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郁闷不是病,犯起来要人命

第九集 郁闷不是病,犯起来要人命

最近很是郁闷,好像也好久没跟马小娇联系了,是不是应该找她扯扯淡呢?我坐在床上苦思冥想着,脸上可能露出了一丝发春的迹象,让赵连航这小子看到了。

“韦哥,是不是想女人了?”赵连航猥琐的看着我并龌龊的笑着。

“呀,航子,你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的肚子里的屎啊!这么了解我。”我也还以淫荡的笑容。

“艹,你小子放个屁都带呻吟声,我能不知道你想什么!”赵连航对我的生活细节观察的很入微嘛。

“氧化钙(CaO)你大爷的,你小子呻吟起来不也带屁声吗!”我刚说完,就看见赵连航拿着小铁锤过来了。赵连航,俗称航子,我们宿舍六当家的(思考题:我们宿舍一共几个人?答案在上文中或联系下文语境找),家在云南,身材属于天塌下来先压到我们类型的,经常被以李泽凯为首的傻大个们讥讽。自从云南大学马加爵用锤砸人事件以来,他好像找到了震慑对手的突破口,不知从哪搞来一个工艺品小铁锤,每逢在宿舍辩论赛上失利时都会掏出来做威胁状。

“韦哥,出去打会篮球吧。”航子把铁锤放好后,跟我提议道。

“那还等什么,速度!”是该好好发泄发泄这几天的郁闷了,而且通过一些剧烈的身体活动,可以把雄性荷尔蒙积聚的能量释放出来,免得去想一些成年男性应该想的东西。

我们学校有一个占地面积很大的篮球场,里面有二三十块篮球场地,这一点是我在我们宿舍楼被女生宿舍楼包围后感到的第二件很欣慰的事。篮球场上有几个篮球架设计的原本应该是偷工减料但我们却觉得很合理的地方,就是篮筐距离地面比标准高度要低,这让我在用尽全部弹跳力后可以实现灌篮,我的虚荣心会得到极大地满足,扣篮的感觉不是用“爽”字能够形容的,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三个字——爽爽爽!不过这种感觉航子是体会不到的,由于其先天条件过于恶劣,在尝试几次扣篮未遂后,他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对我说:“有本事扣那个标准篮去啊!”

赵连航虽然身材矮小,但是运球能力和身体的灵活性非常优秀,颇有我小学时候的神韵,过人都不带假动作的,刷的一下就过去了,跟个泥鳅似地抓都抓不住,一直在我班篮球队稳稳的占据着着控球后卫的角色。

很喜欢那种剧烈运动一身大汗之后啥也不顾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的感觉,痛快,酣畅淋漓!

“行啊,你小子,篮板怪兽啊。”航子喘着粗气对我说道。刚才跟我们打球的一帮晚辈们,不是个小就是个瘦,我这虎背熊腰的身体优势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sorry,是篮板王子。不过你小子也可以啊,主力得分点。”赵连航这小子投篮还真是TM挺准的,只是下午我的命中率不高,浪费了他很多助攻数据。

“行了,咱俩别互相拍了,走,食堂去。”

吃完晚饭,我们会在宿舍冲个凉水澡,然后再去正对着女生宿舍并配备有望远镜的对门宿舍访问一下,这日子过得,太有规律了!

“大婶在日理万机?”回到宿舍的床上,我给马小娇发了一条短信。最近她半条短信也没有给我发过,我一直在用她可能很忙为理由来安慰自己,可是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发了一条短信给她,来验证一下自己的推测。

“呜呜,大叔,我好像被你传染了,最近心情也很糟糕。”马小娇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怎么了啊大婶?想我想得寝食难安了?”

“不知道,反正心里不舒服。”我估计肯定出什么事情了,像马小娇这种看恐怖片都能当消遣手段的神经比较大的乐观派不会无缘无故的郁闷吧。

“大婶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我说说嘛,看我能不能抚慰一下你蹉跎的心。”

“不用了啦,说了你也不会懂的,唉,我自己听会歌吧,大叔自己玩吧。”

这丫头搞得我很不知所措,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会帮我排忧,在她心情郁闷的时候我却不能帮她解难,心里不免有一丝失落。这丫头到底因为什么不高兴呢?好像她以前问过我感情的事情……

走在路上,看到大一新生们一个一个青涩的面孔、好奇的眼神、以及尚有些土气的穿着,还有四五个人一起行动的队形,我不禁又开始了万千的感慨,好快啊,想必当年刚上大一时候的我,也是被大四的前辈们这样这样描述的吧。背着肩包,信步走在他们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并不是觉得自己比他们拥有更丰富的大学经验,也不是觉得自己可以用高姿态的前辈身份来自居,只是觉得他们还有四年的青春可以挥霍,而我的青春却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了。

无助的在三教511上着自习,我除了要琢磨怎么把这学期的课捣鼓及格外,还担负着考研的重任,另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我挂了一门课是需要在这学期补休的。

说起这门课我就头大,按卷面成绩我应该是徘徊在60分生死线之上的,奈何有一节老师因为家庭矛盾而带着怒气去上的课,我没有出席,而这位老师却用20分钟的时间点了全部近200个学生的名字(这是一门大课,好几个班的学生在一个阶梯教室上课),而且每点一个学生的名字都会让这名学生起立,在她确认完此生并没有替别人答到的嫌疑后方才去点下一个人的名字,大有宁可错杀一千,不使一人漏网的意思。一大批不法分子被这位心情低落人民教师无情的拉入到考试不会及格的黑名单当中,当然包括我。在我得知这门课只考了59分之后,我试图找到这位“良师益友”,想挽回一些局面,扭转一下乾坤,但得到的只是“NO”和一些冷冷的笑。据说有一些跟我同样沦落的人为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满,把这位老师的手机号码张贴在宣传栏、刻在课桌上,并且后面还有俩字——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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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我大叔,我叫她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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