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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空气略微波荡,冷珂狠狠一踢南宫香楠的屁屁之上,顿时让她脸色一片苍白隐泛着羞红,强劲的力道直接将她从窗户口飞了出去,刚要稳住身形,就被人一脚狠狠踩住,接着’砰砰砰‘几大声响,冷珂温柔道“谁是废物啊,亲,说一次不够,还要说那么多次提醒我,你知不知道,老娘早就想揍你了。你丫的不识好歹还在那汪汪汪叫,你知不知道你的叫声像猫叫春呀。嗯。想立生死契,也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你要立就立。那我不是很没面子。不过呢?如果你想死一死,我也可以成全你滴。噢,对了,女人最爱美了,如果毁容了,不是比杀了你还畅快。……”
小拳头不停的落在南宫香楠的绝美面容上,伴随着怒骂声,拳打脚踢,响彻整个凤帝首都。
一时间,凤帝首都安静得出奇,只有那不停的打骂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被揍得吐血软倒在地认不清面容的南宫香楠。在崇尚斗气的凤帝国,这位小姐的战力,其实在有一些中高手之间还是能感觉到了。然而现在,却仅仅是在被众人传得废物的冷二小姐被打得落花流水,这种突出其来的变故,简直让所有人有些措手不及。
龙凤斋里的南宫香雪,望向南宫香楠,一脸俏脸上,布满着不可置信,微微张着红润小口。
萧离也是一脸的惊骇,那废物竟然没有斗气就直接打败了一个中级一级的白师级,她周围感觉不到斗气,可香楠为何说她承受了巨大的斗气。他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斗气也可以隐藏的吗?
“冷小姐,请看在家姐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份上,求您放过她吧。”南宫香雪微微一惊后,一直飞到冷珂面前,求饶道。
冷珂无辜道“是她自己想死一死的,又不关我的事情。如果她向我道歉我还可以免为其难的卖你一个面子的。”
南宫香雪嘴角狠抽,望了眼自己的家姐,一张俏脸早已被她揍得面目全非,并且狠狠的几拳全揍在她的嘴上,此刻像肥肠,恐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听冷珂的话,南宫香楠哪还顾得那么多,连忙捂头死命的点头。
南宫香楠从没遇到这么凶狠的女人,就算她自己凶也没到这地步,跟冷珂比起来,她简直太温柔了。
冷珂把脚从南宫香楠的手上移开,南宫香雪立马上前去扶,眼里闪过一丝歉意与谢意。
一路上,冷珂就是沐浴在怪异的眼神中一路行走而过,丝毫没有理睬众人投来的那怪异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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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祠堂内,布置的简洁而又庄重,冷家每代家主的牌位都立于此,此时寂静的祠堂之内站着一个神色绷紧的中年男人,正是冷家这一代的家主,冷墨。
冷墨的神色虽到中年,但也掩饰不了年轻时候的俊朗,身体壮实,脸上也没有过多的皱纹,五官透着丝丝英气,只是那双黑眸在此刻却是有着一抹悲怆。冷墨目光始终驻足在家族牌位的正上方,那上面悬挂着一副画像,画轴里面的男人拥有一头墨黑长发,他的微笑沉静,温雅如水,但是浑身迸发的气质仅从画里依然能感受真切。
这是一个可以笑傲江湖的男人,他是绝对的强者,而他,就是冷家世代出现的唯一的神级斗气师。
“先祖,冷墨槐对冷家……”冷墨喃喃自语,整个身子猛然往地下跪去,膝盖在地面上碰撞出巨大的声音,地面竟然有点微微塌陷。
冷家的血脉里的骄傲和自尊让他感觉在先祖面前无地自容。
每一代都是抱有希望,每一代都是代代落空,除了那位伟大的先祖,冷家再没有出现第二个神级斗气师,累世积聚的荣耀和尊严让冷家即便如此也丝毫不放弃希望,既然有一位成就先祖,那么必定会成就出下一人。
然而希望终归是美好的,冷家发展至今,庞大的家业在没有足够力量的庇护下,已经被吞食了很多,现在冷家所拥有的财富也仅仅是鼎盛时期的万分之一罢了,与过去相比,如今甚是可怜。
所以他不得不去进朝为官。
在他这一代,膝下仅仅只有两个孩子,而冷墨的兄弟早早就离开了。
冷拓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跟着谁做着属下,太不孝了,自己不建立势力,竟然要做别人的属下,冷家的尊严都没了。原本以为冷媚是个可造之才,没想到竟然被没有斗气的冷珂给打败了。
“先祖,冷墨不孝,冷家终究是要败落在我的手里了。……”冷墨抬起头,眼眶竟然微微泛着湿意,那是压在肩上的担子无法挑起的悲愤。
‘砰砰砰——’狠狠的在地上磕了三下,冷墨的脑门已经微微渗出血迹,但是他似乎没感觉到痛意,黑眸倔强的望着上方。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一声声疾呼响在外面,冷墨皱眉,从地上站起来,一个侍卫这么焦急做什么?
侍卫扑通一声跪在了祠堂外“丞相大人,大小姐受伤了。”
“你说什么?”大步迈开,冷墨竟然如风一般诡异的向前滑行了几十米的距离,冷墨浑身的肌肉在此刻缴得死紧,脚下的步子如风,却在冷媚的房前几米处猛然停住,推开门,缓步走了进去,床看床上躲着的人,冷墨只觉心中一酸“媚儿,这是谁打的。”
冷媚艰难的动了动脖子,看向冷墨的眼神里带了些许安慰,她会好起来,会以最快的速度好起来。“爹爹不用担心,只是我自己不小心跌落后院的小山崖,不碍的。”父亲还是关心,爱护她的。
一旁的丞相夫人却没有说话,一直看着自家的女儿,她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神里闪过一丝恶毒,冷珂是你逼我的。
“你好好养伤。”冷墨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就算没有神级斗气师,只要儿女平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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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珂嘴角抽搐的看着天空‘轰隆’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眨眼间乌云罩顶,冰凉的雨滴倾盆而下。
“卧艹,老天你玩儿我呢?”
众人停下看了一眼疯子,继续跑找个地方躲雨。
冰凉的雨滴撒在她的小脸上,也不想太多,直接快速跑了起来,大雨滂沱,雨水模糊了视线,终于看到有个破地方可以先躲躲身子。
为啥说破,因为这屋子就是露天阳光,只有够她一个人的地方干燥的,而且没被淋到雨的。
“主人,我们可以去酒楼。”夜嘴角抽搐的看着躲在那点点地大地方的冷珂。
“你不早说。”冷珂恶狠狠瞪着夜。
“主人……”我很委屈的好不啦,您自个儿跑得比兔子还快,找了地方很高兴的样儿铺铺弄弄,我能好心打扰你的雅兴么。
“啊,救命啊!该死的臭女人,你给我滚开,不要碰小爷。”刚要优雅翻白眼的冷珂,就听到一声惨叫。看着眼前滂沱大雨,前面的事物根本就看不清楚。
凤惟妙很火大,被那个冰山男派属下追杀,气煞她也,她打算找个帅哥泄泄气,没想到这丫的竟然在这大喊大叫。
焰弘歌更火大,天杀的,他不就是看到一个身影特么像冷漠吗?就从夜来阁里出来,没想到追着追着,就被这个小荡妇给拦了去路。还紧紧死赖着自己不放。
凤惟妙虽然是凤少卿的妹妹,但是国宴神马的从来都是喜爱捣乱,不会正面示人的人,因为她怕如果别人看到自己的美貌,为了以后自己钓美男,当然不能被别人看到了。
哼,这个美男竟然不买咋的帐,就跟他算算帐,当她凤妙妙好捏不成,在那死妖孽那里受气,在那冰山男那里受气,难道在你这花花公子这里也会受气吗?
凤惟妙目露凶光向焰弘歌扑去,她今天就不信了,扑不了一个美男。
焰弘歌简直气爆了,这个死女人,打扰了他追冷漠,气煞他也。
“放手,放手,放手。”焰弘歌尖声叫道。
“不放,不放,不放。”很显然,咱们的凤惟妙女配配也不是个怕事的主。
焰弘歌不再跟她废话,一脚就向她踢去,平时会有的怜香惜玉,在这就没了。
在她踢上她一脚时,某人已然抢先一步,死命的抱着他的腿,她容易吗?那个臭冰山竟然要杀了她,气死了,气死了,这个死男人也要踢她,越想越气,呼天抢地大哭道:“哇,你们都要欺负我,你来吧,你要么把我踢死,千万不要踢得半死不活,生活不能自理那难受,如果你能一脚踢死我,踢吧,踢吧。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滴。”
见这女人突然哭了出来,焰弘歌准备一脚踢下的脚顿住了。
“放手,再不放手,我把你送勾栏院去。”焰弘歌为了冷漠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有些烦燥的就想将凤惟妙一脚踢开。
“那你帮我躲躲那些不要命的杀气的追杀。我就不求你踢死了。”凤惟妙一看那架势,赶忙说道,就怕说晚一步,小命不保。
“关我屁事!”
这才是焰弘歌吧,花花公子表面下应该就是这般不近人情吧。
果然是同类啊!
“你再不滚开,我真踢了。”焰弘歌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犹如北极的寒冰,不含一丝暖意。
见死不救,真够无情的。
原来焰大才子看似有情,却似无情,他才是那个更让人可恨的人。
以前的样子都是假象。
凤惟妙当下死抱住他的腿就死命的往上爬一下就把他紧紧抱住:“哼,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要是见死不救,我就跟你鱼死网破。”
大雨中,衣衫早已湿透,两具火热的身体一经相碰,同时犹如被电般颤抖了下,焰弘歌爆怒,伸手扯着她就要往地上摔:“无耻的女人,我见多了,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无耻的。给我滚下去。”
无耻,不要脸!
凤惟妙嘴角一抽,如果不是感觉那些人快追来,她才不会出此下策,当下死命的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往他腰间一缠,犹如八爪鱼一般,他怎么扯都扯不下来,嘴里无赖嚷嚷:“快点,不然等那些人过来,我就说你是同伙,你也知道了实情,然后让你一辈子在追杀中生活。”
见过无耻的没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
焰弘歌虽然碰过许多女人,但是他从未碰上这么无耻又不要脸的女人,一时间也没想到如何。
是他这几日想冷漠太久,以至于没碰女人,所以现在的女人都变异了么。
心中大叹,就在那些人找来的瞬间,他任由着她如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瞬闪离开。
“啊喂,你就不能吱一声。”
“吱——”
雨,下得越来越大了,天空上有闪电划过,雷声刺耳。
“阿喂,慢点慢点,我要头晕了。”
凤惟妙知道这鸟人是故意的,双腿缠着他的腰紧紧的。却引来他一声闷声,她一惊,抬眸间刚好对上他那桃花眼。
“臭女人,滚下去。”
他大手一伸,就要把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凤惟妙巴着他的身体更紧了。
在这无疑更加惹来焰弘歌的怒火,当下呼吸凌乱,更郁闷的是,那不该起反应的地方却起了反应。
“流氓——无耻——”
焰弘歌踉呛了一下,尔后别过脸,隐去一丝不自在。
在那躲雨的冷珂眨了眨眼,没想到就是情侣闹矛盾的事儿。
风住了,雨停了!挂着漂亮的彩虹,清新空气飘来,总瞬舒服了。
“夜,我们回去吧。”冷珂招呼着夜离开。
而在她离开的地方,那破烂的地方瞬间消逝不见。哪里还有那露天阳台一样的破败地方。风轻轻吹过,那里只不过是一家家户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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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咳咳,咳咳。。”南宫香楠一到府中,看到自己的爹爹直接扑向南宫云景。
“你是谁呀?”南宫云景看着那恐怖的猪头脸向他扑来,下意识的躲开,惊声呼道:“哪儿来的丑东西,竟敢喊我爹爹。”
此刻的南宫香楠只怕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更何况别人。
南宫香楠直接扑在了地上,急急解释道:“爹爹,咳咳,我是香楠啊。”
南宫云景楞住,这才听出那声音确实是南宫香楠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那个废物,咳——咳——咳————,是那个废物揍的我,咳——咳——咳——结果我就被揍成这样了。”南宫香楠边哭边说,本就红肿的脸上,流下道道泪痕。
“什么,是那个废物把你弄成这样的。”南宫云景简直难以置信的惊呼,那个废物竟然能将中级一级的香楠打得满脸肿得像猪头。
“她与咳——咳——我——动——手时,我没感觉到咳咳——她的斗气,可是她咳——咳——咳——下手的巨大劲道却像千金重一样的斗气硬生生砸到我的肚子上,咳——”南宫香楠一边咳得吐血,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只是此刻实在是惨不忍睹,更不要说什么楚楚可怜了,一会儿就晕了过去。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来人,抬小姐进去。”
她不能死,不能死,她要报仇,五脏六腑直疼得让她撕心裂肺,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南宫云景满脸痛心的望着昏过去的女儿,再怎么说南宫香楠也是他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不心疼。
“香楠,你不要死啊。你要是死了,娘就跟着你去了……呜呜呜……”一向坚持的南宫夫人,面对此时的南宫香楠口昏迷的样子,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恐惧和煎熬,惊慌失声的哭了起来。
一旁的南宫香雪默不作声,听着娘亲的撕吼,内心确有着丝丝疼痛。脸色稍稍苍白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爹和娘。从小到大,爹和娘一直疼姐姐更多一点。
被冷珂无意的斗气揍了一拳的腹部,说不定全都会碎了,体内的鲜血不停的从那嘴里溢出来。
“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香楠这样死去吗?我会崩溃的,老爷,老爷啊——这口气绝对不能忍。”南宫夫人眼里带着愤恨。她的香楠,她的希望,她的一切。不能就这样白白死去。
“你闭嘴,老夫会想办法的。你难道没听说吗?九月就是魔学校上学之日,冷墨那老匹夫也打算将自家二女儿送过去,到时候我自有办法,你就先忍忍吧。不过还是先给她点教训的好。”南宫云景眼里闪过一丝阴毒,嘴角勾起一抹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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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夜幕时分,天边突然飘来了些许灰暗,不一会儿,又是一副烟雨蒙蒙的样子,黑幕降临,冷珂并没有回去,她想了想还是得找些事情做做才对,凤帝国最繁华的闹事,华灯初上的街头,随处可以看到人们从宽阔的街道上走过,喧器声连成一片,很是热闹。‍;
冷珂左看一眼铺子右看一眼铺子,都没有之前看的那家二层楼的好。绝美的脸上隐约带着失望,抬头看了看那阴暗的天幕,此时肚子又传来一阵饿意,吸了口气,该回去吃饭了。
按照之前的路线,往一个黑暗的小巷里走了进去,才刚刚走了几步,突然眸光一闪。杀气!
阴冷的气息不断从四周袭来,很浓郁的杀气,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处,潜伏在四周,难不成是来刺杀自己的,冷冷的眯起冰冷的眸子,紧紧的握紧了手中的匕首,放轻了脚步,一身警惕的往前方移步。
冷珂贴着墙,打了个手势让夜也隐藏自己的气息,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逼近,而这时候,前方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只见前方走来了一队护卫,中间抬着一顶黑色的轿子,发光的纱帘,轿顶勾起的四角挂着一串串珍珠点缀着些许美丽的流苏。
杀气越来越浓郁了,冷珂机灵的闪入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一手往自己怀里摸出一张手帕,将自己的脸给蒙上了,静静的贴在角落看着前方的情况。
而就在这时候,一阵阴冷的寒风吹过,几道黑影乍现,穿破了安静的天幕,几道凌厉的身影绽放着阴寒的气息朝前方走来的轿子凌厉的刺了过去,与此同时,数十个蒙面人从天而降,数十支黑色闪着妖光的箭‘嗖嗖’的刺破了寒冷的空气夹首呼啸的劲风朝着那轿子刺了过去。
楚和看到那箭是朝着轿子而去,连忙刷的一下扬起一支独臂拨出自己腰间的剑,一面将飞射而来的妖箭抵挡了下来,一面迅速的朝轿子靠拢。
几道银光一闪而过,数十个黑衣人已经迎了上来,半空中刀光剑影交错,闪烁着阴冷凌厉的寒光,蒙面人个个妖箭指向那顶轿子。
“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你已经受了重伤,别再做困兽之斗气,赶紧把天月神草交出来,我们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一名黑衣人阴冷的笑了两声,冰冷声音传来。
蒙面人的声音才刚刚落下去,只见那顶黑色轿子顿时底下显示出图案出来,越转越快,越转越快,仅那么几下,只听到一个‘砰’巨响,那轿子竟然破裂开来,那纱帘好似钢针一样向四周飞射而去,两个蒙面人竟然被那柔软的纱帘对穿喉咙,便往地上倒去。
而此时,原本轿子已被震得粉碎,黑幕之中,只见一道欣长的身影站了出来。冷珂借着那淡淡的幽光朝那身影望了去。
原本看好戏的脸上闪过一丝僵硬,嘴里不可置信的失声叫道“慕——辰——风——”。
意外,难以置信,傻眼,齐齐涌上冷珂的心尖,她直直的瞪着那前那张酷帅的脸,浑身不可控制的轻颤起来。
是他!怎么会是他!这个死男人怎么到哪都不放过她,啊。之前好不容易逃了,现在又在这里碰到。
啊啊啊!难道他也穿越过来了吗?
冷珂直瞪瞪的望着他,双眸越来越红,最后甩的情绪都在瞬间转化为浓浓的咬牙切齿。
只见他一身黑色华贵锦袍,腰间系着同色的琉璃带,墨发束着白玉冠,俊美绝伦的脸上闪着酷寒的冷意,墨眉之下是那双犀利而深邃的眼眸,但是此刻看去似乎脸色有些苍白,看样子,应该是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
冷珂的叫喊,成功的让二个黑衣人将她围住。
冷珂嘴角一抽,她只是太过惊讶而已“呵呵,各位,我只是路过,那个男人我不认识的。”一本正经的睁眼说话。
鬼才信,就算如此,他们也不打算将她给放了。
而那位叫位祁的帅哥只轻轻瞟了一眼冷珂,便不再给任何眼神,好似冷珂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死尸而已。
冷珂愤怒了,他丫的。
“就你们几个,还想取本王的性命,笑话。”
手指轻轻微捏出一种花式图案,慢慢变幻出各色各样的动物,如猛虎,白蛇,青龙。齐齐那十几个蒙面人飞射过去,那些人也是个高手,迅速闪身。
“哼,两位长老,尽快现身吧,趁现在赶紧杀了他。”
黑衣人话刚落,两道张狂的笑声突然从那漆黑的空中传了过来,就是眨眼的功夫,两道黑影如鬼魅一般,动作迅速而凶猛。
二人同时换了一个眼色,手里同时出现黑色诡异的透明状物,非常透明,透明到如果不努力用肉眼看的话,根本就不会看到那些东西,矫健的身姿越过了长空,浑身笼罩着阴冷的杀气,那动作快如闪电一般,凶猛而利落,两把透明状物直逼那男人的胸口,两者配合的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而被围在中间的祁,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脚下闪动着无数水滴一冰箭,迅疾朝那两人而射。
‘砰!!!’剧烈的碰撞声。只见那些黑衣人有些狼狈的退了几步,闷哼声响起,接着便是咳嗽几声。而站在那的男人纹丝不动,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噗’的一声,一道血剑便从口中喷射而出,身子也踉呛了几步。
那两个黑衣人又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灵活的身躯再次朝那男人飞掠而去。手中的透明薄片阴寒无比,势如破竹一般朝那男人刺了过去,没有丝毫犹豫。
“砰——”只听到巨响,两名黑衣人的透明薄片瞬间闪碎,两人顿时一阵诧异。
这边的冷珂已经解决完这两个黑衣人。
淡淡说道“慕辰风,你真是太弱爆了。‘’
好吧,冷珂直接将祁这名男人当作慕辰风了。
原本不将冷珂放眼里的黑衣人,此刻看到一女子出现时,一身的青色锦裙,高贵优雅的发型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脸上蒙着一张黑色面巾,只露出那光洁的额头还有那大大的猫眼。
“这位姑娘,如果你能帮殿下的忙,我们会重金感谢。”
“真哒亲。”原本冷漠的脸色,顿时眉眼弯弯“嗯,既然是重金,那我就不客气喽。二十万两如何”眨了眨无辜眼睛。
“你怎么不去抢。——”
“我就是在抢呀,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
“好,我给你五十万两,杀了这里所有人。”
冷珂一听滋啦一声,流口水。灵活纤细的身子快如闪电一般,腰微微点地,手里的小刀顿时向一道阴冷的毒蛇一般朝那两人喉咙刺了过去。
“噗”
“噗!”
一切都来得太快,快得让两个人没反应过来,那冰冷的刀已经入喉。
‘噗’
“噗”
“噗!”
其它还没反应过来的黑衣人,几具依然温热的尸体往地上倒了下去,霎时间,阴暗的小巷里闷哼声不断。
‘噗!’
当最后一人倒下的时候,冷珂利落的收回了自己的匕首。
摄影政王殿下看着一身冷漠的冷珂,犀利的黑眸中逸出一丝幽光,此人身手了得,这些人都是斗气高手,竟然被她轻轻松松搞定,出招招招致命,明显就是经过无数训练的,倒像极了无数场生杀予夺大战,浑身充满了杀气,但是却能将这股杀气收敛的很好。
冷珂冷冷的扫了一眼东倒西歪的尸体,漠然提着步子,朝着摄影政王殿下走了去。
“你是慕辰风么。”努力眨着猫眼。
“这位姑娘,我家殿下并不是你所说的叫慕辰风公子。”
“那亲亲,别忘记了条件。什么时候给银子。”
“姑娘请放心,本殿立刻让人给你准备。”
闻言,冷珂笑得更加眯眼了“好的。”
摄政王三殿下挥了挥手,就有一名人影闪走。而在这等得无聊的冷珂,便将目光看向了摄政王三殿下。
哇,还是190的个头,可素她现在就比他矮了不只一个头那么简单了,翻白眼,如果她站在这个男前面前,估计从他的背影都看不到有她这个人,啊啊啊。神马时候我的175的身材能回答啦,我的波涛凶涌喂。
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没将今日的事情放在心上,手指摩挲大拇指的玉板指,他的黑色锦袍就在眼前,质地细密精洁,如黑衣天瀑,冰冷酷拽。她的目光流连了一阵,默默的咽了口口水,从来没有过的。
“嘿,帅哥——”声音绵长柔软,一支胳膊已经款款搭上他的肩,冷珂笑得艳光摇曳,嘴唇勾起:“既然你不叫慕辰风,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冷珂,认识全下好吗?……”
一旁的楚和嘴角一抽。今日真是开眼了,凤帝国的女人真的是,真的是——豪放。
摄政王三殿下那极深的双眼,偏偏眼眸深处,隐隐有幽蓝色彩,不显怪异,只令眸子更加明锐深邃,星彩璀璨不中以明其神采,一眼看进去,像堕入宇宙深处。
不过这双眸正寒气幽幽,紧紧的盯着她,冷珂忍不住打个寒战,忽然感觉空气凝住了般。
有杀气!
楚和看着自家主子,主子明显是发怒的前朝,这女人就算救了殿下,殿下也毫不犹豫的杀了她的呀。
“帅哥,我好像爱上你了。嫁给我做夫君好么?”冷珂嘴上不舍得放过机会,热泪盈眶双手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