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这个男人,本宫要了
果果一行在李恪等人的簇拥下走进城内。
偌大的一个城内,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
那些人在看见果果一行时也是脸色陡变,低下头匆匆离去。
空荡荡的城镇,看似空荡,却处处透露出诡异。
已是傍晚时分,天气有些转凉,果果打了个喷嚏,抬头,看着火红似血的天边若有所思。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城守府,即使是果果也不禁被城守府的辉宏雄伟惊诧。
一路走来,奴仆无数,夫侍成群,硕大的夜明珠镶在金玉雕刻的柱子上,雕栏玉砌,金璧辉煌。
果果不是没有见过有钱人,但她还是第一次见人拿金银财宝盖房子用。
盯着那些珠宝,果果考虑,是不是要趁半夜来挖一些回去。
直到身边传来窃笑声,果果转头就对上一双狐狸眼。
这只狐狸算是赖上自己了,赶都赶不走。
果果开口撵人,他就说自己弄丢了夜明珠,回去肯定被摄政王灭九族,死活是不离开。
如果是猎豹,果果还真是肯定他会这么做,何况自己抢了人那么多夜明珠,也只好默许了他的跟随。
祖母绿色的眸子闪了闪,果果小声道:
“狐狸,你说是你的钱多,还是李恪的钱多啊?”
裴南瑾咯咯笑了起来,附在她耳边小声道:
“表妹又在打什么主意?”
在外人眼中,这一幕更显暧昧。
传闻太女喜好男色,身边男子个个绝色,单就她身边的四个男子,便是世间少有的倾城绝色。
果果带着自己的人,在李恪等人的簇拥下大喇喇的坐在主位上。
华里笔直地站在她的身后,一双眼如鹰鹫般扫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丫鬟侍从端着菜鱼贯而入。看着面前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果果一直在笑。
刚坐定,李恪就端着酒杯站起身:
“殿下一路辛苦了,下官代表蝶城的乡亲父老敬殿下一杯。”
不理会那**裸看着自己的目光,果果笑颜如花,一时晃花了众人的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恪放下手中的酒杯,眯着小眼,贪婪的看着太女身边那几位倾国倾城的男子,打着小九九。
拍拍手。随着她的掌声,一群青纱覆面,衣着暴露的男子簇拥着一个彩衣妖娆男子翩翩而来。
那些男子在空场上翩翩起舞。顿时吸引了场上大部分人的目光。
果果一心解决着面前的食物,看都不看一眼那些个男人。
“难道这些食物比美人还要吸引表妹?”
裴南瑾浅笑着开口。
果果打了个饱嗝,接过浅睿递上的手帕擦擦嘴,白了他一眼,说:
“温饱思淫欲。肚子饿着看什么都没意思,还有,你觉得那些男人比我身边的人还要好看吗?”
顿了一下,又说:
“大男人扭扭捏捏的跳什么舞,一群死人妖,恶心死了!”
“表妹不喜欢男子跳舞?”
裴南瑾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果果张口吃下赤炎递上前的葡萄。斜了他一眼,说:
“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像个爷们一样,没事跳什么舞啊!”
两人正说着。场上局势一变,彩衣男子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长剑。
“保护太女殿下!”
随着华里一声令下,侍卫将果果团团围住,紧紧地盯着彩衣男子的一举一动。
“都退下去吧!”
看着彩衣男子将剑法融合在舞蹈中,刚柔并济。却是一种另类的美。
果果低笑出声,这个男人倒是聪明。知道刚才的舞姿无法吸引自己,因此才想到这招。
场上其余的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彩衣男子举剑独舞,衣袂飘飘,欲乘风归去。
就在众人放松警惕,享受其中的时候,彩衣男子眼中异光突显,举剑风驰电掣般刺向果果。
等到华里等人回神时已经来不及阻挡了,眼看着剑已经刺向果果的胸口。
电光火石间,一道红影迎上前,与彩衣男子缠斗在一起。
果果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侍卫,对着打斗的赤炎喊道:
“小菊花,不要伤他性命,我要活的。”
一般人哪是赤炎的对手,彩衣男子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可是依旧不依不饶。
赤炎瞅准时机鬼魅般袭到他的身后,一掌拍在他背上。
彩衣男子一个踉跄,张口吐下一大口血,不甘心的看着被团团包围的果果,突然举剑刺向吓得瑟瑟发抖的李恪。
“快,快拦住他!”
李恪吓得哇哇大叫,拉着身边的人挡在自己面前。
彩衣男子因为受伤太重,终于,吐出一大口血,整个人晃晃悠悠。
“杀了他,给本官杀了他!”
李恪尖叫着,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了。
彩衣男子狠狠地盯着她,骂道:
“狗官,算你命大,今天杀不了你,小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李恪面色苍白如纸,不顾一切的咆哮着:
“杀了他!”眼看着侍卫手中的刀落下,彩衣男子闭上眼。
“住手!”
淡淡的语气,侍卫停下来,看看果果,又看看李恪。
果果笑盈盈的走上前,伸手挑起彩衣男子的下巴,色迷迷的说道:
“是个美人呢!”
不顾彩衣男子杀人的目光,转身对李恪道:
“这个男人,本宫要了!”
一语毕,全场哗然,当朝太女果然昏庸好色,就连刺客也不放过。
愣了一下,最先开口的竟是彩衣男子,他张口骂道:
“死色鬼,你最好别落在小爷手里,否则小爷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爷今天杀不了你,小爷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有种你放开小爷,小爷和你单挑;”
果果还是第一次听见一个男人骂人,顿觉有趣,不禁挑着他的下巴逗道:
“这么美的人,杀了太可惜了。”
彩衣男子脸一黑,咆哮道:
“臭女人,有种你杀了小爷,既然杀不了你,要杀要剐随你,小爷要是皱一下眉就不是好汉。”
宴会进行一半,果果就以身子不适中途离场。
李恪因为遇刺一事惊魂未定,因此也未加劝阻。
走在去别院的路上,空荡荡的街头,经夜风一吹,果果头脑清醒了一点,揉了揉太阳穴。
“呜呜呜呜!”
隐隐约约的听见一阵又一阵的压抑的哭声,在黑夜中显得格外阴森。
果果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整个人往赤炎怀中缩了缩,摸了摸鼻子向带路的人问道:
“这大半夜的,究竟是何人在哭泣?”
引路之人想起临走时大人的交代,硬着头皮说道:
“回殿下,都是一些刁民罢了!”
果果看着他,直到她脸色陡变,慌慌张张的低下头,不顾她的阻挡,寻着哭声而去。
转过街角,果果等人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镇住了。
与前街的空荡冷寂形成鲜明的对比,整整一条街,几乎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白绫。
一些老人孩子跪在门前哭哭泣泣的烧着纸钱,火光将天际渲染得一片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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