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阿珍的愿望
周慧丽死了,阿珍才正经的松了一口气,在周慧丽真实身份没有暴露的时候,阿珍就感觉她是个最危险的人物,她不仅是因为钟玉华要把她给华子力一事胆怵这个阴险的女人,在钟玉华一次一次的往许家跑的时候,她就感觉这个女人的阴谋。
他们李家是台上的最高权力,她来巴结许家是件奇怪的事。
她没必要跟许家打近步,除非是想利用许家,大选已经过了几年,许家还有什么用?
除非是李家还想连任。
怎么可能父子天下呢,阿珍觉得很怪,李家要是那样想,就是野心太大了,
阿珍觉得钟玉华这个人浑身都是利刃,见了她就觉得满身的寒凉刺骨的疼。
她和自己特别的接近,她提出认干女儿的时候,自己就担心起来,猜想她有很多意图。
不是自己的心眼儿多,是小小的年纪经历了几件险事,防人之心多了些。
自己连接近这个人都不想,怎么会做她的干女儿?自己拒绝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的要求是坚决的,不容置疑的,不容反抗的。
妈妈为了她多个亲人疼愿意她认了这个干妈,自己不想认,被她粘糊不行,只有将计就计,这个办法了看她是什么心思。
自己奇怪,她想和许家拉近关系,为什么不认阿琳、阿蒨做干女儿,和许家就更近了。
可是她偏偏的选中她,就不是让人不多想的问题。自己年龄小。也是经过风雨的,坏人什么样,自己是有感觉的。
那种人散发着一种冷气。让人不敢亲近。
她给自己买了很多东西,给她花钱不心疼的样子,在妈妈面前和自己正面的时候,她总是那样温和亲近,可是有自己偶然发现的她眼神冷如冰,鄙夷和狠厉,待自己看到的时候她就迅速的变成了满脸的慈爱。
可是那种慈爱可不是眼里发出的。好像一种机械的设置,到时就反应的一般。
自己时刻在小心她的阴谋,心里的压力很大。自己没有敢和妈妈说,怕是自己敏感猜心太重,冤枉了好人。
她费尽心思的布局非要把自己打造成她的女儿,骗得妈妈跟她奔波半年多。最后把她女儿的踪迹引到自己身上。让妈妈心服口服的承认自己是她的女儿,自己觉得不可能。
只是自己的感觉,一个母亲对亲生女儿应该不是两面三刀的,她就做了亲子鉴定,确定自己就是她的女儿了。
原因很快就有了答案,自己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就可以掌控自己的婚姻,她要把自己给华子力。
现在她说出来要把她给华子力的目的。就是想=把许家拉到那个组织,说许家在操控那个组织。用这样的罪名推倒许家。
成了她的女儿是她把人给华子力的,怎么能赖上许家呢“
她做的亲子鉴定是不被外人所知的,下一次的亲子鉴定就得通过法庭,许家会成为被告,她认了自己这个女儿是被杨柳蒙骗的,是许家要害李家设的局,和华子力结亲是杨柳的媒人,她和华家已经做好了盘子。
他们李家掌管最权利,可以不讲事实的给人扣帽子,许家可没有李家权利大,就是李家说什么是什么。
要是亲子鉴定,自己不是她的女儿,一个铁的事实,证明和她无关,都是许家给她栽赃,许家的罪名有铁的证据,许家必败无疑。
原来她给自己讲的那些奇闻,公公扒儿媳,姑父跟妻侄女,外甥女勾姨夫,小秘爬董事长的床,小~三得大款宠,都是让她动心勾养父。
她以为一个无父无母的穷出身的丫头一定会羡慕权势,会不择手段的攀爬。
这个龌龊的女人认干女儿就是为了破坏许家,为了许青枫走歪路,好一击致死他。
没有达到破坏许家的目的,就设局认女儿,想给许家拍上那个组织的脏水。
自己的逃亡,几乎累死她,自己能不逃亡吗。怎么会跟华子力那个疯子
她费尽了心机抓捕她,就是为了陷害许家。
自己怎么能让她抓到呢,就是拼一死,也不会听她摆布。
自己不逃,等着她用自己陷害许家吗?自己不逃也不行,会给许家惹大麻烦,许家那时是和李家对抗不了的,自己的结局就是让钟玉华抓住不放,硬让她栽赃许家,就和杨枝杨莲一样给妈妈栽赃,怎么会让她称心如意呢。
也不用做亲子鉴定,自己就认定不是她的女儿,亲妈有把女儿给一个变态的疯子的吗?
抓不到她,就没有理由诬陷许家,自己宁可死在异国他乡,也不会让她得逞。
在自己几乎濒临绝境的时候,遇到了阿乾搭救。
以前自己看上了阿瑩哥哥,心心念念惦上了他,可是自己不是阿瑩哥哥的心上人,自己消沉了多久,终于想明白了。
爱情不是强求的,没有一头热的感情。
阿乾喜欢自己,是自己没有想到的。自己思恋阿瑩哥哥,是给妈妈添乱,对不起良心,自己要把自己解脱出来。
终于还是解脱了,试着接受阿乾,阿乾对自己是真爱,和他培养感情。
直到有感情了,到了温馨幸福的程度,看来人不能钻牛角,对没有回应的感情应该放下才是明智的选择,自己的路走对了。
许家人都是感情专一,谁都不是想邪的人,稳定的生活里唯一的隐患就是钟玉华。
自己总是担心她把许家谋算坑害。
现在她进了监狱,她的一切希望都没了,她失望的死去了。才是自己最希望的。
自己和许家是具亲情、恩情,母女深情的,姐妹情谊。最深的感情。
他们没有把自己当一个外人,没有看不起自己的出身,他们不蔑视穷人,妈妈帮了多少穷人。
可是那种恶人算计人的人,妈妈不喜欢,你有多大的权势,妈妈也是躲得远远的。
她们不止是婆媳关系。她们像亲母女,妈妈是从心底对她的爱,没有一丝的虚假。
妈妈是她的救命恩人。没有妈妈就没有自己的一切。
妈妈能舍弃亲情,救她一个无根无蔓的小女子,足见她的高尚情操。
养了自己多年,生恩不抵养恩重。可是妈妈并不以此忌妒。费心的为自己寻找亲生父母几十年。
自己早就放弃了,可是妈妈还在找,最后以条件换回自己父母的秘密。
自己至死感激妈妈,下辈子还要做妈妈的女儿。
阿珍把父母安排在了许家在京城的房子里度晚年,二老身体衰弱,妈妈给了很多抗衰老的药,二老的腰板也直了,牙齿也坚固了。面色再不惨白,红润润的健康色。
恢复到了本年龄的容颜。
阿珍都乐坏了。
神药啊!阿珍惊叹:妈妈就是活佛。真是救人于水火,自己的父母可是有福气遇到了妈妈这样心善的人,是积了八辈子的德。
阿珍感叹得不行,对自己的父母说起妈妈是眉飞色舞,她的母亲也不吃醋,乐呵呵的和女儿谈论心里话:“我可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遇到了你妈妈这样的好人,她的心肠是真好,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她才会安心,这辈子我是没有机会报答她了,只有等下辈子了,我先许愿,许下下辈子一定还这样的大恩,老天爷可别不让我还。”
阿珍感动,这才是她的亲妈应该说的,没有一句钟玉华的言论,心里熨帖极了:“您可以经常去看我妈妈,省的她寂寞。”
阿珍跟杨柳叫妈妈惯了,对自己的亲妈倒张不开嘴,就用您代替了。
阿珍的母亲不以为忤,乐得呵呵的:“好的,我可是愿意去的,我怕你妈妈嫌烦,我天天见到你妈妈才喜欢呢。”
“我妈妈不会嫌您烦的,您也不让人烦。”阿珍笑呵呵的和母亲说了一会儿话,她母亲笑问:“你妈妈喜欢吃野菜饽饽不,我採了不少野菜,炸好了,冻冰箱呢,我包菜饽饽给你妈妈带回去。”
“我妈妈可愿意吃野菜饽饽,那就太好了,可得多包,一人一个,让谁馋着呢?”阿珍笑道。
“我包二十个,包四锅连我们都够了。”阿珍的母亲指那个平底锅:“我看你们家有那么一个大的,包菜饽饽,煎饺子真好使,我也倒了一个,一锅可以煎六个,很好使,一点也不糊锅。”
阿珍说道:“你们人少,要大的没用,我们那是人多,才铸了那么一个大锅,我们好久没有吃到野菜饽饽了,我也想吃得很。”
“你想吃就告诉妈,妈出去採。”阿珍的妈妈笑说道。
“得出去那么远,您不嫌辛苦?”阿珍笑道。
“庄稼人还怕辛苦,只要你妈妈想吃,我更不辛苦,我高兴着呢,我一夏天採几回,让大家吃够。阿珍的母亲很真诚,阿珍体会到了,知道母亲是真心的:“我很乐意您对我妈妈好,只是怕您辛苦罢了。”
“我没有一点本事报答你妈妈,这个机会我不会错过,我一点儿都不辛苦,你妈妈替我保护养育女儿多年,看我女儿的举止,和你妈妈多像亲母女,言传身教替我塑造了一个杰出的女儿,这是多么大的恩德,我一万辈子也感谢不完。”
早早的下手,不要让妈妈他们饿着,阿珍给妈妈打了电话,中午吃菜饽饽。
两个厨师一听一家人要吃菜饽饽,他们也要借光,阿珍妈妈的野菜一下子报光,阿珍就多买了韭菜,为了馅儿大点儿。
娘俩忙乎三个钟头,终于包好二十六个大菜饽饽,阿珍也不顾得吃,急急的回了家。
阿珍的母亲很高兴,终于可以为阿珍的妈妈做点事,最后她就包自己吃的,吃的这个香啊,晚上的梦都是高兴事。
杨柳一看,好几纸箱:“这样声势浩大?”
阿珍说:“怕压碎了,还要保温。”
“可让你母亲辛苦了。”杨柳不好意思道。
阿珍笑了:“她想报答您没有机会,可逮到一次了。”
杨柳笑了:“尽胡说,怎么谈上报答了,我收养你也是得了好儿媳妇,没有什么好报答的,跟你母亲说,别老心里亏欠我们什么似的,我不希望你母亲诚惶诚恐的,她活得多不易,她才是你要报答的,记住了,劝劝她,不要心里老想这些。”
“是,谨遵妈妈的命令!”阿珍笑着搬箱子,一家人也都陆续回来。
阿蒨第一个欢呼:“久违的菜饽饽,太好了。”阿琳笑道:“食不言寝不语,当心噎人。”
大厨亲自端来了鸡蛋汤,阿珍和安妤柔端碗筷儿,这一顿乡间淡饭吃得真饱,杨柳早就想吃这个,一个人干掉俩饽饽。
许青枫笑道:“我们去过乡间生活吧,农家小院很温馨。
“我是想过乡村日子,可你不是乡村出身,那里你不习惯。”杨柳笑道。
“谁说的,你在西林庄住好几年,我不是天天去了吗,怎么没过过乡村日子呢?习惯那里的生活,文~革时期我也下过乡,待了好几年呢,我还真是挺想乡下的。”许青枫回忆往事,不禁陷入沉思,一家人都看他在想事,没有一个说话的了。
他想了很多,在他下乡其间,她看到了农民的淳朴,也是最善良的。农村的坏人少,有花花脑子的少,极个别的人有坏的,毕竟是极少。
他没有嫌弃杨柳是农村人,也与他下乡对农村人了解有关,农村人的智慧也很高,很多的能工巧匠,只是没有机会进城罢了,要他们有机会,比城市人还能出人头地。
农村的姑娘大多是腼腆,保守的,循规蹈矩的站多数,比城市人较封闭,才显得没有城市姑娘引人注目。
他不看不起农村人,只是他们没有城市的条件,要是有机会,他们也很会致富,农村人有什么比城市人低的?
他的祖父母也是农村人,所以他的婚姻不局限城市农村,只有符合他标准的他才会看中,所以他选择了杨柳。
他的祖父母门第观念极轻,他们不指望联姻壮大许家,那样终究是治标不治本,一个家族想兴旺,只有生出好的接班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