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京城
“这样子,还真像一只发怒的小猫呢。”那黑衣人轻笑道。然后轻轻抱起完全没有意识了的上官心柔,从窗户离开了幽香阁。
第二天清晨,墨书看天已经大亮,上官心柔却迟迟未醒,便去叫上官心柔起床。墨书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小声说道:“小姐,该起了。”可是房内却是一片寂静。墨书轻轻推开房门,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墨香扶着门框,跌坐在了地上,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愣了片刻。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惊慌失措的去求见刚上朝回来的上官设文。
“什么?!三小姐不见了!”上官设文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墨书说,“你们怎么搞的,连我的女儿都能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墨书颤颤巍巍的说道:“老爷,小姐她,的确是不见了……奴婢一早去叫小姐起床时,小姐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上官设文生气的说:“这样一个人还能平白消失了不成?房里难道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吗?”上官设文心想:“这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成亲了,怎么这时候人却不见了!这事要传到皇上耳中,到时候得罪了皇上可如何是好!”墨书看上官设文生气了,惊慌的低下头说道:“奴婢不敢欺骗老爷,小姐她的房间,的确是一点不正常的地方都没有啊!”上官设文冷哼一声,生气的一甩袖子,摆摆手示意墨书下去。
墨书走后不久,一个小厮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对上官设文禀报到:“老爷,不好了,二小姐她……”上官设文气急败坏的说:“有什么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二小姐怎么了!”那小厮跪下来,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说:“今天一早,二小姐才回了府里。城里的人们都在说呢,说昨晚上二小姐与畅王私会,今天一早好多人都看见他们从邀月楼出来,而且……而且……”上官设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而且什么?!你倒是说呀!”那小厮磕了一个头,低着头说:“而且……失了贞洁……”“什么?!”上官设文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晕倒了。
此时,离京城较远的凤岭山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木屋内。“唔。”上官心柔睁开眼睛,轻轻坐起了身子,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待眼睛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后,她环顾四周,看着这个简陋但却干净的小木屋,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膝盖在床上坐着。
“呦,醒了呀。”伴随着一个有一丝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端着一个白瓷碗走了进来。“饿不饿?要不要吃点粥?”说完,那个黑衣人用勺子在碗里搅了两下,然后把手里的白瓷碗递给了上官心柔。
也许是因为杀手的本能,上官心柔抬起头,看了一眼黑衣人递过来的白瓷碗却不语。“怎么,怕我下毒啊?”那黑衣人轻笑着拿回白瓷碗说道,“既然怕有毒,那我吃给你看啊。”说完,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粥给上官心柔看,然后再一次把碗递给了她:“这样总可以了吧。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
上官心柔看着那碗白粥,只是淡淡的扭头:“我不饿,不想吃。”那黑衣人看出了她的意思,拿回了白瓷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说:“也罢,既然你不想吃,那便放着就是。”
就这样,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僵持了片刻,上官心柔先开口问道:“你为何要把我带到这里?”那黑衣人笑了笑说:“你姐姐要害你,我是为了救你啊。”上官心柔反问道:“她们要害我,与你何干?”那人轻笑道:“我向来看不惯卑鄙小人。”
“你既说我姐姐要害我,只是不知你如何知道她们要如何害我并且如何害我呢?我有什么理由能相信你。”上官心柔看着那黑衣人唯一没有被银色面具遮挡着的眼睛说道。“恐怕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在昨晚,上官府二小姐上官平儿与畅王祁综畅在邀月楼私会的事了。上官平儿现在是被全城人所认为的笑话了,而上官府和皇室,也因此丢尽了颜面。”那黑衣人邪笑道,“如果不是我,那人恐怕就是你了。”上官心柔勾了勾嘴角:“那你又是如何得知她们要在昨晚加害于我。”那黑衣人转过身去,摆了摆手:“只要我想,没有什么消息是我凌夜得不到的。”
“咔嚓”一声,门被从外面锁了起来。“在这里等我,我马上会回来。”凌夜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虽然不大,但让上官心柔听见足矣。
“凌夜…”上官心柔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他…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