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CI 我是传奇②
有人抢着买单，并非好事。永远记住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要自己先叉开了大腿露出满身腥臊，反过来却怪苍蝇多。
老祖宗至理名言，“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吴忧觉得这个‘缝’儿用的忒好咧。
蛋是什么样，卵形。长长的弧线甚至附和空气动力学标准，这是多么坚硬又科学的外壳，倘若你自己开一道缝儿，苍蝇不盯进来，也有别的凸长物捅进来。
我说的是心灵。
之于女子来说，身体的缝儿与生俱来，无法弥补，所以只有靠心灵。有一颗平常心，你才可能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有一件坚硬的外衣。
所以吴忧一直觉得，即便做个恶人也要有爱。
可也有例外，有些人身体的缝儿大的能装下整个乌鲁丁，可心灵的壳却异常坚硬。比如眼前这位什么夫人，身体的缝可以无视了，跟她讨论这些着实多余。
婊子有时候也有一颗纯洁的心，比如莫泊桑的羊脂球或者那个每天给丈夫折心形的妓女。但往往男人都喜欢娶一个身体不婊子的女人。
吴忧能理解这位高级妓女母亲的心情。也许她的身体被无数条染色体侵入过，但她却选择了与自己丈夫的基因结合。
为了儿子她可以放弃100亿财富，再想想为了一万块卖儿女的人贩子。
吴忧很早前就学会一个生存哲学，‘永远不要联想’。
小领主久久不语，艾嘉妮甚至只能听见海怪喘息的声响。
“夫人，100亿，换你儿子的自由。我，接受。”
“真的么！”
吴忧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死死盯着卡塔琳娜的每一丝表情，如果她有哪怕一瞬间的疼惜，吴忧会毫不犹豫的将她踢下去喂海怪。
我容许你做婊子，但请不要假装清纯。
“好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艾嘉妮虽然一脸喜悦，不过吴忧能看出来她的震惊。按照古老上层贵族家族的核心哲学，查理尼这样的垃圾只配绞碎了包饺子。
“领主大人，我会尽快将100亿金币运到您在帝国的银行，您什么时候可以释放我儿子？”
“钱货两讫，我不会赖账。”吴忧笑着转过头来，“艾嘉妮，这一百亿并不是我们商定的价格。”
“还有，”看到艾嘉妮还想争辩什么，吴忧突然沉下脸来，“今天的协议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当然还有下面的海怪。”
“如果你想卡塔琳娜夫人接回自己的儿子，请务必保密。”
“嗯？”艾嘉妮一愣，随即展颜一笑，“我知道了。”
卡塔琳娜解决掉最大的心病顿时开朗起来，要不是陪着艾嘉妮与吴忧进行艰苦的多轮谈判，估计她早已返回帝都。
又一个明媚的午后，坐在餐桌旁的二人的谈判又开始了。
“雨，你应该理解帝国的处境。其实100亿虽然多，但是能买回帝国的尊严么？你可知道，当得知你攻占了风暴谷城时，帝国议会是什么反应？”
“不知道。”关于那次闭门会议的细节饶是小领主也无法得知。
“死寂，一片死寂。”艾嘉妮凝重的道，“最后发出的声音还是淅淅沥沥的低泣声。”
“……”吴忧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让你对帝国如此饱怀感情，所有人都相信你取代帝国是早晚的事，不过我们却不信。”
“我们？”
“还有隆。”
吴忧动了动嘴唇。
“帝国的腐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可是漫长的时间过去了，又有哪个公国不腐朽呢？”艾嘉妮道，“纵观历史，只要有权力只要有利益，腐朽是必然的。”
“推翻了狮鹫，你可以建立一个崭新的凤凰帝国。可就像刚出厂的魔像，岁月无情的侵蚀，总有一天也会腐朽。”
“到那时又会是谁来推翻你呢？”艾嘉妮轻声道。
“如果每人都有一颗金子做的心，帝国就不会腐朽。”吴忧自嘲的道。
“对，这是塔南最著名一句话。”艾嘉妮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但是一颗金子做的心可能么？”
“不肯能。”吴忧道。
“帝国就像千疮百孔的蚁穴，我们都是生活在其中的蝼蚁。蚁穴坍塌了，很多人会死，很多人会无处安身。等你建一座足够容纳我们的新蚁穴时，很多蝼蚁早已作古。人类又在循环着破坏重建、再破坏再重建的老路。”艾嘉妮不屑的道，“告诉你，我越来越觉得这里面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正义，有的只是利益。”
“有的只是利益谁来分享而已。”
吴忧点了点头。
“议员们为什么哭？”艾嘉妮循循善诱。
“不知道。”
“因为他们遇到了一个大难题。”
“我？”
“对。”艾嘉妮笑道，“可是你遇到难题时会哭么？”
“不会。”
“是的，因为你坚信你会解决它。”“但是议员们没有。哭，是因为绝望。同时是一种情感的宣泄。”
“你完美无暇。你不分种族，不分信仰，善待每个领民，努力的让他们过的更好。一无是处的乌鲁丁在你手短短数年，已变成亚山所有人的希望之地。看看你的经历，即便是最偏远的地下城也有吟游诗人在为你歌唱。”艾嘉妮双眼一片朦胧，“腐朽的帝国能做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着被宣判倒塌的最后通牒。”
“对于这个结果，议员们都知道。甚至帝都的每一位子民也都心中有数。只是看到他们及他们的家族效忠了数个世纪的帝国在自己面前注定不会被人怀念的崩塌，他们受不了。”
小狐狸落泪了，吴忧的心也很难过。
“但是他们无能为力，因为更新更完美的帝国对整个人类进步的带动是巨大的，这是历史的选择。”
“可是，我的雨。在这一切到来之前，你真的准备好了么？”
“……”
“如果是，我今天就会臣服在你的脚下，为凤凰帝国鞠躬尽瘁。如果不是，我请求您让狮鹫有尊严的活着。”
“呼~”吴忧恨的直咬牙，但又心服口服的无处发泄。
“50亿，这是我的底线。就像你说的，帝国需要尊严。”
“好的，虽然有差距，但是我尽力了。我想国会也会满意的。”艾嘉妮随手拭去不晓得还在不在的泪水嫣然一笑。
“艾嘉妮如果你做女皇，我会支持的。”吴忧佩服的要死。
“……”艾嘉妮猛然愣住了，眼神迷离的公主忽然抚摸着吴忧的俊脸喃喃的道，“那样，我第一要杀的人就是你…”
“……”吴忧一愣。
“呼~说这些做什么，你就会拿我寻开心。你都要和薇薇安结婚了，所有人都知道她才是最合适的人选，无论对狮鹫还是凤凰。”
吴忧无语。
“想想，前朝的血脉与新皇完美的融合一起，皇权通过这个方式完美的过渡，无论是守旧派还是革新派都会弹冠相庆。”艾嘉妮张开双臂做女神状。
“呵呵…”小女生才有的动作把吴忧逗乐了，“好吧，接着刚才的话题，你说如果你成为女皇第一个就要除掉我，我能理解。不过我想知道接下来会是谁？是薇薇安么？”
“不！”艾嘉妮龇起一对小犬牙重重的摇了摇头。
“那会是谁？”
“隆。”
“！”吴忧手腕一抖，茶碗差点摔在地上。
“为什么？团长不是你最爱的人么？”
“是。可是你们是最好的朋友。如果知道我要杀你，他一定不会原谅我。”艾嘉妮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了，好了，我只是打个比方。嗯，就是一种假设。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干掉的。”
“讨厌，那你为什么出这么复杂的题目考人家？我要你赔偿！”
“好吧，你要什么？”吴忧算是怕了。
“50亿！”
“你、想、都、不、要、想！”
“乖~不要生气哦，我也只是打个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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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为什么笔下的女人一个个都那么出彩？
而且根本不必用出场时间来一再的渲染？
思考许久，我只能得出一个无奈的结论，‘我是天才’。(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