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寡妇并不贱,烧饭成通奸
春生打赌,不敌瞎子,事情有趣,村上居民,茶余饭后,以此作谈资,议赌论输赢,见了春生,嘲笑讽刺,百般奚落,丢了老婆的内裤,失了自己的面子,听到人们贬损,搞得头昏脑胀,思绪有些堵塞,心情十分不快,朝暮思虑,择机再赌。
仲春时分,农事不忙,晴朗的一天,太阳已经升高,春生来到小兵家,坐在门槛上,沐浴着阳光,村上邻居,相继过来,聚在一起,闲话家常,说说笑笑穷开心,有人笑问:“春生,你坐在那里一声不响,是不是昨天晚上你老婆的内裤又被小兵拿走了?”。
春生心里窝火,要想反驳,一时无语,正在思考,又有人说:“春生呀春生,你跟小兵真是不好比,看你四肢发达,可脑袋就是简单,蠢笨愚昧,怎么连老婆穿在身上的内裤也管不住呢?”。
闻听此言,春生更是不爽,脸色一红,火气升腾,忿忿地站了起来,激动地说:“你们不要把人看扁了,一次打赌输了不能算输,这是我粗心大意了,请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找机会再跟他赌一次,我一定要赢回来,让他输一回的”。
在座村民听了,就是不相信,有人哈哈大笑,有人议论纷纷,场面十分热闹,看着这样的场面,春生羞得无地自容,要是地上有个洞,真想钻进去,就在此时,大毛头过来了,看着叽哩哇啦的场面,不知大家在干什么,就问:“你们嘻嘻哈哈笑什么呢?今天又有什么新闻吗?”。
春生抬起头来,好象看到了救兵,找到了同盟军,傻脑袋玩起了激将法,有意调动大毛头的情绪,说道:“大毛头,他们在调侃我们俩,说我们两个人真是没有用,跟瞎子打赌竟然输掉了,说我管不住老婆的内裤,说你半夜不睡还看不住小兵这个人,我听了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明白了原委,大毛头的情绪被激起来了,目光扫视一下周围的人们,最后落在春生身上,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说:“春生,我们打赌输了,被他们奚落,让他们看不起,我也不甘心那,你还想再赌吗?你还想挽回面子吗?”。
大毛头的话,虽然带着不确实,是在问自己,却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就迫不及待地说:“我还想呀,肯定想赌的,我跟他们说过了,一定要让小兵输一回,让瞎子心服口服,让这些邻居们心服口服,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春生愿赌,大毛头来劲了,又瞪眼扫视一下周围,然后走到春生身边,笑嘻嘻地说:“春生,自从打赌输掉以后,我想赢一回,考虑了很久,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事做起来有点损,怕伤害人家,被众人臭骂,不过,做起来难度有点大,我可以说,瞎子小兵可能办不到,可能要输给我们”。
春生一听,做起来难度大,小兵办不到,那他就要输了,自己就能赢,心里相当高兴,急切地问:“大毛头,你不要卖关子了,什么办法都行,只要能够把小兵赌输,我们能够赌赢”。
大毛头心里有了主意,嘴上没有说出来,生怕旁人听到,就将春生拉到身边,二个脑袋,凑在一起,耳语一番,春生连连点头,大毛头就伸出右手指头,勾住春生的指头,说:“好了,说话算数,我们二个人,一起拉勾,不许反悔”。
两人商量停当,春生急不可待,想把打赌的事情告诉对手,扭头看了一下身边,没有发现小兵,就朝屋里喊:“小兵,你在家里忙什么呢?请出来吧,我们再赌一把,看你敢不敢?”。
屋里的小兵,正在忙着家务,听到春生的喊话,口气似乎是来挑衅的,就放下手里的活,摸索着出来,不紧不慢地说:“是春生呀,你想还赌吗?谁怕谁呀,只要你敢,我就奉陪,你说说看,今天想赌什么?”。
对手出来了,依在门口,敢于应战,春生头脑简单,不假思索,说:“小兵,我和大毛头商量过了,赌简单的你会赢,这没什么稀奇的,也说明不了你有本事,要赌就赌点绝的”。
小兵依在门口,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慢腾腾地说道:“春生,我可以说呀,看你一副傻样,脑子里也想不出什么难事来,我问你,到底想赌什么?”。
春生未赌先骄,脸上神采飞扬,看他的样子好象已经赢了,骄傲地说:“小兵,上次赌我老婆的内裤,让你瞎子狗吃屎撞着了,算你赢了,不过,这个难度不大,也不能说你有什么本事,你要是……”。
说了半句,春生脑袋真的不是很好使,不知如何表达,就没了下文,停了下来,弄得小兵急了,催道:“要是什么呀,快说吧”。
这个时候,大毛头拍了一下春生的肩膀,春生转身,见到了大毛头神秘兮兮的目光,还伸出食指,放在嘴边,轻轻说道:“唏,小兵,这里人多,我们的主意不能让大家知道,到屋里去说吧”。
三个人进了屋,春生理清了思路,说:“大毛头说了,我们村上不是有个寡妇吗?长得很漂亮,令男人垂涎三尺,村上人都知道,可她是个贞操烈女,心里只有自己的亡夫,谁也奈何她不得,你能不能把她搞到手?”。
闻听此言,小兵有些埋怨,说:“春生呀春生,你这个傻瓜,怎么会听大毛头的话呢?老是拿女人当赌注,再说了,寡妇跟你们无冤无仇,拿她来赌,真是罪过呀罪过”。
春生笑了,说:“你罪过点啥?我们这是打赌,快点说吧,到底是行还是不行?要是不行,我就向邻居们宣布,你是彻头彻尾的胆小鬼,你是缩头缩脑的小乌龟,你是地地道道的牛皮佬,你不赌就输了”。
如此言语,小兵心里不服,嘴上说道:“嘿嘿,春生,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不会做胆小鬼,也不会做缩头乌龟,更不是牛皮佬,你呀真是小看我了,以为我办不到啊?告诉你,动动脑筋,就能搞定,不过,这事是有点难度,得化点时间,今天下午准备,晚上开赌,明天早晨见分晓”。
如此高难度的打赌,小兵竟然答应了,春生拍手鼓掌,大毛头跺脚大笑,屋外的人不明原因,问:“你们三个人呆在屋里搞什么名堂?笑得如此开心?是不是吃错药了”。
两人走出屋子,来到廊屋下,春生趾高气扬,笑着说:“乡亲们那,上一次我们打赌,确实是我输了,你们老是奚落我,弄得我抬不起头来,我准备跟小兵再打一次赌,这下他可要输定了,你们等着瞧吧”。
几个年轻人又要打赌了,群情鼎沸,议论纷纷,十分热闹,春生很兴奋,摇头晃脑,十分开心,大毛头倒冷静下来,说:“春生,这一次我们不能失手了,每时每刻监视他,让他的任何花招都失效”。
此话说得没错,春生冷静下来,目光盯着大毛头,侧过脑袋,皱着眉头,征询意见,说:“大毛头,怎么个监视法,你给我说说看”。
大毛头很狡猾,拉着春生,离开小兵家,远离了众人,然后说:“春生,我教你,你回家以后,告诉你老婆,小兵要进城,眼睛看不见,要你陪他去,你就离开家,呆在小兵家里陪着,日日夜夜监视,那他就耍不了什么花招了”。
一个指点,一个倾听,春生最后说道:“嗯,大毛头,这个主意不错,你也过来,我们两人都呆在小兵家里,两个人一起盯住他,他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看他还能玩什么花样”。
春生回到家里,见到老婆,高兴地说:“老婆,今天我去小兵家里玩,小兵要我明天一早陪他进城去,我呢答应了,你看怎么办?要是去的话,家里的事你要多辛苦一点了”。
“春生,你和小兵两个人,小时候一起玩耍,困难时相依为命,现在都成人了,彼此之间的情谊永远不能变,小兵要进城,眼睛看不见,你要陪他去,这是应该的,很好啊”。
“那你同意了?”。
“不光同意了,而且非常支持,亲帮亲,邻帮邻,邻居有困难,我们应该帮助,再说了,这段时间,田畈地里也没有什么农活,管好家务就够了,你放心地陪他去吧”。
“谢谢老婆的支持”。
“对了,春生,天气还冷,进城很远,一路辛苦,当心冻着,小心饿着,我给你准备一下”。说完,找棉衣,寻棉裤,摊煎饼,给春生做了精心准备,至深更半夜才上床休息。
有事难入眠,时间过得慢,翻来覆去一个晚上,终于熬到了鸡叫头遍,房间里的天窗,透进了微弱的亮光,春生怎么也睡不着了,翻身起床,连早饭都顾不得吃,拿了行装,出了家门,朝小兵家走去。
来到门口,起早碰到隔夜人,大毛头已经到了廊屋下,两人相视一笑,就咚咚敲起了屋门,小兵好象无事一样,正做着美梦,听到有人敲门,就懒洋洋地起来,摸索着到了门口,开门迎客。
春生一闪身,迅速溜进了屋里,等大毛头进屋就迅速关上了屋门,瞎子小兵,听着脚步,知道来人是谁,就笑着说:“哈哈,春生,大毛头,你们两位起得真早啊,我想是来监视我的吧”。
春生高兴地说:“小兵,是我们俩,这一次你是肯定赢不了了,有我们在屋里监视着,等一下还会有邻居们到你家门外聚会,时间又很紧,只有今天一个白天,再加一个晚上,你难道还有本事去把寡妇搞到手吗?那是不可能的,还是快快认输吧”。
大毛头附和着,说:“是呀,你要把寡妇搞到手,总得培养感情吧,这点时间可是不够的,屋里屋外都有人,你还能做什么呢?还是快快认输吧”。
“到底是你们输还是我输?时间未到,谁知道呢?春生,大毛头,你们来我家监视我,这很好啊,就帮我干活吧,反正家务也不多,就是烧烧饭,洗洗碗,让我好好睡觉吧”。
煎饼当早餐,肚子填饱了,三人窝在屋里,太阳升高,移到了头顶,春生为主,大毛头做帮手,又烧了中饭,小兵闻着香味,懒洋洋地起来,捧起饭碗,吃了个够饱,放下碗筷,剔剔牙齿,摸摸肚子,打打哈欠,伸伸懒腰,说:“春生,大毛头,你们到我家已有大半天了,这下我可要到寡妇家里去了,跟她培养感情,晚上好跟她睡觉,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躲在角落里监视我”。
屋门开了,小兵出来,用手扶着门框,抬脚跨出门槛,随手关上了大门,嘴里哼着小曲,凭着盲人的感觉,朝寡妇家走去,廊屋下的邻居问:“小兵,你要去哪里呀?”。
“我出门办点事,今晚不回来了”。
主人离家,村民散去,小兵家里清静下来,春生拉着大毛头,从屋里出来,带上屋门,盯着远处的小兵,四周没人就蹲守在寡妇家的墙角处,有人来了就撤离到隐蔽的地方。
眼瞎心里明,没有走错门,小兵来到寡妇家,站在门口就知道大门开着,稍站一会就知道里面没有动静,就用亲切口气问:“嫂子,你在家吗?”。
春生探出脑袋,盯着小兵,听到叫声,脸上笑着,心里想着:嘿嘿,小兵呀小兵,你的甜言蜜语在短时间内不会有效果的,就在得意时,寡妇从田畈里回来,跨上廊屋,站在小兵背后,只要眼睛向屋角一瞧,准能发现窥视动静的两个人,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寡妇的眼睛盯着家门,没有注意春生,见门口有个熟悉的背影,就说:“哟,是小兵呀?我们虽然住在一个村上,我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好长时间没有碰面了,真是稀客,进屋去坐吧,真是对不起,我刚从外面劳动回来,让你久等了”。
听到寡妇的声音,小兵说:“嫂子,你呀真是勤劳,庄稼种了一大片,鸡鸭养了一大群,一个人操持,没有一个帮手,真是不简单那,我进你家里坐坐不会妨碍你吧?”。
“小兵,你也不是一个人过吗?而且你的眼睛看不见,比我还辛苦呢,我们是同病相怜那,进屋坐坐怎么会妨碍我呢?别客气了,快进屋去吧”。说完,扶着小兵进了屋。
春生和大毛头,乘两人进屋,迅速离开墙角,来到寡妇家的廊屋下,钻进了稻草堆里,倾听两人说话,监视屋内动静,听小兵说:“嫂子,不瞒你说,一个人生活,真的很辛苦,孤身一人,做的饭也不好吃,听说大锅饭才香呢”。
“我说小兵呀,我们都是一个人生活,你说得不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你喜欢吃豆腐吗?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在我这里吃晚饭,我让你吃豆腐吧”。春生听了,心里有了疑问,都说寡妇清高,怎么会让小兵吃豆腐呢?
“嫂子,豆腐我很喜欢吃,你的豆腐我更喜欢,这样吧,养猪羊,喂鸡鸭,这些活我干不了,淘米做饭还是行的,我就帮你烧晚饭吧,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好啊,小兵,我帮你准备,你帮我做饭,你就在我这里吃晚饭吧,吃我的豆腐吧”。
春生躲在柴堆里,笃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悉悉沙沙的淘米声没有了,寡妇说道:“小兵,大米淘好了,小菜洗净了,我搁在灶台上,你给我烧吧,我去帮你搬捆柴草过来”。说完,转身离开厨房,来到廊屋下,停在柴堆旁,伸手搬柴草,吓得春生往里钻。
事情真惊险,春生钻进柴堆里面,掉了一只鞋子,寡妇竟然弯下腰来,嘴里叨咕一声,把鞋子捡起来,丢进了屋里,搬着柴草进了厨房,春生说:“大毛头,我们不能呆在这里了,刚才差一点被人家发现了,我说还是回到屋角处去监视吧”。说完,从柴堆里出来,迅速跑进屋里,取回鞋子,逃到了屋角处,屋里的对话就听不到了。
寡妇搬着柴草进来,见小兵揭下锅子,锅底朝天忙碌着,张嘴想说点什么,小兵抢先说道:“嫂子,你的锅好久没刮锅灰了吧,我帮你刮刮,烧起来省柴火”。
“小兵,你的话有道理,我家的锅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刮了,结了很多锅灰,你眼睛虽然看不见,知道的事情还不少么,刮吧”。
刮完了锅灰,将锅子放在了墙角边,小兵说:“嫂子,你把柴草搬来了,我把锅灰刮好了,现在可以烧饭了”。说完,佯装找不到锅子了,在厨房里摸索,问:“嫂子,朝天呢?你的朝天哪里去了?”。
寡妇一听,眉头一皱,不禁问道:“嗯,小兵,你说什么?什么是朝天呀?我听不懂,你说清楚点”。
“嫂子,朝天么就是烧饭的锅子,你说它的口是不是朝天的,刚才刮完了锅灰,我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在别人家里,环境不熟悉,我就是找不到啊”。
“嗯,小兵,你这个家伙,说话还有些形象,锅安在灶上口子是朝天的,刚才你刮完锅灰放到墙角边了,我给你拿吧”。说完,拿起锅子,安到了灶上。
锅子安置好了,大米也下锅了,小兵又问:“嫂子,你家的趴下呢?你家的趴下在哪里呀?我还是找不到啊”。
“小兵,你这个家伙,说话总是很风趣,道理很深奥的,我就是不明白,什么是趴下呀?”。
“嫂子,我告诉你吧,趴下么就是锅盖,盖在锅子上面,它的口子是不是朝下的?”。
“嗯,不错,锅盖的口子确实是朝下的,你说得非常形象,喏,给你吧”。
锅盖盖好了,小兵进了灶口,再问:“嫂子,扯进扯出呢?你们家的扯进扯出在哪里呀?”。
“小兵,跟你在一起真是开心,到底是读过书的人,说起话来拐弯抹角,听起来总是怪怪的,有一种想笑出来的感觉,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什么是扯进扯出呀?”。
“哎,嫂子,扯进扯出么就是烧火用的火叉,烧火的时候,一会儿塞进去,一会儿扯出来,你说是不是这样啊?”。
寡妇明白了,没有多想,笑着回答:“嗯,烧火的时候真是这样的,小兵,你这个人说起话来真是幽默,听你说话真的很有意思,喏,扯进扯出在这里,给你吧”。
时钟打转,时间流逝,灶上的锅烧开了,锅里的饭煮熟了,屋外的天暗黑了,寡妇忙了一天,肚子也饿了,揭开锅盖,倒松了米饭,说:“小兵,时间不早了,天色已经黑了,饭菜做好了,我们吃饭吧”。
“好啊,嫂子,我就不客气了,在你家吃晚饭了”。饭菜上桌,两人相对而坐,一边吃着,一边聊着,一个不知有计,一个有意拖延时间,当吃完晚饭,已是深更半夜。
寡妇有早睡的习惯,忙到这个时候,身体觉得很累,已经哈欠连天,小兵尽其表演天赋,表面上十分关心,说:“嫂子,你累了一天,快去睡觉吧,这碗就让我来洗么好了”。
“好啊,你来了,我就享福了,我去睡觉了,你洗了碗就回去吧,顺便把我家的大门带上”。
“噢,知道了”。
女人进了房间,反锁了房门,爬进床里,倒下去就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小兵洗好了碗,没有及时离开,站在屋里,思考起打赌的事情:爬到寡妇床上去?自己是正人君子不可为,寡妇是贞洁烈女不允许,而且她把房门反锁了。突然间,眉头一皱,一拍大腿,轻轻说:“有了,就这么办”。
屋里的小兵,先到鸭棚里抓了一只鸭,搞死以后,再压上一块石头,放在了寡妇家的堂屋里。接着,又到鸡窝里抓了一只鸡,将鸡毛拔光了,关进了堂屋里。做完这些事情,没有离开寡妇家,待到天色就要亮了,才推开大门,走了出来。
春生和大毛头就守在寡妇家门口,见小兵出来,春生急着上前,问道:“小兵,你出来了?你真的跟寡妇睡觉了?真是不敢相信”。
大毛头说:“春生,你说什么呀?寡妇的感情如此专一,绝对不可能跟小兵睡觉的,这次我们肯定赢了”。
小兵哈哈一笑,说:“我说了你们不信,我有没有跟寡妇睡觉,让她自己说吧,到我们家里去等候消息吧”。
公鸡啼叫三遍,村上户户开门,迎接新的一天。小兵家里,春生紧张搓手,团团打转,大毛头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小兵非常自信,坐在凳子上,说:“天色放亮了,人们起床了,你们别焦急,消息马上就要有了”。
话音刚落,村上传来寡妇的痛骂声:“小兵呀小兵,你这个混蛋,昨夜来到我家,看你瞎着眼睛,一付斯斯文文的样子,我对你确实有了好感,你要朝天我就给你朝天,你要趴下我就给你趴下,你要扯进扯出我就给你扯进扯出,我让你吃了豆腐,有你在我身边,我以为有得好过了,没想到,弄到半夜,鸭么被你压死,鸡毛被你拔光,你真是不要脸,叫我怎么活呀,邻居们那,帮我评评理吧,哈啊啊”。
女人捶胸顿足,非常伤心,哭着骂着,声音十分响亮,小兵听了,满脸堆笑,说:“春生,我把寡妇搞到手了吗?大毛头,你说说看,我赢了吗?你们输了吗?”。
春生不明真相,低下了认输的脑袋,大毛头伸出大拇指,说:“小兵,算你厉害,这次我们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