自己的心中种了一棵种子,如今种子正在飞快的萌芽成长,然投下种子的人,如今现身在何处?
“主上。”奢靡的房间里,淡淡的柔光自半掩的窗户口,投射在趴伏着床榻一脚的男子,一名紫色罗莎女子进来轻唤一声,眸子隐隐闪烁着心疼。
男子朦胧醒来,抬起仍是带着的青獠牙铁质面具,眯眼看向一旁眸光闪烁着心疼的女子,眸眼霎时一冷,“菱月,没有本座的允许,谁允许你踏入这间房子的?出去!”
菱月眼眶一红,倾身上前,“主上,你这几夜都是彻夜未眠,好不容易回来得空了,你又守着这叶家小姐一夜,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菱月求您,去歇息片刻可好?”
“本座没事,你退下!”男子眸子缓和了几分,然语气却是半点不见好转。他慢慢起身,抬手轻抚床榻上睡得怡然小女子的额头,触手一片柔滑,他心中长舒一口气,总算是不如昨夜般温度颇高了。
菱月死死瞪着男子眸中闪烁着温柔,一双手拧着衣角,越拧越紧,牙齿死死咬住下唇,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兰梅。”男子站起身子,对着屋外轻唤一声。
“婢子在,主上有何吩咐。”一身轻纱罗裙的女子翩然进来,单膝跪地。
男子抬眸淡淡睨了她一眼,“照看好小姐,倘若小姐少一根头发,本座唯你是问!”
“兰梅遵命!”
男子踏步走至珠帘处,“记住,除了本座以外,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小姐,否则…”他手着紧捏着一枚玉指,眼角扫了一眼菱月,徒然一下松开,玉指顷刻间化为一团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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