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骂陶谦
城外,高顺率五万步军,日夜行进,终到徐州城外三十里。
此次攻取徐州,在高顺看来,这是自家主公结束中原之战的信号。
徐州城墙一般,城内也只有五万守军,凭他的陷阵营,可在三日内拿下此城。
高顺望着几十里外的徐州城,冷冷一笑,命麾下将士加紧步伐,再向前推进二十里。
与此同时,刘鹏率领六万铁骑,紧紧跟在步军身后,距徐州城不足百里。
大战一触即发,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
正午,燕军铁骑继步军之后,开赴徐州城下。
早先到此的高顺,已为大军安好营寨,将刘鹏的王帐也已建好。
大军连日行军,休息一日,明日一早攻城!刘鹏大手一挥,王令传下,旋即进入王帐中休息。
休息之时,刘鹏仔细考虑了徐州攻城战该如何进行,上次他能破寿春,完全靠的是炸药的威力,现在没有了炸药,只能靠军士血肉搏杀。
短兵相接,计谋才是最为关键的,徐州军占据城墙有利地形,居高临下,燕军若强攻,肯定会遭受重创。
诱敌军出城决战,此策也不可用,天下人皆知燕军铁骑犀利,没有人会傻到放着城墙不守,率军出城决战。
陶谦这个人比较迂腐,对世事的考虑也不那么周全,对大汉更是没有什么忠心可言。只想一心做徐州的土霸王。
想要不战而胜,除非将陶谦两个儿子抓来,用其威胁陶谦打开城门。迎燕军入城。可这一条,很难达到,他那两个儿子都在城内,燕军又没有翅膀,怎生飞的进去。
刘鹏在王帐中休息了一日,将精神调到最佳状态,准备接下来的大战。
二日。诸军准备妥当。
刘鹏留黄忠率两万铁骑守卫大营,防止徐州军袭击。
其余八万步骑列阵于徐州城下。密密麻麻的一眼望不到尽头。
旌旗遍布、铁骑轰鸣、鼓声大震。
三通鼓作罢,刘鹏骑在赤兔马上冷声喝道:“陶谦老匹夫,快开城门受死,否则城破之日。陶家老小一个不留。”
喝声传到城头上,老陶谦听的仔仔细细,刘鹏这是要灭他满门,可惜,昨日他两个儿子带着家小都走了,他没有什么顾虑。
“汝这奸贼,吾不曾得罪于你,你却率军无故犯境,你想造反吗?”陶谦在众人扶持下。慢慢站了起来,愤而怒骂道。
无故造反?
刘鹏冷声一哼,他就是造反又能怎样。老陶谦还想用此话憋回他,看来他真是活得腻味了。
“本王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明明是你割据徐州,不服王化,却在此颠倒黑白。诬陷本王造反!你这厮果然是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奸贼,吾一生堂堂正正。何曾不服王化!这些年中,各路诸侯没有一个人给天子进贡,吾想到天子年幼,身在关中虎狼之地饱受欺凌,吾每年派人送一批粮草、钱财,以供陛下食用,而你,四处征战,讨伐汉室忠臣,将大汉天下弄的乌烟瘴气,百姓苦不堪言,各地烽烟不停,还敢自立为王,端的是狼子野心。”
老陶谦气的花白胡子一抖一抖,手指遥遥指着刘鹏,一字一句的骂道。
好一个堂堂正正?刘鹏不屑一笑,陶谦这厮别的本事没有,自吹自擂的功夫倒是不错,将他一介匹夫说的如此大义凛然,好像这世上就属他是汉室忠臣,其他人都是奸贼/。
“陶谦,你有何堂堂正正?你干的龌龊事让本王听着都恶心,还敢说自己是汉室忠臣。”刘鹏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嘲讽道。
“某行的正,站的直,有何龌龊,你尽管道来。”陶谦自认为他从不干亏心事,也就不怕刘鹏的所谓龌龊之言。
“那本王就一件件说出来,看你这匹夫有何话说。”
刘鹏酝酿了一下语言,将他想好可以栽赃到陶谦头上的事全都过滤了一遍,骂道:“匹夫,去岁你为儿子娶媳妇,可新婚之夜,却是你这当爹的入了洞房!此事天下人皆知,本王也就不多说了。”
“奸贼辱我太甚,奸贼....”陶谦一听此话,脸上立时变色,这种事关乎他的清名,可不能让刘鹏继续下去。莫说他没干过那龌龊事,就是干过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陶谦,你向来自诩为君子,可你却是个十足的禽兽,连自己儿媳都不放过,可见你这厮有多么龌龊,有多么肮脏,本王真是懒的同你这厮废话。”
刘鹏当即掉转马头,策马回到阵中。
城头上的陶谦受不了这种侮辱,气血翻腾,胸口阵痛,一时之间难以喘上气来,竟活生生被气死过去。
麾下之人大眼瞪小眼,刚才刘鹏所讲之事,悬在他们头顶,难道这陶州牧,竟真的同儿媳妇有染?
然而,陶谦被气晕过去,立时让众人的心陷入谷底。
城头下的刘鹏却是不管那么多,长枪一指徐州城头,喝道:“进攻!”
咚咚咚!
进攻鼓声响起,数万燕军步卒手持盾牌,长枪、抗着云梯向徐州城发起进攻。
悍不畏死的燕军很快就攻到了城门下,云梯也已搭上,开始攻城。
城头上的徐州军在曹豹指挥下,四面防守,不放一个燕军上来。
厮杀进入白热化之中,双方士卒很快汇聚到城头上,互相厮杀、兵器戈矛相攻、鲜血染红这座城墙。
刘鹏待在铁骑阵中,看着步卒在城头上的表演,心道以现在这个攻势,用不了三日,徐州必破。
太阳悄悄掠过头顶,一点一点的向西而去。
下午时分,进攻了一整日的燕军步卒,几经上到城头,又几经被撵下来。
“撤兵!”刘鹏知道今日拿不下徐州的,索性先回营,等到明日再发兵攻城。
叮叮叮!
?鸣金声敲响,燕军扔下一地尸体,迅速从城头上退下来。
整座徐州城头,一片狼籍,战死兵卒尸体侵泡在血河中,散发出浓重的恶心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