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林中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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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儿听他语气恳切,心中羞怯之情有所消退,缓缓睁开了眼睛,见杨广一脸真诚地望着自己,心中一动。她虽与杨广已经结为百年之好,但除了新婚夜的狂暴之外,一直没有跟杨广有过哪怕稍微亲昵些的行为,今日被杨广这般强行带来这树林之中,在马背上紧紧相拥,此时又被杨广拉着双手半拥于怀中,那种感觉当真是前所未有,只觉得心如鹿撞,血气加速,又是惊喜又是甜蜜又是羞涩。
但此时听杨广说起新婚夜之事,顿时心中一冷。倒不是她记仇或者矫情,实在是那一次给她带来了太大的伤害——**上的伤害还在其次,心灵中的阴影却不是一时半刻便可驱除。当然杨广以郡王和夫君的身份这般低声下气地说话,她亦不可能无动于衷,当即垂头低声淡淡地道:“夫……夫君言重了,我……臣妾服侍夫君,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哪里会有些什么想法?”
杨广听她这般说话,明显心中仍有芥蒂,虽然明知不可能靠着只言片语便消除萧玉儿这个心结,但仍忍不住有些失望。不过他既然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心中却也舒坦了许多。萧玉儿是个可人儿,得妻如此,其实已经足够,因此杨广适才一番话,说要从此好好对待萧玉儿,倒不是为了劝慰萧玉儿而随口乱讲的,确实是发自内心。
当下也不再提这件事情,微笑道:“你看这四周落叶纷纷,一片金黄,可好看么?”
萧玉儿给他这么一提,才举目四望,果见一片树林金灿灿的,时不时落叶飘零,而天边一片金黄色的晚霞,更映得到处黄澄澄的,四周又静谧,脚下亦堆满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甚是舒服,心中一阵惊喜,欢颜笑道:“此处的景致好生特别,在江南之地从来都见不到这般景色,当真好看!”言语之间,忽然又想起远离的家乡,神色竟有些黯然了起来。
杨广没想到这样也能触发萧玉儿的思乡之情,便一手牵着马,一手拉着萧玉儿,一边缓缓而行,一边随口问些江陵的风土人情,希望以此舒缓她的情绪。
萧玉儿被杨广拉着手前行,心中涌起一股特别的、说不出来的感觉,而杨广所问诸事,却勾起了她对家乡的一片思念之情,羞涩与拘束慢慢消散,不停口地回忆和描述着江南的景色,描述着她昔日的生活。与其讲是说给杨广听,还不如说是一种情绪之发泄。
两人缓缓而行,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萧玉儿兴高采烈地讲述着当日在乡村中洗衣做饭的细节,她没有了参加婚典和平日硬装扮出来的典雅与稳重,但却多了几分生气与活泼,此时的她,才更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杨广怔怔地望着萧玉儿,心中忽然感受到一种空前的平静。到这个时空之后,他已经许久未曾如此放松,尤其是心灵中的放松。
清风阵阵,一片碎叶飞舞着粘在了萧玉儿的发边上。杨广停住脚步,伸手将那片碎叶摘去,又帮萧玉儿整理了一下发角。萧玉儿下意识地闪了一下,停下口来,转头见杨广呆呆地望着自己,眼中满是怜爱,她感到气氛有些异样,心中忽然慌乱起来,不敢再望自己的夫君,缓缓地低下头去。
杨广心中不再犹豫,微微用力一拉,将萧玉儿拥入怀中,左手抚着她那滑嫩的脸庞,捧着她的小脸让她抬起了头来,对着她那小巧丰润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萧玉儿根本来不及反应,开始时还稍微挣扎了一下,但随即便觉得脑中轰然作响,陷入了一片迷乱之中。她放弃了挣扎,在杨广温柔细腻的长吻间迷失了自我。两只小手本来放在两个人中间想推开杨广,此时却只无力地放在了杨广的胸膛之上。
虽然杨广已经不敢太过放肆,而是尽可能的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吓坏了萧玉儿。但这种长吻对于十三四岁的萧玉儿而言,无疑还是过于震撼。待得杨广缓缓地结束了这个吻,又亲了亲萧玉儿的额头,萧玉儿仍回不过神来,脸色红得似乎能滴出水来,只将头埋在杨广的胸膛上,感受着杨广有力的心跳和她自己心脏飞速的跳动。在那瞬间,她感到了一种依偎于杨广怀中那股无法抗拒的安全感,仿佛正是找寻许久的归依。
不知道是留恋于这种感觉,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杨广,萧玉儿将头一直靠在杨广胸膛上,过了许久。杨广微笑道:“细君,天色晚了……”将萧玉儿拦腰抱起,放上了马背,自己也翻身上马,从后面环抱着她,催马掉头往营地而去。
此时天色已渐渐微黑了,马蹄踩着沙沙的步伐,两人默默无语,但空气之中却弥漫着一种柔情温馨之意。萧玉儿终于定下神来,回想起刚才那种动人的感觉,脸上又是一阵晕红,好在这种天色之下,亦不会给杨广看见。她微微地背靠着杨广,忽然咬着嘴唇,轻轻地问道:“夫……夫君,为何……为何那晚你要如此对我?”
杨广微微一愣,他当然无法说出真正的原因,事实上他亦不知道为何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但又不能不答,默然片刻才叹了口气,柔声道:“细君,此事为夫暂时亦不知道如何答你,但却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如此待你。”
他顿了一顿,又感慨道:“人生在世,不如意事者十有**。当日为夫心中烦闷,又喝醉了酒,才会这般无礼。你莫要记在心上,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