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小月月??骚扰,营救
白泽离开了网球场,在街上闲逛着。路上的行人不怎么多,倒是车来车往,车流量很大。他走着走着便停了下来,目光停在了一家非常清冷的百货超市。
也许,我可以用炒股票的钱去开家店。白泽这样想到。
白泽走进这家百货超市,百货超市内的灯光有些暗,白泽抬头,约有几盏灯泡已经爆了,而且剩下的灯泡都非常脏,定是许久不换的缘故。空气里夹杂着蔬菜的腐烂,肉类的腥味,实在不怎么好闻。不怎么亮的灯光下,地上随处可见黑色,灰色的斑点,还有垃圾,乱七八糟的一块。
看了几个货架,货架上的东西都蒙上了灰,看看出产日期,都已过期了好久,而且价格昂贵,比一般的超市都要贵上许多。这东西肯定没人要买,又不更新货架,货物品种不多,所以堆积在一起。日积月累,恶性循环。
又看了看肉区,肉类完全没有区分,而且没有用冰柜,肉质非常不新鲜,有许多的苍蝇在上满飞舞。腥臭冲鼻。肉类区的管理员无精打采,拿着一个有黑色斑点的苍蝇拍在拍苍蝇。肉的质量实在不能保证。而且没有工作的热情,工作人员非常懒惰的工作态度,没人会来,也是有影响的。
白泽走到营业柜,找到了睡着了的营业员。营业员啊,不是我损你,身躯庞大,耷拉着几根头发,有几根黏在一起,看上去都不知道多久没洗过头了。全身粉红,一张大饼脸,还有好多的痘痘,皮肤黑黑的,像是没洗干净澡一样,全身有股怪异的味道传来。
白泽忍住了想要把她扔出去的冲动,用一根手指戳了戳睡着的营业员。戳了几次未果后,白泽收起了自己的手,提高了音量:“醒醒。”全身散发着冷气,营业员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幽幽转醒。话说,我实在不想要用这样的词,形容她,简直是毁了这个词。
“怎么了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口气非常不善,很粗狂,接近于男声。待到营业员擦好眼睛,准备发脾气时,她愣住了。
银色的碎发,银色的眸子深藏暗光,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削瘦的脸庞,皮肤白皙微有光泽,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给人一种生气。
女营业员眼冒桃花,立刻凑了上来,用着甜腻腻的声音问白泽:“这位帅哥,有什么事吗?”说完,还抛了个媚眼。白泽面无表情,暗地里握紧拳头。“我找你们老板。”
女营业员愣了一下,然后继续用腻死人的声音说:“我们老板不在,帅哥你有什么事找我们老板啊,告诉我就好了,我来转告。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电话号码是多少啊?”她企图靠在白泽身上,白泽不着痕迹的移开了。
“既然不在,那就算了。”白泽准备离开。
女营业员立刻就离开了营业柜台,用她庞大的身躯挡住了白泽,依旧是甜腻腻的声音:“帅哥,老板不在,你可以告诉我啊,我来替你转告嘛。小女子叫小林优美月,25岁,未婚。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看,我是不是很优美啊?”说完还转了一圈。请不要这么说了,也不要转了,白泽感觉他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不就是小月月的翻版么?!都有个“月”字!
优美?滚吧!我哪也没看出来你优美了!整一粉色的肉团啊!白泽在内心咆哮着。
他依旧面无表情:“既然你不是老板,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准备从缝隙处理开,女营业员立刻挡住:“老板很快就回来了,帅哥你再等一会儿。”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白泽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挥了挥手:“算了,也没多大要紧的事情。小姐,请让我离开。”
女营业员脸色不是很好,随即梨花带雨(天啊,我怎么会用这个词!!!),她放开声音,开始抹脸:“你这个负心汉,是不是嫌弃我了,我就知道,你追到我了之后,肯定会嫌弃我的。你个负心汉啊,枉我当初这么喜欢你啊!”声音震动了街上的一些行人,都纷纷往我这里看来。
白泽可不是那种怕被看热闹的人,他只是说了一句:“我的眼睛还没瞎呢。”言下之意是,我看不上你这种人。
营业员的脸涨红了,随即立刻朝着白泽扑去:“人家知道错了,原谅人家嘛。人家保证,再也不生你的气了。”
白泽躲了过去,脸色冰冷:“你算是骚扰么?”
营业员立刻又想要扑上来,白泽又躲在一边。营业员在原地跺脚,声音嗲嗲的,还在装害羞:“还骚扰什么啊,我不骚扰你骚扰谁啊,老公。”
白泽暗地里按了手机上的一个号码。
“没人要的肥团,就不要犯花痴。”白泽冷冷的说道。随后轻轻一跃,从营业员头上越过,动作不带一丝犹豫,没有碰着营业员,跳得很高,真的是太讨厌那个人了。
白泽不管不顾,迈步离开。
女营业员可不管这么多,回过身要追上白泽,却被一群黑衣人挡住了。“你们干什么,让我走啊。老公啊,不要走,等等我啊。”
白泽迈步离开,走得更快了。不一会儿,就再也听不见那声音了。
他叹了一口气,发誓再也不走那条街了。回想起那女店员,白泽不禁全身打了个冷颤,他感觉他的三观都要被毁灭了。
话说,来的那群黑衣人,是竹内爷爷为了给他防身,配在身边的保镖。没想到这用来防身的,却被他用来防妞,好吧,看那妞也是一只猛虎,天哪,那还算是妞么,那是个肉球啊,雌的而已啊!白泽先是苦笑,内心不禁咆哮着,表情有些悲愤。
来的真及时,营救啊。不然,再待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原本想要收购这个超市的,现在,他想毁了它。
突然,一阵音乐身响起,“黑夜有多长谁借她一屡烛光点燃这愿望,远距离的伤谁知道有多冰冷现实有多烫,无情浮世透明的伪装,她独赏······”白泽拿出手机,关闭了铃声。这是闹钟,为了不迟到,他每天都定闹钟,校对行程。
该去工作了。
白泽甩甩脑袋,把女营业员甩出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