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办了驸马该办的事
竟是他的金铃儿,燕醉风开始疯狂的呼喊,但是金铃儿仿似根本就没有听到一般,依然无忧无虑的与漫天的鲜花嬉戏。
燕醉风迈开步伐,疾冲了过去,可是无论他如何竭尽全力,金铃儿的身影依然还是在那么远的地方,无法拉近分毫。
当燕醉风终于力竭,跌倒于地,熊婷婷和比翼公主,还有南宫双玲却围了上来,她们围着燕醉风翩翩起舞,举手抬足间,那无限诱人的私密之处时隐时现,燕醉风只觉得口干舌燥。
这种诱惑怕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燕醉风却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因为他的金铃儿便在附近,或许正躲在某处偷偷的望着他,他又怎能对不起他的金铃儿呢。
熊婷婷第一个扑到了他的怀中,细语呢喃,深情款款,时而娇骂着“臭疯子”,时而又拿丰满坚挺的峰峦去挤摩他的胸膛。
夏侯玉露则趴到了他的背上,起伏有致的身段与他的肌肤贴合得那般亲密无间,最恼人的是,她还调皮的轻咬燕醉风的耳朵,轻述万般柔情蜜意。
南宫双玲不甘落后,直接拽住燕醉风的双手,霸道的按向了自己的酥胸和娇臀……
血脉膨胀的燕醉风只觉得自己马上便要爆炸了,他害怕自己会迷失心智,所以他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双唇,咬得鲜血直流。
可是那讨厌的熊婷婷却伸出自己柔软的香喷喷的小舌头,细致的将燕醉风嘴唇上的血迹舔得干干净净。
还让不让人活了?燕醉风那叫一个崩溃啊!
“臭疯子……”熊婷婷的脸孔蓦然放大,娇喘吁吁。
“驸马……”随后换作了夏侯玉露的脸孔,眸中浸满了幽怨。
“臭混蛋……”接着是南宫双玲的脸孔,脸上挂着娇憨。
一张张妩媚的娇颜在他的眼前不断切换,或喜或悲,或娇或嗔,时而柔情似水,时而热情似火……
最后,所有的娇颜都化作了一张娇颜,所有的身姿也都化作了一个身姿,那是他的金铃儿。
没错,是他的金铃儿!
便是忘却自己,燕醉风也断然不会忘却的金铃儿!
终于再也无法遏抑那汹涌澎湃的燥热,和滔天的欲火,燕醉风虎吼一声,扑向了眼前巧笑倩兮的金铃儿。
燕醉风双手刚触到一片温软,她的四肢便像八爪鱼一般迅速的缠绕上来,两个身子紧紧的搂在了一起,似欲将对方搂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一切阻碍都被毫不犹豫的撕烂,扯碎。肌肤相贴,肢体交缠的感觉竟是那般的奇妙,燕醉风恨不得溺死在对方的柔情之中。
在肆无忌惮的爱抚下,燕醉风浑身的燥热逐渐聚于一处,烫得仿佛似要融化一般。
燕醉风只欲寻一清凉之处,将它整个的掩埋。
双手跋山涉水,寻幽探秘,终寻得一湿软之地,虽有些温热,燕醉风却别无选择,毫不犹豫的将那滚烫之物置入其中。
微微的阻隔瞬间便被冲破,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清凉降火之功效,被温暖湿润紧紧包容的感觉却令他浑身舒泰。
可是很快,燥热难当,膨胀欲裂的感觉再次袭来,似乎只有永无休止的律动,疯狂的摩擦,才能够稍作缓解。
梦,真实得仿佛触手可及!
真实,又虚幻得飘渺如梦!
究竟是梦幻?还是现实?
疯狂驰骋的燕醉风根本无暇顾及。
……
当燕醉风再次缓缓的转醒,立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偌大一张床榻之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未着寸褛的娇躯,躺在燕醉风身下的竟是比翼公主夏侯玉露。
昏迷未醒的夏侯玉露,一张疲惫而恬静的俏脸上,铺满红晕,溢满幸福的容光,身上遍布红痕,那显然是燕醉风的杰作。
而床榻的另一侧,眼神空洞的燕克侠正摁着一个风韵尤存的半老徐娘,疯狂的驰骋着,那半老徐娘竟是南宫芙。
或许是燕克侠的动作太过猛烈之故,南宫芙此刻已然晕厥过去。他们身侧还软软的躺着花二娘与刘四萍二女,尽皆昏迷未醒,浑身布满激情之后的余痕,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番盘桓大战。
最令燕醉风一个头两个大的是,床榻的中央还躺着一个他绝对料想不到的女人,南宫鑫的遗孀,那个拿着淬毒匕首欲要刺杀他的麻衣女人。
而她居然同样未着寸褛,浑身的红痕和下体处的泥泞,无言的述说着此前疯狂的激情。
是燕克侠干的好事?还是自己?
燕醉风非常不够义气的在脑海中将罪名往燕克侠身上推,反正有三个罪名他都担定了,多一个该也无所谓吧?
花二娘与刘四萍二女的身下,加上夏侯玉露身下,三朵红艳艳的鲜花绽放在了粉红色的床单之上,显得分外扎眼。
燕醉风当然明白此间发生了什么,南宫鑫的女人他可以推脱责任,真真切切躺在他身下的夏侯玉露,却是无论如何都推脱不了责任的。
自己居然真把驸马该办的事给办了,这可如何是好?今后该如何面对夏侯玉露?又该如何面对金铃儿?燕醉风头昏脑胀。
燕克侠则更是强悍,不但将花二娘和刘四萍二女给办了,居然还将南宫芙办得昏死了过去,果然不愧是燕赵门年轻一代的第一猛人。
心情复杂归复杂,燕醉风却不敢迟疑,先到外间寻着了自己的衣物和沧海月明,还有依然木头般立于墙角的楚天惊。幸好南宫芙急着享用燕克侠,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些东西。
而后燕醉风扯下帷幔,将夏侯玉露、花二娘和刘四萍三女的身子裹住,命楚天惊带上花二娘和刘四萍,自己则一手抱起夏侯玉露,一手拎起燕克侠,悄悄的离开了太子府。
燕醉风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在功力上的突飞猛进,他的动作之轻盈,之敏捷,之灵巧,甚至已经不下于楚天惊。
昏迷的南宫芙脸上带着无限的满足和幸福之色,恐怕还在做着晚年得子的美梦。
有梦!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可悲的是,有些人连梦都已经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