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第一百五十五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苏氏对齐楚星光的收购案进行了整整一个月,人力花费了不少,但是到底还是没成功。负责人站在苏子渊的办公桌前,四月份的阳光和熙又灿烂,从明亮宽敞的窗户里洒进来,负责人却只觉得遍体生寒。

苏子渊的表情,似笑非笑,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就给我个这样的结果?”苏子渊那修长的手指在厚实的办公桌上敲了敲,指甲略有些长了,敲在厚实的木头上,反而震得手指盖儿有点儿疼。

见苏子渊的脸色彻底黑了,负责人得解释啊!他派人去和陆琦琦交涉,本来都快要成功了,结果那个女人最后聪明了一把。从齐霄手里拿了齐家所有的不动产,包括齐盛名下的几套房产和各处的店铺,还有珠宝和现金之类,但是放弃了齐楚星光的股份。

就因为她最后‘聪明’的这一把,让苏子渊的收购案功亏一篑,齐霄和楚封两个人手里一共掌握了齐楚星光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要说楚封,还真是有几分本事,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又拉拢了一个持股百分之十五的大股东,三人一共持股百分之五十三,直接在董事会上推举齐霄成为了新一任执行总裁,楚封依旧担任总监。苏氏集团的收购案还没浮出水面,就已经宣告破产。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我只看结果。”苏子渊不耐烦的转了转手腕。

韩魏一看他这架势,赶忙将那负责人带了出去。没多久,那负责人就接到了派遣到子公司的调令。

调令写得比较官方化,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韩魏知道,苏子渊的原话是这样的:“我的公司不养废物,爬不上来就给我滚下去!”

不出意外,这个前负责人,是很难再爬回苏氏的总部了。

这两年,苏氏的摊子越铺越大,房价又是一路春风,市值是蹭蹭的往上涨,满地开花遍地结果。但是与之相对的,苏子渊肩膀上的压力也越来越重,脾气显得有些暴躁。再加上现在董事会和公司里那帮子倚老卖老的家伙,被苏子渊清扫了大半,杜箐又离职了,整个苏氏,除了苏百川,就没人敢招惹他。

苏子渊之前还多少披一披自己那张温文尔雅的外皮,做点儿遮掩,现在上头没人压着他,骨子里的那点儿霸道和阴狠,根本是压都压不住。

苏子渊在公司里发了一顿脾气,出差了好几天,紧接着又在公司里加班,好不容易能回家睡一会儿,杜箐却不在家里。苏大少爷一个人躺在床上,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他确实一般情况下不会将火气带回家里,更不会对着杜箐掉脸子。但是,毕竟他是个人啊,又不是一台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可以自由切换模式,工作上的情绪,多多少少会被带倒生活里。

他要求也不高,晚上回来能和杜箐一起吃顿饭,要是回来得太晚了,至少上床的时候能摸到个热被窝。我脾气不好,你就多说两句好听的,哄一哄我,这要求,真心算不上高吧?

但是,偏偏就这么凑巧,苏子渊累得跟什么似的从公司里回来,杜箐压根就不在家。苏子渊将自己扔在大客厅的沙发里,不耐房的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看到家政从厨房里出来,不耐烦的问了一句:“杜箐呢?”

家政阿姨平时跟杜箐说话挺多的,但是在苏子渊面前就拘谨很多了,有一句说一句的:“杜小姐出门了,说是朋友开庆祝会……”

苏子渊磨了磨牙,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胃:“给我做点儿吃的……”

晚上九点钟,苏大少爷总算是吃到了自己今天头一顿饭,早餐喝了杯黑咖啡,抽了一只雪茄,就算差不多了。然后一整个白天忙得跟陀螺打滚一样,韩魏端着盘子进办公室的时候,直接被苏子渊一眼给瞪出去了。

之前杜箐在的时候,她多少还能劝两句,哄着让人吃点儿东西。但韩魏他就是再得苏子渊的重视,也是不敢逆着苏子渊的意思做事儿的。当下他脑子有点儿发昏,可能真的会照你的意思做,但是下一秒他回过味儿来了,就会觉得浑身不对劲。下属就是下属,跟老婆这就是两种不同层次的存在。

苏子渊吃完饭,回书房又工作的两个小时。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在等杜箐回来,就拿着工作的幌子折腾自己。然而,一直等到十二点,杜箐都压根没回来。不仅没回来,连一通电话都没给他,就跟这世界上压根没他这个人似的。

等了很久,苏子渊气呼呼的自己回卧室了。没电话就没电话,反正他也不怎么想她。草草冲了个澡,然后擦干身体,头发都没吹,直接倒在了床上,他哪怕就是再年轻再健康,人也不能当机器用的,真是太累了。

杜箐几乎是在苏子渊刚刚入睡就回来了,六月的天气,穿着一条黑色的圆领无袖连衣裙,外头罩着个蕾丝边儿的小花边,看上去典雅之余,还有点儿小勾人。比起十八岁的时候,二十五岁的杜箐,更加的有女人的韵味了,腰细腿长,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像朵花瓣上含着水珠的蔷薇花。

苏子渊刚刚到家的时候,家政阿姨就给杜箐发了信息,说是苏子渊回来了。杜箐没马上回去,苏子渊又没给她打电话,说不定人家自己在家里看文件,觉得她呆旁边还神烦呢?!

回来之后,看见书房里的灯已经灭了,知道苏子渊应该是已经睡了,自己在楼下洗了个澡,然后才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怕把对方给吵醒了,也没贴着苏子渊睡,隔得远远的,自己躺在床的右侧,盖了床空调被就睡了。

苏子渊半夜是因为头疼给闹腾起来的,他睡觉前没吹头发,刚刚洗完澡出来,空调的温度又有点儿低,吹得整个脑袋都痛。一觉醒来,睡前的坏心情还保留着呢,又增加了头疼这一项,心情更烦了。结果一转头,看见杜箐跟自己分了被窝,躺得离自己远远的,一张两米五的床,两人中间隔的距离简直够再躺两个人。

苏子渊也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感受,只觉得火气蹭的就上来了。人就是这样,心情好的时候,你就是踹他一脚,都恨不得腆着脸在你脚丫子上一口,但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呢,你就是安安静静的睡个觉,他都要来找你的碴儿。

杜箐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小腿被人踹了一脚,她下意识的就朝另一边滚了一下。但她本来就睡在了床边边儿上,哪里还有地方给她滚啊?直接滚下了床,身体倒不疼,床下垫着厚厚的地毯。但是脑袋就砰的一声磕在了床头柜上,杜箐摔的眼冒金星,跟只被被子裹着的小乌龟一样,半天爬不起来。

苏子渊眼睁睁的就看着人滚下去了,抓都没抓得住,接下来就听到杜箐叫了一声,摔疼了。苏大少爷很麻溜的爬到床边,从床上探出头来,跟看热闹似的:“怎么好好睡个觉都能滚到地上去?”

杜箐一边揉脑袋一边爬起来,表情愤愤的看着苏子渊。当她是傻子呢!要不是他踹的那一脚,她会滚到地上去么?

苏子渊是谁啊,脑袋就是疼也转得比杜箐快多了啊,就是错的他也能说成对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当下就捂着头对杜箐说:“把空调调高一点儿,吹得我头疼……”

杜箐撇了撇嘴,好歹还是动了,将空调温度给调高了几度,又摸了下苏子渊的头,躺了几个小时,枕头都湿了一大片,他头发还没干呢!

“你怎么头发都没吹就睡了?”杜箐叹了口气,这也算是撞到一起了,两人都头疼。

杜箐将床头灯拧开了一点儿,无奈的爬起来,把吹风机给翻出来了,坐在床头,给人吹头发。苏子渊在家里现在有越来越懒的趋势,趴在杜箐的大腿上,两手环着她的腰,脸在她小腹上蹭着,像只懒洋洋的金毛。

吹完头发,苏子渊已经不怎么困了,杜箐将吹风机扔到一边,关了灯正准备睡觉呢,苏子渊就从一旁爬过来了。他倒也没别的心思,就是想抱着人说说话。杜箐虽然如今离职了,但是也不是完全就不懂他说的那些,能力还是摆在这里的,他说什么都能听得懂。

苏子渊兴头正起呢,可是杜箐她困呀!现在是凌晨三点,天都是乌漆吗黑的呢!谁愿意跟你讨论什么现金流、银行贷款和房价的问题啊!

杜箐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别吵了,大晚上的,我要睡觉!”

苏子渊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不管不顾的就把杜箐给摇醒了:“你就不能明天白天再睡吗?跟我说说话怎么了?”

杜箐被摇得头晕眼花,大半夜的被人踹下床,又跟伺候老爷似的给他吹头发,完了连觉都不让人睡,她难道就是棉花做的,没脾气吗?

一把将被子给掀开,床头灯大到最大档,脸色阴沉沉的,两只大眼睛下头还挂着黑眼圈,瞪着苏子渊:“你说吧,有什么要说的?”

“杜箐,你什么意思啊?”苏子渊的小心眼发作了,以前两个人一天到晚腻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杜箐这么不待见他啊!现在可好了,他出差半个月,除了每天晚上一通电话,一点儿表示都没有。他在外头累死累活的赚钱,合着回家跟她说说话都不行了是吧?心里的不平衡一下子就爆发了。

“从上个星期开始,我在京城呆了一个星期,农业合作社的项目还没弄完,紧接着就飞港城,四天,然后西部有个影视城的投资项目,我半夜一点坐飞机过去,又拖了三天。”苏子渊说着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委屈了:“杜箐,我在外头忙成这样,回家来要跟你说说话,这很过分吗?”

杜箐总算是知道他哪里不平衡了,她跟苏子渊在一起多久了?他的心思她猜不到十分也能领会个五成吧?冷笑着:“合着你就是觉得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干,所以就该随时等着你差遣是吧?”

“我可没这么说。”苏子渊将头撇向一边,等着杜箐来哄他。

杜箐哪里会有那么好的心情,她如今是离职在家里,尽量体谅着苏子渊。但是,如果她的忍让让别人当成了一种理所应当,那就显得有点儿犯贱了。

杜箐不做声,苏子渊心里就更不舒服了。杜箐以前对他多好啊,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他穿个白衬衫,捧本书在灯下看,她就捧着脸看着他,眼里的都是心形的粉红泡泡。现在哪里还有那样的待遇,他就是脱光了勾她,她也能心安理得的让他关灯,平时更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男人也是会乱想的,特别是苏子渊这种小心眼又疑心病重的男人。杜箐如今又不上班,手头又有钱,也不围着他转,那她一天到晚干些什么啊?心思没花在他身上,那是不是用在别人身上了?

苏子渊也不愿意往那些方面去想,但是,两人都在一起六七年了,他也会觉得不安,杜箐是不是就觉得他腻味了。喜新厌旧这个东西,不是只有男人会有的,女人一样也会。苏子渊不喜欢杜箐跟楚封凑合得太近,就是因为楚封身边的圈子太乱了,想攀着人往上爬的太多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在外头努力赚钱,结果后院被人给挖了墙角,那可就闹大笑话了。

“你这些天,在家里干些什么呢?”苏子渊慢慢躺下来,侧卧在杜箐身边,观察着她的脸。他自己心里都觉得很奇怪,一张脸看了七年,难道真的看不腻吗?但是他真的没觉得腻歪。如果说爱情就是荷尔蒙的话,那他的荷尔蒙能够持久而排他的对特定的一个人释放,这是不是也能算是一个奇迹?

但是,杜箐呢?杜箐也一样吗?她不会觉得腻歪吗?不会觉得每天对着同样的一个男人,觉得很无聊吗?她有没有想过,要换换别的‘口味’?

“学做糕点、上瑜伽课、去酒店召开例会、参加珠宝展、看走秀还有朋友聚会。”杜箐跟机器人似的,一项一项把自己做过什么给他说出来。她就觉得奇了怪了,她跟苏子渊之间的这对话,是不是应该反过来啊?他一天到晚在外头飞,她都没怀疑他是不是有点儿不对劲,她就老老实实呆在C城呢,能出什么事啊?他消息那样的灵通,要是真的有点儿什么,他会查不出来?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他就随口问了一句,杜箐说话的语气,跟什么似的,他就没招惹她,摆脸色给谁看呢!

“苏子渊,你自己睡吧,我现在是说什么错什么,你先睡,明天早上再说好吗?”杜箐强压着脾气,他在外头飞了半个月,她也不愿意一回来就跟他吵架。

“什么叫我先睡?”苏子渊将被子给掀了,一张冰雕雪刻的脸带着怒气,狭长的丹凤眼寒光凛凛。原本还只是随口一问,现在是火气真的上来了!他到底是干了什么,让杜箐连跟他躺在一张床上都不愿意了!

“你抱着被子准备去哪里?我是干了什么,让你连跟我躺在一张床上都不愿意?”苏子渊在气头上,说话可不会温柔,听得让人恨不得咬死他:“你是觉得看着我腻歪了是吧?一直看着一张脸,你看腻了是吧?你怎么不直接搬出去住呢?躺在我身边让你觉得很没意思是吗?”

杜箐脸都被他气青了,直接把枕头扔人家脑门上了:“我不愿意?是我不愿意还是你不愿意呢?大晚上的,你把我踹下床,然后又冲着我发脾气,是我看腻了还是你过够了?合着看我不顺眼,我做什么都是错。”

杜箐说完就往门外走,被苏子渊扯着手腕给拉回来,扔在床上,自己压上去。苏子渊他不胖,身材保持得很好,但是那毕竟是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啊,就是身材再好那也是有分量的。杜箐被压得眼冒金花,半天没晃过神来。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苏子渊已经在扒拉她的衣服了。头埋在她胸前,没轻没重的,弄得人发疼。

杜箐使劲推着他的脑袋,一没注意,啪的一巴掌就扇他脸上了。

夜色太安逸,手甩在脸上的声音格外的清脆,显得特别响。苏子渊一下子就愤怒了,打人不打脸啊,他这辈子连他亲爹亲妈都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倒是杜箐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还对他发脾气,还敢甩他巴掌。

苏子渊的眼睛蹭的一下就涨红了,简直是气得恨不得给她扇回去,他可没什么不打女人的臭规矩!苏子渊磨了磨牙,四处张望了一下,从床头把自己的领带给翻出来了,将人给绑着,弄得死去活来。

杜箐心里气得要死,偏偏又被绑着,手都动不了,看着眼前的肩膀,一口就咬上去了,牙齿还挺锋利的,口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上头的那个挺着腰杆在发脾气,下头这个脸上连表情都没有,牙齿死咬着人家,这哪里是亲热啊,分明就是仇人相见互相眼红呢!

闹到最后,苏子渊连兴致都没有了,把人扔在床上,自己爬到床的另一边。两个人都弄得格外的狼狈,苏子渊就捏着杜箐的下巴,气得脑子都有点儿发昏,说出的话那是真心戳人心窝子:“杜箐,你连伺候人都不会,我还要你干什么啊?以前不是我一近身,你就靠上来了吗?那腿夹得够紧啊,现在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呢?”

杜箐可算是听出苏子渊话里的深层含义了,好个乖乖!这不就是觉得她在家没工作,被他养着,所以就得好好伺候他吗?也对,还没结婚呢!他凭什么养着自己啊,要花钱就得付出代价是吧?这是拿她当外头卖的了是吧?有钱就得露笑脸!

杜箐怒极反笑,自己用了死劲把那领带给挣脱了,两只手腕都蹭得通红的,似乎还有点儿磨破皮了。她用劲把苏子渊推到床上,坐在人家大腿上。

苏子渊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倒抽了一口凉气。杜箐一向都比较矜持,不是说放不开,被他刺激还是有动静的,只是很少主动做点儿什么。他一手按着杜箐的头,眼神迷离,吞咽的喉结显得无比的性感。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苏子渊是无比的满足,也不嫌脏,凑过去跟她接吻。比起身体上的愉悦,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满足感。

杜箐将他推远了一点儿,似笑非笑的拍了拍他的脸,指了指自己:“我还没开始呢!”

苏子渊眼神暗了暗,到底是年轻,身边躺的又是自己放在心尖子上的女人,翻了个身,开始给老婆交公粮了。杜箐之前知道他工作辛苦,最多做两次就让他睡觉,今天晚上简直跟吃不饱一样。

“这就算了?”杜箐撑着自己的眼皮,捏着男人的下巴,在他喉结上啃了一口,摸了摸他胸膛上的汗水,媚眼如丝:“你出差这么久,我……算了,我去洗澡,你好好睡吧。”

是个男人听着老婆这话,要是睡得着就出了鬼了!又不是四五十岁的老夫老妻,他今年才二十七呢!再者,苏子渊也不是没有私心,他确实一天到晚在外头飞,不把自己的女人给折腾够了,那说不定就让别人折腾了!一把将人拖回来,继续!

天色原本是一片漆黑,然后天空出现的淡淡的蓝色,再然后,天就大亮了。

杜箐已经昏死在床上了,真心不是睡着的,是累昏过去了。

苏子渊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起床的时候只感觉头晕眼花,两条腿踩在地上都发软。他就是年轻,也耐不住三次四次的来啊!本来就没休息好,然后身体又不满足,第一次之后,苏子渊是真的觉得身心舒畅,非常想搂着杜箐说说话,然后好好睡觉。但是床上那个大妖精不愿意啊,拿话激他,明明自己都不想要了,偏偏要刺激他。

他能怎么办,总不能承认自己不行吧!一直到杜箐睡着了,他才总算是解脱了,躺在杜箐身边,压根就不想抱她了,欲求不满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可爱。

苏子渊下午起来的时候,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韩魏打电话过来:“苏总,晚上您约了段董吃饭,是推掉还是照旧?”

苏子渊要是意志稍微不坚定一点儿,恐怕就倒在床上不愿意动了。但是他是谁啊,他是苏子渊,工作狂里的战斗机苏子渊,只能爬起来,出门赚钱。

自己跑到洗浴室里把自己收拾干净了,然后死活要把杜箐给折腾起来,让她给他准备出门的西装。他公粮也交了,自己被折腾个半死,怎么也不能让杜箐过得太舒坦。

杜箐睁开两只鱼泡眼,瞪着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几口咬死算了,省得看不得她过好日子!苏子渊他腿软,杜箐还是比他稍微好一点儿的,毕竟第一次她耍了点儿滑头么!但是,即便是这样,她也觉得不舒服啊,感觉身体里有点儿虚。做这种事,向来都是过犹不及,他们昨晚那就叫过了。

杜箐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感觉两腿之间磨得有点儿疼,脸都没洗,气呼呼的给他把西服准备好,哑光灰的衬衫,黑白小格纹的西装,显得稳重又时尚。

苏子渊将领带挂在脖子上,等着杜箐给他打十字节,杜箐看着他伸过来的死人头,恨不得拿根领带勒死他。却又有点儿舍不得,毕竟人就这么一个,虽然心眼比针别儿还小且疑心病重,脾气臭还心狠手辣,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对她好的时候,还是很好的。

苏子渊将自己打了个包装,就衣冠楚楚的出门,楼下家政已经做好了饭,他随便吃了几口,司机就到了。苏子渊出门工作,杜箐这才下楼来吃饭。

也辛亏两人是单独住在外头,要是跟岳父岳母或者公公婆婆一起住,谁能看得惯这两个人。大晚上说吵架就吵架,吵完了就开始在房间里要人命一样的腻歪,第二天班都不上,睡到下午两三点才起床。

杜箐换了衣服,才下楼吃饭。她算是饿惨了,体力消耗过大,得吃点儿东西补回来。吃完饭,杜箐窝在沙发上一边吃巧克力一边看电视,日子是过得轻松惬意。

另一头苏子渊就不容易了,苍白着一张脸到了公司,一大堆工作等着他。晚餐的时候,还得跟人斗智斗勇。

段唯是港城人,跟苏子渊年岁差不多,正是二十七八岁,男人最有精力的时候。这人有张挺不错的脸,更是个玩家,一看苏子渊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偷着笑呢!面上还装得一本正经:“苏哥,可是好久不见了,最近身体还好吧!”

苏子渊恨不得喷他一脸,段唯这人,有本事有手段,名门长房长孙,众星捧月的长大的,要是苏子渊算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那他就得是含着钻石出身的。大概就是因为出身太好了,一张嘴贱得让人恨不得抽死他,就是颜柯那个毒舌放在他面前,那也是小巫见大巫的份儿。好歹颜柯还要脸皮呢,这人压根就不需要,节操是什么东西?要是切下来能卖钱,他能给你挖两斤出来。

苏子渊看见这人也是皮笑肉不笑,迅速将温文尔雅模式切换成嘴欠抽人模式:“我身体好得很,倒是段少要注意身体啊,听说前两天又有几家不长眼的报纸,爆了您的绯闻呢!”

娱记除却喜欢爆明星的绯闻,也喜欢扒一下豪门狗血,杜箐和苏子渊的恋情是那样的低调,都上过不少头条,就更别提段唯这种肆无忌惮的花花公子哥儿了。

段唯一脸的无所谓:“爱爆就爆嘛,反正我又不亏,就当免费为公司打广告做形象代言了!”

苏子渊差点没一口咖啡喷他一脸,你们公司有你这种形象代言人,早该垮台垮成渣渣了吧!

苏子渊跟段唯吃一顿饭,觉得自己胃都在抽搐,好不容易分道扬镳,这才想起自己晚上还有个慈善晚会要参加。

房地产商如今在国内的名声可是一点儿都不好,段唯无所谓,他压根就用不着名誉这种东西,他只要实在的利益。苏子渊其实也不怎么在意这种有名无实的东西,但是毕竟现在苏氏跟杜家挂钩,他不在意,杜家还是需要的,只好偶尔带着杜箐在某些慈善晚宴上露个面,签几张支票。

苏子渊回办公室换了套更为正式的西装,一边让人回家去接杜箐。他浑身上下不对劲,你也别想给我呆在家里睡觉补充体力,两人一起熬着得了!这才叫有福同享,有难同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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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媛之爱上亿万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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