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玩弄了感情
我觉得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你通过了不道德的手段得到了不属于你的东西,多年以后忏悔的枷锁会勒紧你的脖子,知道你喘不过气来。顾明远一直都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事事当无愧于心。
西夏的太阳像松了口气的民工一样,漫天的的血红云层染黄了柳洁儿的脸,张啸天就做在她的旁边。
张啸天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姐姐你叫我啥事啊。”
柳洁儿道:“聊聊天呗,好久没有这样做着一块聊天了。”看着远方没入云层的太阳她挥了挥手继续说道:“还记得在乡下上学的时后么,那会我多调皮啊,跟现在完全两个概念。”
张啸天道:“其实我一直都讨厌老妈为什么总是要针对你,不过话说回来去乡下念书还让我知道有个姐姐原来这么好的。”
柳洁儿比张啸天大一岁,听王小均说柳洁儿的父母都是出车祸去世的,说是什么她的生辰八字不好天生就是一个灾星,所以留在家里怕带来不比要的天灾**。却不知道张啸天粘极了这个姐姐,柳洁儿去哪里张啸天也就跟着去哪里。
本来王小均的注意是把柳洁儿打发到乡下去念书的,单把啸天留在江南这座城市,奈何啸天哭的死去活来的,柳洁儿也是很爱她的这个弟弟,也正是这样所以张啸天一直以来都很听柳洁儿的话。
“还记得那会儿,每次回家我们都会带好多好吃的回学校。每次我带的东西总是要被抢光,记得有一次我因为不高兴把东西分给同学们吃,他们都来欺负我还要打我,我实在没法只有叫姐姐,还是姐姐神武几下子就把他们打跑了。”张啸天叹了叹气说道。
柳洁儿哈哈的小了起来说道:“还好意思说,一个大男生的。”
张啸天嘿嘿的笑了:“那不是小时候么。”
突然柳洁儿一转正紧一脸严肃的说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小念。”
张啸天一脸的吃惊:“为什么这么说姐姐。”
柳洁儿摆了摆手道:“也没什么就是上次一品江南的聚会,我看见你在外面把手搭在小念的肩上了,所以我就问问你。”
张啸天轻轻的说道:“我经常去学跆拳道,可能平时跟她的接触会比你们都多一些,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般朋友,那天她不是喝醉了么她想吐我就扶她出去吹吹风咯。你想多了老姐!”
“婷婷人挺不错,虽说姐姐不该插手你的私人感情问题,但怎么说你们都认识这么久了,况且要是在乡下的话婷婷早就是你的老婆了。你看她又会洗衣做饭的,也挺会照顾人,重要的是现在你两还在一块上学,虽然说你家境殷实,但总归是自己博得的东西才是最好的。你一定要好好地对她知道么。”
“嗯。我知道的了姐姐。”他看着天边的一片血红沉思了许久。
柳洁儿叹叹气道:“真想看到你两结婚的样子,婷婷穿着婚纱一定美极了。你穿西装的样子也一定很神气。”
张啸天这才回过神:“当然神气,一定帅道爆的,也不看看我姐姐这么漂亮的么。”他咧嘴接着说道:“我说姐啊,你看你都这么大了还不赶紧谈个对象。”
柳洁儿邹了邹眉道:“管好你自己吧,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张啸天做了个闭嘴的姿势道:“我闭嘴。”
隐藏在黑暗里的灰层是看不见的,就像掩埋在别人心里的我们也是无法猜测的!
自从上次一品江南聚会之后顾明远一直想找陈翔雨好好地聊聊天。星期天图书馆人不多,所以他又开始打扫卫生了,一个人闲的无聊了很容易找罪消遣,尤其是想顾明远这样勤快的人,自从上次从梯子上摔下来这图书关就没有好好地打扫过。正忙着只见陈翔雨走了进来。
“我说你这是好了伤疤又忘了疼了,上次摔成啥样又忘记了。”陈翔雨操着一口责怪的语气说道。
“你来的正好,我刚才还想着找你有事呢。”
“找我啥事啊!”
顾明远收拾好工具拉着陈翔雨在凳子上坐下,他接了两杯水,一杯递给陈翔雨,他喝完手中的这杯水在陈翔雨的面前做了坐下来:“好了,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陈翔雨一阵诧异:“什么事你还需要喝水压惊的壮胆的么,再说了这可不是酒。”
“我想说的是上次一品江南聚会的事,上次你喝醉了还记得吗,你当时说了很多话,很多———”他开始显得支支吾吾。
陈翔雨脸上闪过一丝的期待:“很多什么接着说。”
“就是很多酒话。”
陈翔雨有些吃惊:“那我说什么了。”
顾明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当时说你很喜欢我,之所以对我这么好都是因为喜欢我,最后我不是用水泼你了吗。还记得吧。”
陈翔雨撇了撇嘴道:“不是吧!怎么可能会这样,一定是你记错了吧。”
顾明远严肃的说道:“不管是不是我记错了,也许我这样说你会觉得我有点自恋吧,我想说的是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人的,除了沈月新之外。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这个事情而已。”
看着顾明远坚定而严肃的脸陈翔雨大脑以每秒3600转的速度运行着。只要是她看上了的东西她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她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争取。一直以来她都很相信自己。
当你特别想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你是否会一路的坚持不懈的努力去做呢,至少陈翔雨会。
所以她编了一个小小的故事。
陈翔雨带着淡淡的忧伤道:“其实我以前也谈过一个男朋友,他跟你一样也叫顾明远。”
顾明远道:“居然跟我同名同姓,那我的听听你们俩的顾事。”
绝大多数数人的初恋都发生在高中时代,当然陈翔雨也不列外。学校的操场人很多,那些年学校都在流行滑板,三五十人都在操场围观这几个练习滑板的人,时而欢笑时而掌声一片。
天很热,陈翔雨穿的是一身的连衣裙,一个身材偏瘦的人正拿起滑板仔细的研究着,看着他站上去摇摇晃晃的样子着实让人揪心,一不小心他就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当精彩的节目过去之后便没有围观了,只有陈翔雨,因为陈翔雨认识这个男孩,她心里嘀咕着,这不是上次在超市的男孩么。记得有一次在超市买东西钱没带够就是他帮忙付的。
陈翔雨走上去扶他起来:“没事把同学。”她擦了擦男孩被磨戳破皮的膝盖道:“还记得我吗?”
男孩衣服好奇的眼光看着她:“你是?”
“又一次在超市你帮我付的钱,当时钱不够还记得吗。”
“喔原来是你啊!哈哈我们还挺有缘的吗,谢谢你喔。”他微笑着看着陈翔雨继续说道:“嗯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我叫陈翔雨,高三四班的!你呢。”
“顾明远,高三五班。”
就这样两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开始了她们的初恋。
恋爱就是这样,短信像糖衣炮弹一样打在彼此的身上,那种感觉就像掉在蜂蜜里一样。
“放学后我们一块去体育馆玩吧。”陈翔雨收到顾明远的信息她欣喜的立即回复道:“嗯好的。我等你。”
顾明远的滑板技术算是越来越好了,陈翔雨在一旁一个劲的给他鼓掌,耍了一圈回来她递给顾明远一支雪糕:“真是太帅了。”
顾明远得意的说道:“必须的,都练这么久了,不帅岂不是无颜面对你么。”
陈翔雨这时撒娇道:”那你说我漂不漂亮。”
“漂亮,漂亮的一塌糊涂。”
陈翔雨斜眼瞪着他道:’太敷衍了。”
顾明远擦擦嘴角露出一副饥渴的样子,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翔雨的胸部。
陈翔雨诧异:“想干嘛?”
顾明远道:“这不是看见美女有点按捺不住么。”
“去死。”几记粉拳砸在顾明远的身上。
顾明远一把搂过陈翔雨,天已经黑了所有的**都可以翻云覆雨了。
“我想所有的爱恋都会经过**然后滑落到低谷,而我没有。”陈翔雨说这句话的时候样子忧伤极了。
跟往常一样那天我和他一块出去玩,那是刚从超市“扫荡”回来,我们提了一大包的东西,在江南这座城市遵守交通规则的习惯并不被人们所重视,当然我也是一样的,在街道还显示这红灯的时候,我左顾右盼的看了看对顾明远说道:“没车我们冲过去吧。”还没等顾明远说话我就跑过去了,就在这时一辆大巴车一个急转弯朝我冲了过来。在我摔倒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因为我看见顾明远被大巴车撞飞了两米远,他的血流了一地。我是被顾明远推出去的,本来死的人会是我的,我知道不遵守交通规则是一件不好事但是那已经晚了。最后见到顾明远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冷了。曾经我们谈的那些梦想都不负存在了,当所有泪落尽之后我只能跟他阳阳相隔了。我发现我什么都做不了。
陈翔雨自述的故事结束了,图书室的灯很亮,陈翔雨的眼睛红红的,眼泪洗尽了她的脸颊。看着陈翔雨伤心的样子顾明远道:“嗯我明白了,以后你就把我做你的好朋友吧,你只要有什么不开心的就来跟我说。我们是好朋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要想那么多了。”
陈翔雨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她看着顾明远心里笑了。
你像一个你喜欢的人表达爱慕之意的时候,当你被拒绝,你有没有觉得过尴尬,尤其是一个女生向一个男生示爱。
陈翔雨的这个故事刚好综合了这尴尬的气氛,所以她心里暗自的高兴。能把悲伤演绎得到流泪的境地的人无疑是一个厉害的人,陈翔雨就是这种人。
顾明远拍了拍陈翔雨的肩膀说道:“我陪你出去走走。”
从图书室出来顾明远一直陪着陈翔雨直到深夜两人才分开。这个夜晚对于陈翔雨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她又想起了顾明远那可爱的表情,想起了顾明远和沈月新那坚定的感情。自己该怎么办呢?不过还好陈翔雨是那种“咬定青山不放松”的人。
爱情就跟事业一样,如果你想就一定要去争取,一定要去创造。
陈翔雨的爱情故事完全把上次一品江南的那些酒话搪塞过去了顾明远的心也完全放了下来,所以他们现在还是好朋友,甚至感情比之前还更好了。
江南的秋温柔浪漫,想一位气质非凡的古典美女,他不似春那般花哨,也不如夏那般热烈火辣,更不同于冬那般静谧,她又她独特的妩媚和妖妖。
星期天,作为本地的柳洁儿、张啸天准备带着大伙来个江南古镇一日游。不过说实话主要还是陈翔雨发起的。
柳洁儿在听到陈翔雨的建议之后也大为叫好。“说实话,虽然我是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但是我还没认真的在这座城市玩过呢。”
陈翔雨道:“那正好就让我这个导游带你们耍耍吧。”
沈月新头偷笑:“你居然没有很熟悉的了解你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正说着林小念破门而入她一眼看到陈翔雨就大叫一声:“陈大美女你也在啊。”
柳洁儿道:“别一惊一乍的,要吓死人的。”
林小念朝大伙敬了个礼道:“是明白。”
她滑稽可爱的表情逗得大家连连发笑。陈翔雨道:“我是来跟大家说明天不是星期天吗,想叫大家出去玩一天。”
林小念连连鼓掌:“可惜婷婷不在,在的话就好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陈翔雨仔细的端详着林小念:“你好像有什么事?”
林小念左右摆摆头:“啥事也没有。”
“那你一惊一乍的叫我陈大美女干嘛,莫非你看上我了。”
林小念这才一阵坏笑道:“在下面看到一个帅哥我调戏了他一下。”
沈月新真是被林小念无厘头的性格彻底打败了:“你怎么调戏人家的。”
林小念对着陈翔雨叹气说道:“不就是江南理工大学的那个王文涛吗。”
王文涛江南理工大学哲学系,江南本地人,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条件优越在学校便以爱情为名游戏别人的感情。在陈翔雨看来他就是这样的人。
陈翔雨家是高官显赫,儿王文涛家是商界名流,生意场上的厉害关系让陈翔雨在无意中认识了王文涛。
水晶吊灯射出湛蓝色的微光倾泻在古色古香的餐桌上。大厅里流淌着的音乐低沉略带一丝的伤感气息。陈翔雨一脸严肃的说道:“什么是赶紧说我还忙着的。”
王文涛晃晃杯中的葡萄酒:“你不就觉得这里环境很适合吃饭聊天么,我觉得我们还是挺般配的,你看你爸爸也还挺喜欢我。如果我们两在一起的话将来不是更上一层楼吗。”
陈翔雨道:“他喜欢是他的事,我爱不爱是我的事。他喜欢你你去找他吃饭聊天好了。”
“话不能这么说,你说我们这还门当户对的,你就不能好好地考虑考虑吗。”
“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我就是不喜欢你,你不用在大费周章的折腾了。”
王文涛喝了一口酒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深深地迷住了,你就像我人生中的引路人一样,是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我的世界原来还可以那么的光彩,你的一颦一笑就像春天里吹过来的一阵清风,让万物舒醒,让我的生活从此充满了阳光。”
陈翔雨讽刺道:“难道没见到我之前你的生活是一片黑暗的吗?”她极度的讨厌这种公式化的赞美。
王文涛淡淡的说道:“是的,我之前是谈过几个女朋友,当然可能你也听到过一些流言蜚语,但是又有谁不是看着我的家世来接近我的,我觉得爱情就不该被扣着冠冕堂皇的帽子然后在踩着清高的鞋子、、、、、、”没等他把话说完陈翔雨就打断了他:“踩着清高的鞋子靠近你寂寞的身子是吗?”这种伤害了别人感情还要自视清高的人着实让她觉得恶心。
如果你是一个聪明的男人你是不会跟女人辩解的,尤其还是你正在追求的女人。当然王文涛不是一个聪明的人,所以他这顿泡妞大餐吃的是灰溜溜的。
陈翔雨借上洗手间的空隙给了女服务生伍佰元:“你等一下过去跟那个男的聊天,最好是聊得暧昧一点。”她朝王文涛指了指。
陈翔雨从洗手间出口来的时候,女服务生已经跟王文涛聊得火热了,看见这一幕陈翔雨佯装生气的甩门而去。王文涛见状并没有追上去因为他是不会放弃一块肉去吃另一块肉的,先把嘴边的这块吃下去再说,这就是王文涛。
想要摆脱纠缠可不是一件容易得事啊!
林小念不提还好这一提她又想起了王文涛那副油腔滑调的样子,她真是无法理解那些被他当做游戏一样玩弄的女生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陈翔雨道:“怎么你又遇到他了,不是跟他说不要烦的么,怎么又来了。”
林小念道:“对啊,他还问我要你的电话号码了不过我没给!”她吐了吐舌头。
这说来话长,有那么一段时间王文涛是三天两头的就给陈翔雨打电话,不是吃饭就是喝茶看电影的,那简直是乐此不疲啊。好话自是没多说。无奈的陈翔雨只有电话换了,奈何这王文涛对生活也是斗志满满,像是非搞到陈翔雨不可,这不前两天不知道他那里知道陈翔雨的宿舍的,这不准备在楼下偶遇林小念吗。
看着一直对陈翔雨穷追不舍的王文涛,她自是想调戏一番,早上的时候还见他跟陈翔雨在一块呢怎么这会又在这吃上闭门羹了。林小念这样想着走上去跟他打了声招呼,“嗨,帅哥!怎么我们家小雨你这还没搞到手了?”
王文涛嘻嘻笑笑:“现在啊是连他电话都搞没了,要不美女你看你帮个忙给说说好话也行,给个电话也。”
其实大家都知道陈翔雨并不喜欢王文涛,这是她经常挂在嘴边的,唯利是图,见利忘义,甚至还觉得他有些无耻。就连那天在一起吃饭,一个相貌不错的服务生就把他搞定了,像这样的人有何用,仗着自己家开个厂做点生意就在那里显摆,陈翔雨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人了。
林小念伸出手在王文涛的脸上摸了摸道:“你这脸太光滑了,难怪我们家小雨不喜欢,老实告诉你我们家小雨喜欢那种古铜色肌肤的男人,那种略带着沧桑忧郁的男人。”她一脸的严肃。
其实王文涛并不想这么用心的去追求陈翔雨,他的原则是如果能扶的上床那自是最好的,但是在自己辛苦了这么久之后却发现她就是一碉堡,特别难攻的碉堡,任自己“机枪”扫射“炮弹”轰炸都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老头子一再叮嘱他一定要把她搞定,他才不会受这份鸟气呢,为了在生意场上巩固地位,他只有这样做。
陈翔雨一脸的嫌弃:“哎哟,你还摸他的脸呢,真是受不了你,你要是喜欢就让给你好了。”
林小念道:“哈哈,吃醋,绝对的吃醋。”
正说着,陈翔雨打开了614寝室的门,像自己的宿舍走去:“你喜欢就拿去好了,保准你满意。”
她的声音依旧在走廊里四处飘荡。
深夜,陈翔雨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她确定江南一日游绝对会是一个难忘的日子。
星期天,是一个好天气。深秋的江南依旧妩媚妖娆,清一色的石板铺的街道,一直延伸到你看不到头的前方。
“我们就游古镇,再划船,然后再去沁园寺拜佛,最后去品尝江南的美味。”陈翔雨看看大家,最后眼睛落在顾明远的脸上。
林小念连连鼓掌:“好好好,就这么办。”她一脸调皮的样子着实可爱。
这时王文涛附和道:“我也觉得。”
昨天夜里陈翔雨想了半天,觉得还是把王文涛放在身边也许会派上用场,她并没有理睬他,眼睛又看了看柳洁儿:“洁儿,你觉得怎么样呢。”
柳洁儿只能摆摆手:“我也不大了解,还是你来做主吧,你看怎么都行。”
青石板,一股明风清韵扑面而来,临河一栋栋青砖碧瓦,尽管是现在新建的房子,设计也是按照这里的一切来的,柱子依旧雕梁画栋,庄严肃穆。
这是沈月新和顾明远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就好像在古代一样,沈月新看到还有人在拍古装相片,也凑上去看了看,张啸天随口说道:“拍一张,留个纪念。”
“哇!好贵啊。”沈月新看着标价牌上写着每张80元,有些吃惊。
“嗯,是有些贵,不过留个纪念吗,难得一次。”陈翔雨说。
衣服一上身便透露出一副古典美女的气息,随着相机“咔”的一声,沈月新和顾明远的音容笑貌被定格在那一瞬间,如此素雅的画面投射在陈翔雨的眼中,她心里觉得酸酸的。
古街两旁分布着近百条纵横交错呈网状的卵石巷道,或长或短,高墙窄巷,古朴悠远。林小念脱了鞋子蹦蹦跳跳的踩在卵石巷道上,不时发出一阵尖叫声,看得出她这样自由无拘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安静温柔仿佛静的旁若无人,然而它的这种美又有谁能体会呢。
我们就是因为太在意外界的因素,所以有很多简单幸福的事是无法体会的,就好比现在又有谁能体会林小念的幸福呢。
瓦也是青色的,墙是灰色,一片片整齐有序的瓦片在房顶仅仅有序的排列着,不单调不乏味,木梁雕龙画凤,真是令人赏心悦目。
越过这古朴而宁静的小镇,几人来到环抱这座小镇的河渡口,清一色的竹筏排列开来,真像极了一艘艘小艇。河清澈幽深。没划过船的几人算是玩的兴致勃勃。只有陈翔雨坐在渡口,安静的想着心事,因为她心里有些事,一些一定要让今晚难忘的事。
陈翔雨正好奇的看着王文涛:”怎么最近这么听话,以前的那副油腔滑调那里去了。”
王文涛态度谦卑:“以前不是不知道什么是爱吗,现在知道了,所以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其实他心里恨不得说道:“你他妈什么玩意,要不是为了生意场上的利害关系,真想两耳瓜子上去,扒光你的衣服,妈的打死你。”王文涛心里暗自咒骂。
来到沁园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柳洁儿和啸天几人都算是有些疲惫了,只有林小念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这一百多级的石阶她蹦着就上去了。
这座八角玲珑塔可大为壮观,看起来起码有二十多层左右,沁园寺的院子并不大这更加显的这几株菩提树硕大无比。虽已是秋天,但他们依旧苍劲挺拔。
大殿内金碧辉煌,看得出这时时代发展的功劳,在功德箱的旁边有位戴眼镜的老爷爷,他坐在桌前安详的宛如一准雕像。听到有人走上来他看口道:“测字算命。”这会他把眼睛摘下来继续说道:“姑娘可否让老朽与你算一卦。”
林小念仔细的看着这位老爷爷心里有些吃惊,明明他的眼睛看不见怎么知道我是女的呢?正想着林小念顺口说道:”怎么算的呢。”
“觉得可以给个十块八块的,要是觉得不好就当做一番消遣罢了。”
他在林小念的脸上摸了摸:“姑娘如若放开心中事忧愁自会少许多。断开往来事,寂寞由心起。”
短短的几句话便把林小念概括了,她心理觉得虽不是十全十美倒也算十之**吧,她递给老爷爷一百元道了声“谢谢”
柳洁儿问道:’怎么样准吗。”
林小念声音低沉:“还好。”
看着林小念有些忧郁的柳洁儿心想道:“想必是有两把刷子的。”
柳洁儿走回来的时候陈翔雨在她的眼睛读出了一些信息,那眼睛里是复杂的,是深邃的,与之前那种清澈截然不同,本来从不信迷信的她突然也想去试试,这种算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源于执着,毁于执着,适当的把控才会有一片晴天。寒梅永远也无法等到夏日里凉爽的一阵清风。”
这是陈翔雨记得清楚的一件事,也是他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其实她到并没有怎么听懂这位来爷爷的话,不过她还算满意,的确她确实执着,只要是她认定了的一样东西她就会奋不顾身的去追求。
江南的美味,任由着城市的发达对美食的冲击,其实江南这座城的美味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沉底了,来自各自城市的味道对这座城市的最原始的味道有一股强劲的激力,就好比在发达的城市里所存在的古镇一样,夜里也被妖媚的霓虹惹得格外的性感。这岂非是一种文化的遗失,美食亦是如此。
用顾明远的一句话来说江南的菜无疑是用水煮了加点盐做的,张啸天和林小念也是这样认为的,自小在湘西生活惯了的两姐弟也是不怎么习惯江南的本帮菜,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淡。
欢乐的一天总是过的很快的,饭桌上你一言我一语,杯中酒就像矿泉水一样一杯接一杯,期间的言辞也像一根长的深不见底的金丝线编织出的一个金碧辉煌的梦。
好来运客栈,俺的发黄的灯光照在客店的大厅里,几张古藤编织的太师椅在哪里摇晃着,上面坐着两个人,两个年轻人年龄大概跟顾明远一样,陈翔雨是扶着沈月新走进来的,其余几人都略显醉意,陈翔雨再看见太师椅上的两个年轻小伙子露出客气的微笑,两个小伙子也笑了。
跟古代的一模一样,走上楼往右边转就是这几个同学的客房,陈翔雨是在扶着沈月新上床后才走的,这个夜里她睡的比较晚,也许是因为兴奋吧,接下来她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她在脑袋里酝酿着明天的画面渐渐的她也睡了过去。
好来运客栈在一缕金色的阳光中舒醒,今天是星期一还要上课的这时顾明远醒来是的第一个想法,他迅速的穿好衣服,昨晚他记得沈月新是睡在自己隔壁的这间房,所以他连门都没有敲就闯了进去,客房一览无遗,在陈翔雨发出一声尖叫之后他才确定自己走错了。陈翔雨麻利的穿好衣服连脸都么没有洗:“我说顾同学你就不能等大家醒来之后再说么,干嘛这般饶人清梦呢。”
顾明远尴尬的说道:“今天不是星期一吗,还要上课的啊。”
陈翔雨打了个哈欠:“你不就是要找沈月新吗,昨天她喝的大醉,估计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呢。”
陈翔雨敲了敲门大声说道:“小月月太阳照屁股了。”这时陈翔雨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瞟了瞟顾明远把门推开了,房间里一览无遗,就像顾明远推开陈翔雨的房门一样,真的是一览无遗,唯一不同的是房间里的床上有两个人,沈月新半只腿搭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被卷起的被子下露出了沈月新花边蕾丝内裤包着的翘臀,虽然看不见另外一个人是谁,但通过腿上的毛你就知道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已经足够了,这足够引起顾明远的愤怒。
见到这一幕陈翔雨拍了拍顾明远道:“你、、、、我、、、、我还是先走吧。”顾明远并没有看到陈翔雨的笑容,那样子就像打了一场胜仗的士兵一样。
顾明远激动的冲进房间,他一把拉下床上的男人,在男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一阵乱打,男子拼命地挣扎喊停。顾明远这才停止了对男人的殴打。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这名男子一定死了。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男子他倒要好好听听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花钱找找娱乐难道有问题吗。”男子说的义正言辞。
顾明远失望的看了看沈月新:“我想知道怎么回事。”他的眼睛了充满了祈求,祈求沈月新给他一个和理的说法。
沈月新她把床上的枕头用力的砸向男子:“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哭泣着声音斯歇底里。
男子道:“哎,我说美女你别穿上裤子不认人啊,昨晚我们明明说好的四个小时四千块钱,的确我是超过了四个小时这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不能扭曲事实的真相啊。”说着她走向床沿,果然在沈月新的裤兜里他找到了四千块钱。看着这一张张的百元大钞顾明远彻底的崩溃了,他指了指沈月新:“你、、、你、、、你。”最后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今天是星期一还要上课的。”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陈翔雨走进来的时候男子已经走了,沈月新依旧在角落了呆呆的哭泣着,她拿起床上的衣服披在沈月新的身上道:‘没事,我相信你。“听到陈翔雨的声音沈月新一把抱住她,她抱得很用力。
这个清晨悲伤被定格在了那两千块上面,今天是一个难忘的日子,因为有悲伤也有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