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 宇宙征伐
就在繁花派弟子万分危急的时刻,新月带领艳飞燕、水灵仙快速赶到,新月远远就看到繁花派的琉璃,她手持一件金色小剑状的法宝在苦苦抵达三名兽兵的攻击,她的嘴角已经有血迹,显然受伤了。
新月在二百丈外举起鎏金摄魂杵射出一道金光,一名兽兵用法宝一挡,身形晃了一晃,立刻在空中后退数十丈,小仙的冰晶刃高速飞来,又接下一名兽兵,琉璃的压力顿减。
庞大的逍遥阁终于赶到,加入战场,兽兵忽然要面对尖塔和逍遥阁两个强敌,顿时混乱起来,然后又是老战术,一半的人继续进攻尖塔,另外一半向逍遥阁冲来。
新月这时感觉到,兽兵虽然功力颇高,但在战场格杀,调兵遣将方面。似乎很是愚笨,难道是因为他们的首领在一开始就被自己打败,因此战场无人指挥的缘故吗?
大约六十名兽兵分成两部分之后,来攻击逍遥阁的是三十名兽兵,繁花城修仙者依托坚强的防御,一点一点消灭兽兵,而兽兵数量的下降。对尖塔防御的破坏力大大降低,这种力量的分散,使得战场态势逐渐向对修仙者有利的方面转变。
当三十名兽兵冲向逍遥阁时,艳飞燕在空中一拉新月的胳膊说:“公子,不必和他们硬拼,我们进去,在无法世界里等着他们。”
刚才在无法世界里全歼二十一名兽兵的经过,她已经向新月简单说了一遍,现在她这么一说,新月马上点头,他们三人先是和攻过来的兽兵周旋一下,减慢兽兵冲过来的速度,然后假装不支,掉头逃向逍遥阁。逍遥阁的大门马上打开口
兽兵一下看到机会,也纷纷向逍遥阁大门冲来,待所有的兽兵都冲进来。逍遥阁大门紧闭,梵天城武士队伍在水玲珑的带领下。整齐地出现在通道里,如林的突刺面对兽兵逼过来。
随后就是一场实力悬殊地较量,水玲珑将一千名加入逍遥派的梵天武士全部带到逍遥阁里,就是为了在无法世界里发挥这些凡人武士的作用,人数上的绝对优势。武功技巧上的绝对优势,严密阵形彼此保护地战术优势,使得战斗进行的轻松而短暂。二十多名兽兵很快被消灭,武士也付出死伤三十多人的代价。
当新月带领十八天灵体冲出逍遥阁,向繁花派尖塔上残余的兽兵发起进攻时。兽兵终于不再抵抗。而是纷纷逃窜,逃向宇宙空间。
这场战斗终于结束,梵天四城被摧毁其三。在海面上和兽兵作战的几十名修仙者伤亡大半,只回来十几人,而且个个带伤,千年红鲤鱼带领地三十二名修仙者伤亡一半多,还算不错。
最后清点人数,摩天派弟子全部死亡,都是死在城里,因为兽兵突然而来,第一个就是进攻最大最雄伟的摩天城。六百兽兵齐攻,摩天城很快被攻破,全派弟子无一能逃脱。流云派只剩下三名弟子,连掌门人都死了,基本算是门派灭亡。晶元派则弟子剩下九人,掌门人披焰还活着。只有繁花派弟子伤亡十几人,算是损失最小。
当然,最强势力现在变成了逍遥派,在千年红鲤鱼手下的人死三人。伤四人,包括千年红鲤鱼自己也带伤,不过他一片痴心恋着地桃花仙子却毫发无损,显然是他用心保护的结果。
次日,繁花派掌门第二高手鹏莺莹,晶元派掌门披焰共同来到锦绣园。和新月等一众高手商议梵天城生死存亡的大计。
众人面带忧色坐定,新月没有说别地,只是拿出天书宝卷,一下放出精莘魔士,看到一丈高的元神出现面前,鹂莺莹和披焰吃惊非小,他俩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高大的元神,这样的元神高度,对于修仙者来说,就已经可以飞升仙界了,只是这个元神看外表和修仙者地元神就明显不同,显然修炼的路子也差距很大,新月居然能打败如此高手,活捉他的元神,果然是厉害非凡。
新月先把梵天城目前的形势简单对精莘魔士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有何办法能解梵天城之危,赶走黑域魔界的入侵,请先生说吧,说不出来。梵天界被兽兵占领,你重塑身体之事,就休要再提了。”
精莘魔士看了看众人,又看看新月,想了想道:“阻止黑域魔界的兽兵到来只有一个办法,摧毁兽兵正在建造的传送接受阵,在这个阵的核心处,有一个传送定位灵阵,这是从黑域魔界向这边传送兽兵定位所用。一旦将这个灵阵摧毁,黑域魔界那边的传送灵阵就失去效用。”
天明道长接过话来说:“如果他们重新建造一个那样地传送灵阵怎么办?”
精革魔士干笑了一声:“这样的灵阵,岂是说造就造的,这是冲破两个世界的时空阻隔,强行在极短时间里在两个世界开辟一个通道的灵阵。没有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时间,休想重建。
你们在这里看到的灵阵规模似乎很小,但在黑域魔界那边,灵阵的规模恐怕比梵天城还要大,大魔王把传送灵阵的落点选在宇宙空间,就是害怕它被提早发现,然后被梵天界的人破坏掉,那么一切定位灵诀都得重新开始,灵阵也要重新建造。”
新月道:“我们如何破坏这边的灵阵?”
精革魔士马上道:“这样你到了那个传送接受阵的中心位置,就能看到一个布满无数咒语灵诀的平台,打碎这个平台,灵阵就毁了,这个平台以你的法力,一拳就能打碎,容易的很,只是兽兵一定会重重保护这个平台,要靠近是困难之处。”
审问完精莘魔士,众人依然愁眉不展,以梵天城修仙者现在的实力,怎么去在宇宙空间里和兽兵交战呢?摩天派和流云派已经被灭门。晶元派也只剩下九人,个个带伤,繁花派本来就是实力最弱,元婴级的修仙者目前只有十几人,只有新月的逍遥派实力最强。也只有几十名元婴级修仙者。
而且,元婴级修仙者在寒冷无比的宇宙空间里,即使穿了防寒的法宝,也停留不了多长时间,在防寒法宝地研制方面。梵天界修仙者和黑域魔界相比,相差很远。由此也可以分析出,黑域魔界的高手早已深入宇宙中。所以才有这个方面的领先地位。
这次进攻梵天城的兽兵达到六百人,摧毁三派的小城,消灭了四百多兽兵。逃回去的兽兵,至少一半带伤,但是,兽兵的一个重要条件是可以不断从黑域魔界传送过来。虽然这种传送不是无限的,但十天就传送几百人,而且偶尔还可以额外传送一次,这样的实力,梵天城修仙者根本无法相比。
如何能一下摧毁宇宙空间的传送接受阵呢?
鹂莺莹先开口,她地话语坚定而决绝:“新月先生,乘兽兵新败,人数所剩不多之际,我们集全部力量。突袭兽兵,决一死战,也许还有成功的可能。”
披焰愁眉不展,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心中的翻腾一刻不停。他地伤还没好,其他八名晶元派弟子的伤比他还重,现在就要进入宇宙空间和兽兵决战,在他看来,简直是送死。但是,等兽兵重新获得增援,梵天城依然是灭亡的命运,真是难啊。
千年红鲤鱼轻轻叹息一声道:“成败在此一举,除此之外,再无打败兽兵,解除梵天危难地方法。”
众人看着新月不再说话。
新月缓缓站起身,看着在座的各位,梵天城修仙者中仅存的精英,心中无限感慨,难道,梵天城就这么完了吗?
“明日集合梵天城全部力量,乘坐逍遥阁攻打兽兵,摧毁传送定位灵阵。不是我们全军覆没,就是我们大功告成,诸位以为如何?”新月忽然凶狠地看着两位掌门人,目光锐利如刀。
第二天一早,除了昨日和兽兵作战受伤的武士之外,逍遥派地近千名武士进入逍遥阁里,此外,繁花派的二百多名武士也进入逍遥阁,加上所有受伤不重的修仙者,一千多人进来,逍遥阁并不拥挤。
逍遥阁载着梵天城修仙者最后的残余力量,飞向天空,飞向宇宙。
全城剩下的凡人都禁不住停下手里的活计,停止脚步,原地注视庞大的逍遥阁缓缓升起。
白雪和池文清、周黛云站在景绣园的院子里,看着冉冉升起的逍遥阁,白雪紧紧拉着池文清地手说:“姐姐…”就说不下去了。
池文清拍着她的肩膀说:“妹妹,别怕,公子富缘深厚,非常人可比。他一定会平安归来。”说到这里,她的眼眶忽然湿润了,声音也哽咽起来。白雪看池文清流出泪水。顿时就止不住地哭出声。
周黛云痴痴地看着冉冉升空的逍遥阁,紧咬银牙,一言不发,之前她也要跟着新月去,新月没说话,只是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好久之后,新月才将她搂紧在怀里说:“我也不许忆水痕去,如果我们没有回来,忆水痕就用储物法宝带着你们返回中土,然后马上破坏仙境之门,你们就在中土修炼吧。”
此时此刻,那种生离死别的滋味,象尖刀一样戳在心上。
宇宙空间深邃黑暗,无边无际,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新月依然感觉由心底涌上来的恐惧,即使已经是元神级的修仙者,他身在茫茫宇宙,渺小之感仍是强烈无比。
遥远的星辰仿佛没有尽头,全速飞行,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岁月才能飞到另外一个星辰,修仙者这样凡人中的精灵,在宇宙空间里却渺小如同一粒灰尘般微不足道。
宇宙中还有多少象黑域魔界那样可怕的世界,还有多少修炼的道路。还有多少奇珍异宝,象神兽那样伟大的生灵在宇宙中遨游几十万年,还是不知道许多事情,而修仙者的能力还不能长时间在宇宙空间里逗留。更不用说象神兽那样遨游于各个世界了。
突然,前方一个兽兵飞来,让逍遥阁里的人吃了一惊,这里距离逍遥阁至少还有百里之遥,兽兵难道发现了逍遥阁,还是这仅仅是兽兵的侦察前哨呢?
新月和艳飞燕等几名高手不禁紧张起来,如果现在就被发现,难保兽兵会做出什么准备,或者马上通知黑域魔界对这里增援,如此一来成功突袭的把握就不大了。
几名高手马上来到逍遥阁的大门口,准备在兽兵靠近时一举将他擒获,免得他回去报信。
渐渐近了,新月首先发现,那个兽兵飞行的姿势有点奇怪,他不是头向前,脚在后的飞行,也不是面朝前的飞行,而是脚朝前,为什么会用如此难看而别扭的方式飞行呢?而且,飞行的速度很慢。
这个距离,兽兵应该看到逍遥阁了,但他没有任何改变方向,改变速度的动作,奇怪。
再靠近一点,新月一下看明白,那个兽兵身体僵硬,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了,是一具尸体。
逍遥阁改变方向,向那个兽兵靠拢过去,新月第一个飞向兽兵,手中鎏金摄魂杵放出金色防御光幕,做好防御准备,防止其中有诈。
来到五十丈的距离,新月已经确定,那确实是一具尸体,因为他的护身法宝已经破烂几处,后背、四肢都有伤痕,以及伤口处冻僵的黑色血迹。
这么寒冷的环境,即使是修仙者高手也不能让自己的伤口暴露在宇宙中。这必定是尸体无疑了。
披焰和鹂莺莹也赶到了,三人围着尸体仔细看着,相互看看,重新返回逍遥阁,披焰这才说:“这个兽兵定是在梵天城时被打伤的,逃回宇宙空间里后,防寒法宝破裂,无法忍受深寒而冻死的。”
鹏莺莹不禁道:“如此看来,兽兵已经饥寒交迫,那些受伤的,如果不能及时返回黑域魔界,一定都冻死了,我们乘势打过去,也许现在正是时候。”
新月没说话,但心里感觉稍微轻松一点,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