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西界乍到 出手救扎朗老母

第二十回 西界乍到 出手救扎朗老母

第二十回西界乍到出手救扎朗老母

上回说到,这延春与岳父母及凤儿到得这西疆境界,见得这西域之人是异常可怕,周身脏乱,粗野无羁。延春再细看那些人等,甚是与自己南国人有极大区分,这女子是肌肤粗糙者甚多,脸挂丝红,发显长乱,那男性是胸前多毛,胡须尽长。延春当下心想:“我怎地是到得如此境地?怕这蛮之人凶狠于我与家人,且有何办法招架?莫不如回头离去,到我那熟悉之地去过生活。”延春心思正动摇,就见一群骑马之人从身边而过。那马上驮着几个女子,口中塞物,便也是叫喊不得。在看那马后,用绳索将几许男人捆住手,使那马匹拽着前走,这人岂能跑得过马匹?没一时便摔倒在地,被那马匹拖于地上,留得长长血迹。延春见此情景,便与凤儿说道:“见那些人,竟遭受非人折磨,我等且不可在此多留,要快快离开这野蛮地界才是。”凤儿见过适才事情,心中也甚是害怕,见那马上女子,其必将是要遭受非等寻常之屈辱,那男人,被马拖得性命不知要如何结束,此等地界我怎能安顿生活?听得延春说要离开此地,正符合凤儿心思,当即便要离开。忽又见一些醉酒之人向这里走来,同样使绳索捆绑一**女人,且不断使手触那女人胸前之物,不服从则使鞭来抽打,随后便是哈哈一阵狂笑。那行路之人,自是见怪不怪,竟无一人伸张。延春实是不忍心观看,便急领家人欲速返回。正待转身,就见一耄耋老翁走得其近前,笑而对延春说道:“你怎地如此见怪?这乃是西疆地域,其发达文明自是不比你生存之南国。你所见那马上被驮之女人,只是那狂欢人之玩物,那被缚马拖拽之人乃是奴家,其身体及全部皆属于隶主,此地取乐方式便是让奴身苦痛,主人才欢娱兴奋,你刚刚到得于此,便欲离去,怎能知道人间还有更深疾苦?凡事情要亲身体察,不然你日后怎得成些事情?况现在你如何走得出去?你见那四周围尽是高耸之群山,每个季节皆是白雪皑皑,你如何出得去?你且耐心,待你经历之后,或有时机祛除你相恨之一切。也或许你自此堕落初始,一切均看你如何来做。”那老翁说罢便隐身离去不见了踪影。延春听得清楚,便对凤儿说道:“你才听得那老翁之言语,知其有何道理?”凤儿摇头说道:“那老人之言语,我并未听得半句,怎地知道是何道理?”说完又看延春脸色。延春见凤儿此言,便进而说道:“适才那老翁之言,分明是在告知于我,不得急急离开此地疆域,还需经历一些事情,我等当遵从其言,暂且不急于离开,且寻找住处安歇。”凤儿只得随延春之意。

延春正寻找住处,却左顾右看,并不见那驿站之类,便欲打听相问,问得一人摇头,再问一人仍是摇头,问得几人仍然如此。延春忽然明白:“我与这等之人是言语不同,我所言语,其是不懂,该如何?”正寻思间,突见一些服装齐整之人骑于马上,缓缓行进且大声吆喝,似在找寻何物。只听一人喊道:“现寻懂得医术之人,我扎朗王爷老母患奇病,若医治得好,赏奴隶百人,牛羊过千,美色尽其择选。”延春听得明白,心感兴奋,心中自是寻思:“这里之人也有能说得我明白之话语者,其又是在寻医,我何不前去一试?”当下看了凤儿一眼,随即便跑到那马前将马拦住,对那吆喝之人说道:“你莫非是在寻找郎中?我且明白一些医术,可为那王爷老母来瞧瞧是何病患?”那吆喝之人看一眼延春,立下得马来对延春说道:“我见你非是我疆界之人,莫非是前来欺诈?”延春听得便回答道:“你怎地是这般说话?我若是那欺诈之徒,怎能举家到得这里?”延春说完,便走至凤儿及宋大爹处不再理会。那人见此,便走至延春近前说道:“你若是懂得医治之术,便立随我到扎朗王爷府里,如若有欺,当沦你及全家为奴。”延春见此是这般来说,便回答道:“成为奴者不是主要,治王爷老母之病是当务之急,你自当前行引路才是。”那人见延春如此一说,便赶紧请延春及家人入得府内给王爷老母治病。

延春随从那人进得王爷府内,使眼来瞧,甚是觉得气派,仅是一个宅院,便能容得下千匹之马,再看那府宅,是依山而造,皆瓦砾闪烁,光照耀眼,比得那冯县令住处,不知这气派程度要胜过多少。那人使凤儿及家人暂且在府院停留,独领延春径直来到一房屋之前,便使延春在此稍候,自是进得那屋内。延春趁此细见那房屋前面,是石兽镇守,张牙舞爪之状皆使人观来寒栗。没一时,见那人自里处出来,对延春说道:“王爷有请,到里面说话。”延春随其进得屋内,见时更是气派异常,几棵顶梁之柱直立于屋中,柱上雕刻着猛龙虎兽之类,犹如真物要腾飞起来一般,呈现出栩栩如生之状。那屋之正面,端放着一枣红色四方大桌,桌之一侧,端坐一人,年龄四十几许,体态丰饶,脸阔是圆中有方,那眼中更是神气四射,此正是那王府大老爷扎朗。那扎朗大老爷表情甚是严肃,使人一见便心生余惊。见延春进来,便上下仔细打量一番,随即慢声问道:“你便是那懂得医术之人?能救得我老母之命?”延春见问,便回答道:“王爷大人,医病,当要见得到病人再论,经望闻问切才知其病情,后方能处方诊治,现我没见得你老母亲,更不知患有何疾,我怎敢妄言治得?”那扎朗王爷听延春之言,便欠了欠身说道:“见你乃是那南方汉人,对我番人之病,未必就能治得。”延春听说,便又回答道:“天下无论何族人种,其经络神脉皆是相同或相似,其病也没甚奇异之处,皆是有因而得,无非是五官脏器之内和手脚皮肤之表生疾,若是医治得法尽可祛除。”那王爷听罢,便站起身来,走近延春围其转了一圈说道:“听你之言,是有道理,你可知,我那老母亲已经躺于床塌之上三载有余,其言语不清,神智模糊,手脚不便,即使是大小方便事情也需有人关照,到如今已是由数个行医之人来瞧过,皆无治得甚效果。不知你且如何来治?如若治得你便来治,如若治不好,你等一家之人将沦为我奴,若使老母治离人世,则你需陪葬。”延春听得此言,便立回说道:“王爷如此说法,延春自要退去。”那王爷见延春欲离开,便冷笑一声说道:“量你也是庸医一个,不然怎地是这般胆怯退去?料你也是医道不深无得能耐,或是欲蒙骗我钱财。”延春听来回答道:“王爷适才所说,实属难为所有看病郎中,你老母亲病之三年有余,无人敢为医治,皆是因你言之恐吓。”那王爷说道:“我对老母亲甚是孝顺,找医人来治,便是为其好,若治不好,我请你等来此何用?”延春说道:“凡事理之人皆清楚,医病可好也可不好,或可减轻或可加重,医好是人之所愿,医不好也是天理事实,若有病则医好,则天下无人可终,如病者及家人皆靠势力恐吓行医之人,则天下无人做得郎中,人有疾患则不治而去,若你所言治不得便要代价昂贵,谁人敢到你处来为你老母亲治病?你老母亲病若早治,或可痊愈,晚治,则病愈机会减少,再不治,或可是命归于天,你言之孝顺,这般做事情又是为何?”那扎朗王爷听得延春话来,甚是刺激,但又觉得是道理,便未怒而对延春说道:“听你如此一说,倒是我错误不成?”延春回其道:“人之势力不同,所说言语也不同,处理事情自然更不同,不是你错,是你老母亲之疾病致使你忧心焦虑,每日里只思那老母亲痊愈长寿,此实是天下最大孝顺。”那扎朗王爷听后是喜形于色,便对延春说道:“见你非是平庸之人,我就此收回前言,还请你快随我来,为老母看病。”

延春跟随扎朗王爷来到病人处,近得观之,见这老太太是眼睛大睁且在四处观瞧,嘴欲说甚却言语不出,手脚自是僵硬伸屈不利,身体自觉沉重起不得床来,其他并无异样。延春再把脉来看,却是脉搏时有间断,间断再复起时则冲击手感。延春已知这老妇人内脏尚未波及有损,再不及时救治,过些时日或无可挽回。延春心中已经明白,这老妇人之病是因血气不畅所致,血结淤堵塞流动,使经络相互不得沟通,若祛除血中所淤,再打通脉路,使心血流畅,则病自然得好。延春看罢,与那王爷点点头。那扎朗明白其意,便与延春走将出来。延春对扎朗王爷说道:“你老母之病如若再早些时日请郎中来看,则可痊愈,今已这般,欲治好则要费些工夫。幸好这病症尚未牵连至脾胃心肝,若那般则无可相救。”扎朗王爷一听,自觉得惭愧,便问延春道:“依你之见,我老母亲这病患现该如何治得?你只要救得我老母亲,我当再加赏于你,送你千只牛羊,万余奴隶,女人美色尽你挑选,还有那草地百顷,瓦宅百间,若你再要得其它,我仍可相送。”延春听罢便笑说道:“扎朗王爷心急,延春理解,我救你老母是我本分,你就是不许愿于我,我也自当尽力。”王爷听得此言,甚为感动。延春走进王爷屋内,随叫得凤儿与岳父母进内,王爷忙使下人赶紧看座,客气待之。延春从凤儿手里拿过包裹,取出长短粗细不等一些针来,那扎朗王爷觉得奇怪,问延春道:“为何看病要带得此物?难道女人缝纫之物也可使来行医?”延春只是笑笑,没有回答,稍后,延春对扎朗王爷说道:“你老母亲能否恢复,其运气便在今日。但你那老母亲是年事高些,其身体经络自是有些衰落,况已病得三年,那淤积也已结实。现我只一针,若恢复,则是你那老母亲造化深,再使些药物调理便无事,不恢复,则再无得医治。”那扎朗王爷听罢,是喜又忧,忙说道:“适才你所说之理,我现已懂之,无论结果如何,我皆不怪罪于你,望你用心细致来医治,我与下等之家奴皆为你祝福。”扎朗王爷说完,便传下令去:“家里所有之人,包括下人及众奴隶,立到那院中跪地,向天祈祷,保佑我老母亲得治康复。”没多时,只见王爷府宅院内跪满了家人及下人奴隶。延春也没细看,更无心理会,便径直来到老妇人房卧榻之侧。那老妇人是说话不得,但心中确是异常清楚,见延春进来,眼神里透射出无限之寄托与希望。延春到其身旁坐下,伸手在老妇人耳后开始掐摸,当摸到一处之时,见那老妇人身体一颤,延春便使手死死按住此穴,另一手则将针拿起。那扎朗王爷一见,心中已是紧张万分,想那老母亲已经卧床三载,这一针如若奏效,将是天赐福分。只见延春沉着镇定,将那针对准穴位便轻轻刺进并使手感觉。没一刻,就见那老妇人是前胸微微翘起,随即便长长吐出一口气来,再见那手脚,已是灵活,嘴里也讲出话来。那扎朗王爷一见,赶紧跪在母亲面前连连磕头。那老妇人是瞅着延春,眼睛流泪,说出一些延春听不懂之话来。扎朗王爷甚为激动,当下不知如何才好,一把拉起延春走至院落当间之训台之上,大声对那些跪地之人喊道:“神仙下凡,救我老母康复,宰杀牛羊,饮酒庆贺。自今日起,这延春就是我王府里最尊贵之客,是我等之恩人,这奴隶,草原,牛羊,女人要尽其所选。”扎朗王爷正说着,就见王爷老母亲在他人搀扶之下走将出来,众人见其皆叩首欢呼,扎朗王爷见老母出来,赶紧上前相扶,跪地之人又是叩首欢呼。欢呼毕,那扎朗王爷便携起延春回得屋内,随即命家人立刻准备宴席,以示为老母亲康健而庆贺,也为延春及其一家的到来而迎接。

酒席间,扎朗王爷自是请老母坐于主位,那老母请延春岳父母坐其左边相拌,扎朗王爷与延春和凤儿则居其右而坐,随即那宴席便开始,只见整只烤熟羔羊端将上来,放置于桌子中央,周围配得果类菜蔬也是及其丰盛。扎朗王爷看了看老母亲,老母亲是点头以示开席。扎朗王爷便站起说道:“延春今日医治好我老母,我乃是万分高兴,这第一碗酒当敬给救母神医延春及其家人,以示我感激心情。”那扎朗王爷说罢便将碗酒干下,随后双手将空碗示于延春及家人看,延春见此也觉得不可失礼,便端起一饮而光,也将空碗示与扎朗王爷。众人皆是欢呼,扎朗老母见之更是笑逐颜开,随即也端起牛耳杯盏与延春岳父母尽干。扎朗王爷高兴,随即又说道:“延春治好老母,我当不失言,要赏赐其牛养房屋草原奴隶和女人,使延春在这里富贵安生,为我西疆达贵之人祛除疾病之苦。”扎朗王爷话刚说完,便见一人慌张到得扎朗王爷面前不知说了何等事情,那扎朗王爷脸色顿时阴沉,随即对来人喊道:“令王兵速速准备,快快随得我前去征战,定将其打败才是心甘。”欲知这酒席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扎朗王爷欲做何为?请看下一回:随军征战交兵只为色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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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红尘尽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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