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遇古董
“父亲,这宝典何处来的?它可比《通心法门》好太多了,”纯纯滚动着眼珠子狡猾的问。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这句话不但拍了父亲的马屁,还声东击西的问父亲的**。
“呵呵,想不到还跟你父亲玩起心眼来了。那个以后再说吧,父亲只能简单的说一句‘这是多年的老伤疤’。纯纯不揭开父亲老底儿,行不?”父亲略带阴沉的脸色说道。
“那好吧,父亲。你的纯纯,会努力的!”纯纯大声的说。
父亲欣慰的点了点头,再次摸了摸圆西瓜头型的纯纯。
秋天来了,天逐渐冷起来了。镇上的后山时常有灵兽“嗷”,“嗷”长嚎不断。震耳欲聋的声音回荡,一阵大风将其吞噬,立刻安静下来。
每天,纯纯都会坐在府邸大门前,望着往来的行人。其中大多数的行人,是结对往后山去的。他们几乎都赤着膀子,背上弓箭长枪,到后山狩猎。当然里面许多人是未达到练气前期水准的,大概在《通心法门》七八层的实力。不过结队当中也并不乏修道之人,当然练气前期最常见,练气中期相对要少上一半。至于练气后期修道者到后山狩猎的,纯纯还没发现过。因为练气后期的修道者去后山狩猎,凭此维持生计或者历练,还不如去参加佣兵团,做个大队长带队护送任务;这样薪水不但高,而且四处历练更有味道。
后山有许多灵兽在那里生活,百分之七十五的灵兽身上的肉可以食用,并且鲜美可口。它们的皮毛能够制成暖和大衣,更能够将灵兽皮制成符宝,卖一个好价钱。要问灵兽身上最值钱的是什么?大家都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是灵兽内丹。对于一个低级的零兽,内丹仅有绿豆般大小。随着灵兽级别越高,内丹也会越大。
纯纯从《修真必备宝典》前几页了解到一些低级灵兽的攻击和防御方式。它们有的可以吐火喷雾,有的擅长遁甲之术。甚至更有懂得变幻之术。纯纯细细回味了一下,终于搞明白那些人结对入山的原因。《修真必备宝典》谈到:“练气修道,主练根基,力大无比,断石斩金。”虽说练气级别的修道者力大如牛,可真的独自一人去后山狩猎,危险系数极大的。因为许多灵兽喜爱群居生活,一个练气后期修道者是抵不过一群低级的灵兽围攻;至于倒霉遇上高级灵兽,别说一群了,说不定一个高级灵兽就直接简单几招,把练气后期修道者便吞掉了。
“呵,想不到记载了有关修炼的问题。哈哈,它真是个宝
贝。”纯纯抿嘴一笑道,又翻了几页。原来是《修真必备宝典》对于筑基级修炼的阐释,上面写着:“筑神基精,踏器飞行,万般神通,凝聚气灵。”抓了抓脑袋,歪头细想,大半天也找不出原因;于是无耐一笑道:“看样子不到筑基水平,是无法体会其中奥妙的。”说完,书也不再翻阅下去,直接把书往怀里揣好,闭上眼睛静养起来。
天是冷了,霜冻着大地,刺骨的风凛凛,低头的衰草一片黄。
前不久的一段日子里,母亲召集何府上下,办了一个意义非常的会议。母亲终于做了一个伟大的而神圣的决定:宝贝儿子纯纯,至今开始不再需要奴仆的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纯纯听后感动的泪流满面,大喊:“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要的素质教育,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我的人身自由权,**权,有了,有了啊!”
母亲本来开始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实际是不愿意的。打从心底来说,自己还是放不下纯纯的自主生活。后来她同意的原因有两点:一、纯纯的父亲在家的时候,纯纯经常对自己父亲提及此事,希望父亲帮帮忙。待父亲找到孩子他娘后,纯纯父亲也尽力劝说道:“孩子他娘,我知道纯纯是有点儿顽皮,但你那做的管教是没有多大益处的。这个世界,强者为尊,任何苦头都必须自己亲自去尝;如果你不能放手让他自由飞翔,他永远是未长满羽翼的大鹏,怎能搏击长空?俗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他娘,我们不用把他约束太紧了。”“这个道理我也懂,孩子他爹。不过纯纯现在还小,自主生活应该还早了些日子。”纯纯的母亲委婉的拒绝道,接着又做出保证:“纯纯如今才四岁,再过四五年时间,就给他自主生活。孩子他爹,你看如何?”“孩子他娘,想的可真远!倒是为夫目光短浅了些,错怪你了。”纯纯父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现在,纯纯八岁了,是应该他自由飞翔的时候了。作为未成年人的监护人,母亲还是多多少少要过问纯纯的,比如练字类功课还是要做的;但是与之以前相比,那是微不足道的。二、除了自己和老家丁,还没有人能够管得住这个恶魔少爷。大概老家丁是真的老了,身子刚好不久,老家丁却再次染上风寒,难以起床,每日与药罐子形影不离。而自己又忙里忙外,还不如顺了儿子的心意;说不定到时候,儿子真的懂事了,会体会到母亲的良苦用心。
纯纯高兴了三天,又得到一个让自己哑然的消息,“老跟班,他,他是我的干爷爷了?不会吧!”由于老家丁对何府尽心尽责十三年,膝下又无儿无女,母亲看到老家丁无力的蜷缩在床上,床下摆有一大堆药瓶罐子,身旁也没有人照料自己;母亲于心不忍的试着泪,跪着认老家丁为干爹,接着唤来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家丁照顾好老家丁,另外老家丁的月俸由一个金币四十六个银币上涨到两个金币五十个银币。老家丁泪流满面的叩谢,纯纯母亲急忙扶起老家丁,并说道:“干爹继续留在何府,安享晚年。以后遇到什么难处,干女儿会尽力达到的。”
纯纯哼了一声,感慨道:“天啊,怪事连连有,今年特别多!”自己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悲哀;高兴的是自己自由了,悲哀的是突然多了一个干爷爷,这是一个多么的幸福者和哀悼者啊,现实真残酷!
做完了练字功课,纯纯就堂堂正正的走出何府大门;想当初翻越围墙,不走平常路,可谓“我的呼吸也有自己的特点,与众不同飞一般感觉”,围墙飞过了,后果是自己十次常有两次没站稳脚跟,跌倒啃吃地泥。而现在,全是我喜欢,我做主。攀爬围墙出去,还是走大门出去,全凭我的心情了;哈哈,这种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纯纯连续几天是做完了练字功课才出去玩耍的,可自己本来严以律己就极差;练书法的大字没写完毕,看到母亲转身离开,就丢笔溜了出去。母亲大骂小鬼,手里握着荆条,把何府翻了一个遍,也没找到,脸色紫青,咬着银牙,心中无限后悔。
纯纯溜出家后,并且找出狗蛋;此刻他正和狗蛋在镇上追逐打闹不停。迎面走来六个人,年龄几乎都在十三四岁,他们身上都隐约透发着少年青春的男人味,实际就是一身汗臭。其中一人的感觉,让纯纯和狗蛋竟如此熟悉,一张古铜色的脸真对着他俩发笑呢。
“哟,是你们。”原来是“不打不相识”的古董李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