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福晋、说说老五吧”
福晋、你睡中唤过爷、是吗?你”
“有吗?谁告诉爷的?泰博儿奇?”
“恩、你到什么可怕的景象了?”被自己这句没志气的话,惹得想撞墙而死,叶布舒痛苦的闭了闭眼:太没出息了,难道她在睡梦中唤了自己,就一定是做了恶梦?!
“他怎么恐怕是臣妾做了恶梦”
“哦苦不堪言的拖长尾音回了她一句,叶布舒没有勇气再问了。若继续问下去,这曾击退了情敌的“杀手锏”,恐怕最后就会反过来把自己给击倒。
东眨巴着眼回顾着之前生的事。继而尴尬的想起,之前在恍惚中错乱了场景。她长吁了口气说到:“臣妾当时神志不太清醒,似乎回到了遇刺那一次,爷就在身边如上次一般轻轻抚着臣妾的脸,可转即爷就变得好可怕、好悲戚的样子
“好了、别说了,是爷疏忽大没把你照顾好,一次再一次的让你受伤害,是爷做得不好,都是爷的错”果然中标,自己竟然成了她梦中的恶魔,又连带他自责的想起生在她身上接踵而至的“悲剧”,他赶紧低声喃喃着打断了她的回忆,也结束了她带来的煎熬。
东顺从了下来,两人没了言语,好似都陷入了沉思。叶布舒浮起了一丝苦笑。原来情敌如此颓丧的退去,竟是被“假象”蒙蔽了。呵真可笑、也真可悲。难道她都不能在梦境里,留一点美好的余地给自己吗!?
也许事实上并不如他想中的那么不堪,可是惯性的思维不允许他太乐观。下意识里,内心的不平衡又开始作祟,一股抑制不了的冲动让他挪步走向了平日里最畏惧的险峰迟了一会儿开口问到:“福晋,你为什么会爱上了他?”
悄悄瞄了一眼他的下巴,不知道他样问到底是什么用意,东置疑着瞬间迷茫着:我到底是为什么爱上了他呢?舔了舔唇,她困惑的缓缓说:“这个恐怕臣妾自己也不明白,也许,是因为他是最先走进臣妾生活中的男人。”
“最先!?那爷呢?把从没走出过你生活地人放到哪里去了?!”
“可你没告诉臣妾你很钟情我嘛!”
“是吗爷没说过?”
“没有!”
“当真?”
轻轻推了一推。抬头瞄了一眼他充满讶异地神情。不像捉弄人地样子。东没好气地撅起了嘴:什么当不当真。难道他想耍赖。他是没说过嘛!似乎叶布舒揽着她地手臂拢了一拢。提示她快说只好复而倒进了他地怀中翻着白眼说:“爷是没说过嘛。”
听到他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乱七八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东仰起头来问到:“爷在念叨些什么啊?”
“念叨什么!早知道要被别人插上一脚,不如早点就开这个口,管他会不会被阿玛或者太后拒绝,至少有还有一线生机是爷自己糊涂,给拖成今天这个样子了!”叶布舒因她绝对出乎意料的答案,惹出了绝对多的郁结,恨自己畏畏尾耽误了时机。
“什么‘一线生机’真夸张!就算是爷早早跟太后提了这个事,天后也不会同意!况且,臣妾也不见得就会毫无选择的跟了爷嘛!难道没遇到泰博儿奇臣妾就只能嫁给爷?”
“哪里夸张了,难道现在爷不是失去‘一线生机’,被你打入‘冷宫’了吗?!你怎么知道太后不会同意!不嫁给爷,你嫁谁去!光着个头撒丫子乱跑的嘎子,谁要你?”
“你胡说”缠在腰上的手一松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眼中娇嗔的冒着火星子。
转即两人却不谋而合的因他那番话而陷入了沉思。很煞风景的一起想起了一个人来:硕塞。
“福晋下来是不是该说说老五的事了?”叶布舒眼神空洞的怔怔的说到,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沉了起来。
“恩他、他他少时断袖”
“什么?”
被叶布舒翩然推开人凝视着对方,面对他突兀的动作东畏惧的眨巴了眼睛。
“别、、没事,继续说,爷不会再打你的岔了。”叶布舒愕然的顿了顿,倾身上前搂紧了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心思即刻转了起来:硕塞断袖是真?那他少时对东感兴趣是因为东穿男装??这是什么道理?既然他要断袖就应该倾慕真男人啊?
“难道作为兄长,你从来没听说过关于他的那些传言吗?”
“当然听过,不过、这似乎对爷当时的生活没有丝毫的影响,爷何必去纠缠?”
这言下之意的意思就是:不管我的事!我则无心过问!
东抖了抖睫毛,为他一直以来的“冷漠和乏味”翻了个白眼。他自己不说倒罢,一旦谈及,细细想来似乎他一直都是如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闲话不说、闲事不管。除了对他的额娘和她这个“兄弟”上心,他对谁上过心呢?!
咬了咬下唇,东感到接下来要说的事,似乎难以启齿,她将手指送到了口中,下意识的啃咬起来。叶布舒低头一看,眉毛一皱说到:“多大的人了,还要啃指头,不害臊!”说罢竟然强行就将她的手拉了下来,继而不要脸的重新围在自己的腰间。
复而两手紧扣的拢了拢她的背,简洁和顺的说:“接着讲”
失去了慰藉自己的“工具”东满的抬高眉毛瞄了瞄他,愤愤然耸着鼻子暗骂了他一句,再度感到他用力的拢了自己一把,催促着自己快讲,她只好嚅嗫着说:“硕塞,恐怕断袖和臣妾关,他似乎是因为时一些莫名的情思陷入了歧途。”
感到叶布舒一
而低下来扫视了自己一眼,东立即往下缩了缩了然的一般淡定的说:“继续说”
“说完了啊,硕塞恐怕少时无聊之极,于是他无所事事的将臣妾当做了一个异于平常格格的怪物,放了放了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在臣妾身上,接着、接着就开始喜欢男人了就、就是这样的。
”
她这席吞吞吐吐的话,叶布舒听得明明白白,他空空如也的茫然望着前方,淡然的开了口:“爷懂了、别这么说他,也别这么说你自己。他不是无聊也不是怪物。还有”叶布舒迟疑了一秒,沉吟了半饷认真的说:“福晋以后不用去监督伙房的备膳了,硕塞、他不会!”
猛的一抬头,险些碰到他的下巴,东仰视着他,满眼震惊:“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福晋自己说的吗?你在伙房监督是为了什么?你怕的是爷一旦闭了眼、你就有可能下嫁给爷的宗室兄弟然宗室成员也不少,可第一、似乎硕塞对你不太一般;第二、‘妻寡嫂’的风俗多在亲兄弟之间。那自然只得硕塞一人,难不成你还有其他的倾慕者?”
东没好气的得不摇了摇头,她咕隆着眼珠回味着他的话:听他分析起来,似乎自己是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嘛、不过他脑筋转得也太快了,他前前后后把这些事都穿成了一串他凭什么会觉得硕塞不会?!
疑虑中听得他悠悠的继:“怪不得他少时看你的眼神很奇怪,他会刻意在爷面前隐藏,却也会刻意的避开爷邀约你去布库房和上驷院,原来他在跟爷争夺机会,他若真是断袖、应该倾慕男人才是。从前一直这样以为所以没怎么放在心上。原来他竟是因你而起的变化,那自然是解释了曾经让人迷惑不已的一切现象。硕塞少时命运不济他生存的环境太糟糕了,他不是无聊、他是孤寂和愤恨中走偏了道。连他身边的奴才都要暗地里对他额娘的事蜚短流长一番想想看他能好受吗。宫里同龄的阿哥、格格大多都瞧不上他,他不是老一个人坐在上驷院的马厩里呆吗。所以所以爷对这个兄弟算上心的了多事也都不大计较随他去了。不过正是因为命运的不济,才会让他对权力的**过了一切,对他来说除了拼命往高处攀升,还有什么能改变他的命运?既然如今他已平步青云,走向了他期望的坦途,他断然不会铤而走险的做出危及自己前景的事。”
“是吗、他争机会?臣妾怎么没现呢!爷怎么知道,他当初就放弃了?”
“你你除了吃、喝、玩、乐,骑马箭,下棋摔跤,你还能现什么事!”叶布舒没好气的说到,却心口不一的亲吻着她的额头,那一份溺爱,不着痕迹却也浓郁得化不开。东却无福消受的凭空白了一眼:简直是怪人一个,不可理喻。
怔怔的失神中,叶布舒继续说:“若是真要和爷争,恐怕爷的胜算不大,他和爷毕竟唱的不是同一出戏、他得高调、爷却得低调;试问摄政王的女婿,怎么能低调!可为什么他放弃了?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咱们兄弟二人给自己制定的未来相差太大,于是、顺理成章的终究各取所需了呢?”
这仿若自言:语的话,跟实情那么的贴切,东吐着舌头,虽然什么戏呀,调呀的,听起来有点迷糊,不过却暗暗赞叹着他的慧黠。原来他这个闷葫芦,从幼至今,都是宗室里的第一明白人,就算有被蒙在鼓里的时候,只要有人轻轻一点,他立即就会千丝万缕的联系前因后果,绝对靠近真相的揣测到其中之一二。
就要忘乎所以的为他鼓起来,东的心里奇怪的升起了一个诡异的念头:如果老天现在让她改嫁一个笨一点的“爷”,她会不会看不上人家啊!?
“恩恐怕是看不上了”不自觉中她带着三分自省之心,声如蚊呐的自语到。
“啊?”
“没没什么、臣妾什么都没说”
被叶布舒低头凝视着,她急忙溜走目光的遮掩着窘迫之心,这边厢却被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心神不定的引诱着,继而俯下了头来,小心翼翼索要了一个香吻。
没有回应,却也不再激烈的抗拒,东那瞪大的美目扑闪着异于平常的光芒,缓缓半闭了起来。微微讶异的一顿,叶布舒被那细微的变化鼓励着,心头似水柔情的一片温暖,他轻轻咬着她的下唇,迫得她娇嗔的开口责难,眼见“诡计”得逞门户轻启,他托起了她的的后颈深吻了下去。
夏夜的凉爽,在两人炙热的拥吻中弥漫起了热烈的气味,从来不曾享受过她的回应,却已满足于她的不抗拒,纵然她依旧微微躲闪,在那满口芳蜜的狭窄中,却已难逃阻截、频频败退。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败下阵来的她,被捕获了嫩滑舌尖,终是和他的纠缠在了一起。
除了那一夜的暴行、他触碰她的时候,永远都是温柔的,充满技巧和怜爱的,哪怕上一秒还在生涩,下一秒、他已竭尽全力的奉献着他所体验到的美好,那些让他感到美妙的感觉,他都一一重现给她。
这个吻,也许前十秒是被动的、后十秒是惶惑的、可再过十秒、再过十秒、继而再过一个十秒,忽然之间心潮澎湃,身体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这似乎和以往所有的亲吻都不能相提并论,这不是情窦初开的共游天际、也不是强取豪夺的畏惧心悸、这是什么?东轻锁起了眉头,感到全身的血液在奔流,她不自觉的抬手抵着他的胸口,这感觉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她想要逃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