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受击
陌让墨觉得适合一条拓麻的东西只有一种。。。。
她大概已经知道送什么给拓麻了。
她了然的笑了笑,黑玛瑙似的眼眸流动着慧皎的色彩。
一条拓麻呀,让墨记得偶然一次看见了他腰间别着的一把武士刀,那把刀十分锋利,一尘不染。
不难看出一条拓麻对那把武士刀的喜爱之情。
于是陌让墨想送把小匕首给拓麻,她记得之前来这里时曾看到过有一个小店,是卖刀器的。
很奇怪,这个小店是东方开来的店,里面的匕首都是地地道道的东方料子。
她循着自己的记忆来到店里,这店里的货品都是上品,可生意总归是冷冷清清的。
百思不得其解。。。、
陌让墨在找一把适合的匕首,拓麻已经有一把长的武士刀了,不如一把短的匕首来相称吧。
店家是个长相妖艳的女人,陌让墨知道,这个女人,同样是吸血鬼。
她身上的那种吸血鬼气息从不隐藏,跋扈得在空气中肆虐。
让墨不明白,一个等级不高的吸血鬼,竟然愚昧到不会隐藏自己的吸血鬼气息,是想要死吗。
陌让墨推开店门,门口上系着的铃铛铃铃的直响。
“老板娘好”陌让墨打了一声招呼,那老板娘热情的向陌让墨笑了笑,那妖艳的容貌堪比血红色的彼岸花。
这里的装置透出一种浓浓的东方的独特气息,是陌让墨所熟悉的。
陌让墨转了转,看到了一把匕首,它料子是用上好的红玉做的,很奇怪好像没有见过用红玉做的匕首。
匕首做样精致,匕身有一些雕刻着的纹样,很好看。
陌让墨拿起它,这把匕首隐隐的有些力量在里面。
“老板娘,这把匕首,我要了。”
“姑娘眼光不错,这把匕首可是本店的珍宝,既是姑娘赏色,这把匕首就卖给姑娘吧”
好眼光,既是这样的装扮还是能看出自己是女儿身。
让墨从兜里拿出钱给老板娘,指甲接触间有些小摩擦,那女人的指甲长得有些锋利,微微有些刺痛了陌让墨。
老板娘冷笑了一下“姑娘原也不是平凡人呢”
原来刚才只是老板娘的试探,这个人,不得不让陌让墨提高了警惕。
“不妨直说,这店早已被我布下了结界,普通人根本进不来,姑娘不妨直报名讳,好让红袖我安心呀”
原来老板娘叫红袖,倒也适合,不怪红袖不隐藏吸血鬼的气息,原来是早布下了结界。
“行不改名,陌让墨”
“东方人。”红袖狐疑的看着陌让墨。
“正是”
“哈哈,原来是同方人,真是少见”红袖褪下脸上的冰冷,红唇扬起,妖艳的很。
红袖把钱退回给了陌让墨,说是同方的人,不用见外。
陌让墨说是天色渐晚,和红袖闲聊几句也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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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了,景色总是橙红的一片。
黑主优姬在小巷里乱窜,寻找着锥生零的踪迹。
零不会是因为刚刚甜品店里的服务员的一句“果然是和平常人不一样的呢,蓝堂那孩子也在那。。。。。”就生气了吧。
优姬的视线越过每一个地方,心底里有些着急。
却不知危险正在悄悄靠近。。。。。。
一个面目狰狞,发色凌乱,眼眸发出幽幽的红的男人正在靠近优姬。
狩猎女神发出幽幽的感应,优姬转过身,狩猎女神哐膛一声就抵上了男人来势汹汹的袭击。
“你的血真好闻,全部。。。全部都让我吸光吧”
优姬怔怔的看着男人,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知所措。男人趁这个机会,猛地向优姬发出攻击。
一顶黑色的帽子犹如一把锋利的刀首,直直的向男人飞去,男人被重击狠狠的后退了几步。
此时此刻,锥生零也赶到了现场,看着从高处往下跳的陌让墨,眼中的光芒有些微妙。
无穷无尽的植物破土而出,像极了些个牢笼,互相牵制,互相束缚,死死的向男人逼去。
此时此刻一个刀痕也向着男子袭去,陌让墨知道,那是一条拓麻的刀法。
男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空气中弥漫着无数的沙尘,模糊了大家的视线,唯有枯叶飞舞,哗哗作响。
陌让墨趁此刻蹑手蹑脚的转身跑向和一条拓麻相反的道路,完蛋了完蛋了,给一条拓麻抓住了的话,可是要罚自己私自出学院的。
“levele吗?”一条笑了笑,余光瞄向陌让墨逃去的身影。
听到一条拓麻的声音,陌让墨快步躲在锥生零身后,死死的拽着他的衣服。
陌让墨感觉到锥生零听到levele这个名字时身体微乎的一震,陌让墨用手背拍了拍他背,示意他别失了分寸。
锥生零闻到陌让墨身上那种好闻的香味,眸色冷淡的看着一条拓麻。
“别这么冷淡嘛,锥生君”在一条拓麻身旁的支葵有些慵懒的看着锥生零。
“至少会吓到你后面的那个小猫咪”一条打趣道,眼神却仿佛是透过锥生零看向他身后。
“好啦,跟你回去就是了,坏人一条。”陌让墨不忿的从锥生零身后走出来,撇着嘴,走向一条拓麻。
一条拓麻像是抓小鸡似得提起陌让墨,陌让墨意犹未尽的说“零君,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让墨忽闪着她黑亮的眼眸,薄唇弯起一抹完美的弧度,眉目青青。
‘你也是’锥生零想,眼底里悄然流动着淡淡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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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逃出去干嘛了!”一条将某人扛在肩上,第一次觉得这陌让墨的体重有些轻。
“哼”陌让墨不安分的用手拍着一条拓麻的背,可惜力道却如同蚂蚁抓痒一般。
一条把陌让墨放在地上,一条微微挑眉,眸底温柔含笑“非要我告诉玖兰舍长听去?”
让墨闻言,转动这黑宝石般的眼眸,讨好的说“给你买礼物去了呗”
“真的假的?”
“假的。”
“嘻嘻嘻”
“支葵,你说让墨她是不是很无赖呀”一条向支葵使了使眼色,有些像坏坏的小孩子。
“是,是。”支葵无奈的弯起嘴唇,“是个爱耍赖皮的无赖呢。”
“啧啧啧,你们这一个两个的混蛋”
后者恼羞成怒,却说不出个什么话来。
“呵呵”
这是个畅怀的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