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不了你,我就毁了你
几天过去了,暮烟就再也没见过凌王爷,本想去看看王爷的病况如何,但都不得踏入王爷房里半步。暮烟心神不宁的在凌王府走着,总觉得很奇怪,让他来治病,却又不让她见人,已经这么多天没有回沁梅谷,了,这可怎么办?
“啊,啊,夫人饶命,奴婢错了,夫人饶命。”暮烟听到一阵求救的声音,赶紧跑上去,见一女子被几个粗犷大汉拿着棒子打着,旁边一边穿着华丽装束妖娆的女子冷笑着。暮烟看见女子被打的地方鲜红一片。内心十分纠结,这是他们的家事,暮烟本不该搀和,但实在挨不过女子救声只好走出去。
、“住手!”暮烟对着那几个大汉说道。萱夫人冷眼看着面前这个阻止他的人,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用一张丝巾遮住,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萱夫人看见此情景越发嫉妒,“你是谁,胆敢阻止我。”因为不是王妃,所以也只能称我。“给我继续打。”几个大汉又开始打着,暮烟怎么说都不得停止,无奈,她使出几支金针刺向大汉,暮烟的金针不是用来求人而是用来护身的,巨大的疼痛让大汉们停下,萱夫人气的发抖,暮烟无视萱夫人狠毒的眼神,径直走向被打女子的身旁,拿出银针向被打处扎去,女子顿时昏厥过去。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暮烟跪在华丽丽的大殿上,而刚才的萱夫人趾气高扬的端坐在椅子上,大殿上,凌王爷坐在椅子上喝茶,暮烟发现他的气色根本没有改变。怎么会这样?那药不论何人吃了是都会立马还起来的,他怎么没反应。
“风华萱,走。”女子趾气高扬的神态立马变得不可思议,“王爷,,”“滚。”得这一话,萱夫人立马闭嘴走出去,离开时还不忘粉粉的瞪一眼暮烟。下人们都被遣走,“不必跪了。”暮烟一听便站起来,“谢过王爷。”王爷猛然飞刹到暮烟身边,扯过他的面纱。这女子的确美,美得不可思议,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暮烟一点不曾被吓到,她的内功也是极其高的,王爷的动作你也洞察到了,而凌澈也冷笑一番,手指划着暮烟的脸,“不是说被划伤了吗?”暮烟不紧不慢的说道,“暮烟是医女,再深的伤口,暮烟都能让它消失,不过是时间问题。”哼!凌澈冷笑,转身又回到椅子上。
“倒是王爷,暮烟怎么施药都治不了,暮烟是在惭愧。不过暮烟奇怪,王爷竟然能用内功。”暮烟直白的指出,暮烟肯定他是没病,不然不会一点变化都没有,而且还能使用如此深的内功,不是说有病不能使用武功,但如此深的是万万不能的,他是王爷,杀敌无数,不可能不知,况且使用之后一点变化都没有。
凌澈听后眉头一皱,深海的眸子像是立马经历狂风暴雨一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梅头,麝香,牙根,鞠鄂平。用他们来掩盖脉象是会对王爷的身体产生害处的。”凌澈突然掐住暮烟的脖子,阴冷的眸子蹬住暮烟。而暮烟依旧一脸淡然。“怎么办你知道了?”“这么说王爷承认了。”“你不知道我会杀了你吗?”“王爷敢杀暮烟吗?”暮烟并不是不明白,他既有心瞒自己便是做给别人看的,倘若他杀了她,别人就一定会起疑,所以她有十足的把握保命
“杀不了你,我就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