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话 上山拜师
今天柳桔【舞蹈老师】有点忙,所以不能来江府教学,所以我向爹爹申请去柳桔家中学习,毕竟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学舞一起唱歌也不错,别有一番韵味呢!
我向爹爹道别后就走了。
如果没记错,柳老师家应该是在南边的第二个小院吧。
柳桔家中
“好,手太高,一二转。嗯,不错,就先练习这个。”柳桔认真的教导学生,是不是还做了示范。
见我来了,柳桔便上来帮我安排位置。
“来,江小姐,你站在这里,然后一起学,今天主要是学舞蹈。”
“嗯。”我站在第二排的第三个,相当于差不多是中间的位置,所以很显眼。
我和几个女生一起在学,发现自己跳得还不赖。当我自己王婆卖瓜时,柳桔就把我调到第一排。看来古今中外还是都重视人才的嘛!
中午的课程结束后,柳桔私底下找我谈了话……
“江小姐,我见你舞跳得不错,十分有天赋,要不要我给你指条明路?”我不明所以。
“嗯。”期待。
柳桔望了望窗外,关上门,关上窗,这才小心翼翼低声说道:“这件事我一般不告诉别人,你要好好听清楚,以你现在的资质,如果好好培养,将来可能会闻名天下。东边的栢泸山上,有一个很厉害的舞师,如果你上山能拜得她为师,那你今后可能会成为天下第一舞姬。”柳桔说完后,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那现在的第一舞姬是谁?”
“就是那位舞师。”
what!那就是要我打败自己的师傅嘛!
“江小姐?江小姐?”柳桔在我眼前用手晃了晃,还以为我中邪了。
“嗯!我会去的!”我坚定的答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是江家小姐,又是第一舞姬,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你得求她收你为徒,要说服她。”柳桔把关键的地方说出来。
江府
我回到家中之后,我将此事告诉爹爹……
“爹爹,我想去栢泸山拜师。”我说道。
爹爹惊讶的瞪大眼睛,震惊的说:“什么?你要去栢泸山?”
“嗯。对啊,怎么了?”疑惑。
“没什么,但是你得一个人去,如果你去了栢泸山的话,所有课程都要停,不能让你有所分心。”爹爹回归平静一边喝茶,一边解释。
“哦。”这有什么难的,又不是没闯荡过。
“那这样,我把钱结了,以后你就不用在上那些课了,至于将军那边,等你在长大一点,再学要不要?”爹爹说。
“好啊。”这样再好不过了,不过,以后花店的想法怎么办?
栢泸山脚
一排整齐的石楼梯,旁边的石头上刻着三个赫然的大字:栢泸山。石头旁还有几颗杂草和野花,因为这里的环境还不错,所以自己来也不会很害怕。
沿着石梯走上去中间拐了几个大弯,还要再走半个小时。看来这栢泸山还真是不好走,应该来的人都快放弃了吧。半个小时后还有一个弯要拐才有直路走,还走半个小时猜到山顶。
栢泸山顶
一栋别致的房子,根本不像封建社会的房屋,而是宽敞的大门,各种各样的花草,还有吊兰。这就是大门口。
“有人来了?说说吧,是来干什么的?”一阵好听的女音在耳边回响。
“我是来拜师的!”我说道。
因为我稚嫩的嗓音,舞姬一下子就听出了我的声音:“有意思,还是个小孩。”
说完,舞姬就不同寻常的‘飞’出到大门……
身穿淡蓝色的,白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常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的魂魄,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眼眸属茶色,浅浅一笑能吸引住千万人。身后总散发着淡淡的悠悠的清然的自然的薄荷香。
“孩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走吧。”霓裳第一次在求学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容颜,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她一定确定眼前这个小孩子不会罢休。
“不,每个人都可以来,都有资格来。所以我不会走的。”我坚定的说。
霓裳看我身上的穿着打扮一下子就看出来我是达官贵人家的小姐。这样衣食无忧的情况下还能这么虚心的来求学,还能吃苦,这么小就可以一个人爬上这栢泸山,霓裳显然很喜欢这个小孩。
“那你说,你能怎么说服我?”霓裳用袖子挥了一下转过身去。
“……我、我……”我瞬间哑口无言。
“那你还有什么资格来求学?”
我觉得机会来了:“资格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如果你收我为徒,这样的才会有资格再跟你说话。”
霓裳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很满意。
“嗯。你是我第一个徒弟,收拾好了以后再来吧。”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便问:“嗯?收拾什么?”
霓裳被我逗笑了:“当然是你的衣服和贴身用品,既然你要来,当然是要住在这里了,否则怎么会是我的徒弟。如果你想放弃也可以,我不会勉强你的。”霓裳知道我一定会答应她,故意这么说。
“好!”如果说要放弃‘现在’的父母,对我来说还是有点难度,但为了以后不被欺负有所成就,还能为家族争光,我还是得舍弃。
“要来多久?”我黯然神伤。
“你觉得学到什么时候你能打败我了,你什么时候就能走了。当然如果到时候你没打败我的话,你就要永远被困在这里,这关乎到第一舞姬的荣誉。你现在怕了放弃也行。”
“我不会放弃的,我要打败你!”我不寒而栗,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困住了多少人?
江府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一些衣物都带上,还有一些贴身用品。
一想到要和自己的‘父母’分开,心里就不好受。
我把爹爹和娘亲叫道大厅,让他们坐下……
“心儿,你干什么?”爹爹疑惑的问。
“我要走了,我已经是舞姬的徒弟了。”
爹爹和娘亲都被我的回答震惊到了。
时间不多,我只好这样道别。
“阿玛,额娘,请受女儿三拜……”爹爹和娘亲听到我这样叫他们很欣慰,因为从小到大都是叫‘爹爹,娘亲’,这一次,我叫了他们‘阿玛’‘额娘’……
……
“阿玛,额娘,十年后我会回来看你们的!”我此时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