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被羁押惺惺相惜
仅仅三个小时的光景,姚胡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今天吃了午饭,老婆秀花把他攒了几天的一堆脏衣服集中在一起说:“你先去歌厅吧,夏天热,包间里臭烘烂气的早点开门晾一晾,我洗完衣服就去了。”
他唯唯诺诺应着,骑着破旧自行车来到了歌厅。懒散自由惯了,进门不说干活打扫,先打开一瓶百威啤酒,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啤酒抽着烟小歇,享受暂时的宁静。
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抬头一看是自家小姐小妮子。那一扭一扭的屁股,迷人的眼神,阳光的面容,顿时勾起昨天晚上在包间里和她做了一半的奇妙感觉,那感觉甜丝丝的,夜深上*后把老婆当成了她尽情蹂躏,搞的老婆丢盔卸甲香汗淋漓,疑惑的问:“你这是咋啦,怎么比昨天还厉害?”
他气喘吁吁的说:“我原本就这么厉害,不信再来一次?”老婆把他推到一边说:“不来了,房事要悠着点坐,不然会把身体搞垮的。”他不在言语坚持,一番肉搏搞的他精疲力竭,梅开二度是大话是炫耀,就这一次也不敢说是想着别的女人才凸显疯狂。男人心中的肮脏丑恶永远不能随便和女人说的。此刻看见小妮子,好像狗儿看见了一块骨头,摇头摆尾馋兮兮的迎上前,说:“哟,这么早就来了?”
妮子见家里没有其他人,嘻嘻一笑似真似假的说:“人家想你了吗,吃罢午饭就往这里跑。”
他受宠若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昨天让浪荡子惊了咱们的好事,气的我一夜没有睡好。走,咱们进包间吧?”
妮子推拒着说:“我还你的一百块钱,咱们不要做了?你是老板,叫大姐知道了吃不消,我也吃不消。而且大姐待我不薄,和你搞对不起大姐。”
电脑看小说访问www.1бkχs.cΟm**已经勾起,仅凭三言两语浇不灭,他紧紧的搂着她不放,说:“没关系,她不会知道的,你也不要自责,把我当成一个嫖客不要想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心里就平衡了。”
妮子为难的说:“那就快一点,正是上班时间,有人来了碰见不好看。”
他说:“不会那么巧吧,咱们把门插住,外面的人敲两下不要理他。”说做就做,松开手回身碰住歌厅门子,推着她走进包间。
的感觉是仓皇紧张,身子颤抖,手哆嗦,心咚咚跳着,耳朵还在竖着倾听外面的动静。两个人刚把衣裤脱掉搂在一起,果然就听见了敲门声,小妮子大惊失色挣开拥抱,一把抓起扔在沙发上的衣裤就要穿,他反手拽住她的胳膊安慰道:“别紧张,肯定又是那个浪荡子捣乱,这个人真讨厌,没事找事,咱们不用理他。”
妮子说:“我害怕的不行,要不咱们找时间做吧,反正我是你家的小姐,什么时候也方便。”
他说:“这种事不能等,有了感觉不做憋燥的难受。”说着,把她推倒在长沙发上趴了上去,也就在这个时候,歌厅门子“哐当”一声被撞开,有人闯了进来把虚掩的包间门子踹开,他趴在她身上抬头一看是两个身穿公安制服的人,吓得“啊”了一声跌到地下。小妮子也看清了面前之人,不紧不慢坐起身来说:“等我穿好衣服和你们走。”
他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捂着下面愣怔着,一个公安说:“穿衣服!”他回过神来弯腰去拣掉在地上的短裤,那个公安嘻嘻笑着一脚踩住调侃道:“裤衩不要穿了,就在这里扔着叫大家参观吧。”
慌乱的穿上衣裤跟着公安走出来,映入眼帘的是楼下一片沸腾的人群仰头朝上看着,歌城大门口陆续有人跑进吆喝着兴奋不已。被两个公安推着走下楼梯时,老婆秀花哭喊着扑倒在一步台阶上抱住了押他的一个公安的腿求着,他心里一颤眼泪流了下来:完了,一切都完了,丑丢大了!腿一软,身子骨往下挫,夹着他臂弯的公安一使劲把他提了起来,迷迷糊糊中被塞进车里来到了治安大队地下室临时羁押所九号房间。
一会儿来了两个公安说要给他抽血化验,心中犯嘀咕不敢问:逮住嫖客要化验,这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咳,死猪躺在案板上了,由人家吧!
公安没有提审他,靠着墙歪在地上思绪万千。离婚后老婆带着女儿走了,没有看过他。父母去年相继走了,他和两个哥哥抢老人留下的一套楼房闹得不可开交,前几天老大一纸诉状告上了法庭,还没有开庭处理。现在哥几个见面和仇人一般不来往。发生了这件丑闻需要用钱处理,需要有人出面办事,自己存折上有两万块钱在家里大衣柜的一件旧衣服兜里塞着,老婆秀花如果来可以交代她取出缴纳罚款救他。然而她会来吗?女人这方面醋意太大了,容不得自己男人玩别的女人,而且自己和她仅仅过了三天,感情还不深厚就发生了这件丑闻,她一定会嫌弃自己甩手不管的。叫单位领导和同事来帮自己,那不是扩大了丑闻的传播范围吗?
脑子有些发沉,双手抓住头发狠狠揪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了地上:自己咋这么无耻,非要搞自家小姐一下,现在找的这个老婆秀花每天伺候的自己舒舒服服,浑身流淌着幸福满足,还要拈花惹草去偷吃,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今后有的是光棍当了。
胡思乱想中铁门一开,有人被公安推了进来,抬头看去,这个人年约二十七八岁,英俊的脸庞略带一丝轻浮,背靠墙站着呼呼喘气,嘴里不停的骂着:“**的,等老子出去了再说。”
他视而不见没有和他打招呼,圈进这里的人不是流氓就是恶棍,要不就是抢劫盗窃犯,和这些人套近乎容易受害。
约摸十来分钟年轻后生好像恢复了平静,“嗨”了一嗓子:“你犯了啥事?”
“嫖娼。”
“喔,”年轻后生来了兴趣,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说:“咱们是一丘之貉,犯着同一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