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觅得旧友
当清晨的第一束阳光射在帐篷上的时候,以言感到了一丝温暖,松了松疲劳的眼皮,意识地翻身起来,意外的发现秀珊靠在自己的身上,心忖:这丫头昨晚是这么了,转头一脸满足的笑容,在秀珊耳边弄了个阴沉的音调:“鬼来了,呼鬼来了~~”
秀珊嗒了下嘴,伸了伸手不偏不倚的抓足了一言的耳朵:“什么鬼啊!”
以言倒吸了口冷气,偷瞄了下,没醒啊!
秀珊像梦里还明白一样,老揪住以言的耳朵不放,害的以言:“唉‘唉”直苦:“唉”地轻轻拿住她的手设法拿下来,真不是时候,秀珊慢慢争开了双眼:“唉呀,好累以言你早醒了”
以言看着秀珊苦着个脸:“秀珊你头压得我好痛啦!”
秀珊意识了昨晚的情境惊得回过神来,以言不知所以的蹦的起来,刷的床单衣服掉了一地,身子晃的赤条条,急红了脸的速捂着私处对着秀珊:“你、你、你昨晚,你、你、、、、”
秀珊看到以言尴尬的钻进被褥里,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姑娘家家的红着脸溜到了帐篷外:“看看你这样子,还以为我把你这么着了,别想得美了你。”
以言回忆了一下昨晚自己被雨淋湿了以后头就很疼,在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想到这儿不好意思的道:“那我的衣服呢,这么回事,你不会已经看光光了吧!”
帐篷外的秀珊:“你想什么呢,我可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哦!”
“那、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感激你的,咱就当没有这一回事哦,说好了的”
“你能这样想是最好,我正担心这呢!”秀珊更是毫不在意:“我本来就没想着你的感激,只要你能活过来。”
以言像是记起了什么,拿着包翻找了半天,然后又自言自语地:“放这儿的啊?哪里去了呢?喂!秀珊你见过一张字条吗?”
秀珊一脸的无关己的样:“不就一张字条吗,像掉了魂似的,没出息的样。”
转过头来的以言:“去去去、别烦我了,这个很重要的,算了你也不知道。”
正整理铺盖的秀珊:“昨天我是见过,上面还留有个号码,想着你也没什么朋友,一定是在哪儿广告上的,我想着恶心,扔到帐篷角落了,你上那儿好好找找,看还能不能把你那‘宝贝’找回来。”
以言一下气喷喷的:“安秀珊你这么能随便翻别人东西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真的很过分。”以言没好气地在院里一寸一寸地儿地找着那写有号码的字条。终于以言在墙角边发现了,那张可以救命的号码字条。他迫不及待地拾起裹着湿润泥土的字条,像极了重获爱人的吻一样,脸上露出了自信而久违的笑容,正高兴之余,心情又回落谷底:“这是什么跟什么吗?好多数字都看不清楚了。”
刚要出去的秀珊看到,拿倒了字条又无精打采的以言:“怎么拿还这般腆着个脸,你看着点小雨凤儿,我买下早点就回来。”
以言懒神无气的没搭理
以言还在专心致志地破译那模糊不清的号码;寻思着:这是7啊还是9呢?152、、6、2、8、7148,乱了在重来,15286287148。
“方叔叔看什么呢!那么入神,是不是哪个脑残天使给你的信”,凤儿一旁烂漫的打趣。
以言一副训斥:“你个小鬼头什么天使有问题,什么那个这个信的啊!别胡说,你看看你方叔叔就这么糟糕吗?”说到天使以言不由得不想到英姿飒爽的安秀珊脸上浮起了如花的笑容。
一旁娇浓的凤儿:“我你信了,才不信你呢,想骗我吧!给我看一下,”调皮的手早伸过来。
小雨眯眼看了下斜刺眼的阳光,用胖小手揉了两下眼睛,耷拉耷拉走来:“方叔叔什么天使啊!天使不是在天上吗?”
以言解释着:“天使啊、是、、、、、、、、”说着凤儿“叟”把纸条拿到了手上,活蹦乱跳地看了一下:“什么啊看不清楚,还真没骗人,真没有意思,还你啦”
凤儿黛眉一扬拉住小雨:“小雨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的一个游戏,躲猫猫。”
“记得啊,姐姐是要做躲猫猫的游戏吗?小雨很喜欢玩的啊!”
凤儿开心地拉着小雨的手:“看今天的天气真好不好好玩一下真的可惜耶!”
小雨乐呵呵的:“姐姐我好想玩哦,快点开始好吗姐姐,”
小雨很快找来了块黑布,凤儿在院子里用小石子画了个大圈,;’:“先说好哦,谁也不准走出这个圈哦,谁出圈,谁就得把眼睛给蒙住:”凤儿高兴的定下规矩。
“好啊好啊,来姐姐我们石头剪子布,一、二、三石头、剪子、布姐姐输了,要把眼睛蒙住咯i’”
凤儿有点不服的:“知道啦,好了可要开始喽!”
在想着这号码主人的以言有所思,何魁小时候和以言在同一家孤儿院呆过,两人玩得很投机,虽然天生一副贼样,可对以言很义气那是没得说,一年前与何魁碰过一次面,看样子还混得不错,并且还许诺要是到了陵城给他电话,有啥事都能帮得上忙。想着昔日的铁杆哥们,就要靠得住了,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以言看着小雨、凤儿正玩得热火朝天想着:这时正合适去打个电话,拉着小雨:“小雨和姐姐玩会儿,别到处乱跑啊,叔叔有事出去一下就回哦。”
小雨忙于游戏没有理睬,
方以言刚出去500米左右就看到了一个电话厅,心急如焚地拨打了他好不容易整理好的电话号码,好不容易等来了电话里一个甜蜜的声音:“你好,尊敬的客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听完以言没差点摔倒。杵在那儿,良久,听到耳边有人喊道:“抢钱了,抢钱了、、、、”
看到一个青年男子往东边的一个小巷子跑去,以言哪股子劲上来了,拔腿就追了上去,顺道向那瘫在地上的美妞送上两句浑厚的话语:“别担心,有我在,我定会追回来的。‘””
以言天生的正义感发生了动力,小偷的影子在他的眼前逃进了小巷深处,小偷看到有人在后面穷最不舍,担心迟早被逮住,,心忖:这样子是不行的了,这可是如何使好呢?于是对着后面的壮汉威胁道:“小子,你干嘛老追着爷不放呢?我劝你最好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事与你无关,你也是好心帮人,爷不会为难你,你快回去交差吧!否则爷我让你来得去不得。”随手拉倒了靠在墙上的竹竿,企图让以言知难而退。可是以言哪里会畏惧这点状况呢?反而越来越来了兴头:“就你的这点小伎俩就想蒙住我,”眼疾手快的抬手一挡,幸好挡过去了,要不然头定起个大包不可,“小贼,有两下,今天你遇到的是爷,算你命背,今天非抓住你不可,你能跑多快就赶紧使出来吧!等下下机会可就没了”这时小贼开始紧张了起来,拿起垃圾桶使劲往后一次乱扔,以言灵活地躲闪并迅速一跳而过,不一会儿那小贼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快要断了气,在歪歪斜斜中一脚猛踢在了地上一快凸起来的砖头上,砰的一下,地上震起一层灰,像个狠抢吃屎实实的摔在地上,和大地来了个零距离亲吻。
追在后面的以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真是恶狗吃屎不要命,呵呵~~~”
那小贼抬头,呸、呸吐了两口灰土,臭骂:“该死,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翻了个身,可能是太痛,眼里还冒着金花道:“小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可别逼我,”
以言看着对方的脸,以言一下子下子愣住了,良久道:“怎么是你,何魁你小子这么能干出这当子事呢?还害我满心期待的找你,真是没想到你却干起了抢劫的勾当。”以言恨铁不成钢的“嗯”了一声。
对方揉掉了眼里的金花,看到追自己的人竟是自己的以前哥儿们,心中的忧晃瞬间化掉:“以言真的是你啊!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
以言铮铮的看着何魁:“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放过你吗?”
一副有苦没处诉的低下了头:“以言不是你像得那样,更不像你看到的,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喘着气断断续续道;“以言你听我说,咱能不能小点声,别把人招到这儿来好吗?”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昔日的朋友竟敢这见不得人的勾当,以言非常气愤:“你还会怕别人知道,做都做了还怕啥呢,怕丢人,怕人知道,还是怕被抓,怕被人认清你的你的真实面孔以后就没有机会下手了是吧!”
以言心痛疾首,难道我们之间的友情将在这里埋葬了吗?想着想着眼泪在眼眶里打了转。
何魁见方以言情绪失控地一步步地向自己迈进,不禁胆怯地后退了几步,无辜的垂着头:“我知道,我这样做是不对,可我是有苦衷的,是被逼的,就刚才那女人,要不是她害我生意一落千丈,害我一无所有,要不是她,我能有今天吗?你说我这样对她有过分吗?”
此话一出让以言的心嘎然了一下,感情最终的受害者是何魁,同是天涯沦落人,有何苦相逼呢?以言摇了摇头:“你走吧,当我们没有见过”
其实何魁现在是无去何从:“以言,对不起,”顿了良许,摇晃着脑袋叹了声:“以言跟你也没有什么号隐瞒的,撂实话吧!我现在连个住的地儿也没有,既然你已经放了我一马,已不记前嫌,那也能好人做到底,看在以前朋友的份上,我现在想跟着你好好重头在来,咱兄弟也能有个互相照应。”祈求的目光望着以言。
心中一阵酸楚,可是想想眼前的处境,自己哪有这能力,实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心忖:何魁别怪我,我也不好过,把心一横:“什么,还懒上我了是吧!其实我现在不比你好过,你一个人好赖没什么担心,我也帮不了你。”以言转身就走。
何魁沮丧的脸扭曲出无比痛苦的表情,:“呵呵```.~~~~,人失意的时候连亲人都会嫌弃,更何况是朋友,哼哼,是靠不住的。”何魁摔了一下头大声道;:“好了我们以前是白白交往了,我是肮脏,你清白,谁不知道你跟安氏企业的安小姐是好朋友,我这样的人和你确实和你不是一个档次的。”
以言有点的火起来:“你小子什么意思,我方以言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吗?”
“话虽如此,可是人家安小姐这么,能看着自己的铁杆朋友落难而不闻不问吧!”
以言语塞,”唰的’zai何魁的头上用力来了一下。
何魁摸着老疼的脑袋莫名其妙:“喂你,说道你软肋了吧!”
以言憋红了脸大声道:“干嘛,干嘛,你说干嘛呢!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存心的,明知道安氏企业刚刚被封,你非得这个时候在人家伤处撒上一把盐才爽是不是啊,我说你还有一点人样吗?”
何魁惊讶得堂皇结舌:“什,什么,安氏企业被封了,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对不起,那所有的人都没事吧!”
何魁哪里见过以言的这火,以言思绪复杂的往前走去,何魁则样样的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