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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慢慢的暗下来,之妙让栁睿带着自己回去,因为这个时候,栁睿可能就要陷入新一轮的昏迷之中了,原本中途栁睿想要去见一见自己的手下的,可是今天的之妙特别的缠人,一刻也不放开他,直到栁睿沉沉的睡过去,

之妙坐在栁睿的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那浅浅的呼吸还有不安稳的睡姿,每每都纠痛之妙的心,俯身亲吻了一下栁睿的唇,眼里的不舍和心酸,让人那么难受,轻声的说道:“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话语刚落,泪水滑出眼眶,滴落在栁睿的唇上,那苦涩无边的蔓延!

安公公看着这样的之妙,心里有些奇怪,妙郡主从来不是轻易落泪的人,那默默垂泪的样子,真的是让人鼻子酸酸的,虽然听不见她对栁睿说了什么,但是可以知道那肯定让人痛彻心扉的话,现实真的太过残忍了,安公公一辈子在皇宫中,看见的都是尔虞我诈,这样一份纯真的爱,那样的干净,那样的纯粹,真的是太难得了,可是上天为什么要让他们不能相爱不能厮守在一起呢?安公公默默的转开眼,不去看她,慌乱的擦掉自己眼角的泪水。

之妙不舍的站起来,看见安公公在那里,惨淡一笑,那笑仿若雨后梨花,惨淡干净的让人心酸,安公公上前问道:“郡主是有什么话要对老奴说嘛?”

之妙点点头,三步一回头不断的看着躺在那里的栁睿,安公公也不催促,只是默默的跟在之妙的身边,直到走出来房间,之妙才疾步的向前走去,安公公不知道郡主要对自己说什么,还是紧跟着。

突然之妙停下来站在那里:“安公公,皇宫里皇上能信任的只有你和太后,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栁睿,在这个皇宫中除了太后,没有人可以为栁睿做什么,但是只要你愿意,那么你可以做到!”

“郡主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安公公觉得自己的心脏真的在受到冲击。定定的看着那个坚毅的背影。

之妙顿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我知道现在栁睿没有争夺那个位置的心思,但是不代表其他的人没有,所以安公公的立场很重要,只要是栁睿要那个位置,我希望你能全力以赴的帮助他,要是他不想要,我也希望公公能够真心真意的对他,金陵王朝的风雨终究会来的,只是猛烈的程度不一样,我不希望栁睿受到任何伤害!”

安公公听到之妙的话,这样的话就是自己也不敢说,可是她却说的那样的气势如虹,理所当然,那满身的气势和威压都让安公公不停的冒着冷汗。

“你不用如此紧张,我不是要你背叛皇帝,但是皇上的病即便是好了,也不会太长,而你跟在皇上的时间最长,忠心肯定毋庸置疑,但是这样也会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觉得我说得对吗?”之妙再一次说道。

安公公知道妙郡主说的是对的,但是这个时候就做出选择是不是,安公公的犹豫之妙不是不知道,但是时间不多了,要是在不进行,恐怕就晚了,不得不加重语气的说道:“现在我可以救皇上,但是之后我肯定会离开,我会留一封信给皇上,想必皇上也是会答应的,所以你还需要考虑吗?”

安公公都听到之妙这样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奴才谨记郡主的吩咐,只是不知道郡主要去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天大地大,到处走走吧!”之妙不愿意再多透露什么。

安公公突然跪在地上,恭敬的想着之妙磕了三个头,声音担忧的说:“那郡主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出门在外,要是不习惯,可以回家!”

之妙没有想到安公公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家?也许吧!只要自己还能活着!只要自己还活着!

之妙不愿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安公公好好照顾他们,然后头也不回的想着楮墨所在的房间走去,安公公看着之妙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只是不知道妙郡主有什么样的方法可以救活皇上和世子爷!

之妙走进去的时候,看见楮墨正在忙着手上的药粉,那神情真的很严肃认真,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也是一个苦命的人,轻叫道:“楮御医。”

“郡主来了啊,您说您的血可以,是吗?”楮墨看着之妙认真的问。

“对!”之妙肯定的说。

楮墨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自信的认为自己的血可以救得了人,虽然自己也怀疑这个人就是灵玉的女儿,可是毕竟没有真正的证实,这样也好,自己可以亲自验证一下,看着之妙的眼神深幽起来,神情也严肃的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之妙看了他一眼,最后神情落寂的说:“我希望楮御医能将在抽血之后精神不济的我送到宫门口,一个叫月一的人那里,他们会好好照顾我的,然后你好好的研制好解药就好。”

楮墨看着神情有些奇怪的之妙,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就算是要照顾她自然是皇宫的药材什么的齐备一点,为什么要这么仓促的想要离开呢?楮墨看着之妙一脸的坚持,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没有办法,只是沉重的点点头,不过还是留了一个心眼。

之妙平静的躺在一张干净白净的床上,眼神开始有些迷离和空洞起来,声音也很飘忽:“还是需要心头血吗?”

楮墨觉得自己好无奈啊,这个人不是她自己让取灵珊的心头血的吗?可是这个时候竟然……声音平稳的说:“不用,这次就从手上取一些便可。”

“楮御医,那就开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之妙不愿意再多说什么,脑中不由得发现出栁睿那风华绝代的脸,安静的开心的笑了。

楮墨看着这样的之妙,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开始颤抖了,心里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害怕这一次再不是的话,恐怕就真的找不到了啊。

之妙已经闭上眼,神情平静的躺在那里。楮墨割开手腕,鲜红的血液顺着流到之妙的手心,之妙心里想为什么这个人不用那长长的细细的水晶瓶来接起来呢?

楮墨看着那血液顺着之妙白皙的手腕流过她的手掌,下面用一个水晶的器皿接起来,从开始的期盼到有些失落,到最后不再期望,只是有些木然的看着那血不停的流,直到整个手掌都是一片血色,流的血超不多足够的时候,楮墨才给之妙止血,包扎好。

而此时的之妙已经陷入一片混白的世界中,那里非常的干净,没有杀戮,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强迫,什么也没有,仿佛就连她自己也没有。

楮墨深深的悲伤起来,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那她的血真的能救得来他们吗?楮墨对此表示很怀疑,之妙应该是不会骗人的,可是怎么会这样呢?还是立刻将血液倒入之前早就准好的粉末当中,那鲜红的血液一边倒入粉末中,还不用搅拌一下子就融入其中了,看到这样的一幕,楮墨心里奇怪极了,为什么会这样呢?手也迅速的搅拌起来。

楮墨对每一道工序都是相当认真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还是很认真的制作着,看到一颗颗深红色的药丸经过最后的烹制就会成功的时候,看看天色,现在应该允许出宫了,想起之妙的嘱咐,命人将轿子抬来送之妙出宫。

已经昏迷的之妙什么也不知道,楮墨一咬牙,将人抱起来,小心的放到轿子上,最后将之妙手放好的时候,手指不小心自己包扎的那个尖锐的东西刺破,一滴血滴落在之妙的手心。

楮墨也不是太在意,毕竟不是什么大事,然后跟随在轿子旁,将人送出皇宫去。

天还有些黑,隐隐的透着一丝亮光,皇宫的各处都仿佛还在沉寂之中,楮墨已经将人送到了宫门口,看到门口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一身黑衣,神情冷肃的站在那里,旁边停着一辆马车,很普通很普通的马车,楮墨眼神一闪,为什么不是司徒府的马车呢?看见马车旁边除了那个黑衣男子,再无别人,心里有些担心,上前一阵交谈,最后还是很无奈的将之妙交给她。

可是让那个人抱之妙上马车吗?楮墨的心里极度的不愿意,那个像是灵玉女儿的孩子,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怎么能随随便便让人抱,最后还是自己上前抱起之妙放在马车里,马车经过之妙的改良,上面是一张比一般马车宽整的床。

楮墨看着神色苍白的之妙,这样安静的时候更像是那个灵玉了,心里感叹为什么你不是灵玉的女儿呢?将之妙小心的放在马车的床榻上,将之妙的手也放好。

就在楮墨即将转身的时候,隐隐约约看见之妙手上那幽幽的闪着光芒的手掌,一时间不敢相信,一下子抓起之妙的手,那只展翅岳飞的蓝凤在之妙的掌心闪耀着光芒。楮墨心里那个激动,十多年了,灵玉我终于帮你找你的女儿了,一时竟然潸然泪下。

月一掀开帘子看见楮墨的样子,声音冷冷的说:“楮御医,我家姑娘让我必须在这个时辰之前离开皇宫,还请您下车。”

楮墨看到月一那防备的眼神,眼角还有些湿润的样子,声音哽咽的说:“你家姑娘说没有说要去什么地方?”

“无可奉告。”月一冷冷的回答。

楮墨在看一眼之妙,这才沉默的下车,看着月一说道:“最好是让丫鬟照顾她。”

“不劳费心,丫鬟自是有的。”月一要不是想着是楮墨将之妙送出来的,一定会打残了他,这个登徒子,竟然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等到楮墨下车,一扬鞭,马车的飞快的跑起来,楮墨看着那奔驰而去的马车,眼里的光芒更亮了,终于还是找到你了!

然后快步的走回皇宫去,赶制解药,不然之妙的心血就白费了。

天越来越亮了,那俩马车飞驰在官道上,一下子就不见了踪迹。

安公公心里也着急啊,看着皇帝和瑞世子似乎都要醒过来的时候,不由得向着楮墨所在的房间奔驰而去,气喘吁吁的看着楮墨,只见他用器皿盛着两颗闪耀着红色光芒的药丸,神情十分的疲惫,一看就是一夜没有睡觉的样子,欣喜的问道:“做好了?”因为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没有想到妙郡主说的,都是真的。

楮墨看到安公公来了,亲手将两颗药丸交到安公公的手中,神情有些急促的说:“公公就将这两颗药丸交给皇上和世子爷。”

安公公手里接过那两颗药丸,兴奋的说:“还是妙郡主有办法,没有想到竟然真的制成了。”

楮墨听到安公公提到之妙,神情有一丝悲痛:“是啊,她用自己的血制成了这两颗药,当然有办法了。”

安公公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一下子连退几步,两颗药丸在托盘里不停的晃动,差点就掉地上了,楮墨一下子稳住他的手,神情严肃的说:“这是世间仅有的两颗,你要是这样掉在地上了,你就是有十条命也赔不起!”

安公公没有想到这个平时不太爱说话的楮墨,竟然还有这样的气势,但是也没有错,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两颗药丸,心里有些暗恨自己的毛躁,看着楮墨说道:“那还是楮御医拿过去吧,这个时候皇上和世子爷也该醒了吧!”

楮墨脸色一白,神情中还有一丝隐隐的担心,要是自己不在之妙的身边,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怎么有脸去见灵玉啊!看着安公公慎重的说:“公公拿过去即可,楮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还请公公帮在下转告皇上,楮墨已经找到人了,现在正要去寻,不知几时才能回到京城来,还请皇上保重。”说完也不管安公公是不是答应,只提了那个药箱,别的什么也没有拿,步履飞快的走了,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飞出去的样子,安公公看着楮墨的样子,心里有些羡慕,这个人终究还是比自己自由,想要离开不过一句话的事情,看着那里放着的两颗药丸,任命的端起来,送了过去。

皇上和瑞世子都醒了,只是皇上的神色更加的不好了,眼窝深陷,眼下的青影更加的黑了,眼睛都有些浮肿的样子了,四肢软弱无力,要是没有解药,不用御医看,安公公都觉得皇上活不了多久了,瑞世子毕竟年轻一点,因为自制力太好,所以脸色也有些苍白。

安公公恭敬的跪在中间:“皇上,楮御医让我将今日的药丸先行送过来。”

皇上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毕竟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所以药还是要继续吃的,不是之前那苦苦的药汁,是两颗药丸,伸手准备将两颗吞进肚子里,安公公可是吓得肝胆决裂,眼疾手快的拉住皇上的手,声音颤抖的说:“有一颗是给世子爷的。”

皇上什么人,自然能看出安公公脸上的着急神色,将手中的一颗放下,吞下去,接过安公公送上的雪山之水,喝下。然后安公公将另外一颗药丸送到栁睿的面前,栁睿神色有些奇怪的看着安公公,安公公被栁睿看的心里一冷,瑞世子难道看出来什么吗?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的样子,说道:“楮御医说世子爷也必须要吃。”

“必须?”栁睿神色难免的重复了一次。

安公公暗叹道这都是人精一样的人物,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还请世子爷吃下。”

栁睿拿过那颗药丸,在手里轻轻的晃动,但是就不吃下去,神色奇怪的说:“又不是解药,没有必要非吃不可。还是不要了吧。”

安公公觉得自己都快要哭了,一下子跪在栁睿的面前:“世子爷这可不能扔,千万不能扔,楮墨说了这是世界绝无仅有的两颗,您就吃下去吧。”

柳君泽看见安公公的样子,吃下去之后,比之前感觉到轻松不少,疲累好像也少了不少,不由得劝慰道:“睿儿快吃下去,是解药。”

栁睿看着那颗深红的药丸,似乎隐隐的还有血腥味,心微微有些颤动,可是依旧拿着那颗药丸,安公公看见栁睿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心就这么被提着,七上八下的,牙齿死死地咬住,额上的汗水直冒。

“那安公公可不可以告诉我,那是谁的血!”栁睿的话轻飘飘的,但是听到安公公的耳朵里,那简直是要命的!

安公公不敢说、不想说,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神情颓废的跪在那里。

栁睿神情微变,语气一下子冷硬起来,严重射出嗜人的光芒:“为什么不说话?楮墨呢?楮墨在那里?”

安公公觉得自己好想哭、好想哭,妙郡主你这样可是把老奴害惨了,安公公想起之妙的话,才说道:“妙郡主说了,你要是乖乖吃药,就让老奴告诉你那天空中出现的是什么字。”

“那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吗?你告诉我这里面的到底是谁的血?”栁睿觉得自己的胸口仿佛要爆开了一般!那样的翻滚着,折磨着,难受着,为什么要这样?自己从来没有希望这样!只要她能好好的就好了。

安公公依然跪在那里,不敢说话,真怕自己一说话彻底惹怒了这个男人,红的发狂的双眼,简直太吓人了。

栁睿见他仍然不开口,一脚踹过去,直接将安公公踢来翻滚了两圈,安公公捂着自己的心,一片难受,皇帝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力的栁睿,忍不住开口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说,实话实说,不然朕让人砍了你。”

安公公只觉得心窝子一阵疼痛,听到皇上的话,心里默默的哀嚎,唯唯诺诺的说道:“里面的是妙郡主的血!”

即便栁睿早就猜到,可是还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呢?皇帝也震惊了一下,嘴皮动了动,可是仿佛什么也说不出来,那个孩子救了自己,只觉得眼眶胀胀的,鼻子酸酸的!

看着依然沉默的枕着着的瑞世子,安公公的心里害怕极了,跪在那里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可是栁睿却一步一步的向着安公公走去。

柳睿一把将安公公提了起来,语气阴冷的说:“你最好是实话实说,否则别怪我扭断你的脖子。”

安公公被柳睿的煞气给煞到了,看着那眼里的杀意,心里开始慌乱了,还有害怕,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啊,唯唯诺诺的求饶道:“世子爷,我的好世子爷,咱家也不知道啊!咱家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楮墨那个小子直接将药丸丢给奴才就直接跑了,奴才只知道里面的血是妙郡主的,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知道,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之妙现在在什么地方?”栁睿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非常迫切的想要见到这个女人,一刻也不饿等。

安公公看着栁睿的样子:“应该是回去了,我去楮墨那里,没有看到人。”

柳君泽看着安公公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不由得劝慰道:“睿儿,你冷静冷静,你要是继续这样发怒下去,只会加快你的病情,你还是先将解药吃了才是,不然之妙的一番心意,你想要他付之东流吗?”

柳君泽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柳睿神情有些颓废,一下子将安公公甩在地上,力度之大,使得安公公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是还是非常万幸,柳睿没有杀自己,不然自己的小命一下子就呜呼哀哉了,还没地方伸冤。

柳睿举起手上的那一颗解药,不停的翻转着看,那丝丝的红色缠绕在药丸上,让柳睿的心一阵痛苦和难受,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够不经过的允许就做出这样的事情?还用那样的方式欺骗自己?

就算要离开难道就不能直言相告吗?难道是这样的伤痛来得太过突然了?还是什么?那楮墨呢?楮墨又是因为什么要离开呢?

柳君泽看见柳睿的神情,还有那悲伤的眼睛,心里也是一阵难受,忍不住说道:“睿儿,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之妙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你要那么固执?”

“我会吃了,你说解药吃一伴会是什么样的情况?要是找不回之妙或者找不到之妙了,我也没有必要活了。”柳睿说完,直接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柳君泽没有想到原来他已经爱得那么深,已经可以共赴生死了吗?已经深入骨髓了吗?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吗?这样的性格像谁?是像吐露吧,只有她才是那样,明知道飞蛾扑火,可是还是不愿意放弃!

柳君泽靠在后面的椅子上,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可是一本也不想打开,之妙那个孩子,自己不是更加的对不起吗?神情落寞的看着手边的玉玺,声音很轻的问:“小安子。你说这个东西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安公公看着皇帝看的是手边的玉玺,心里直打鼓,但是还是说道:“当然,关乎百姓关乎社稷,可谓是重中之重!”

“是吗?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点也不想要呢?”柳君泽神色莫名的说。

他?那个他?难道是瑞世子吗?皇上想要传位给瑞世子吗?可是那些皇子会是什么反应?安公公低着头,声音也轻轻的说:“可能是因为妙郡主才不想要的。”

“是啊,这两个孩子,怎么能?你说当年朕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吗?可是为什么朕一点印象都没有?当年不再去,是因为知道那个人即便是再像也不是,而且朝堂这边出了大事件,你说说呢?”柳君泽一边回想一边自问也是咋问安公公。

“是啊,这件事情很奇怪,当年皇上虽然喝醉了,可是奴才没有喝酒啊,但是奴才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皇上您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安公公满心的期盼。

“什么?你也不知道也没有印象?”柳君泽听到这样的话还真的是很奇怪。

“是啊,皇上虽然闯了进去,可是那个女子的神态甚为冷漠,奴才看见皇上伸手去拉那个女子的手,可是后面的奴才就完全什么也不知道了。”安公公认真的说。

“对,朕的记忆也就到此就没有了,难道说还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吗?可是除了朕之外,还有第二个男人?”皇帝神色不明的问。

“应该没有吧。”安公公如是回答。

“可是为什么会被追杀呢?而且当时楮墨我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呢?”柳君泽再一次问道。

安公公看到皇帝一脸认真的样子,所以也很认真的回想,他们是在相国寺后山的那个山涧中发现楮墨的,那个地方离那个女子的住处没有多远。安公公有些不确定看了看皇帝的眼色,知道皇上也和自己想的一样,安公公低着头不说话。

“相国寺后山的山涧里吧!离那个地方有多远?”皇帝认真的问。

“没有多远,大概也就一里吧。”安公公回答。

“那楮墨认识那个女人吗?楮墨所说的那个故人会是那个女子吗?而且那个女子的孩子就是之妙吗?那那个女人是谁?”皇帝一下子抛出那么多的问题,安公公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也回答不出来。

“看来一切都知道找到楮墨楮御医才能知道真相。”安公公安慰道。

“是啊,只有找到楮墨才知道。”皇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安公公看着明显好转的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看向皇帝,皇上自然也感受到了,但是没有开口。

终于安公公将是下定决心一般,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跪在皇帝的面前:“妙郡主在要离开之前找过奴才。”安公公一下子将话说出来,觉得自己的心里舒服很多。

皇帝轻笑一声:“那都说什么了?”

“妙郡主说要是有一天那个人想要那个位置的时候,要奴才要权利的协助他,还说要是那人要是不想要那个位置,也务必要全心全意的帮助他。”安公公看着柳君泽的眼神,小心翼翼的说。

“哦,那你认为之妙是什么意思呢?”皇帝淡淡的一笑。

“奴才不敢妄加揣测,但是奴才知道这一定是她想要让奴才转给皇上的话,皇上怎么说,奴才就怎么办。”安公公不愧是皇宫的老人,说话那可是一溜一溜的。

皇帝沉吟了一下之后,才缓缓的说道:“就按照之妙说的办吧!这是朕欠他们的!”

皇上这个是什么?安公公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搭话,只是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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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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