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该怎么罚你呢,恩?
“师弟二人风尘仆仆归来,本座已替你们收拾好了院落,该是回去歇着了。”
一直一言未发的青衣男子终于启唇。
可他的话,就像他本人一般,冷的像若有实质的冰,令人闻之,遍体生寒。
尧曲颜不依的努起了绛唇,又撒娇似的跑到了青衣男子跟前,摇晃着他的衣袖,
“大师兄……婪哥哥……你就依了人家嘛~~。”
殊不知他老人家这一通撒娇下去,遍地都可见鸡皮疙瘩……
花浮影合了扇子,用扇尖抵着额头,斜睨着青衣男子,笑靥风流,
“大师兄这是下逐客令么?不过师弟我记得,这里似乎是三十八小师妹的住所呢!她一个主人都未开口,大师兄这是越俎代庖,似乎不大合适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夹棍带棒,任谁都听得明明白白不过!
但,这一年未见的两位风云人物一回来,就和大师兄这么明目张胆的杠上开花,还竟然都是为了一个荡妇**?!
这般变化让本来以为他们只是开玩笑的众人,实在是难以置信!
于是,他们那鄙夷的目光,渐渐变成了匪夷所思的打量着笼子里,那个头发凌乱半脸尽毁的丑陋女子……
可怎么看,他们如何也看不出,她到底还有什么本钱勾/引男人?
就算她再怎么一副楚楚可怜泪眼婆娑,似乎也只能换取别人的厌弃恶心,不是吗?
“你们还不请两位师兄下去休息,愣着作何?”一声冷到极点,不怒自威的声音响起。
瞬间,所有人都收了心思,纷纷抬头仰望发言之人。
众人见之是一直都未发言的大师兄,婪。
便个个连忙垂下了头,全身难以自控的颤抖,齐声恭敬道:
“尔等遵命!”
遂,众人复又恭敬的朝着尧曲颜和花浮影,笑靥如花道:
“两位师兄历练一年,实在辛苦,不若让我们好生服侍!”
说完,几十号人也不等两个人答应不答应,急忙众星拱月似的将两人给拱走了,速度之快实在令人咂舌。
眨眼间,整个院落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个玄玑门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居于高位。
一个玄玑门中人人可践踏唾弃,不及尘埃的烂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月未见,你的本事见长不少。”
婪垂了淡青色的浓密长睫,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玉笛,声音仍旧冷淡的没有丝毫起伏,让人听不出到底是怒还是喜。
乐灵落莞尔,施施然一甩破烂的袖子,继续一手撑着脸,慵懒的半倚在地上。
她火红的卷翘长睫像垂死的火红蝴蝶,轻轻战栗着,“你也不赖,妙音一起,我的驭灵居然就这么瞬间瓦解了,呵……。”
婪弯了食指弹了弹,适才被尧曲颜拽到皱了的袖角,“你故意让老七感情生了嫌隙的戏演的不错,只不过,真不该和他牵扯出什么无稽之谈的孩子,你说说看,本座该怎么罚你呢,恩?”
乐灵落一手调皮的玩着一颗骷髅头,咯咯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