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花枪’杂耍
半月中,洪越一直在赵云以及张飞的指导下,学习枪术,赵云的枪术讲究快、稳、狠,赵云让洪越刺木板和石板,枪要快速扎穿目标和石板,不能有什么裂痕,只能是一个枪洞,不够快不够稳不够狠,绝对裂开,还要有耐心的重复刺出收回。
张飞讲究的就是,绝对的狠,绝对的攻击,以及绝对的压制,除了每日练习张飞的战法,还要每日和张飞大眼对小眼,比拼威势,虽然常常以洪越势弱告终。
半个月的练习,今日难道可以休息,许诸、张飞两人拉上洪越,前往信都散心,为什么其他人不去。洪越郭嘉一定要有个人留下主事,骑兵步兵要留下个将领,典韦又不喜欢去人际,聚集之地,赵云也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关之事上。
虽然洪越也不想去,因为体貌太过明显,人一看就可以认出来,都是就得面对,无休止的敬语与眼神,因为狂龙军在,方圆数百里已无贼影,四大战将之名,也响彻冀州南北,只要四人不戴什么明显的标准,基本上也无人认得。
大街上,大家古怪的看着这位,头戴斗笠,身上照着黑水大褂,里面隐隐若现白衣,按照经验,这种人不就是为了逃避追捕,要么就是无脸见人,怕人认出来。没有官府找他麻烦,因该就是后者,大家想通后,就不再理会怪人,怪人也乐的轻松。
张飞许诸呥着要去酒馆,路上洪越注意到人群,正围着一个杂耍班,有两个看上去,不过三十青年人正在表演,一个老汉正在抽着烟袋,一个比洪越也小不了多少的女孩,站在老汉身边敲锣。
只见一个青年武着枪,枪在这青年身上各个地方,有规律的翻滚,仿佛有什么在牵引,完全依照青年的想法飞舞。另一个,武着一根绳索,两端绑着火球,舞起风声呼呼。
洪越停了下来,张飞许诸误以为,洪越还留有小孩习性,看着杂耍就停下来,张飞许诸催促洪越。洪越摆了摆手说道:“仲康,你看那,耍火球的,要是你的铁锁锤,舞的像他一样,将是什么情况。”
许诸一愣,再看看那舞火球的,最后和洪越一起,呆呆的看着杂耍,张飞看着两人,拍了拍许诸说道:“仲康,你怎么也对这玩也感兴趣,和喝酒去走走走。”
许诸见张飞打扰自己的兴致,很是烦人,懊恼的说道:“要去,自己去,别来烦俺。”张飞哑口无言,只说了个‘你’,喝酒的兴致也荡然无存,只得陪二人看下去。
而在洪越眼里,舞枪人的动作,已经在洪越的脑海里,演练了好几遍,心里想着任何可能性。洪越看的兴起表演又结束了,女孩拿着锣,向众位看官,要点生计钱,结果大家一哄而散,女孩非常失望,到洪越面前,却看着洪越拿出一锭金子,放在锣上,女孩惊讶也警惕的看着洪越。
女孩捧着锣,快步走回老汉那,两个青年和老者择警惕着,看着洪越,洪越莫名其妙想着:“自己没有得罪他们,为什么如此看着自己。”
这时几个男子向女孩走去,夺过金子说道:“老头,你们在这表演,可问过我,这一条街都是我的地盘,你们问都不问,是不是不将我放在眼里。”
看来这种事经历的多了,老者叹了口气,招呼两位青年收拾东西准备走,洪越正想上去,留住几人,那领头的地痞拦住几人说道:“你们就这么走了,我还怎么混,呦、这小姑娘长的道是挺水灵的,你要你们这小姑娘,陪我一晚,我就放过你们。”说着淫笑的看着,那小女孩。
两名青年挡住地痞,拿出刀枪看着地痞,地痞看着拿着刀枪的两兄弟说道:“你们想干什么,告诉你们,我姐夫可是这的校尉,你们要是敢动我,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张飞因为许诸洪越,两人改变计划,在这看杂耍,窝着火,如今一个地痞就在面前,还口出恶语,直接激怒爆虎,只听张飞爆喝一声,一拳就打倒那人说道:“你这砸碎,居然连我家大人给的钱,也敢抢。”
那地痞躺在地上,叫唤着几个人一起上,张飞三两下就放倒几人,几人赶紧离开了,洪越拦住老汉说道:“这位”老汉打断洪越说道:“这位大人,我孙女出身贫贱,实在配不上大人,大人还是放我们走吧。”
张飞大笑道:“大人,他们把你当成,欺男霸女的世家子弟了,想着也对,大人与他们互不相识,却给他们一锭金子,难怪他们误会。”
洪越尴尬的说道:“原来如此,这位老人家,我是对这位大哥的枪术感兴趣,想学学,不知这位大哥,可否满足在下。”老者说道:“原来如此,是小老儿错怪大人了,小老儿在这向大人赔礼了。”洪越连忙扶起老汉,连说不敢。
这时来了一群官军,围住众人,那地痞被抬着过来说道:“姐夫,就是他们,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那将领看了一眼几人,有两个人的体貌还视乎在那听过,只是想不起来说道:“将这些,闹乱人抓起来。”
张飞又想要动手,洪越阻止道:“不知这位将军,你以什么罪名抓捕我等。”那将领说道:“闹乱治安还不够吗,而且你这个藏头露尾之徒,定不是什么好人,还需罪名吗。”
张飞许诸怜悯的看着,那位将领。洪越说道:“你真的想看我是谁吗。”那将领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这藏头露尾之徒,是个什么模样。”
洪越摘除斗笠与披风,那将领看着洪越,张大嘴巴头冒冷汗,回过神来,连忙跪下说道:“信都校尉,参见洪、洪将军。”这时大街上都看着洪越,而官兵们也跪在洪越面前。
洪越对官兵们说道:“尔等是兵还是匪,是兵着守卫黎民,为他们留下安定的生活,匪是什么,我不说你们也清楚,好好想想吧,当兵不只是只为一口吃,你们起来吧,去把你们郡守找来,把他和这几个人绑了。”
洪越是刘宏亲封的正五品将领,还有爵位在身,而这位校尉,连品节都可以忽略,而郡守,虽然是封疆大吏,但是现代换个郡守,就跟换盘菜一样,洪越又有天子剑在手,就是斩了郡守,刘宏再换一个就是,只要钱够,只是对洪越的风品就有很大的影响。
不一会而,郡守赶到。见郡守赶到,校尉哭着要郡守救命,郡守大骂道:“闭嘴。”又对洪越恭谨道:“信都郡守,仅见钦差大人。”
洪越说道:“郡守大人,论官位你在我之上,我也无陛下旨意,怎可当得起,钦差之名。”郡守额头冒汗的说道:“当得起、当得起,将军手握天子剑,有先斩后奏之权,就算我是一方郡守,将军若想斩,也可斩之。”
洪越皱了皱眉头说道:“郡守大人过虑了,越并非嗜杀之人,虽然越杀人不少,越自问杀得都是该杀之人。只是这泼皮,当街抢人钱财,又见色起了贼心,被部下张飞轰走,没想贼心不死,伙同校尉大人,企图抓人谋财,而校尉大人又是扶着信都治安,可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大人也难逃用人不明之嫌。”
郡守心里把校尉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明知道狂龙军就驻扎在离城,不过十余里地,每日都有人过来,还不知道收敛,一下就撞在洪越手里,还好不打算追究自己。
郡守松了口气说道:“将军以为如何定罪。”洪越说道:“此人为将领,当以军法治之,此人为平民,当以国发治之,大人问在下如何治罪,他们一是大人部下,二是大人治下之民,如何定罪又大人说了算。”
洪越又对老者说道:“老大爷,不知可否将你的技艺,教授与我,越将感激不尽。”老汉说道:“将军看的起,小老儿就教于将军,已报将军今日之恩。”洪越和老者客道几下,对张飞说道:“翼德兄,你留下继续喝你的酒,我与仲康陪他们去就行了。”
张飞点头应下,摆明就不让郡守徇私,郡守咬咬牙,也决定严惩不贷,爆虎就在身旁,看上去是个十足莽汉和疯子,光看眼神就足以吓退旁人。
回到军营,洪越先和老者商量,表演了一场,全军已不是军了,而是观众,众人也出奇的热情,军中生活,实在太枯燥了,这次的表演,不但没有让人心思变,降低士气,反而士气更高了,连郭嘉都称赞洪越的无心之举,而祖孙四人,择赚的拿不起,也搬不动,洪越为他们则换成金子,四人也不要,怕贼惦记,只要了点碎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