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欢自由又怕寂寞,想要放纵又怕**。
良久,乐凌忙完出来,问萧蕾,“我那个客人有没有来过?”
萧蕾回答:“有啊,刚刚是来改期的,我把她排在下个礼拜一了”
“礼拜一?那你有没有问她老公能不能改在礼拜一。”
“啊?我忘了唉。”萧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晕,你下次要记住了,这是婚纱照,是两个人拍的,得看双方是不是有时间。”
“嗯,记住了”
乐凌无语的看了看萧蕾,“别光说记住,要是景哥在这,又要啰嗦半天了”
萧蕾嘿嘿的笑了几声,这时,梅子走进来,拿了自己的杯子,又上楼去了,谁也没喊。
萧蕾问,“她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大概与我有关”语气有点低沉。
她们看到胡黎就站在门外,好像在外面等千雪梅。
“你看到没有?姓胡的在外面等着”
“嗯,看到了”萧蕾回答。
随即,萧蕾又问道,“梅子不会这么小气吧,就因为你是胡黎前女友?”
“唉”乐凌叹了口气。“这就得问他了”
“莫名其妙被千雪梅骂狐狸精,又说什么死灰复燃。”
“奇怪”萧蕾觉得很是不解。“你们关系有点复杂啊”
“是的,我现在也感觉复杂了,不知道千雪梅玩什么把戏。”乐凌看着萧蕾说:“不如,等千雪梅下来,你问问?”
“碍,好吧”
过了一会儿,千雪梅抱着一个箱子下来了,乐凌使眼色给萧蕾,示意她去问问。
萧蕾起身走向前去,“呃,梅子啊,你拿什么呢”
千雪梅朝萧蕾笑了笑,“哦,来拿自己的东西”
“抱这么大个箱子?”萧蕾看了看箱子里面,放了梅子的几双鞋和一些化妆用品。
“东西太多了,总得把这些全拿回去吧”
“你以后不用了啊,那你客人怎么办?”萧蕾问道。
“咦,经理没跟你说,我辞职了吗?”千雪梅惊讶。
“什么,你辞职?这么突然。”
“没什么,有好工作了呗。”千雪梅不以为然。“好了,我要走了,阿黎还在等我呢。”
说完,便又走了出去。胡黎要接过她手中的箱子,千雪梅不让,瞪了瞪胡黎。
萧蕾看着她们,突然觉得爱情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东西,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产生各种不同的分歧,也会让人患得患失,更会让人觉得很快乐。
就像梅子和胡黎,梅子吃凌儿的醋,只因为乐凌是胡黎的前女友。而她和唐晓宇的爱情,才刚刚开始,有时候却能感觉到疲惫。爱情能够让人感觉到甜蜜也能让人感觉到疲累。
算了,能走到什么地步,看个人命运。
“喂,在想什么呢?”乐凌扯了扯萧蕾的衣服。
“啊,没什么”萧蕾从思绪中醒过来,苍白的笑了笑。
“唉,爱情真是个奇特的东西,让人欲罢不能了。”乐凌感叹。“亏得我昨天还在那里傻乎乎的哭。”
“嗯,这样也好,爱情是容不得沙子的,哪怕只是谣言。”萧蕾总结。
星期天,萧蕾休假,一个人去爬了岳麓山,到了山顶的时候。俯视山下,朦胧一片,仅能看见半山中的几所小木屋。
一扫以往的阴霾,开心的笑了起来。
只缘身在此山中,人就像是山,越是在高处就越看不到低处。可却偏偏想看到低处,何妨?为什么不下山去看,却执意要从高处看往低处呢。
未来是琢磨不透的,却总想掌握。吃不了大,却又嫌小。
爱情亦是如此,快乐就好。越是执意,越是失去。
下山时,有几个男人想和萧蕾合照,萧蕾笑盈盈的和他们拍了几张,在找萧蕾要电话号码时,萧蕾说自己没有手机。
那几个人不信,非要。然后报了一串号码。男人问,“你不是说没有手机的吗?”
“对啊,这是我男朋友的”
男人脸色发青,正准备说什么,萧蕾就笑着走掉了。
男人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反观萧蕾,一脸欢快。
刚走到山下,唐晓宇的电话就又过来了。
“亲,在干嘛呢?”
“我在岳麓山脚下呢。”
“噢,你来我这里一下,好麽,我有事跟你说。”
“有什么事啊,不能在电话里说的。”
“你来嘛,过来就知道了。”
挂完电话,萧蕾走了几步,叫了俩出租车来到五一广场,转了好几个弯,来到一所租房处。
唐晓宇正在楼下等她,看见萧蕾过来,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
萧蕾开玩笑说道,“怎么了啊,这么神秘兮兮,不会想把我拐卖吧?”
“呵对,我想把你拐卖给我做老婆,好不好啊?”
“死相。”
唐晓宇把萧蕾拉到自己的房门口时,朝着萧蕾笑了笑,并把她散落的头发塞到耳后。
随后打开门,让萧蕾先进去,萧蕾看到房间里全是紫色的气球,方形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大大的蛋糕,墙上还有用粉色气球连成的爱心,爱心里面贴满了便利贴。
萧蕾走上前,看着便利贴上面的字。不免觉得感动。
“在我心中蕾蕾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我要让她做我的新娘”“就算全世界抛弃她,只要她回头便能看到我”之类的话语。
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有感动,有不知所措,有幸福,还有觉得好笑。
“晓宇”萧蕾先开口,“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嗯,先过来点蜡炬吧。”
萧蕾看着唐晓宇替她把一根根小蜡炬插在蛋糕上,说“其实,这十九年来,我从未过过生日”
“不要想太多,”唐晓宇看着她,眼里满是柔情,“来,把蜡炬吹灭。”
“嗯,你和我一起。”
萧蕾拉着唐晓宇一起吹灭蜡炬之后,把蛋糕挑了一块给唐晓宇,然后再自己弄了一块。
“感觉好幸福啊”萧蕾笑。
“呵呵”唐晓宇也跟着笑了笑,说道“不要吃太多了,等下还要吃饭呢?”
“这么大个蛋糕,吃不完太浪费了。”萧蕾感慨。
“那你带回去给你室友,就不会浪费了。”
稍后,唐晓宇把没吃完的蛋糕用盒子装好,放到一旁,从厨房里端出来几碟凉菜,“先前,我学做了一些凉菜,你来尝尝味道好不好。”
萧蕾有点惊讶,“你还会做菜,这又是你的一个优点了”
“没有,只是想做给你吃。”唐晓宇腼腆的笑了。
“你知道吗?最近网络上很流行暖男,会做菜的男人也是暖男。”
“是吗,你还是吃吃看好了”
萧蕾夹起一片卤藕放入嘴中,“嗯,挺不错的。”
唐晓宇又夹了些烤鸡翅放进萧蕾的碗里,萧蕾什么也没说,他夹什么,她就吃什么,在萧蕾看来,会给女人做饭的男人,是会照顾女人的。
唐晓宇在萧蕾的心中又提升了一个档次,觉得他也不是先前想得那样毫无主见,只是把一切决定权交予她罢了。
“今天的菜很好吃,我很喜欢。”
“只要你喜欢便好。”
唐晓宇看着萧蕾,一眨不眨。萧蕾被他看的很是不好意思,拿手挠挠后脑勺。
她不知道她这个举动在唐晓宇的眼里,霎是可爱,真想抱着永不撒手。唐晓宇走到萧蕾的身边坐下,牵过她的手,在掌心反复的摩擦。此时此刻,萧蕾见他不说话,她也找不到话来说,觉得有点小尴尬。只好转过头看着唐晓宇,以前就觉得唐晓宇长得很是好看,近距离一看,原来他的眼角有一枚小小的黑痣,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唉,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化妆品,皮肤很是白皙,嘴唇也是嫣红。比一般女生的皮肤还要好,就是个子稍微有点瘦小,刚刚才过一米七二。
萧蕾刚刚思考完毕,就发现,他的嘴靠了过来,又吻住了她。急忙闭上眼,投入身心去接吻,他的嘴里很甜,说不出来的味道。良久,两人才分开,萧蕾抿嘴,唐晓宇说道,“好甜。”
萧蕾微笑道:“你也是啊”转过头又开始收拾起碗筷来,“我先去洗碗。”
说着,就去了厨房,抹了洗洁精,唐晓宇进来,抱住她的腰,“你的腰好细,比我的还细。”
萧蕾乐了,“你个大男人还比腰细的。”
唐晓宇没说话,放开了她,自己动手洗起碗来。“我舍不得让你为洗碗。”
萧蕾大汗,“你太肉麻了。”
唐晓宇放好刚洗完的最后一个碗,扯了条毛巾擦擦手,说道:“身为男人,总得心疼自己的女人,才会有人嫁给他。”
“你还怕没人嫁你啊。”萧蕾揶揄道。
“怕你不嫁。”
他怕她如果有一天,知道他曾经被一个男人给包过,她会觉得这是耻辱。
“你能不能答应我,无论未来怎样,都不与我分开。”唐晓宇问。
“我不知道,我不能答应你。”萧蕾觉得自己做不到,如果他背叛她呢,如果他欺骗她呢。“未来的事,又怎能知道的,我能保证的仅是在你没背叛我的前提下,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嗯,这样就够了。”唐晓宇浅笑。
似乎唐晓宇很喜欢笑,而萧蕾也喜欢看到唐晓宇笑,因为她觉得唐晓宇笑起来很是迷人。
萧蕾一只手抚上了唐晓宇的脸庞,那里有两个酒窝,萧蕾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酒窝。转而又吻上了唐晓宇的唇,不要问她为什么,因为她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他的味道很好。
唐晓宇双手抱着萧蕾,萧蕾的双手勾着唐晓宇的脖子忘情的吻着,似乎两人都有些动情,只见唐晓宇伸进萧蕾上衣,抚摸起胸前的浑圆,身上异样的感觉让萧蕾感觉到很是愉悦,但同时潜意识里告诉她,不能这样。
她觉得很是矛盾。神志恍惚间,唐晓宇的另一只手已经向身下伸去。突然间吓醒,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惊慌的说道,“不,我们现在还不能这样。”
唐晓宇神色间很是愧疚,满怀歉意,“对不起,蕾蕾,刚刚我差点没能忍住。”
萧蕾用手将额前的散发拨弄到耳后,来借以掩饰她的尴尬。“呃,现在天色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刚刚貌似是她先引起的,还好及时收住了,差点就在厨房打野战,要是这样shi身,就太对不起她的节操了。
“好,我送你回去。不过,你先等我一下”
唐晓宇跑到卧室里,拿出了一束花朵,蓝色的小花,是勿忘我。
“送给你,希望你今天生日快乐,忘了刚刚不愉快的事情。”唐晓宇很是愧疚。
唐晓宇将萧蕾送回家,在门口依依不舍了好半天,才放萧蕾进门。
萧蕾一进门,就用手机查了查百度,问勿忘我的话语,她记得,勿忘我好像是有花语的。百度上解释,勿忘我的名称来自一个悲剧性的恋爱故事。
相传一位德国骑士跟他的恋人散步在多瑙河畔。散步途中看见河畔绽放着蓝色花朵的小花。骑士不顾生命危险探身摘花,不料却失足掉入急流中。自知无法获救的骑士说了一句“别忘记我!”,便把那朵蓝色透明的花朵扔向恋人,随即消失在水中。此后骑士的恋人日夜将蓝色小花配戴在发际,以显示对爱人的不忘与忠贞。
而那朵蓝色透明花朵,便因此被称作“勿忘我”,其花语便是“不要忘记我”、“真实的爱”。
原来勿忘我,象征着纯真的爱啊,萧蕾心想。
世上的男子大多薄情寡义,不走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什么这微薄的爱会消失殆尽。这是在表示他对她的衷心麽,大概吧
夏季过去,算算她已经和唐晓宇在一起四个月了,时间过的可真快啊,感觉什么都没抓住一样。
听说千雪梅和胡黎还是分手了,原因不明,大概是爱情到了怠倦期吧,乐凌也找了新男朋友,反正这些都与她无关,和她有关的只有唐晓宇。还是好好经营自己的爱情才是上道。
萧蕾很是无聊的把电话台换来换去,最后啪的一声,把遥控器扔在茶几上,朱希图见状,又把遥控器拿了过去,嘴里还嘟啷着,“更年期提前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萧蕾听见了,萧蕾瞪了朱希图一眼,朱希图诺诺的没敢说话,只是又悄悄的拿过茶几上的薯片吃着。
朱希图之所以不和萧蕾吵架,那是因为有把柄在手。
记得某天晚上,他和简司宁都喝醉了,一夜醒来,竟然发现自己裸在床上,要知道他可没有裸睡的习惯,而且酒品还不错,醉了只会老老实实的睡觉,怎么可能会把衣服脱掉,他诧异之间竟然发现,简司宁的衣服也脱光了,其实这都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只是他为什么还拿着他的内裤,而那条内裤竟然还咬在他嘴里,哦卖嘎,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这时,萧蕾竟然会推门进来叫他俩起床,然后就看见他坐在床上,简司宁趴在床上,背朝上。可脸还是朝着外面的,以萧蕾的角度能刚好看到简司宁咬着他内裤的样子。萧蕾当时就尖叫起来,惹得乐凌也过来查看,然后大家就一起尖叫起来。
当天下午,她俩还真长了针眼,所以一直没好眼色给他们。真是郁闷,怎么会这样,简司宁真是个祸害精。平时他追女朋友时总是插一脚,也就算了。竟然还会发生两个大男人一起裸睡的情况,要知道,他一直都让萧蕾叫他起床的,所以就从来没裸过。自此之后她再也没叫过他起床,害的他老是迟到,全勤奖就这样没了。讨厌的简司宁。
“小朱朱,你对老茧有什么看法啊?”萧蕾打断了朱希图的沉思。
这几个月里,他们的称呼已变得十分亲密。
“怎么这么问?”自从那件事发生,萧蕾已经好几天没和他说话了,只要看见他,就会瞪他,忽然她问他,对简司宁有什么看法。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难道你不觉得老茧对你好像有所图吗。”萧蕾提醒道。
朱希图很是警醒,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一双眼看着她不说话。
弄得萧蕾好像在诱拐小孩一样,萧蕾假意咳嗽两声,忽然低声说道。“听说他性取向不同。”
听了萧蕾说的这句话,朱希图脸都吓白了,忽然他觉得简司宁好像是有点不正常,比如他经常会睡着睡着就搂住了他,或是摸下小手,比如在他泡妹子的时候,他总是会把那些妹子吓跑或是恶心到她们。比如他还经常要和他一起洗澡,美其明曰节约时间,培养兄弟感情。还有许多许多,他一直以为他是损友来着。
朱希图抬头看见萧蕾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见他看她,翻了翻白眼说道,“我只是听说,你用不用那么紧张。”
朱希图没说话,只是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萧蕾,心里却在盘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的性向不同,把他给带弯了怎么办,他可是直的。要知道,近墨者黑。
萧蕾表面上似是在安慰,其实心底笑翻了,谁叫你们裸睡的,谁叫你们要叫她叫你们起床的,其实。重要的地方都没看到,光顾着尖叫了,下午竟然还真的长针眼了,疼了一个下午呢。
简司宁开门进来,见他俩一个一脸开心,另一个一脸沮丧,奇怪的组合。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简司宁开口问道。
萧蕾开心的说,“没什么啊,刚刚就讲了个鬼故事,把小猪猪给吓到了。”
朱希图对萧蕾翻了翻白眼,没揭穿她。只是对简司宁的眼睛还是很不善。
简司宁觉得很是奇怪,忍不住把手放在朱希图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咦,没发烧啊。”
“你才发骚,你全家都发骚。”朱希图不客气的回敬。
简司宁笑了,拍了拍朱希图的肩膀,“别跟个怨妇似的,你可是男人。”
朱希图立马狡辩,“谁是怨妇啊,我不是男人你是啊。”
“难道我不是男人?”简司宁没好气的说道。
朱希图词穷,知道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了,罢了罢了,等过段时间还是搬吧。要是还在这,迟早会被气死。
简司宁又一次很是哈皮的笑了,且是笑得很ying荡,真是难为他那张脸了,本也是十分清秀的一张脸,作出那种yingdang的表情。简司宁和朱希图都是属于清秀类型的,只不过朱希图现在是越长越带点女气,看那小嘴红的,睫毛长的,像鸭屁股似的一张下巴。转眼一看简司宁,尖尖的下巴,像锥子似的,眼睛的眼尾像上挑,看起来不算太瘦,但也不壮,身材恰好,这样的男人做闺密还好,要是做男朋友,老是要担心被别的女人窥视。
唉,现在的男人越来越像女人,女人越像男人,干脆世界颠倒好了。
实在难以想象,女人在外工作,男人在家带孩子,阴阳失调的场面。
“小猪猪,其实还有个办法证明你是男人的。”简司宁笑完之后,又继续逗起了朱希图,自从萧蕾把朱希图带过来之后,她发现,朱希图好像成了简司宁的宠物。时不时会被简司宁“欺负”。
“要不牺牲下你的**,供我实验?”简司宁好心说道。“今晚洗干净在床上等着,尤其是菊花。”
“靠,你丫真是变态,你是背背山,别拉我下水好不好。”朱希图没好气的说道,试图保持距离。
“可我就喜欢你唉,欲罢不能了,其他男人没你来得爽。”
朱希图又一次沉默,他很有节操的,简司宁就是一个三无的人,无节操,无下限,无聊的人。和他说话。只会把自己的品位拉低。决定回房间,把房门重重的关上。
“这么快就趟床上了啊,等下我就过来啊。”简司宁在身后大声叫着。
房内传出一声,“滚。”
萧蕾看着这一场闹剧,其实她挺想笑的,但一想又觉得对不住朱希图,毕竟是他提供的乐子。板晌,止住心中的笑意,才开口说道。“老茧,你怎么老是欺负小猪猪”
简司宁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难道你就不以他为乐子。”
“至少,我有节操,你这无节操的表现,会让我们大家都觉得。你对他有意思,其实,我们身边如果有一个背背,我们不会嘲笑你的,你就承认了吧。”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都是拿我吓唬他。”简司宁嘴上辩解,但心里却在大吼,喜欢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他很正常好不好,虽然从没喜欢过一个女人,那是因为她还没出现。
“嗤,要不是你,你以为我能吓唬得了他麽。”
简司宁不想和萧蕾斗嘴,和女人斗嘴简直是找死,能和你没完没了的扯下去。
“好了,你今天下班这么早,怎么不找你男朋友约会。”简司宁转移话题。
提到唐晓宇,萧蕾立马就焉了,有点提不起精神,“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近换了个工作,忙都忙死了。”
“换工作好啊,为了你都弃恶从善了,他之前是牛郎来着吧?”
“只要不上床,那就不叫牛郎。”萧蕾怒了,这是看不起咋的。
“嘿,你别生气,我这人说话是直了点,但无恶意。”简司宁为自己申辩,“你可以搬去和他一起住啊。”
“我才不呢,我很保守的。”
“切”
隔天,唐晓宇穿着上班用的那一套西装来到萧蕾做事的地方。“蕾蕾,好久没见你,我都想死你了,你怎么都不去找我啊。”
“我看你那么忙,不忍打扰你嘛。”萧蕾对着唐晓宇撒娇。
“对了,我打算买房子,作为我们以后结婚的新房,你下午请假吧。”
“啊,房子好贵哦,买不起啦。”
唐晓宇笑笑,“我这些年,也攒了些钱,刚好能付个首付。”
他做了陶池五年的男宠,陶池从没亏待过他。他也做了自己该付出的青春以及心灵和身体。现在遇到萧蕾,他是真心想和他过一生,如果一个男人连房子也不能给女人,那这个男人还能说爱这个女人麽。此时此刻,他还是感谢陶池的。
他拉住萧蕾手,真挚的说:“蕾蕾,如果你嫁我,你就要和我一起还房贷了,做房奴了。”
“晓宇,我愿意和你一起做房奴。”萧蕾此时此刻心想,也许,他对自己真的是认真的。
唐晓宇说,“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努力还房贷,努力给你好的生活。”
“嗯,我相信你。”
年轻的时候,总爱轻易说出誓言,也总容易轻信诺言。
下午,两人来到看房处,唐晓宇直接把她拉到房型图面前看,“蕾蕾,我早就看好了,挺安静的,第三层楼。你先看看模型,等下我直接带你过去。”
“哦,”萧蕾稍稍看了一下,从模型上看,还可以,反正她也不知道什么样的房子好,只要房子里面不要太暗就行。“晓宇,这栋楼,是你们公司新建的吗?。”
唐晓宇听闻:“嗯,过几天就开盘正式售楼了,我跟我们经理说过了,可以先付首付。”
“哦,那你做主吧,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无所谓的。”萧蕾不好意思的说道。
其实,她觉得自己都没有钱可以拿出来一起卖房的,就连首付的钱都没有,不免觉得羞愧,感觉自己在爱情上低他一等。
“那可不行,你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那是会属于我们房子。”唐晓宇拉着萧蕾的手,温情的说道。
“嗯。”
看过房后,他们两人一起去吃了许多小吃,又一同逛街,买衣服,坐咖啡店。两人手牵手快乐的表情像是告诉全世界人都很幸福。
萧蕾回到住处,乐凌正在厨房煲汤,萧蕾来到厨房,靠在门上,“凌凌,他今天带我去看房子了。”
乐凌正在剁排骨,不经意的说了句,“打算结婚啊?”
听到结婚二字,萧蕾抖了两抖,“别吓我。”随即,又拿手捶了下头,“我感觉好混乱啊,我们才在一起几个月,忽然之间,他想买房,还带我去,还说了一大堆的誓言,弄得我有点措手不及。”
“嘿,急什么呀,他想买房,你就随他,反正你现在喜欢他就对了。”把刚剁好的排骨,丢进锅里。乐凌用抹布擦了擦手,又补了句。“说不定,他想买房和你结婚呢。”
又停顿一下,“不过呢,房子挺贵的,就算付个首付,也要几十万呢。他有这钱吗,不会还要贷款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们要真结婚的话,可能就是半辈子的房奴了。”
“是啊,所以我很苦恼。”萧蕾苦着一张脸,“我们现在还这么年轻,但是在他面前,我总不能表现得很势利吧。”
“做女人难啊。”乐凌感叹,“唉,你现在好像才十九吧。”
“对啊,怎么?”萧蕾不解。
乐凌说道,“那你就等他两年或五年好了。先看看再说。”
“好吧。”爱情虽重要,面包更重要。
如果是你,你愿意为了爱情跟着乞丐吗?天天乞讨不说,就连温饱也难以应对。女人有手有脚,你完全可以为自己选择一个好的生活,没必要把自己的青春因为爱情而奉献给男人。
萧蕾的母亲就是因为父亲贫穷了一辈子才离开的,她不怪她母亲,因为女人对男人的失望,不全是因为贫穷,而是他无法给女人希望。当绝望来临,希望覆灭,再美的爱情,也会湮灭。
烟花灿烂,也只有一瞬,它付出的一瞬间的生命,绽放它的灿烂,博得人的欢笑,那也是值得,人的生命,在于是否有价值。
冬天的时候,萧蕾已搬进新房,和唐晓宇住在一起,她要承担部分房款,唐晓宇不让。但房主的那一栏,赫然写着她的名字。
待第二年来临的时候,他们决定结婚。唐晓宇带萧蕾回家见了他的父母。
唐晓宇爸妈显然对萧蕾这个未来媳妇是很满意的。听话,乖巧,而且看起来很好生养的样子。
他妈对萧蕾说了很多关于唐晓宇小时候的事,萧蕾一边笑一边符合唐妈对他儿子的评价。
唐妈说她儿子,从小就懂得照顾人,记得她有一次生病了,儿子急得不得了,找出他家里备着的那些药打电话给他老爸,说妈妈生病了,该给她吃什么药,让他快点回来。
还说他说过,要是找媳妇了,必要对媳妇好,因为妈妈不容易,那他未来的媳妇也不容易,所以绝不会辜负。
唐妈说到此,停下,拿起杯子抿了口茶,看向院子里的唐晓宇,正在打水浇花。对萧蕾说,“小萧,晓宇这孩子,从小就长得好看,现在是越大越好看,男孩子长得太美,可不是好事。我还担心他找不到老婆呢。现在有你,我也就欣慰了。”
萧蕾不好意思的说:“他有很多人喜欢的。”抬头看了看正在院子里浇花的他,他好像知道她在看他,抬头回看,朝她笑了笑,还扬起手中的水壶,像是在告诉她,浇完水就过来陪她。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突然想起,未来婆婆还在呢,怎能打情骂俏。赶紧坐好,继续聆听唐妈的絮叨,可这回唐妈不说了,只是指了指屋外,略带深意的看着她。
萧蕾不明白,请唐妈直说,唐妈怒了“我是说,你不用拘谨我这个老婆子,你们年轻人谈恋爱,自是形影不离。”
萧蕾又一次闹了个大红脸,没想到唐妈挺开放的。
“那伯母,我就先出去了啊。”萧蕾说了这句话,就落荒而逃。
扯了扯唐晓宇的袖子,嘴唇贴近唐晓宇的耳朵,轻轻说道,“你妈挺开放的,弄得我不好意思了。”
从萧蕾口中吐出的那口气,弄得唐晓宇的耳朵痒痒的,不由得心猿意马,好像抱住前面的这个可人儿,可惜光天化日,不容许男盗女娼。
只得涅了涅她的小手,“我看你和我妈说的挺投缘的,都没太好意思打扰你们。”
萧蕾抽出自己的手,轻轻地拍打了下唐晓宇的背,“我都紧张死了,你还打趣。”
“呵呵”唐晓宇轻笑。说道“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