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清晨,她双腿间不断传来的酸痛,提醒着她,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

如果有人问她,第一次的性体会如何,她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前戏美妙的象登上了天堂一样,接着的,痛得会让你想杀人。

为什么她不直接踹下惹她疼痛的男人?因为他眼里浓浓的怜惜吧。

他不断的问,“怎么样,你才能不痛些?”

问她?她怎么知道!她只知道,为了这份怜惜,她愿意坚持下来。

昨晚对他来说,一定是一场不合格的欢爱吧,他小心翼翼的不可思议,当时他额头的冷汗让即使不解世事的她也看的出来,他压抑得很痛苦。

她以为,他会再要她一次,因为,他身体上的昂然,轻易提醒着她,他仍兴奋着,没有得到满足。

而他,却只是怜惜的轻拥着她的身体,让她在他怀里沉沉入睡。

她张着一双熠熠发亮的眼睛,望着与她面对面恬静的睡着的他。

他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眼睫毛,**的身体,洁净的就象个刚出生的婴儿。

他和她依然十指交缠着。

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她的心却象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样。

这一刻,她很想很想留住他的洁净。

英气的眉毛、漂亮的单凤眼、长长的眼睫毛、停拔的如雕刻一样的鼻子、薄薄的性感的唇……她的指尖一一划过他的每一寸五官……

“大清晨就对我进行性骚扰,色女!”那双漂亮的单凤眼微微睁开,顽皮乍现。

“本小姐肯摸你,是抬举你了!”她调皮吐舌,他们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村庄。

“那请这位小姐,继续抬举!”他将他的俊脸凑近她。

“讨厌!”她笑着推开他的脸。

“女人说讨厌就是喜欢!”他欺身压住她,搔她痒,威胁着,“说,说你喜欢我!”显然,他还是有点小气的介意她昨天的话。

“谁喜欢你了!你这自作多情的家伙……啊……”她马上被报复性的搔痒,“啊……停手……你这小人!”

“你不说,我就不停!”他顽皮的继续欺负着她。

才不要,她才不要向他表白哩,多丢人。

“啊……痛……痛……。”见招拆招,基本上这招对付他最有用,她马上抱着自己的下腹,假装呻吟。

果然,他紧张兮兮的马上从她身上翻下来,拉开她的手,“哪里痛?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个地方?”他的手同时已经紧张的探向她下腹的女性秘密。

作茧自缚!她整个脸顿时涨红起来。

被单下的他和她可是不着寸缕。

“骗……骗……你的拉!”她结巴的说。

他紧张的神色消去,眼睛黯了一方,“没关系,昨天你肯定很痛。”他依然温柔的揉捏按摩着她的女性秘密。

在他温柔的按摩下,她的身体奇异般的有种快感慢慢由小腹逐渐上升。

她想到他昨晚,有力而温和的占有,她整张脸轰的一声潮红,她居然热得有点口干舌燥。

“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她红着脸提议。被单虚张的空间,早已让她窥见,他一触及发的昂然。

他冷抽一口气,眼里写满了浓浓的**。

他掀开被子,逃跑似的速度穿上衣服。

回头,对上了她严重受伤的眼神,他一怔。

“你的手下说你从来不和同一个女人上第二次床。”很不争气,她的眼里爬满了水雾,他的举动,她让不争的想起他手下的话。

他哑然失笑,这女人啊,唉……

他重新坐回床,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泪,温柔的说,“小傻瓜,你搬来我们一起住好不好?这样你就会知道,我们不仅会有第二次,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但是今天不行,昨天晚上已经够你受的了,你必须先休息几天。”

她的脸更红了,她想直接找个地方埋了自己,她好丢人……居然还丢人的掉眼泪……

但是她的嘴巴是绝对不示弱的!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休息个几天,会不会有其他女人跳上你的床!”突然象想到什么一样,她委屈的嘴巴一扁,掉下了眼泪,“我好贱,在这张床上你不知道要过多少女人,我居然还在这张床上把自己交给你!”早知道,昨天在客厅做也好过在这里做。

他慌乱的用指腹拭去她的眼泪,他急急的向她保证,“这张床上,我只要过你一个人,我发誓!”

“骗人!明明那天那个女人……叫得这么激烈……”听闻这张床上,只有她和他做过爱,所有的委屈已经顿消,剩下的只有逼供了。

果然,那个男人傻傻的跳进圈套,“没有女人!那天早晨那个女人,我没碰她,只是做戏,无论你相信与否。”他柔声解释着,他已经决定豁出去,毫无保留的去爱她,他不想她心里搁着一根刺,“你胡搅蛮缠缠着我后,我没碰过其他女人。”过去的,他不能抹杀,起码,将来,他希望给她保证。

胡搅蛮缠?她撇撇嘴。算了!先让他卖个便宜好了。

“那为什么那个女人叫的这么兴奋?你碰她了?用你的手指?用你的吻?”她警惕的盯着他的手指头,仿佛一听到答案,要是它在做怪的话,立马咬掉它。

他哑然失笑,这个醋罐子女人!

“没有!那个女人是夜总会**的高手,她一个人自娱自乐呢!”

“真的?”她带点怀疑。

“相信我,好不好?”他温柔的摩擦着她的脸,她心里仅剩的那点怀疑,也彻底投降。

“好拉,我相信你。”她轻声不甘愿的回答。

“那么……是不是该轮到我盘问了。”他也有好多问题想问她。

“问吧!”她大方的很,反正昨天晚上他已经验证了她的纯洁,她有什么怕他问的?

“你和……齐宽……有在交往吗?”他犹豫的问出了他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没有,他是我哥哥!”就知道他在介意什么。

“真的?!”他的眼睛顿时闪闪发光,“那昨天你说你们接吻的事,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没有!”她老实的回答着,换来他亮亮的眼睛顿时黯淡下来,“就是那天他抱我回家,我睡迷糊了,以为是你,所以我们接了吻。”

敢说,她就敢承担他的指责。他一定会指责她怎么可以这么迷糊……

他的眼睛再次黯淡了一分。

“对不起。”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对她道歉。

“你……”她很诧异,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我不该推开你,就算你们是真的交往了接吻,我也无话好说,更何况,你在不清醒的状况下,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他不这么固执的推开她,如果他再勇敢一点,那么,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发生。

她感动的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温暖的脸,柔柔的说,“以后别乱吃飞醋了,你拿枪的样子,真的很恐怖。我心里只有你,整个心都被你占据了,容不下任何人。”

“我知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他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让她彻底的温暖着他。

好暖,好暖,有她的日子,好暖。

“会气我骗你吗?”她不安的在他怀里问,“那天晚上,你碰遍了我的全身,但是没有占有我,我怕我们第二天起来,又会形同陌路,才会……”现在回想起来,说什么报复,说什么恶整,都是无聊的理由,真正的理由只有一个,她不愿放开他的手。

“那天早上,我看到你全身都是淤伤,我真的恨死我自己了。”他用力的紧紧的搂紧她,一想到那些伤,一想到甚至昨晚在她身上依然能见到那些紫青,他的心疼的快要窒息。

“笨蛋!你没对我动粗!那些都是吻痕!不痛的!”怎么阅女无数了的他,还是这么笨!

“真的不痛?”他怀疑的问。

“真的不痛拉!”她摩擦了几下他的脸,柔柔的保证。

“那昨天晚上呢?很痛对吧!”他依然对她昨晚痛得脸色都苍白了的样子耿耿于怀,“我没碰过处女,我的表现一定很糟糕吧!”早知道,在那之前,他应该好好学习一下。

“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马上剔除掉!”她好象会读心术一样,眯着眼睛威胁他。

“OK,我抱歉!”他投降的举高手。

突然她大叫,“啊!几点了?我要去公司了!”昨天已经翘班了,今天怎么样也要过去啊。

她围着被单准备找衣服,被他不爽的拖回床。

“几点了?”她探头准备看他身后的闹钟。

“轰”的一声,闹钟马上寿终正寝的倒地。

“你太霸道了!”她不甘的瞪他。

仿佛有感应一样,她的手机在客厅响起,他一个箭步已经走向客厅。

不着片缕的她只好先围好被单,蹦蹦跳跳的跑到客厅,刚好听到。

“她今天去不了了……腿酸……对……。和你想一样……她今天也会睡在我这,明天早上我送她上班……”

霸道、无耻、可恶的男人!把他们上了床的事,居然大言不惭的到处宣传……她不用做人了……。

“潇、亦、然!”她想杀人!

那个应该被她眼睛万箭穿心而亡的人,居然神情自若的走向她,霸道的横抱起她,抱她走向卧室。

她很生气!很生气!所以,即使他放她下来的姿势有多轻柔,也泄不了她的火。

“我和小晴说过了,今天你不会过去,她让我找个热水袋给你敷在小腹里会舒服点。”他轻描淡写的说。

她可以完全想象小晴掩着嘴贼笑的样子!

MyGod!她完了!因为这么“弱不禁风”,她会从此成为笑柄!

“今天不准下床!OK?!”他严肃的对她说。

她连眼角也在抽搐了,“不下床,我们吃什么?!”难道吃空气?!她可不想这么不食人间烟火。

“我去买菜。”他笑着捏下她的鼻子,“我做菜给你吃。”

“你会?”她大吃一惊。

“恩!我们姓潇的男人好象都有厨房天分一样,已经好几代的遗传了。”他顿了一下,仔细想了一下,“我好象吃过一样菜,就能知道该放多少调料,怎样烧法。”

“你骗人!你妈煮得明明……。”很难吃,她吃过……偏偏他家很有家庭温暖,每次她过去,潇伯母总是坚持自己下厨。

“呵呵,我忘了告诉你,潇家的女人往往没有厨艺天份,不管是潇家的女儿还是嫁入的外来媳妇。”他努力想了一下,“好象我小姑姑连煤气灶怎么点火都不会,煮饭要加水的常识也没有,所以,我妈妈在潇家女人中可算是佼佼者哦。”

“你爸也不会烧……从来没见过他烧……”她还在努力挣扎,她才不信他会烧菜呢,还遗传呢!骗人!

“我和我爸爸怕死了油烟了,我爸爸只在过年或过节的时候,应邀登场一下,哈哈,你吃过了,肯定会连自己的舌头都找不到。”他叹了口气,点了一下她鼻子,“要不要顺便我提醒你一下,逢年过节我家人邀请你来吃团圆饭,你总是拒绝。”

她红脸、尴尬、心虚。

“不过你也别对我抱太大希望,我可自认没有我爸爸的水平,从小到大,我只烧过一次,那次,我妈妈病了,爸爸出差,刚好佣人也请假了,只好我这不做家务的大少爷烧给我妈吃。”

“好吃吗?”她的眼睛亮亮的。

他耸耸肩膀,“只能说,我有做贤夫良父的命,据我老妈说,比酒店的厨师烧得还要好吃。”

“骗人!”她笑着扭他的脸。

他也任她闹着。

“说了一大通,所以,你继续睡觉休息,我做家务,OK?!”他不由分说的盖上她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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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门铃不懈的响着。

他没带钥匙?

出去半个小时了,他也应该是时候回家了。

笑阳套上他宽大的衬衫,开心的起床去开门。

“你回来拉!”她毫无防备的拉开门,对上了一张怒视她的艳丽面孔。

她下意识的害怕的倒退几步。

“我说是怎么回事!这么急燥的逼我离婚,原来是藏了只骚狐狸!”赵华珍狰狞的脸步步逼进笑阳。

原本他只是提出分居,一年后自然会离婚,没想到,他昨天带了一群手下,当场逮住她抓奸在床的把柄,还现场拍了她和其他男人苟合的照片,来势汹汹的逼她签字。

当时形势比人强,她不得不签了字,但是她怎么就此甘心?!

果然,他急着离婚是有原因的!

“他逼你离婚?”笑阳知道如果这时候她表现的兴奋的话,实在是不智之举,不过……她真的好开心!

“贱女人!”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得笑阳两眼直冒金星的跌落在地板上。

好痛!她敷住肿了半边高的的脸,不显弱的跌跌撞撞的站起来,“你凭什么打我!他本来就是我的男人,是你用卑鄙的手段夺过去的!”我的男人,她喜欢这四个字!

一个黑影扑过来,她被压在地上,重重的被掌了好几个巴掌,她被打的还击的力量也没有,“你这狐狸精,敢对我叫嚣,看你还敢不敢跟我赵华珍争男人!”

“我偏争!对他,我谁也不让!”即使被打被制压的脸上嘴角都是血,她也不轻言示弱。

对!她是打不过她,但是她就是争的过她!从头到脚,潇亦然都是她的!

她挣扎着,可是从小没打过架的她,就是躲不过赵华珍疯狂的撕打。

她狼狈极了,身上、脸上都被尖尖的指甲抓伤,头皮刺痛的头发被拔落了一大片,好象头皮也留血了,被掌掴的脸痛的已经麻木。

头皮上的血,嘴角的血,甚至染的白色衬衣,血迹斑斑。

潇亦然一回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心爱的女人被人骑在身上打的毫无反击之力,都是血……

“妈的,我杀了你!”潇亦然疯狂的拉起骑在连气也喘不上来的笑阳身上的赵华珍,一个重重的拳头,打得赵华珍飞出二米,重重的吐血。

他赶紧抱住浑身瘫软的笑阳。

“啊!我的牙齿!”赵华珍望着吐出的血里混着的门牙,尖声大叫,“潇亦然!你不是男人!居然连女人也打!”

潇亦然血红的眼睛恶狠恨的瞪着她,“我不仅敢打你,连杀了你,我也敢!”

他眼里的杀气,令人不寒而粟。

“你……你敢!我叫我哥……”赵华珍惧怕的连话也说不下去了。

“我今天就先杀你,再杀你哥哥!”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逼进赵华珍,眼里怒腾腾的杀气,没人敢质疑他只是吓唬人而已。

“你……你……”赵华珍害怕的一边向门口爬,一边大叫,“救……命……”

她现在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会杀了她。

潇亦然不把她的恐惧放在眼里,步步逼进她,就在他伸手准备掐断那个女人的脖子时候,一个软弱无力的怀抱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潇亦然,住手!别……”

他眼里的杀气没有减弱,他今天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

他不为所动的准备抓住那个企图逃跑的女人。

“潇亦然,我爱你!”一声大喊,怔愣住了他所有动作。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们还要结婚,还要生小BB,所以不准杀人!”她用尽所有力气呐喊出来。

她用尽全力转过他的身体,紧紧的抱住他僵住的身体。

还不滚!她用眼神瞪着赵华珍。

那个胆小又怕死的女人,居然边滚边不甘的说,“我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会让你们好看的!”

去死吧!笑阳简直懒得离她。

“我好累!抱我上床!”她撒娇的命令僵得象快化石的男人。

该死的,脸上连抽动也好痛。

“你第一次对我说这三个字。”潇亦然僵得还是象块化石一样。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以后你想每天听,我就每天说给你听,好不好?”她柔声轻哄着他。

他目光怔怔的转向她的脸,望着她横纵着的掌痕,嘴角的血迹,怒火、杀气又一点点窜上,“我杀了他们!”他爱护的连个小指头也不敢粗鲁对待的她,居然被打成这样!

她摆正他的脸,无比认真的说,“潇亦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昨天晚上好象没做任何防范措施,所以,我的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你的BB,你如果杀了人,我和BB怎么办?!”老天,原谅我善意的谎言!昨晚其实是她的安全期。

他的杀气一点点消失不见,他望着她的小腹,仿佛里面真的已经孕育了他的孩子。

他小心翼翼的横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帮她上药。

他的眼神依然阴沉的可怕。

她总觉得有一场血腥的暴风雨,好象快要来临……

“别这样拉,你冷着一张脸,我会害怕的拉!”她摇晃着他的手臂,誓要把早上那个调皮、温柔的他找回来。

他依然不说话,脸色吓人的冷竣,替她抹药膏的手却轻柔的不可思议。

“该死的女人!”抚着她全肿的脸,他神色阴沉的到了极点。

“别这样拉!”她摆正他的脸,很不喜欢他阴郁的样子,“你不是一直很想我留在你这么边吗?我被打成了猪头脸,刚好可以休休假,赖在你身边,多好!”

他是想她留在他身边,不过也不是这个留法啊!

“那你现在这样的表情是不是嫌弃我了?”她肿着脸扁扁嘴的样子可笑到了极点。

“笨蛋!”他终于脸色有点缓过来,宠溺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是不是要我把心捧出来,才肯相信我?”

“哇,好血腥啊!不过捧出来后,我要炖酒吃哦,炖猪心吃过,炖人心可没吃过!”她装成搀得快要滴口水的样子。

“你这女人!好狠的心!”笑容又一点点回到了他的脸上,“什么东西都敢吃,老公的心都舍得吃!”

“谁是我老公?”她装成诧异的转了两下头,四处找寻的样子,“我老公在哪里?你把他藏哪里了?”

“韩笑阳!我在跟你求婚!”他有点恼羞成怒。

之所以急着离婚,就是因为不想她委屈的成为别人口中的第三者,不想她没名没份的跟着他。昨天,他已经去办妥了离婚手续,他成了自由身,他才厚着脸皮跟着她。

“求婚?有吗?哪里?”她又在装傻。

“韩笑阳!”他已经彻底恼羞成怒了,圈住她,搔她敏感地带。

“啊……哈哈……不要拉……痒死了……”两个人象大孩子一样打着闹着。

“你嫁不嫁?嫁不嫁?”他威逼的攻势猛烈。

“哈哈……痒那……受不了了……救命啊……有人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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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齐宽很忙,忙碌到是否是逃避,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他的爱情渐行渐远,远得已经触摸不到爱情的样子。

现在的笑笑,对待他,更象一个亲哥哥。

他不满足这样的关系,又不想轻易破坏他们的平和。因为,比起亲情,他更加承受不起她的怨莸。

所以,他沉默了。

她一夜没有回来。

潇亦然那晚望着她的眼神里的独占,让他轻易明撩,他们已经有了一种他遥不可及的关系。

爱情的旅途上,他错下了站点,所以,错过了终点。

他和她失之交臂。

所以,她的答案是,“韩齐宽,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你。”

而他的答案是,“韩笑阳,我现在还是很喜欢很喜欢你!”

一个是曾经、一个是现在。

他们的感情已经出现了时光的差异。

……

他摸着墙壁上她画下的那颗自由翱翔的心。

“韩齐宽,我送你一颗自由翱翔的心!”她曾经欢愉的在红心上加两个白色飞翔的翅膀。

他的心真的从此以后能自由翱翔吗?

他还可以吗?

找回自己的心,放它自由,他可以吗?

“韩笑阳,我送你最最包容的空气!”他曾大笑着将无形的空气画上图面。

即使我的心永远自由不起来,韩笑阳,我也会送你最最包容的空气,能让你自由呼吸。

我的感情,不会困住你自由翱翔的心。

……

“请问,这里是不是招聘助手兼业务员吗?”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回过神来,抬起头,“对……”话到一半,他怔住了。

一个穿着优雅的女孩对着他调皮的笑着。

“桑,你开什么玩笑。”他正色。

“不是开玩笑啊,医院的工作我已经正式离职了,我现在是失业人员,来应聘也错了吗?”女孩大大咧咧的问。

“这里的工作很辛苦,目前为止,我的能力只能招一名多方面兼备的工作人员,不适合你!”他想也不想马上回绝了,他实在想象不出来娇滴滴的她,跑业务的样子。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上班!试用期一个月,你不满意,我随时可以走人!”她提着自带的手提电脑,坐在了办公桌上,“开工!”

他只能干瞪眼,看着她认真的开始擦拭桌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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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野狼帮的气氛有点诡异。

“老大,你决定了?”暗杀赵子龙,是野狼帮秘密在筹谋的计划。

“恩。”他冷冷的应道。

他不能再让笑阳生活在恐惧中,或者说,他不能让自己生活在恐惧中,他害怕,有一天早上醒来,身边温热的身体,会变成冷冰冰的尸体。

所以赵氏兄妹,不是他们死就是他亡。

“我可能有了你的BB……”一念及这句话,他心一窒,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该死,一次可以说巧,那两次、三次、四次呢?

这两天韩笑阳好象洞悉了什么一样,拼命的在床上留住他,而且不准他做任何安全措施,偏偏他又不争气,轻易就投降了。这样很难不怀孕!

赵子龙的身手深不可测,虽然他也不弱,不过没有必胜的把握。

“想什么?”一个修长的身影坐在了他旁边,把玩着手里小巧的小刀。

“想怎样杀人。”他淡淡的回答。

身边的柏文清愣了一下,他斯文的推了推眼镜,“想好了,这可是一条不归路。”

他转身望望身边的男人,很少有人会把柏文清和黑帮联在一起,因为他气质干净儒雅的更象一个大学教授,正确来说,他的儒雅也不是单单外表如此,他曾是T城的高考状元。这样的一个男人,因为父亲吸毒、赌博,为了偿债,不得不放弃上大学的机会,与人斗狠斗勇。

他们曾是一个学校同届的风云人物。

一个家世显赫、俊美不羁,一个自强不息、气质儒雅,一个青春张扬,一个着事低调。

尽管他们二人是同学们永远口里不厌的话题,但是,他们不曾相识过。

直到,在黑道上,他们反而相识相交相惜。

“想好了!我不能让我的女人明天没有保障。”他依然语气平淡。

“小子,恋爱了!”柏文清英挺的脸上难得的笑意,“韩笑阳?!”

潇亦然微乍的望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柏文清笑笑没有回答,“我帮你部署吧!”

潇亦然意外的看了一下他,柏文清是出了名的天才头脑,蛟龙帮八年前也正是因为他的加入,靠着他天生的才智,扩大到目前的规模。

但是,他斯文的外表下,带着一颗冷漠的心,他很少搭理别人的事情。

“算偿还吧,你救过我!”柏文清轻易看透他的心思,淡淡一笑,“不过,不一定要弄到杀人,比起死,有一种更可怕,那就是恐惧、死亡的味道,只要猎物闻到那种味道,就会乖乖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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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野狼帮冰冷的外表,现在提着两袋的菜,会变成最不和谐的画面。

所以,临进家门时,他一直是笑着的,调皮、慵懒的潇亦然。

开了锁进了门,屋里的人明显吓了一跳。

这是后遗症吧。

他原来亮亮的眼睛在望见她尚未完全消肿的脸,黯淡了一下。

“你回来了!”她穿着睡衣蹦蹦跳跳的愉快的蹦向他,身后跟着一尾笨笨的雪球,也争着宠奔向他。

“小心!”不顾他的叫声,她已经跳到他怀里,整个人象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身后的小雪球已经迟了一步,不甘的“喵、喵”直叫。

“臭猫,你爹的是我的!”她朝着地上的小雪球扮了下鬼脸。

小雪球“喵、喵”抗议的直叫。

他望着争宠的一人一猫的互动,只觉得好笑。

“谁送丫丫过来的?”他轻松的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将她置在他的大腿间。

“我叫桑帮我送来的,顺便带了些衣服过了。”

他温柔的抚着她的发,柔声问,“那你家人都知道了?有没有为难你?”

“我管他呢!”有,她爸爸来电话向她咆哮,可能他以为她能卖到更好的价值吧。

不过自从半年前,她爸爸连商量的余地也没有的帮她回绝了婚事,让他和她成为了分手的局面,那日起,她对她爸爸连最后一丝的感情也没有。

“叛逆!”他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叹了口气,“和男人同居传出去是不好听,会成为上流社会的笑话。不过怎么办?”他苦恼的顶着她的额头,说道,“我一点也不想放你走!”

“那就不要放啊!我也不想离开你!”她亲昵的攀着他的脖子。

“呵呵,那我知道,我魅力满大的!”他一扫忧郁,臭臭的摸着下巴得意的说。

“哼!今天还和桑聊到你的能力问题呢!”她一脸不捧场的样子。

他连下巴都快掉下,“你们还真不知羞,什么都聊!”

“最后我们总结出来,你能力有问题!体力更有问题!”望着她洋洋得意的脸,他整个脸彻底铁青掉。

“敢问这位小姐,我又有什么不令你满意了?”在**上,他努力克制自己,做到最温柔体贴,她还有什么不满意。

“桑说了,有些男人都一夜三次郎,你就不达标!”她调皮的戏弄着他。

“一夜三次郎?我和其他女人也可以!”怕累到她,怕弄疼初识情爱的她,怕她适应不了,没想到,居然换来了质疑他的能力!他想杀人!

“潇亦然!”他彻底得罪她了,什么和其他女人也可以,太过分了!

他不给她愤怒反驳的机会,一把横抱住她,“亲爱的,那我就让一尝尝一夜三次郎的滋味!”

“啊!……”她抗述无效,红唇被他狂野的封住,睡衣被他粗鲁的扯掉,“你……你还没烧饭呢……”

她只能全身酥软的提醒着他。

“亲爱的!千万别质疑一个男人这方面的能力。”他还是松开了她,丢下瘫成一团水的她走向厨房,继续说着,“所以,我决定,先喂饱你,然后再让你连质疑的力气也没有!”

呜……男人好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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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笑阳,你嫁不嫁?”逼婚的声音,男人却喘着粗气。

“没有鲜花、没有跪下来、我怎么嫁给你?”女人一边呻吟着,一边无力的拒绝着。

“鲜花?!”男人一个有力的挺身,“我没送给你吗?”再次惩罚的狠狠朝着她的深处用里挺身两下。

“跪下来?”男人忿忿的再次勇猛的折磨她,“哪次做,我没跪下吻你”

“那……啊………那……啊……那不算………”女人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

“韩笑阳,你要我怎么做?”他又一个有力挺身,“你要我怎么做!”

“别……”他勇猛的快令她招架不住。

“嫁不嫁?”

“嫁不嫁?”

“嫁不嫁?”

……。

一个晚上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欢爱的味道,充诉着男人的求婚声。

他天天求,日日求,她总是不点头答应。

他已经挫折的没有一点办法。

最后,他居然落魄到,连上床也不忘求婚。

他好失败哦……

颠入**的高峰的时候。

他疯狂的又求了一句,“韩笑阳,求求你嫁给我!”

意乱情迷中,她居然,“……好……”

他瞪大眼睛,任热潮奔向她的体内……。

他的宝贝说……。好……。

他求婚成功了?!

老天!

早知道早点用这种方法了……。

她**着身体,别过脸,不让他轻窥她的红潮,她撒娇的轻颠,“笨蛋潇亦然!”

嫁给我。

她早就决定,当他说完第九十九次的时候,她就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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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龙焦躁的在大厅里踱来踱去,他后悔了!非常的后悔!半年前他干嘛去惹潇亦然这小子!他妹妹一向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他不该听他妹妹的话的!

他看着潇亦然接管野狼帮,看着他一步一步壮大起来,他的不安也越来越大,直到,道上传来,潇亦然居然和柏文清已经到称兄道弟的程度。

一个潇亦然现在寒冰一样的眼神已经够让他不安了,再加个如同狐狸一样的柏文清,太可怕了!

“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潇亦然欺人太甚!居然为了那只骚狐狸打我!哥,你一定要替我作主!”偏偏他那个不知好歹的妹妹还在那烦人的嚷嚷。

“啪!”他一个巴掌把赵华珍扇到了地上,“你这臭女人闭嘴,都是你害得!要多少小白脸你没有?你惹潇亦然干嘛!”

“哥!”赵华珍瞪着一双圆眼,简直不敢相信最疼爱她的哥哥居然动手打她。

“哥什么哥!我都要被你害死了!你以为潇亦然还是半年前的他?!你明不明那个柏文清也多可怕?!”他暴躁的怒斥自己的妹妹。

柏文清具有谈笑间,灰飞烟灭的能力!

“哥……”赵华珍害怕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老大,老大!”一个手下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不好了,又一个堂口被柏文清轻松端掉了!”

他的钱!天!

他跌坐在沙发上,“这次他又留什么话?”

“他说堂口该装潢一下了……”手下哆哆嗦嗦的说着,“他……他还说……他最近端堂口就是他和他兄弟的新乐子……老大……太可怕了……影子的身手加上柏文清的脑袋……”

“老大……柏文清还说……在过几天就是他兄弟影子的生日了……他准备送样生日礼物给他……比如……比如……”

“说!”赵子龙大喝。

“比如活生生的心脏!”手下鼓起勇气说了出来,现在道上每个人都知道,柏文清、影子和赵子龙成心过不去。

赵子龙僵的没有办法反应,先是捅他白粉渠道,再是灭他堂口,很多子龙帮的手下早已经受不了这种低压,改投蛟龙帮,蛟龙帮不收的入了野狼帮。

他的拳头是很厉害,但是,再厉害的拳头,也比不过一颗惊世骇俗的才智脑袋。

“他还有说什么吗?”赵子龙干涩着问。

“柏文清说,如果有人肯自动捧上他的心意,消消他兄弟的气,那一切就另当别论了。”这就是柏文清,把人逼到绝境时,再指一条明路给别人。

狠却不绝,这也是他聪明的地方。

没有永远的敌人,是他处世的风格。

“来人,帮我约他!”赵子龙没有任何气焰的泄气摆手。

负荆请罪,确实是最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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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不要混黑道?我们只过平凡的生活,好不好?”晚上她偎在他怀里,不安的问。

“你的话题很俗。”他笑着敷衍她。

虽然是敷衍,不过,他这段日子认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他想把LMS公司送给柏文清,自己引退。

他想给她一个安定的家。

赵氏兄妹的问题,已经解决,他本来就只是一个平凡的商人,他也渴望自己洁净,配得上她。

但是从柏文清那天带点思索的目光里,他知道,一个退字并非这么简单。

“算了,你安全就可以了。”她默默的埋在他胸前,紧紧的搂着他。

只要他安全,只要他平安,她不在乎他在做什么。

这样全心信任的她,令他更加怜惜。

“肚子饿吗?给你煮点吃的。”他从床上钻出来,走向厨房。

这段时间,为了照顾她,他已经俨然成了家庭煮夫。

他熟练的敲蛋,片刻,一个热呼呼美味的意大利粉和半熟的荷包蛋端到了她的床前。

笑阳直流口水,“我会被你宠坏的,每天这个吃法,不肥死才怪!”

他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现在猪肉价格猛涨,肥了把你卖了,我会赚到早上睡笑醒的!”

“坏蛋!”说她是猪。

她用刀叉转了一下入口,又是这种感觉,象食神电影里长了翅膀一样的美妙。

好好好吃!

“我们开家餐馆,你做主厨好不好?一定赚疯了!”想想他要是带厨师帽的样子就想笑。

“我讨厌油烟。”他想也不想就拒绝。

他讨厌油烟,讨厌烧菜,却每天甘愿烧给她吃。

她的嘴角越扬越高。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已经从我爱你发展到,我非常非常爱你!”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韩笑阳最拿手就是哄人开心了。

果然被哄骗的那个男人心花怒放,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盘子,“先别吃!韩笑阳,我想好好爱你!”

一个欺身,她被他填满……

讨厌,人家还要吃嘛,饿!

我比你更饿!

……

他们缠绵到筋疲力竭,抱著睡去……

旁边一盘美味的食物,早已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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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我快挂了!”原本靓丽飞扬的现在只能疲惫的躲在办公室的沙发里喘气。

齐宽见状,蹙了一下眉头,“你又一下子跑了几个地方?”

叶桑有气无力的比划,“十一个,我伟大吧,一天跑了这么多地方,和别人谈的口水都干了。”

齐宽有点不悦,“不用这么拼,我说过一天最多谈五个地方就可以了。”

“老板,时间就是金钱,更何况小女子目前尚在试用阶段,不努力点,怎么给你这老板信心把我留下来?”她装可怜的望着他。

他偏头,避过了她的目光,“你脚受伤了?我看你进来的时候一拐一拐的。”

“扭了一下不碍事。”叶桑大大咧咧的摆摆手。

一看就知道,她绝对不会去抹药膏。

他认命的从柜子上取下跌打酒,走到她面前,蹲下,面无表情的说,“我帮你揉揉吧。”

她受惊若宠的望着自己的脚被他轻轻抬起,心狂跳。

气氛有点尴尬。

为了缓和这尴尬,她尽量找话题,“笑阳好象这段时间很忙?都没过来了。”

“恩,可能。”

她试探着他是否知道,“她……好象……”

“她和潇亦然同居了。”他面无表情的回答,夜夜对面永远漆黑的房间,早已经令他心痛到麻木。

“……呵呵……现在年轻人……都这样的拉……”尴尬,汗。

不过有个消息,她必须要告诉他,“笑阳说,潇亦然向她求婚了,她答应了。”笑阳来找她的时候一脸的幸福与羞涩。

笑阳说,桑,你也要幸福哦。

她的脚裸一阵抽痛,那个傻瓜失了神,连弄疼她都不自知,她冷抽一口气,没有制止他的动作。

“为什么……这么快?”

笑阳说,潇亦然怕她万一带“球”结婚会惹人耻笑。

她叹了口气,选择把那句话咽下去,“大家年纪都差不多了,笑阳也26岁了,可能感觉是时候结婚了吧。”这个答案应该保守点吧。

他沉默了,没有再说什么。

她的脚被捏得好痛!

叶桑咬着牙,笑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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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超级市场,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重。

潇亦然下意识的搂紧笑阳。

“怎么了?”笑阳奇怪的问。

他轻轻摇头,让她安心。

眼睛却已经非常锐利的四处寻找。

有人在暗角,不迟不缓,象猫逗弄老鼠一样,跟着他们。

一个红点聚集在笑阳的背部。

“笑!小心!”下一刻,他已经将笑阳扑在地上,牢牢的护住她。

“砰!”什么东西从他们身边快速的擦过。

“潇,只是气枪!”笑阳心疼的用手抹去他苍白的脸上的冷汗,“潇,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你别太紧张了!”

“对……只是恶作剧。”他笑得苍白。

警告他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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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了!”开了门,柏文清就一脸严肃的对他说,“熊老大认为丢了面子,早上的事情只是一个警告。”

潇亦然用手指示意屋内有人。

柏文清马上聪明的闭嘴。

“亦然,谁来了?”卧室里走出一个清丽的女孩。

“朋友!笑,我跟你介绍一个……”潇亦然笑着准备替他们彼此介绍。

“等等!你是………你是柏文清?!对吧!就是你!”笑阳兴奋的哇哇叫。

在场的两位男士都愣住了,虽然柏文清调查过潇亦然,知道他入黑帮的来龙去脉,也听说韩笑阳的名字,不过他们不认识啊。

“我们………见过吗?”他斯文的保守的问。

“哇哇哇,我是八中的!你是一中的嘛!你好出名,高中的时候没有人不晓得你的!”笑阳依然兴奋的哇哇直叫。

八中?柏文清的脸色有点微变,单单就这两个字就让他想起一段不堪的回忆。

那是他人生的污点……

“柏学长,你现在还有和湘学妹见面吗?”

果然……

柏文清淡淡一笑,“我和她从来就不认识,又有什么见面的必要?”

“你们不认识?哇,柏学长你太无情了吧!”嘴巴里这么说,心理却被欲挖掘的八卦而兴奋着,呵呵,多挖点,和桑分享一下,她可是湘学妹的同班同学哦。

柏文清云淡风轻的说,“我们真的不认识。”

“八中初中部的湘学妹迷恋一中高中部的风云人物柏文清,两大学校,谁不知道啊!”

旁边的潇亦然调皮的眨眨眼,“我好象那时候也听闻了哦,世界五百强的欧尚迷企业董事长唯一的千金迷恋一中学会会的主席柏文清,甘愿不坐每日接送的劳斯莱斯,而情愿每日步行500米,在一中门口的公交车站等柏文清出现!我也听说过哦!”

“柏学长,听说湘学妹已经回国了,你们真的没遇见过吗?”

“文清,听说她以前象跟踪狂一样跟着你,有这样的事情吗?”

“柏学长,你当时有没有一点点心动的感觉?有没有一点点感动的感觉?”

没有!没有!没有!

他是来了解一下情况,顺便透露点信息给潇亦然的,怎么发展成了这样?

两夫妻左右夹攻,烦不胜烦。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瓦解敌人内部。

柏文清斯文一笑,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笑着问,“韩学妹,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我了?我们可不同校啊,看来学妹你认人的本事很好啊!”

“哪里啊!我认人的本事一向差!”笨笨的掉入敌人圈套的猎物,还傻傻的帮敌人数钱,“哇,你不知道,我们以前班上几个同学一起结伴去偷偷看你!单单看了你一眼,我就印象好深刻!你真的,真的,真的,超级帅!”她还连用三个真的哩。

“韩笑阳!”旁边的人脸色已经有点微变。

“哪里,我的样貌一直属于偏向平凡那种,当时潇同学的样貌才是各中的饺饺者。”老狐狸淡淡笑着说。

“哪里啊!潇亦然根本是有样貌没气质那种,你那种是,哎呀,我说不出来拉,反正是好有好有气质,帅到掉渣!”韩笑阳显然兴奋到完全没看到身边的人脸色已经全青。

有样貌没气质?!

“韩笑阳!马上回房!我们需要讨论一下什么叫做有样貌没气质!”一声大吼,盛怒的男人拉着可怜的女人的衣领拖进了房。

哈哈!搞定!再也没人烦他了。

先吃点水果,顺便看会儿电视,慢慢的等他们两夫妻先解决家庭内部矛盾。

柏文清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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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

“熊老大,何必呢?我把股权全部让渡给文清,凭文清的才智,管理一家上市公司轻而易举。”潇亦然面无表情的对眼前的中年男子说道。

“你的意思是想退出?!”熊老大咧开嘴,满脸的横肉不住的抖动。

“我和文清已经有共识,不懂的地方,我会帮他。”他选择比较保守的说法。

旁边的柏文清淡淡一笑,“大哥,你去吓别人老婆干嘛?我和亦然从高中就开始认识,他即使退出了,凭我们交情,他也会当当我个人的顾问的,不会就这样撒手不管的,他肯把LMS公司送给我们,我们不是利大与弊吗?”

“他说合作就合作,说退出就退出!还把我熊鹏放在眼里吗!根本不是钱的问题,是面子的问题!”熊老大满脸的横肉在跟着咆哮。

柏文清无奈的用了然的目光望了潇亦然一眼。

“大哥,让亦然开个三天的流水宴请所有兄弟,给你消消气吧!”柏文清斯文的推推眼镜继续说,“大哥你也知道,有些女人就是比较胆小,当时大哥整天枪林弹雨的时候,嫂子眼睛都差点哭瞎掉。就这样算了吧,亦然也快结婚了,大家也相识一场,当送他结婚礼物得了。”

“不行!”熊老大不甘心的怒喝。

“熊老大,那怎样,你才能消气?”他淡淡的问。

退出的决心已经很坚定,他不会再让笑阳忧心的流眼泪。

“影子,我最佩服就是你的赛车了!呵呵。”熊老大冷笑,“再来一场玩命赛车如何?今晚有一场赛车,你也参加吧!赢了,我们的合作一笔勾销,今后潇亦然永远由我熊老大罩着,输了,嘿,乖乖继续做你的影子!”

“可以。”潇亦然淡然一笑,“有什么条件?”他知道不会单单赛车这么简单。

“全程你蒙着眼睛赛!”熊老大挑恤的笑着。

蒙着眼睛?

“大哥!……”柏文清大吃一惊,“山水湾这么险境,共有38个转弯口,每个转口全部没有护栏,蒙着眼睛赛车不等于去送死?”

熊老大朝着潇亦然露出满口的金牙,“当然,全程,影子随时可以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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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停?不,他永远不会,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怜惜的抚摩着倦在他怀里,气息平稳、沉沉入睡的笑阳。

刚才的**,太过疯狂,一定累坏她了。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因为知道她一向纤弱,他总是小心克制着自己的**,怕伤到了她。

但是,今晚,他没有办法。

因为,他可能会受伤……可能会……

不会的!为了她,他一定会平安回来。

上个星期,她来了月事,他松了一口气,那一刻他才惊觉,他对他们的未来依然很惶恐。怕给不了她安定,怕自己让她流眼泪。甚至连一个孩子,他也不期待它的到来。

他们要结婚,他们要生小BB,所以,他不可以让自己有机会出事。

下午的时候,他去细细的观察过地形,多少距离,每一个转角,他都牢牢的印在脑海。

他不可以出事!

四点了,他留恋的凝视了她片刻,掀开被子,穿上了衣服。

笑,等我回来。

……

大门的声音一关上,她就睁开了双眼。

她一直没有睡着,因为不安一直紧拽着她。

他从来没有象今天晚上这样疯狂过,**里,他总是小心翼翼、温柔细致,但是今天晚上,他很狂野,从她下班到现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要她,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这样的他,太过异常,所以,她把不安埋在了心里,静静等待。

果然……他有事瞒她……

她穿好衣服,也关上了房门。

……

周围全是引擎的轰鸣声,每辆跑车像服了兴奋剂一样充满了力量,那种感觉像是在寻找一种生的**。

她站在高高的山崖上,望着起点上那辆熟悉的保时捷,她的心好痛。

他就这么喜欢赛车?

他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上?

他玩这么危险的游戏的时候,他想过她吗?

心好痛,痛得她蹲落在地上。

潇亦然,你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她不该这么轻易答应嫁给他的。

如果她不轻易点头,是不是,他的珍爱会多一点,重视会多一分?

潇亦然,你混蛋!

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

她抹干眼泪,对自己说,这样的男人,我韩笑阳不稀罕!我韩笑阳和潇亦然恩断于此!

她该走,潇洒的,甩甩头就走。

但是,她的脚象生了根一样,新的眼泪不断的冒出泪眶。

“砰!”的一声。

五、六辆跑车飞驰而出,黄色保时捷居后。

笨蛋潇亦然,技不如人,何必逞强?

保时捷在第一转角的时候,严重晃动了一下,她紧张的一窒。

很快的,保时捷越追越快,每一个转角越拐越狠。

两辆、三辆、四辆跑车被他甩在后面。

它和一辆红色的跑车并排而驱。

红色的跑车开始猛烈的撞击它,它被撞到了山角。

“吱——”的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彻整个山水湾。

她的心也猛烈的撞击了一下。

他不能出事!他不能出事!老天!

她不断的祈祷着。

“他妈的鬼脚三,柏老大让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撞影子的车,你他妈的不用在道上混了!”一个小混混抓起大喇叭筒朝着遥遥领先的红色跑车大骂。

她顺着喇叭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小混混的旁边,气宇轩昂、沉稳低调的气质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柏文清,T城一中,最传奇的人物。

读书的时候,很多人都对他充满了好奇。

不过,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心情好奇,没有心情八卦。

“吱”一声,黄色保时捷迅速倒车,灵敏快速的继续向终点飞驰而去。

他还继续?!她的心一沉。

“柏老大,最后几个拐口很危险,影子蒙着眼睛行不行?我怕……会出事……”

“这是他的选择,我们也只能尊重。”

……

模模糊糊的声音从喇叭筒里传来。

她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他居然……蒙着眼睛……赛……车……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无法思索,无法消化这个消息。

……

下面传来一片欢跃的哨声,显然,到了最激烈的终点站。

她木然的望着那辆保时捷万夫莫抵的冲向终点……

欢呼声一片……

“影子胜了!影子胜了!”……

“砰!”的一声,那辆保时捷因为速度太快,整个车翻滚几个回合,“轰”的一声,保时捷自燃了……

火……翻倒的车……整辆都是熊熊的大火……

潇亦然被困在车里……

潇亦然死了……

没有婚礼了……

他死了……

“啊——”她崩溃的尖叫。

“啊——”一声比一声凄厉。

“啊——”整个山水湾回旋着她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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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拐弯,三分零二十三秒,他的手帅气的一圈方向盘。

果然……

他可以慢慢提速了。

虽然,他的眼睛看不到,但是赛车最重要的反而是感觉,

他与车天生有一种互吸的气息,他没眼睛,车可以做他的眼睛,默记的时间,可以帮助他。

第八个拐口,五分零七秒,成功!

听引擎的声音,应该还有三辆车在他前面,第三轮加速!

第三十个拐口,他和鬼脚三的车应并列第一。

“砰!砰!”该死的鬼脚三居然使出下流招数撞他的车。

文清不是都和道上的兄弟打过招呼了?

居然出了个不知死活,一心求胜的家伙!

“吱——”的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彻整个山水湾。

前轮已经有一个挂在悬崖上!

他全身冒着冷汗,这一刻,他有一点害怕,他该倔强的继续下去吗?

他怕死……真的很怕死……他还要留着长长的一生去照顾韩笑阳。

他答应给她一个家的。

他们会有一场轰动的婚礼,他们会从此幸福的在一起。

放弃?

不!如果放弃了,幸福就好比水中月,镜中花!

“吱”一声,他迅速倒车。

潇亦然,你可以的!

他快速敏捷的继续向终点飞驰而去。

周围的欢呼声越来越近。

“好样的!影子!”

“嘘、嘘、GO、GO、GO!”口哨声。

……

离终点很近了!离幸福的样子也很近了!

他将油门踩到底,拼了!潇亦然!

多年的经验让他知道,他这样的开法非常的危险,但是他没有选择,那个红色的跑车的引擎声在他的前面。

不赌的话,他只有输!

终于,他甩过了那个引擎声,划过了什么东西。

“影子胜了!影子胜了!”周围欢腾的声音。

他松掉油门,愉快的拉掉眼上的眼罩。

他胜了!他胜了!

韩笑阳,我自由了!

突然车前轮撞到一个大石头,他急刹车,因为车速太过,受到撞击,整个车翻滚了起来。

他跟着车打了好几个滚,撞得头昏脑热。

“轰”车屁股着火了,火势迅速的窜到车后座上。

他感觉到了身后的炙热,他头昏的喘不过气。

“啊——”

“啊——”

“啊——”

他听到好凄厉好凄厉的叫声。

韩笑阳,是她在崩溃,是她在哭泣。

他要活下去,他答应过自己,绝不再让韩笑阳流眼泪的。

他用尽全力解掉安全带,努力的向车窗外爬。

韩笑阳,别哭,别哭。

“吱——吱——”灭火气的气雾从天而降,跟着一只修长的手臂帮助他,把他从车里用力拉了出来。

“唉……所以我才说,赛车真的是一项危险游戏,幸好我比别人多个心眼,顺手带个灭火器。”悠闲的声音凉凉的传来。

“柏文清,你很得意嘛。”他狼狈的抹抹自己被烟熏得有点黑的脸,“这次又要我怎么报答你?”

他伸出三根手指头,不客气的说,“你欠我一次人情,想到了我自然会让你还!”

这就是柏文清,永远只做对自己有利益的事情。

“好拉好拉,你想到什么我自然会还拉,做牛做马都可以拉!”潇亦然不耐烦的挥挥手,死里逃生,就听到这句话,真的不爽。不过这也是柏文清的个性,他从不欠人,也从不让别人欠他。

柏文清爽朗一笑,递了个湿毛巾给潇亦然。

“咦,今天对我不错,救了我一命还有售后服务。”潇亦然不客气的接过毛巾,擦拭着脸和手臂,悠闲的开着玩笑,一点也不象刚刚死里逃生的人。

“即使这样,买大送小,顺便告诉你个消息,那个山坳上尖叫得大家耳膜都快震裂了的女人,是你家的吧?领回去吧!”他指指那个方向,悠闲的口气好象在谈论天气。

“什么!你说什么!韩笑阳在这里?”潇亦然大吼一声,难道听到的那三声凄厉的叫声,不是他的错觉?“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来的时候都没发现被一辆出租车跟着吗?潇亦然,你警觉性也太差了吧!”柏文清皱皱眉头。

“什么!那她不是都看到了!”天!他死定了!可能回家要跪搓衣板了!

柏文清取下眼镜,慢条斯理的一边擦拭着镜片,一边说,“是啊,都看到了,所以她昏倒了。”

“昏到了?!”潇亦然心脏突得停止跳动了一下,脏话连篇的大骂,“妈的,柏文清,你怎么不早说!”

下一刻,潇亦然象箭一样冲了出去。

柏文清耸耸肩膀,自言自语,“至于吗?只是昏了,又不是死了,何必这么紧张。”

他不懂,真的不懂,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

爱情是一场勇敢者的游戏,他懒得玩这场游戏,也不想玩。

爱情,他柏文清永远不懂。

♀☆♂……♀☆♂……♀☆♂……♀☆♂……♀☆♂……♀☆

“笑,醒醒,你别吓我!”谁在她耳边焦急的呼喊。

“医生!医生!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谁在大声咆哮。

“这位患者惊吓过度,可能还要再等等。”

她不想醒,如果世界没有了他,她清醒过来有什么意义?

“笑!别吓我!以后我都乖乖听你的话,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你从来都不听我的话,所以我不醒!

“笑!笑!……”

唉——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他焦急的眼眸。

“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那双眼眸兴奋激动着。

她失神的眼对上他焦急的眼,顿时,她的眼睛亮了。

“潇亦然?潇亦然!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眼泪忍不住的挂下来。

“宝贝,我没事,我没事。”他慌乱一片,“你别哭了,刚醒了,马上哭会对身体不好的!”

“哇、哇。”她哭得更凶了,“你死了,你明明死了,我一定是在做梦!”

“笑,别这样,我没死!你摸摸我!你摸摸我!”他焦急的将她的手放在他温热的脸孔,“你感觉到了吗?我是热的!宝贝,我没死!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你没死?”她一愣,手里的触觉是温热的,她喜极而泣,“太好了!你还活着!”

他感动的将她的头颌紧紧按在他的胸部,让她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哇、哇、哇……”她象受尽委屈的孩子,拼命的哭泣,把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心碎,都哭给他听。

他听到,所以,他的心揪着疼。

突然,她不再哭了,仰起头,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他被她奇怪的眼神望得整个人都发毛。

“又怎么了?”他尴尬的干笑,心里大大的不妙。

“潇、亦、然!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奇怪?她不是刚昏了才醒吗?哭得又全身无力,但愤怒的力量让她顿时全身充满了力量。

“别、别、都是我不好!你打我,你骂我,我都认了!别生气,别生气!”他焦急的安抚着她。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掌掴在他白皙的脸上。

“你去死!潇亦然!”

“啪!”又一个巴掌掌掴在对侧的脸上。

“啪!”再一个巴掌直接打在他鼻梁中间。

“啪!”这次还配音,“混蛋潇亦然!”

“啪-啪”这次是连惯巴掌。

“啪-啪-啪-啪”这一次是连环。

“你这混蛋!我恨死你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要怀疑,她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她毫不留情的几十个耳光打得两眼冒金光。

所以……他这是被家暴了吗?呜……

他可以去家庭暴力中心投诉吗?呜……

她手打累了,不解恨,跳下病床,一把拽住他,“我踢死你!你这混蛋!”

“啊———不要乱踢!”已经被她打成猪头脸的他,急忙护住自己的重要部分。

“你说任我打,任我踢的,哇—哇—还没嫁给你,你就这样对我!”打人的那个反而哭的稀里哗拉。

“打那里都可以!就是不能踢这里!”他意正严词的捍卫自己的男性尊严。

“你混蛋……呜……混蛋……就会欺负我……”

老天!原来他的宝贝是个崇尚家暴的悍妇,他快昏了……

打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打那里……呜……

他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呜……

♀☆♂……♀☆♂……♀☆♂……♀☆♂……♀☆♂

再过三天,她就和潇亦然结婚了。

当她把请贴送给齐宽的时候,她这辈子也忘不掉他的眼神,空洞的可怕。

她的心揪着疼,为了这份无法回应的感情。

……

这几天,潇亦然睡的一直不安稳,据说,是一种叫婚前恐惧症的症状。

“笑,你结婚以后会不会再打我?”N次,他可怜兮兮的问她。

据说那次他的脸整整三天还是红肿的,所以有点心灵阴影,应该是……不过份吧……

她的回答当然是用很温柔很温柔的眼睛瞪他,瞪得他发毛。

很自觉,他马上说,“算我没问。”垂着头继续被他的婚前恐惧症折磨。

她的反应,就是非常愉快的哼着歌。

直到她接到这个电话……

“笑阳姐!你和潇先生快点过来,以轩突然心脏病发了,现在我正送他去医院的路上。”

她惊觉,最近以轩脸色太过苍白,唇有点发紫,而她和潇亦然因为婚事将近,心情太过放松,忽略了以轩的异常。

“我真是不合格的姐姐!他说自己只是感冒了,脸色才会不好,我居然相信了!……我真是……”

一路上,她隈在他怀里,默默的流眼泪。

“等我们结婚后,就把以轩接过来一起住,笑,别哭了……”

她真的很惧怕很惧怕身边的人就这样离开。

当赶到医院时,齐宽和叶桑也正好赶到了。

“病人情况比较危机,需要马上做心脏搭桥手术,但是我们医院没有这方面资深的……医生……”急诊医生意有所指的望了望齐宽,“任医生……不如……”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晰。

“可以,你们马上去准备手术室吧。”齐宽毫不犹豫的点头。

在场的医生护士一阵振奋,马上各自手术事宜。

笑阳的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落。

以轩,她最最可爱的弟弟,她可怜的最最懂事的弟弟……

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他!

齐宽望着手里的医生袍,突然,他抬头用很复杂很复杂的眼神望着满脸泪痕的笑阳,片刻,他缓缓的开口,“笑笑,如果我提出你和潇亦然分手,我就救以轩,你答应吗?”

笑阳震惊的望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对她这样的要求。

叶桑闻言已经愤怒的跳起来,“韩齐宽,我真的看错你了!你爱的有格调点,这么恶心的话,你怎么说的出来?里面是你的亲弟弟啊!”

他依然直直的望着她,“我想听,你的答案。”

笑阳下意识的握住潇亦然的手,两只手,十指交缠,握的很紧,她窒息着,“齐宽……对不起……”

他们的眼神很坚定,没有任何外在的因素可以分开他们。

他抿着的嘴,慢慢的,慢慢的,逐渐扬起,“看来我这个笑话大家满受用,看,笑笑不哭了……哈哈……哈哈。”

他转过身,潇洒的挥挥手,“我进手术室了,拜拜!”

“韩齐宽,你有毛病啊,开这种玩笑!”后面叶桑忿忿的直跳脚。

背过身,他的笑容越扬越高。

他终于知道了,属于他的爱情已经飞走了。

从他松开她的手那刻起,他只能笑着,看她的爱情故事。

悲伤与否,快乐与否,她的爱情里,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他只能是一个局外人。

笑看爱情的局外人……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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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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