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节 康随的苦恼
却说康随哭诉道:“大帅,末将无法活了!“
原来,自从那日曲端部与胡进的新三营比武败后,他一直耿耿于怀。然而,让他更气闷的第二场比武又失了,他自己败给了叶稻,吴家兄弟还好些,但是,一百招里也只是旗鼓相当,所以和汤耀先、高昌豪两将成了平手,剩余的部将却分别输给了,戴云,毕睦语,顾天池,张朝,王加平,高昌誉,高昌铭,高昌遐等人,尤其是康随这次又输给了一个女人,就是高昌遐。简直让他没有办法容忍。
曲端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坚决要求比赛第三场,他也知道了新三营已没有什么将了,于是,想捞回来点面子,却因为大军要出发所以推迟了,昨天,我军会师了后,他又拉着胡进要求比完最后一场。
得到了胡进肯定的答复后,回去就把自己的部下好好的训斥了一顿,要大家好好打,尤其对于连败给两个女人的康随更是严厉的道:“以前女人都打不过就不讲了,如果还输,就不要见我了,自己去找块豆腐碰死!“
等第三场比赛开始,新三营派的第一名将官是韩宝,曲端高兴的拍拍康随的肩膀道:“好好努力,这样个草包如果都打不过,就不要回来了!
康随也知道韩宝功夫稀松比自己差远了,可是,由于前面连输了两场,所以心理负担特别重,还没有几个回合,一不小心竟然被韩宝刺中,败下阵来。
随后,曲端的部下虽然胜了殷书朋,殷书友,殷书平三人,却也分别败给了项彪,季超,赵明,苏秉一,四将,紧接着上场的吴璘因为年轻,在斗了九十个回合,被胡进用也是回马一箭射中。
吴家兄弟也不弱,吴玠于简道成交手后就步步抢攻,简道成五十个回合后,已经有些手忙脚乱了,但是吴玠要想一百招胜却也难,于是也是在九十个回合时候,吴玠故计重施回马就逃,简道成虽然知道有诈,仍然追了下去,吴玠仍然是回马一箭射来,简道成那日见吴玠射胡远,便知道他有如此手法,而第二次比武时吴玠也曾反身射过汤耀先,却被用刀拨开,简道成见吴玠回马就逃就有所防备,心中暗笑,这一套见多了,用刀就拨打飞箭,谁知道,吴玠却是一弓三箭,等简道成拨打了前面一箭,后面两箭却已经近身,简道成便摆下阵来。
随后,曲端和胡诚的比武,虽然,胡诚一百招占尽优势,却也无法取得胜利,两人战成了平手。
第三场比赛于是就以五胜四负二平的战绩由新三营获得胜利告终,整个比武三局也以新三营全部获胜告终。
虽然,曲端部下不光康随一人三战皆败,他最恼怒的就是他,别人虽然败了可是,对手和功夫放在那里的,行家看门道,自己的那些部将功夫确实不如那些人,可是,康随的对手却明显没有那么高的功夫,第一个张鸯,康随虽然功夫似乎不如她,可是战个几使个回合应该还是没有问题。败过高昌遐就更窝囊,也许是有心理负担,场下的曲端明显看出来康随功夫要稍微胜一筹,却也败了,至于第三个对手,让曲端提起来就生气,这个韩宝本来就是个草包,谁知道康随连败两场毫无斗志,缩手缩脚竟然又败了。
结果,下了场后,曲端找了个理由就把康随暴打了一顿军辊,打的是皮开肉绽。
听到康随的遭遇,我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大丈夫该忍则忍!曲将军本对划在我的手下,就有所不满,若无理由,我也不好插手啊!”
“大帅,曲将军的脾气末将清楚!能不能末将调到其他营中,便是降级使用末将也心甘情愿!“
我沉思了一下道:”胡诚将军新招募的兵士足够组建两个营,准备调曲将军的部下吴玠为首,你可去这个新营如何?“
康随如释重负道:“谢谢大帅照应!只是,吴玠将军勇冠三军,恐曲将军不放啊!”
“我也怕曲将军以为我以分其兵,却是迟迟不好做也!”
“末将却有一计,不知道,大帅认为如何!”
胡诚和康随已经走了,我心里仍然是愉快的很,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我对于曲端正不知道如何下口,却正巧有康随为内应,怎么不高兴异常。
人是好事都是连着的,果不其然,刚走了康随不一会,于方派出去的探子就回来了,原来已经找到了西番子安马托的所在,我也是正在兴头上,便道:“走,本帅亲自去会会这个安马托!”
我刚走到营门口,又迟疑起来,于方问道:“大帅,又有何事了!”
“这个安马托如果有本身,本帅是要重用的,可是我现在亲自去了,怕他以后翘尾巴!我若不去,又不放心!“
于方笑道:“化外野人,会些奇技淫巧,也不值得如此重视,不如贫道带人去抓他来就是!”
我怒道:“什么叫奇技淫巧,这个是科学!那为大将本应该胸怀大志,怎么可以坐井观天,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多考虑一番!”
于方恭身道:“大帅所语甚是!贫道却有一法让人认不出来你!”
“你有什么好方法?莫非是易容术!”
于方傲然道:“贫道的易容术虽然比不上蒙倪去,却也相差不远!”
“你说的这么热情,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你,就把我打扮成一个跟班模样就可以了!”
于方笑道:“大帅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一会儿,我就对着铜镜左顾右盼笑道:“道长的易容术究竟如何?却看着这铜镜,也看不出来分明,如有一镜子就好了!“
于方道:“什么镜子,不就是这铜镜嘛!”
“一说镜子,我道想起来了,便落在这个玻璃上了,我突然想起来玻璃做的!”
于方笑道:“绿不拉叉的玻璃怎么做镜子!”
“我也记不清楚了,好象这玻璃应该是很透亮的,怎么做的却也不知道!玻璃镜好象是在玻璃上涂上什么东西做成的吧!也许,今天我们找到那个安马托便可以解了这个疑问!”我晃晃浑浊的头脑,可是感觉疑问更多了,为什么!我本是想垄断玻璃的生意,可是怎么转到镜子上了!
正说话间,胡诚走了进来道:“大帅事情已经妥了!“他迷茫的看看我,对于方道:”这个位是谁,大帅又到那里去了?“
看到胡诚的模样,我和于方都哈哈大笑起来!
“道长,你自己也要易容一下,最好易容成一个富商的模样!”
“大帅!我易容成什么样也不象个商人啊!”
我和于方的眼睛都直勾勾的望着胡诚。
房间里传来了胡诚凄惨的叫声:“不要,这是往我脸上糊什么啊!可怜了一个当代潘安被你们糟蹋了!”
涪江从城北而过,江水在小溪城这里一缓,留下了一片沙洲—猫儿洲,猫儿洲对面就是小溪的要紧所在,水陆码头,码头旁边就是全城在繁华的临江街,安马托的珍宝坊就在临江街上最繁华的地段,店里的客人也不少,不过玻璃杯前,却没有什么人看,顾客都集中到了一个柜台前,我和胡诚好奇的挤了进去,却原来那里陈列的都是惟妙惟肖的观音象,怪不得吸引人,不过虽然漂亮,却没有人买,毕竟一个就要100两银子,也不是随便就买的起的!我想起来这进得城来,最多的就是卖观音象的,甚至比茅房都多的多,不禁笑道:“这里怎么这么多卖观音象的!”
一旁有一老者却不乐意了:“小兄弟,你不知道这里便是观音故里吗?”
我笑道:”不想喜欢争名人的习俗竟然在大宋朝就有了,观音难道不是天竺人吗!”
我这话却犯了群怒,一中年妇人道:“你是外地人吧,难道不知道“观音菩萨三姊妹,同锅吃饭各修行,大姐修在灵泉寺,二姐修在广德寺,只有三姐修得远,修在南海普陀山。”
众人围着我七嘴八舌,搞的我疲于应付,狼狈不堪!幸亏外面的动静惊动了主人,只见门帘一挑,一个白人走了出来用怪腔怪调的汉语道:“那里来的人,捣乱的在这里!”
若知我能不能挖到安马托,请看下回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