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师兄狂野
一线微光从东方天边遥遥的传来,天空褪去了些许夜的幽暗,占地方圆百里的冥雾轮盘大阵仍旧像块庞大的幽黑琥珀,遮掩于其下的九绝冥城大阵也依然逼压禁锢着泫金真人和两名渊海男女。
两座紫府大阵之下,风夕崖慢慢松开了捏着制约法诀的手指,怔怔的看着钟以铮。
“杀?”
钟以铮一跃停到半空,指着泫金真人等三人,暴戾至极的低吼着。
风夕崖瞬即收敛心神,听他竟然是请示询问的语气,不由心头一动,凝眸看着他,轻声问着:“师兄,你在问我?你可还记得,你叫我什么?”他紧紧盯着钟以铮的状态。
钟以铮则盯着泫金真人等三人,幽黑的眼眸全无往日里锐利冷静的逼人神采,反而充斥着一种毫无遮掩的残虐、嗜杀,却又浑噩的原始情绪。听到风夕崖问他,他极度不耐烦的转头,看向风夕崖,眸中的暴虐之意一下子收敛了三分,催促着粗声低吼道:“杀他们!杀?”
他低沉的吼声宛如野兽,没有什么仇恨,只是见到有“外人”存在,心中渴望杀戮的暴虐之意就发作了出来。
他握紧了两只拳头,跃跃欲试,想要顺着暴虐的意愿狠辣出手,却又好像还有本能的克制,也本能的知道该听谁的话。这两种本能加在一起,让他勉强忍着没有立即见人就杀。
风夕崖掩下眸中所有黯然情绪,平和的微笑着,哄劝孩童一般的说道:“师兄,他们身无罪孽,那泫金真人身上还有功德,杀之不祥。你放心,他敢害你,我岂能饶他?你且看我手段。”
说话时,他同样细致的留意着钟以铮的反应。
钟以铮一听,以往总是刻板着的面庞上顿时显出一些不太明显却异常清晰的怒意,浑身的暴虐之意也更浓三分。他微睁大眼,瞪着风夕崖,浑噩无神的眼眸幽黑无底,沉哑的吼道:“师弟,杀他们!杀?杀?”含着怒意,充满急迫和渴望,却又带着几分委屈的哀求。
风夕崖一听,心头一颤,几乎想要立即点头,无论他想要什么,全都宠溺纵容着给他!
但是,风夕崖却又明白,钟以铮仅是暴虐发作,非是记着什么仇恨。他岂敢放纵钟以铮的暴虐之意,助长钟以铮的嗜杀之风?再者,他也必须尽快确定,钟以铮的暴虐之意能否被他的意愿压制下去。钟以铮传他的制约法门,本质乃是奴役之法,制约起来也会让钟以铮痛苦难受,他怎么舍得常用制约法门去压制钟以铮?最好,如今浑噩状态下的钟以铮会很听他的话。
转念想罢,风夕崖微微的笑着靠前,手中捏着制约法诀蓄势待发,免得发生惨事,同时说道:“师兄,杀死他们岂不是让他们死得太干脆了?不如,师弟将他们收服为奴,任由师兄驱使,如何?”
钟以铮浑身不得劲儿似的蠢蠢欲动,刚劲的臂膀抬起放下,拳头握得咔吧作响。他喘着粗气,沉哑的低吼:“师弟,我要杀!我要杀死他们!”一张剑眉斜飞,棱角刚硬的面庞上,怒意加重,声音也更加显得委屈,却始终带着一种极度男人味道的铿锵杀伐。
风夕崖心中顿时又软,却不能答应。看出他不懈的坚持,风夕崖只将笑意加深,清俊的面庞和藏着情意的眼眸,让钟以铮忽然一呆,不再吱声。
“师兄,你爱不爱听我的话?”
风夕崖安稳缓缓的靠近了钟以铮,站在他身前,沉声问着。他的左手捏着刹那既能施展出来的制约法诀,右手则直接摸上钟以铮的胸膛,隔着单薄的法宝衣物,在钟以铮敏感的硬粒上摩挲揉动。
“唔。”钟以铮喉结上下蠕动,眼中的暴虐仍旧浓烈,却渐渐的换了一种意味。
风夕崖右手法力一扫,落了钟以铮的腰间系带,荡开了钟以铮的上衣前襟。
钟以铮强健厚实的胸膛显露出来。
风夕崖手掌一动,探入钟以铮衣内。钟以铮的体魄,刚刚经过炼体,已经濒临阿鼻真身,宽阔的胸膛显得坚韧和完美无瑕,麦色的肌肉温烫光滑。风夕崖抚摸着,揉捏住硬起来的颗粒……
“阿。”钟以铮张口,发出毫无掩饰的短促低呼。
风夕崖深深的看着他,左手仍是捻诀未动,右手使出对他最有效的技巧。
“阿!呼,呼……”钟以铮浑身微颤,满眼浓烈的渴望,毫无戒备的挺了挺袒裸的结实胸膛,两只拳头松开,手掌抬起来又放下,再抬起来,又连忙放下,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师兄,你爱不爱听我的话?”风夕崖重复问道。
“呼,爱听,呼呼……”钟以铮刀削斧凿般的面庞渴望而陶醉。他喘着粗气,看着风夕崖,在风夕崖的抚摸和揉捏,他早将之前的嗜杀**抛开,眸中的暴虐彻底换成了情-欲。
风夕崖见此,终于将左手的捏诀散开。
“师弟,咬,咬我。”钟以铮罕见的带着傻气的伸头,张着大嘴巴,不耐烦的伸了伸舌头。
风夕崖顿了顿,吻住他,轻咬吸吮。
钟以铮眯起眼睛,挺胸让他摸,张口让他亲,又突然张开了强壮的臂膀,本能的传音,一缕神念化为迫不及待的催促:“师弟,双修!双修我!”强烈的**充斥其中。
风夕崖本想用手让他发泄出来,现在一听,转念一想,神念沉到清净四方界中,向赵武匡意念询问,转眼之后收回神念,已经心中有底,便抬头离开了钟以铮的嘴唇。
钟以铮就在这转眼之间,在被亲吻揉摸的时候,便雷厉风行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袒裸着毫无赘肉的身躯,精壮的体魄渐渐升温,小腹之下怒意勃发,厚胸窄腰长大腿,健康的麦色,光滑的光泽。
风夕崖也腾地一下升起燥热来,一手捏住钟以铮的胸前,一手翻掌握拽这钟以铮小腹之下。钟以铮颤栗了一下。风夕崖哄劝似的低笑道:“师兄,还有那陷害你我的魔头未杀,咱们在这里,虽有紫府大阵护佑,却也不能双修太久。最多一个时辰,我尽量努力满足师兄,好不好?”
钟以铮浑噩无神的眼眸只剩**渴求,闻听此话,连连点头,霍然转身,大手往后反手一抱,将风夕崖抱得贴到他宽厚脊背上。
风夕崖呆了一瞬。
钟以铮转头,五官深刻的英俊面庞因欲而红,低吼般哑声催促:“师弟,道侣,双修,双修我!”说话间,他强壮有力的手掌直将风夕崖的劲实的腰身往自己臀部上按。话说,钟以铮的本能毕竟还有几分,让他没有说出“道侣速来上吾”这种直白到底限的话。但也仅是如此了。
风夕崖不知该笑还是该伤:师兄,待你清明之后,希望你不会再羞臊无脸……
念头闪过,风夕崖抱住钟以铮,闪身落到地面,伸手一拂,干净柔软的宽阔毯子平铺地面。
“师兄,你松开我,我脱下衣物。”
“唔。你快,呼,呼。”钟以铮粗喘着,好像他的暴虐之意全都转变成了性-欲渴求似的,简直是之前的暴虐有多重,现在的**就有多深!而且他坦荡得过分,催促时,他一松开风夕崖,就忙主动趴到毯子上,趴倒之后,他又主动摆好姿势,英伟刚健的体魄上,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精壮的肌肉线条。他再转头,见风夕崖怔怔的看着他,他不耐烦起来,野性的相邀,低吼道,“快!快!”
风夕崖咽着唾沫,极快的将法宝衣物转眼褪去,闪身靠近,扑压下去。
钟以铮纹丝不动的撑着他的身体。
风夕崖为他拓展。
钟以铮被他手指引逗得低声呻-吟,超越钢筋铁骨,濒临阿鼻真身的强悍体魄一动不动,只是宽厚的脊背汗水流淌,对着地面的精壮胸膛起伏剧烈。
过了十几个呼吸,风夕崖还是只用手指。
钟以铮**冲脑,暴躁起来,转头浑噩的看着风夕崖,愤怒又委屈的道:“师弟,双修,双修!”
风夕崖额上都是汗,低道:“师兄,你过于急躁,忘记配合我了,我要先为你拓展。”
钟以铮灵智内敛,智慧不足,神智不清,却不代表他什么都听不懂。一听风夕崖提醒,他立马想起来,当即控制后方肌肉,恰到好处的将自己拓展。
风夕崖与他情趣惯了,以前双修时都乐着逗他,现在正要挺身,也顺口问了一句:“师兄,怎么双修?”
钟以铮身体向后迎合,被暴虐之意加深的情-欲渴望已经将他逼疯,他渴求的哀求:“上我,上我双修。”
风夕崖瞳孔一缩,头脑一瞬间充血,被他那两个字蛊惑得心跳轰隆,心道,师兄,你清明之后,一定要再如此邀我!念头动处,腰身有力的压下。
钟以铮喉中发出满足而渴望的低吼,阳刚,沙哑,火辣,还本能的运行双修法门。
风夕崖刚要也运转双修法门,却蓦地脊背一寒,莫名的感觉着,万一双修,只怕不妙。这不是他推算天机,混天世界无法卜算,但他身为强者的本能却在。他一有此感应,当即一面撞击钟以铮,一面双手按住钟以铮的脊背,掌下探去一丝法力,查看钟以铮的身体内部情况。
嘶——
风夕崖急忙收回法力,倒吸一口凉气。
他掌下只探去一丝法力,但他的法力却是青阳属性,钟以铮又对他毫无戒备,任由他的法力探入自身体魄,那一丝青阳法力就直接没入钟以铮吸收到体内的冥煞之气中,明显是滋补之意。
幸亏只有一丝,没有大碍。钟以铮谨守真灵,保护本性,说到底就是冥煞之气过强,迫使他不得不退守内敛。若是他直接与钟以铮双修,钟以铮在灵智不全的情况下,根本抢不过冥煞之气,那么,他的阳和青木之气岂不是相当于“资敌”了?
风夕崖浓眉紧皱,面色沉重。他之前还想着,他修为不足,别的地方帮不了钟以铮,但是他耐力极强,足够持久,数日数夜都是轻而易举,只需寻个清静地方,他就能日夜与钟以铮双修,这样既能防止钟以铮的暴虐波及无辜,也能潜移默化的帮助钟以铮。
却不料,现在看来,在钟以铮清明之前,他都不能与钟以铮双修,只能单纯满足情-欲了。
“阿,阿……”
钟以铮的叫声低沉,磁性,不是那种大声的“啊”,而是短促的满含刚强味道的“阿”。
风夕崖反复确定不能运行双修法门,只能暗叹着认清现实了。
接下来,为省时间,风夕崖全不顾及自己是否能享受满足,只自将百般手段都对着钟以铮使出来,翻来覆去只是小事,各种技巧都在钟以铮身上使出来。
钟以铮的迎合堪称疯狂猛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猛,迎合时全身肌肉都绷紧成块状,健实的肌肉轮廓又随着风夕崖的冲撞而拉伸和收缩,拉伸时平滑些,收缩时鼓胀些,显出极度的男人性感。
钟以铮现在再猛,也在风夕崖的掌控之中。风夕崖降得住他。
在风夕崖身下,钟以铮的任何勇猛强悍都只能是情趣。
风夕崖不敢用青阳法力,只用纯粹身体的熟稔技巧,很快就让钟以铮痛痛快快的发泄了出来。钟以铮一次当然是不够的。风夕崖沉默不语,狠狠卖力。钟以铮磁性规律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仙药。风夕崖本以为只需这样紧迫的努力,一个时辰下来,怎么也能缓解钟以铮的渴望了,孰料,钟以铮很快又不知足,竟像野兽一般,暴虐狂野,断断续续的低吼出了一句话来。
风夕崖听得一呆。
钟以铮本就因为灵智内敛而浑噩糊涂着,现在暴虐加身,越发的全无理智,竟在暴虐的促使下,沙哑的渴望着吼出让风夕崖“折磨”他的话。那些话,风夕崖听得都有些面红!
风夕崖懵了懵,皱眉努力施展自己的技巧。
钟以铮却不满足。现在钟以铮已经是仰躺抬腿的姿态,他抬身,平坦鼓起两排整齐坚硬的波浪,胸膛两块宽厚也鼓起来,显得结实饱满又不夸张。风夕崖双手揉按,摸摸,捏捏。
钟以铮嫌他不按照自己的渴望而满足自己,顿时再次暴躁,混沌不清的粗声催促:“师弟……”
一串古怪词汇从他口中冒出。
风夕崖暗道惭愧,本以为自己技巧已经够多了,却不料,师兄居然懂得更多!只是,师兄是从哪里知悉这种事情的?这种言辞,这种名称,这种详细的施为方法,师兄竟然都能脱口而出?私下里,师兄到底默默的学了多少东西?
术业有专攻,钟以铮断续疯狂的低吼而出的话,风夕崖居然大都没听过。但那种话语意蕴不深,风夕崖转瞬之间就完全明白,正因为明白,才完全弄清了钟以铮现在的渴求,
风夕崖继而豁然想通:莫非,暴虐之意,不是发泄于人,就是施加于自己?发泄于人,自是杀人虐人;施加于自己,便是各种**缠身,情-欲只是起哄一种,还有最直白的对自己的暴虐**?
风夕崖迟迟没有动手。
钟以铮渐渐的开始暴怒,迎合得堪称拼命,只差涌上法力了。
风夕崖见他面庞赤红,剑眉狠皱,那双以往总是淡漠不惊的眼眸也瞪得溜圆,一时又是复杂至极。钟以铮胸膛剧烈起伏,重复之前的催促,只是怒声中带着颤栗的哀求。
风夕崖自能明白,钟以铮受暴虐之意侵染,已经没有理智,但他哪怕暴怒至极,也始终没有任何向他出手的意向,暴怒之后只是痛苦的哀求,这说明,钟以铮非得那样才能发泄,才能得到满足。
风夕崖一念及此,再无犹豫。他之前的犹豫也并非自己不愿在钟以铮身上尝试那种情趣,只是那种情趣,对哪个正常男人来说都堪称羞耻,更何况是大男子主义极其浓重的钟以铮?他是生怕钟以铮清明之后臊恼抓狂。可是现在,他既然明白钟以铮不得不如此才能发泄暴虐,那就不能再迟疑。
风夕崖当即分心,取出奇材宝料,分出一只手来,一面狠狠蹂-躏钟以铮龙精虎猛的身躯,一面单手炼器,只用小片刻功夫,就草草的炼制出了二十几种怪异的道具。
风夕崖施为之前,低声道:“师兄,我知道你是受冥煞道意侵蚀,神志不清,绝非自愿……”
钟以铮浑噩而狂野的打断他的话:“自愿!师弟……”接下来又是一番让风夕崖都能脸红的话。
风夕崖听得嘴角直抽,深深的看着钟以铮,什么都不再说,直接上手。
天色渐渐明亮。
两座紫府大阵之下,钟以铮的闷哼极其古怪,似是痛苦,似是呻-吟,带有无尽的极乐之爽。风夕崖稍稍缓慢一些,钟以铮还会催促。
其中能让风夕崖都心有臊意的秘事,着实不可为外人道……
一个时辰之后。在风夕崖刻意忽略自己的感受,只自竭力满足钟以铮的情况下,遍体古怪印痕的钟以铮终于满足了一些,在风夕崖起身施法,清洁污秽,准备穿衣时,钟以铮只是不舍的皱紧眉头,瘫躺在那里,浑噩呆滞,隐含痴意的看着风夕崖,没有再愤怒迫切的哀求风夕崖继续那般对他。
风夕崖看着他,见他那双缺少锃亮神采的眼眸虽是仍旧浑噩幽暗,却已不再暴虐满盈,至少不再有之前那种见人就要去杀的暴虐程度。
想必再见其他人时,钟以铮不会再直问他:“杀?杀?”
风夕崖暗暗松了口气。
其实他也知道,钟以铮的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在他的卖力施为之下,钟以铮暂时将体内的暴虐之意发泄了一些,看似有神效,实则治标不治本,因为钟以铮尚未清明,因为钟以铮体内的冥煞之气尚未被彻底炼为己用。只要钟以铮一天未能把“阿鼻真身”彻底炼成,暴虐之意就还会重燃。
但,这总能起到缓冲作用,这个缓冲至关重要。
风夕崖一面想着,一面施法用净水把自己和钟以铮身上的污秽全都扫尽。
钟以铮任由自己被风夕崖清洁得干干净净,只自一动不动,唯有浑噩痴愣的眼神从风夕崖的脸上往下移动,扫过风夕崖匀称结实的胸膛、平坦隐含腹肌轮廓的腰腹,停到风夕崖刚强勃怒的本钱上。
风夕崖之前只顾及着钟以铮,自己其实没有发泄多少,**尚还高昂。
见钟以铮直白的看着自己小腹之下,风夕崖纵容的微笑:以前只用眼角偷瞄……
忽然,钟以铮一闪,凭空出现在他身前。
风夕崖正要穿衣服的举动顿住。
钟以铮盘坐着在他身前,强健的臂膀抱住他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张口,就要含上去。
风夕崖吓了一跳,施法避开,没让他含住。
钟以铮怒起来,又无神茫然的看他,还知道说:“我帮你。”这回欢好,他没记得及时暗中疗养喉咙,说话时,某种沙哑让他的声音更添三分磁性。
风夕崖迅速穿衣,摇头笑道:“师兄,不用,我默念清静经文即可,以前都是如此。”又道,“虽已清洗干净,但那处到底显得不洁。你若如此,我以后还怎么亲你?”
钟以铮闷声“唔”了一下,棱角分明的面庞带着狠厉的不甘,还是盯着风夕崖的小腹之下。
风夕崖哄劝道:“穿衣吧,听话,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久了。”
钟以铮一听,立马听话的站起身来。虽是缺少灵智,但基本的自理能力还是有的,他抬臂隔空将衣物都摄到手中,快速的穿衣穿裤,胳膊和腿上的精壮肌肉线条随着他穿衣的动作而起起伏伏。
风夕崖将自己收自赵武匡、泫金真人、渊海二人的宝物都从储物扳指中取出来。
沉吟了一下,他将山海剑图和与它相配布阵的宝物重又收起,赵武匡已经被他渡化,这些宝物便需留着,待日后有用。泫金真人的法坛极其特殊,需要金灵根和特殊功法才能使用,他无法催使,钟以铮更是无须用它,便也收起,待会儿自有安排。其余的宝物则全都被他摆在空中。
“师兄,送你的礼物。”
风夕崖已经看过了,赵武匡四人的储物法宝中宝贝不少,他从所有宝物中选了几件自己目前需要用的,其余的,都被他连同储物之宝一起推向钟以铮。
钟以铮没有神采的眼眸忽然绽放一抹光亮,他虽浑噩,却仍然爱宝,好像他有一种搜刮宝物搬回自己窝巢的本能,更别说这还是道侣送他的宝物。他看着风夕崖,痴愣愣的露出一个微笑。
很淡很淡的笑意,挂在钟以铮生硬的嘴角,不甚自然,却足够英俊和迷人。
风夕崖是第一次看到钟以铮笑。
钟以铮一探法力,将宝物一股脑儿抱到自己怀中,也不知挨个查看,手臂一晃,果断收进自己的储物护腕。而后,他抱着臂膀,站在那里,微微昂着头,隐含着几分狠厉凶残意味的面上,五官成熟,轮廓深邃,却浮现出几分懵懂浑噩的得意。他左右顾盼,见没有人看到,他才不再炫耀。
风夕崖又是喜欢又是心疼:何时你才能恢复清明?
钟以铮一顿足,闪到风夕崖身边,铁柱子似的站着,眼眸幽暗,痴愣而没有什么神采,却还知道压低声音,沙哑的沉声悄悄道:“师弟,我宝物还有极多,都给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