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四妻并娶
九月二十日,由山东曲阜县城至“天宁庄”三十里内,近万户人家,家家张灯结彩,燃放爆竹,人人笑逐颜开,乐从心底冒上来。
前两天“变了天”,曲阜县令与原来的安宁庄、现在的天宁庄庄主,先后张贴了布告。
县衙门的布告是:“查原安宁庄主屠雄及江湖大盗已自食恶果,遭本朝玉凤公主,偕驸马逍遥侯兼八方巡察使李福星铲除,按律凡屠雄所遗房地田产,一律拨付玉凤公主名下,以彰其德,原属屠雄之农户、家奴,亦归公主侯爷麾下,不得稍存异志。”
而天宁庄的布告,则是:“本庄依律取得原旧安宁庄屠雄之一切权益,为惜万家农户之辛劳,自本年起,仅收田租两成,每年秋收,一次缴交。凡遇特别事故,应随时向庄内执事堂禀报,申请援助,总执事花荣依实际状况,必予全力支援。至望各户乐业安居,兴家旺业,勿为怠忽嬉戏之事,败德犯刑。
庄主逍遥侯李福星谨启“
这简直是史无前例的大好消息!累世以来,佃农深受剥削之苦,一亩田的总收成,最少得缴交六成。屠雄更是苛刻,要有七成,弄得各农户衣食不周,饥寒交迫不算,若是一时交不出来,全家都会无缘无故中毒而亡,因此积威之下,家家户户战战兢兢的拚命劳动,其苦况自不待言。
而今布告一发,众农户哪能不喻为“变了天”?
更有甚者,这布告之后还有一张,乃是庄上以管理总执事名义发布的消息,上面写道:“庄主驸马逍遥侯兼八方巡察使李爷,少年英发,经玉凤公主之推爱,订九月二十日吉时,并娶四夫人玉璇、五夫人玉仙、六夫人玉丝、七夫人玉翠于堂,奉公主裁示,凡本庄庄丁、农户、各级管事,执原收契据,来管理执事堂报到更换契据者,每口发放纹银五两,以显同庆之忱!”
这更是天大好消息,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不消半日,不仅天宁庄所属人员知道这事,便是全曲阜也都晓得了。
因此,二十日一大早,庄中无职之人已先在管理堂前排队。堂门大开后,一个个换据,重录名册,画押认定,接着便领取纹银,乐呵呵走了。庄外农户也一大早在庄外临时设置的办事处依样葫芦,皆大欢喜。
这一天中,内外足足发放了二十万两银子,一人五两,足足有四万之众。
领了银子的心存感激,哪能不张灯结彩,放爆竹庆祝、庆祝?
天宁庄内,中央广场上已设下逾千桌席面,早两天临时调派的数十名大厨师,已在场边席棚下开始准备,当天中午开出流水席,庄中人人有份,来者不拒,十人一桌,坐满了立即送上六菜一汤,让你吃喝个饱,一直到夜晚酉时。
广场后内宅前殿中设香案,两边各设五席。
午时正,新郎、新娘各穿礼服,从后堂由女侍引出,依礼拜过天地,再拜高堂,高堂则由唯一长辈苏大钊代表。夫妻交拜毕,四位新娘又分别拜过大姊、二姊、三姊,便算完成了结婚礼仪。
在场观礼的除四十二卫外,尚有黑无心、花荣、小雀及玉凤公主选定的重要执事,约有百人。
仪式完毕后,中间香案前又加了一桌,等新郎、新娘换下礼服,一夫七妻,新旧一体,同占了这一桌,再加上苏玉璇之父、锦衣堂堂主苏大钊与花荣二人,凑满十人。苏大钊早来了两天,在福星的玄功与玉仙新配的药物下,一举解去附骨之毒,眼看这女婿虽非他一人所有,却已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一席酒吃了一个多时辰,苏大钊喝得大醉,被铁卫抬回客房。玉璇担心老父身体,特向大姊求了一粒“天机丸”,喂他服下,又悄悄为他疏通穴道,最后点了睡穴,让他多多休息,所以当晚的热闹,他就没参加了。
其实当晚的酒宴已撤回内宅中心。
那座楼已被重新布置得焕然一新,面南楼门口悬上一方新匾,上有福星以指代笔刻写的“栖凤楼”三个古篆。
一楼帐房迁去前殿,改为客房。书房未变,客厅、餐厅稍做调整,变化较大的则是二楼以上。
二楼正中本来是一圆形巨室,中间竖一旋转梯,可登三楼。如今经过改造,一变为二,将中央旋梯以桃木板包住,隔成东西两个半圆,分由玉凤、金凤使用。
而围绕两室之外的回廊外圈,前后各有四房,由五位夫人自选一间,左右则有浴厕,大家共用。多出的三间,则改为储藏室,专门放置多余的珍玩玉器。
双凤卧室在房子中央,本无光线,十分黑暗,但各嵌镶上两粒夜明珠,光线自然不是问题。
旋梯之上的三楼,因夹在东西两面斜下的屋顶之中,上尖下丰,面积并不太大,只有长长一间。但因内壁略呈弓形,以实心桃木编排而成,看上去特别古朴实在,南北两面开得有窗,窗格中镶得各色水晶片,白天里映得满室是瑰丽色彩,再配上古拙的紫檀床、桌等器,十分的清雅可爱。
几位夫人都喜欢这间,但谁也不愿独占,于是一商量,索性请“老爷”入主。轮到哪位值宿,再上来“伺候”,如此不但每个人都有机会和心爱之人共处心爱之居,更可增加“大老爷”一家之主的气势,岂不两全其美?
另外还有两件事,也是玉凤偷偷召集“内务会议”决定了的:一是女侍的分配。玉凤指定要春花、冬冬跟随玉仙,玉竹与金凤也各让出小菊、小燕,分别伺候玉丝、玉翠外,还瞒了福星,在原被屠雄买来的清纯少女中选了两名绝色,取名“小诗”“小雨”,赐服天机丸,为之通穴舒脉,授以初步练功之法,拨交玉丝、玉翠为侍,以示公平。
另一事则是商定新婚之夜及以后的值宿问题。
这事种因十五夜,福星为逞一时之快,要打通关,结果发现此举对大家可說是弊多于利,因此会中议定,今后每晚一人值宿,若“老爷”不满意,则以女侍代打。做“夫人”的,无论大小,总该有夫人的样子、架式、权益和工作,哪能老由着老爷任意“拨弄”。
新婚之夜,议定以玉翠开其端,事实上也只她仍未破瓜,是个真正的新娘。第二天是玉丝,依序上推,七日一轮,谁也没有话說。
不过这一切暂时并未知会福星大老爷,一者大家都忙,二者也想给他个惊喜与惊奇。
說到忙,玉凤公主与金凤、玉竹已成了“空中飞人”,三人每次带一对铁卫,乘双雕飞了三处地方“大同”“杭州”和“开封”。玉凤公主独去官府更改产权,金凤则去天府钱庄更改户头,玉竹则带了两铁卫去各处房产所在地,制服屠雄所遗手下,晓以大义,并留下两铁卫负责整顿。而福星留在庄上,除为苏大钊岳父拔毒,改造后院为双雕五龙八驹栖息之所外,还重新安排庄中人事。因此四天来,他几乎未和大、二、三等三位夫人见面。
二十日这天,总算轻松下来,晚宴在“栖凤楼”开了三桌,除他夫妻八口,再有便是十四名女侍。
哪知才灌了十四杯,一张俊脸已红得发紫,赛过“关二爷”了。
有了八分醉意,更不肯服气,站起来举杯,大着舌头說话:“来,我敬大家一杯,谢谢大家的捧场支持!”
一杯灌落,尚未坐下,已歪在玉翠怀中,迷糊过去了。
玉凤公主脆笑,道:“真没用!不过这样也好。七妹,人交给你啦!快把爷抱上去吧!”
玉翠也吃了几杯,脸蛋红得像要滴出汁来,低头应了声是,伸手托住福星的腰、腿,轻巧的抱上三楼。
小菊、小雨站起来要去帮忙,玉凤公主却挥手要她们坐下,笑道:“这时还用不着,下半夜吧!尤其是小菊,七夫人若是支持不住,你可得打个接应。”
小菊羞红着脸儿应了,心里可真盼望着呢!
且說玉翠将福星放在床上,先关了房门,放下纱帐,摘下了耀眼的两粒夜明珠藏在抽屉里,这才上床替福星除靴解衣,一颗心怦怦乱跳,可乱得很呢!
但因那一夜,她虽然收听了不少战况,仍少临场经验,不知夫妻应如何“办事”,而今有经验的已然晕睡,该怎么办呢?
为此真想小菊快些上来,因为听說她已被爷“幸”过,自然有资格担任“顾问”。
可是这丫头可就是不上来,无奈只好咬咬牙,先把他剥了再說。
剥光了他,再剥自己,一对赤裸裸热乎乎身子并躺床上,就这么一觉到天亮吗?
想想,玉翠还真有点不甘心,过了今夜,这爷就属于别人的了,一轮下来,好长的七天!
于是玉翠又爬起来,拧了两条湿冷毛巾,一条放在他额头,另一条拿在手里,由上到下细细的为福星擦洗身子,希望藉冷水的刺激,把他惊醒。
室内已只剩两根红烛吐出火焰,但依她修为,仍然明如白昼,秋毫可见。故而在毛巾顺胸而下,转过那白如脂玉的胸、腹之时,陡然遇上一丛漆黑茸毛,轻细柔柔一大片,中间藏着个粗如中指的肉条,下面还连着一团,不由把她吓一跳。
她可是生平第一次瞧见这东西,一惊之后,不由哑然,芳心暗忖:“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吗?果然大不相同,可是这么软软小小一条,有什么用?为什么每个姊姊都‘哎啊’直叫?嗯声呻吟,像是又难过又舒服呢?”
在如潮乱思中,她不由捏起来细细擦抹,细细看,渐渐的觉得自己的下腹像起了反应,热中有凉,微微颤动,腻滑的液体已缓缓渗透出来,而胸中也像燃起一把火,烧得比一口灌下的烈酒还要炙烈。
她有些心慌,忍不住紧紧捏那肉条,谁知一捏之下,它竟似活的,陡然在手中颤颤而跳,才跳了两三下,便不断不停的鼓胀伸展,转眼之间,一只手竟然握之不住,如弹簧般弹跳开去,直愣愣竖立起来,似军刀又如旗杆,足足一尺多长。
她几乎惊叫出声,赶紧用毛巾把嘴捂上,心头惊叫,忖道:“哎啊!妈啊!这是什么怪物,怎的……”
这念头还未转完,却听得福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玉翠大为羞窘,一俯身,钻入鸳鸯锦被底,嗔叫道:“哥哥好坏,故意装醉,整妹子冤枉……”
福星拉锦被盖住二人,顺手抱个满怀,轻声笑道:“你才冤枉哥哥呢!刚才我真的醉迷糊了,是你用凉毛巾把我弄醒,睁眼已瞧见那副吃惊俏模样,才忍不住笑出来的。”
玉翠裹在被底,感觉上安全多了,被他搂住,更觉得全身舒坦,想想也不觉“嗤”声而笑,却又忍不住怪他:“是什么怪东西?妹子好心为哥哥抹身,它、它却变着样子吓人?妹子没见过‘世面’,怎能不吓得半死?”
福星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清声悄语道:“现在你骂它怪,等明儿才爱死它呢!”
玉翠知其所指,却仍然有些怀疑,悄声道:“会吗?那晚听见几位姊姊都被爷整得死去活来,好像难过得要命呢?”
福星忍住笑,问道:“你不爱它,为何要嫁给哥哥?”
玉翠指着他鼻子,娇声道:“我爱的是哥哥整个人,它是哥哥一部分,所谓‘爱屋及乌’,对它不能說不爱,可是单单說爱它,未免不合情理。”
福星笑道:“好,算你有理,不过明日之后,你不妨仔细想想,是爱哥哥多些,还是爱它多些。”
玉翠不解问道:“这个有分别吗?妹子不懂。”
福星笑道:“若爱哥哥多些,有它无它,咱们一样在一起和和乐乐过日子,若是爱它多些,没有了它,日子就难过了。”
玉翠仍有些似懂非懂,又问道:“怎会这样子呢!我明明是先爱上哥哥的嘛!刚才以前,妹子实在不知道它啊!”
福星又笑道:“你未行周公之礼,当然不懂。我问你,现在咱们已拜了堂,结成夫妻,如今也并头躺在一起,你快乐吗?”
玉翠笑道:“当然快活啦!这还用问?”
福星道:“那你心中是否还有意犹未尽、痒丝丝的渴望?”
玉翠羞红着脸,不由点头默认,却又道:“真奇怪!为什么呢?”
福星笑道:“一点不奇怪,說穿了就是在想它。”
玉翠脸儿更红,双目晶亮的望着福星,默默无语。福星问道:“是想它吗?”
玉翠低声喃喃道:“妹子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福星见状,不忍再戏弄,便将她身子扶正,吻吻芳唇与下巴,再往下吻向双峰,轻吸着峰顶一粒红樱桃,才吸了两下,那樱桃已然变大变硬,玉翠也已经全身玉肌颤颤抖抖,如触电流,忍不住轻声呻吟,低声妮语道:“哥哥,哥哥,快别这样,妹子受不了……”
福星哪管这些,继续吸吮不停,另一手捏着另一粒,捻动挑拨。玉翠忍了半刻,陡然呀声一叫,双手抱住他,引他向上,主动与他双唇相合,小丁香已然探出头,去勾引福星的大舌头了。
福星趁机趴俯上去,运功猛收,将旗杆束成竹筷,认准方向,逆水而进。
玉翠此时已全身动员,进入紧急紧张戒备状态,一觉着一根火烫之物刺入体内,方在奇怪暗忖:“它那么大,刺得如此之深,怎的一点不痛?”
熟料念头未转完,那深入之物渐渐膨胀开,一阵裂肉撕肌的巨痛已然淹没全身。
她不由战颤冒汗,呼痛声虽被捂住,却忍不住四肢收拢,紧紧缠在福星背腿之上。
福星微微抬头,轻问道:“很痛吗?一会就过去了。”
玉翠大大喘几口气,才道:“痛死妹子了。”
福星一边吸收初放的元阴,一边拱腰又含住一粒红樱桃,吸吸挑挑。玉翠巨痛渐消,麻痒大作,又把他的头脸托起来,用玉臂紧搂住他,低语哀告:“受不了你啊!老爷,你想把妹子刺激死吗?”
福星以旗杆轻挑甘泉宫,玉翠紧起眉头,螓首在枕上左右摇摆,咬牙呻吟起来。
福星已是破瓜专家,见状已知巨疼已去,便缓缓抽退半寸、一寸、二寸……玉翠只觉一颗心似被提上半空,空空荡荡,直到他再一寸、二寸的推进,才愈来愈觉踏实,直到那双“颈”碰了头,才算是松了口气。
只是心虽然踏实安定,奇痒的感觉却逼得人发狂发疯,她不由自主的吸着气,扭动了肢腰颠动。
福星因势利导,来而复往,奔行在新辟鸟道之中,目视花容百变,耳闻细声呻吟,不由得豪情万丈,雄心大起。他一心只想做个救美英雄,不仅要出之于水深火热,更且要超拔她登临九重天。
于是乎,绝技尽出,点、拨、挑、抽、旋,依序而施,不多时,已将玉翠引上了三十三重天。
他虽然意犹未尽,却知这是玉翠生平第一次,多年所积的元阴,最纯最补,他不仅不能浪费丝毫,更应该以德报德,为她大补一次。因此只好拿捏时机,开放闸门,放出自己的真元阳精,融和阴阳,行调和之大法,引导她一同进入定中。
定中醒来,已过子时,福星想起还有三位娘子等他安慰,正想抽退,玉翠也已醒转,一把抱住他不放,娇声低语,道:“老爷要去何处?想找六姊她们吗?”
福星只好承认,哪知玉翠却道:“不是妹子不放你走,实在与诸姊商定,今后每人轮值一宿,今日由妹子开始,爷若不信,这里有一份共同声明。”
說着由枕下摸出一封书信,抽出信笺,平铺在一旁。
福星双目如电,视夜如昼,定睛一瞧,只见上面写道:“字奉老爷尊前:妾等为节君劳,为惜贱体,今议决每夜值宿一人,由七妹拔其头筹,六、五、四继之。君若意犹未尽,余威未施,难以安枕,妾等房下均备副车两名以供驱策,尽君之兴。彼等自入李府,誓奉君与妾终生,虽无寸功,亦有苦劳,故盼君亦怜之惜之,稍施雨露于彼也。”
信末由玉凤公主领衔,金凤以下诸妻均亲签芳名于后。福星看罢,虽觉意外,但回心一想,也觉这法子颇具优点,便收在一边,吻吻玉翠,卧向一侧,笑道:“妹妹们既有这番盛意,哥哥岂敢不遵?今夜哥哥既然不用赶场,就陪妹妹好好睡一觉吧!”
玉翠低声笑道:“多谢哥哥体谅!小菊在门外等候多时,哥哥可要叫她进来?”
福星有些为难,便道:“今夜是妹妹新婚初夜,唤别人进来,妹妹不觉得羞臊,或觉得哥哥太那个吗?”
哪知玉翠却道:“叫别个来,妹妹或许不好意思,但小菊、小雨已发誓跟随伺候妹妹一辈子,亦等于妹妹替身,还有什么好害臊的?再說哥哥功力超强,若在妹妹这儿不能尽兴尽欢,日后厌恶了妹子,岂不更糟?我知道小菊早已受过雨露,今后分在妹子房里,若不能分润一些,妹子也觉得对不起她啊!”
她语音一转,声音更低,又道:“本来妹子是想再……伺候爷的,只是初次破瓜,那处连骨头都有些疼……小爷这般倔强,真叫人疼恨爱煞……”
她伸手握住软软的一条,不由“嗤嗤”娇笑,悄声呼唤小菊。
小菊应声推门而进,撩开纱帐先道:“恭喜!”
玉翠已移往大床里面,另裹一被,笑道:“小菊,麻烦你替爷抹抹身子,陪爷一会儿吧!我可是要睡了。”
小菊红着俏脸应是。随即拧了两条热毛巾,撩起锦被来为福星轻抹身体。当抹到那“要紧之物”,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福星对她自然也有份深厚爱怜,便悄悄伸手为她解衣。小菊会意,忙收了毛巾,脱去衫裤,一歪身钻入锦被被底。
她抱住少爷的腹腰,以尖挺双峰在他的下腹揉动,那原被运功收去的玉柱,又陡然挺立起来。
小菊像是爱煞也想煞它呢!用凝脂高耸的玉乳夹住它,上下摩按不說,竟还张开小口,将整个柱头含入,小香舌不住吸舔,倒弄得福星酥麻,哼、哈如触电殛。
福星心感相待之诚,不忍让她闷在被里,便拉她趴在身上,来一招“倒浇腊烛”。小菊俯着身鼓动腹肌,收收放放,施展内媚之功,逗得福星忍不住笑赞:“小菊啊!你功夫又长进了,是小竹教你的吗?”
小菊趴下去,嗤嗤笑着,捧住福星的玉面,扭之左转,小舌去舔他的耳穴,吸他耳珠。福星忍不住一阵奇痒,笑出声来,又道:“一定是小竹教的这种怪法儿,专门来整少爷是不是?”
玉翠在床里阖着眼偷瞧偷学,见状忍不住探出头来,凑过去要舔另一只耳朵。
福星探手摸进去,笑道:“你也跟着使坏,不是要睡了吗?那就先睡一会儿吧!”
說着玄功一发,内力已透入玉翠“黑甜穴”,助她睡去。
这一来,两人再无顾虑,索性把被子掀掉,小菊直起上身,以玉柱为轴心,旋、磨、套、压,带咬嚼,把个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兴致大发。
于是便起身变换姿势,一忽儿“隔山取火”,一会儿“霸王举鼎”,最后来一招“老汉推车”,把小菊整治得死去活来好几回,福星才收了功,吐她几滴真阳,放她回房。
小菊手软脚软,心满意足离去,还问福星要不要小雨。福星摇着头,催她快去睡觉,道:“对你咱们是有情有义,少爷还有这兴趣,小雨才见了一次,青涩涩的,哪有兴致?也不晓得小凤儿怎么想的,好不容易才送掉一个,又弄了两个回来,真想笑死人吗?”
小菊欲言又止,亲亲他悄悄下楼。福星这才又进入玉翠体内,解了她的睡穴。玉翠一惊又喜,又有些怕怕。福星却叫她澄心静虑,上下两口相合,同运双修大法,再次由定中入眠。
次晨两人醒来,自不免温存半晌,起身下床之时,已近中午了。
中午家宴只设一桌,苏老爷子大钊亦被请来,坐上首席。
福星在主位上相陪,左手是玉丝,右手则是玉翠。再过去,玉竹、玉仙、金凤。玉丝左手则是玉凤公主。玉璇特别提升一级,坐在公主上首,以便陪伴父亲。
苏大钊望着一桌子天仙美女,环列四周十二名侍女,轮流着上菜、斟酒,如穿花蝴蝶,心中羡慕自不能免。但望望女婿那玉树临风般丰神玉貌,宝光内蕴,神采外宣的雅优之姿,亦不由暗服:“斯人也,始有斯福也!”
席间寒暄问候,苏大钊问起福星等今后行止,是否便定居于此?福星笑道:“小婿目前不敢确定,下月初须去京师,参与西宫娘娘正位大典,并有其他琐事待理。金陵家父、母均在,须小婿定省伺候,钟山之阳尚有建庄工程正在进行,因此到底定居何处,实在难以预定。”
苏大钊颇觉失望,玉璇已猜知老父之意,笑道:“爹请放心,大伙儿最近一定到杭州去,那时女儿自然归宁,带哥哥和诸位姊妹拜见爹、娘,爹若想大会亲友,也可以举行啊!”
苏大钊喜问道:“贤婿,璇儿这话是真的?”
福星笑道:“岳丈难道信不过自己女儿?璇妹之言自然真的。”
苏大钊忙解释道:“不是老夫信不过女儿,只是贤婿方才說过,各地都有要事待理,杭州又远在千里之外,最近怎么去得成?”
玉璇笑道:“杭州在爹爹来說,是远得很,但大姊、二姊和女儿,前天夜里才去了一趟。”
苏大钊瞪大眼睛,责备道:“你看看,你看看,又在說梦话了!你现在不比从前,已变成李府的四夫人,还这般梦话连篇,哪天被公主赶回娘家,爹爹就没面见人了。”
大家都不由嘻、哈发笑,金凤低沉而富磁性、配合玉凤高八音的脆铃声儿,和福星的清朗男音,简直就是三部大合唱嘛!
苏大钊听得愣住,瞧这个看那个,那样子更让大家忍俊不止。玉璇有些脸儿红,用手肘撞她老爹一下。苏大钊又瞪她一眼,道:“怎么?怕老爹泄你的底吗?其实这也没什么丢人的嘛?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男不多情?想当年老爹爹我,在杭州也是满……满有名望的。”
金凤忍住笑,低声道:“是风流得出了名吧?”
苏大钊笑道:“咦!二少夫人也知道啦!那,也没什么不能說,俗话說得好:”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嘛!风流点可以,只要不下流就成了。贤婿,你同意吗?“
福星赶紧点头,连称:“是,是。”
玉璇白了老爹一眼,又白着福星,道:“哥哥称什么‘是’!将来妹子家里三位姨娘,要是打翻醋坛子,妹子亲娘可要找哥哥问罪。”
福星凝望着苏大钊,笑道:“岳父来这一趟,少說也年轻十岁。回头叫凤儿再拿瓶补药呈送,只要岳父‘节用’有道,小婿包您老家室和美,說不定还会让姨娘,为璇妹生个小弟弟呢!”
苏大钊早已打心眼里佩服这位贤婿“能者无所不能”了,闻言大喜过望,连连拱手称谢,道:“老夫这一生锦衣玉食,也算够了,只遗憾膝下仅有一子一女。女儿虽然聪明些,可自小爱做白日梦,不过现在想想,她的梦还真有点道理呢!儿子是二姨太生的,大她三岁,就是不成材,吃喝嫖赌样样来,狐朋狗友一大群,早早晚晚非败光家业不可。若是能生个小儿子,别的不說,最起码有个指望,是吧?”
玉璇红着脸,急道:“爹,您没喝醉吧?怎么尽說些胡话!哥哥那样子还不都是学……您宠惯的吗?哥还年轻,现在纠正还来得及,生个小弟,得多少年才长得大?”
苏大钊苦笑道:“这个老爹心里有数,还用你提?这里都不是外人,說实话也不怕招人笑话。你哥要是管得了,早把他打个半死了,只是……唉!”
福星心中一动,与玉凤对望一眼,彼此已神会于心。
玉凤公主脆笑道:“苏老伯,刚才璇妹不是說梦话。侄女和三妹璇妹,确实在前夜去了杭州一个来回。侄女们不是去玩,实在是为了那边一户物业及一笔不小的存银。这原先都是屠雄的,侄女们去,一夜之间,去衙门另行登录,转入侄女名下,去钱庄也改存侄女七人户头。至于那片屋产,由四妹率领两名铁卫,将原属屠某的手下制服,现在则由两名铁卫坐镇。”
苏大钊对公主之言不能不信,可又不敢相信,瞪大眼不知如何是好?玉璇撞撞他,笑道:“爹不信,回去可以问问堂伯父,也可以问问亲娘。女儿办完事,还抽空回去看了看亲娘。喏,这还是亲娘亲手替女儿戴上的呢!”
她举起右腕,显出个碧翠玉镯,又道:“爹识得吧!亲娘說这是她从娘家带出的一对宝,一只给了女儿,还有一只說要给将来的嫂子,没错吧?”
苏大钊见了证物,听了这话,才真信了,揉揉老眼,望望女儿,迟疑喃喃道:“那……你……和公主不和神仙一样了吗?”
玉璇笑道:“也差不多啦!爹,女儿告诉您,大姊的那片产业离咱们苏家也不远,在西湖南面,爹知道吗?它原先属于屠员外的。”
苏大钊是老杭州,哪能不熟?这时恍然大悟,道:“啊!是那儿啊!那片宅院很大,占地也广,七八年前才兴建完成。只听說是个京官,准备告老致仕的处所,近几年只见七八个家奴,原来,原来……”
福星笑道:“岳父,凤儿說这些,不是显己之能,而是小婿打算先派八名铁卫、花卫前去管理,若是舅兄果真习性不好,而您老又舍得严加管教,小婿想派人去时,将舅兄关在里面一段时间,有八名男女卫士看管着,不出半年,必能使他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苏大钊大喜过望,起身离席,便要叩头,被玉璇拉回去,按坐椅上,怨道:“爹您这是干吗嘛!哥哥、大姊都不是外人,还受得您的头吗?要叩头也该叫女儿代表您嘛!”
苏大钊揉揉老眼,强笑道:“是,是,老爹是糊涂了!女儿你多担待。你哥虽是二姨所生,终究是苏家一条根,若能看着他学好,看着他规规矩矩做人、做生意,爹……在九泉之下,也……”
玉璇见状,也不由双眸含泪,强自忍住,笑道:“爹,您别这样,今儿还是女儿新婚,您这是……”
玉凤公主轻拍她香肩,笑道:“贤妹与老伯皆是性情中人,喜极而泣,也是常情,苏大哥之事,今日說了便算,不出半月,本府铁卫必再执少主亲函面呈老伯,那时必有个万全之计,请老伯和璇妹放心。”
苏大钊连又道谢,老怀大慰,把心事放下,不停举杯敬酒,不多会又喝得醉了。
后来,福星、玉凤果然履行诺言,将玉璇之兄玉刚擒下,百般磨练,终于导之于正。此是后话,暂时不提。
散席后,玉凤公主向福星简报,上午已将铁卫、花卫,包括已带出去的六铁卫,按其志愿,共分六队。今晚决定再带两卫同去济南,后日则去北京。待五处基地物业顺利接管后,再遣其他铁卫、花卫前去会合,会齐后按携去名册,扫荡各省黑道绿林。
目前的问题是,后来金凤所设的十三名花卫,虽在天衣坊受过训练,也服用过天机丸,功力似仍不足,须再加强。
福星望望新来的“小诗、小雨”,怕又惹火上身,忙笑道:“这事不用找我,你天眼已通,玉竹与玉翠功力超强,在你三人配合下,加上玉仙的灵药为之再提升几成功力,应当不是问题。只是要记住,不可过分,使她们超过了铁卫,就不大妙了。”
大家会心一笑,便不再提。玉凤公主又道:“爷对妹子们这般安排,还满意吧!”
福星咯咯笑道:“拙夫敢說不满意吗?”
大家又是会心一笑。玉凤公主脆声呼唤“小诗、小雨”近前,笑道:“少主已答应收下你俩,还不叩谢?”
小诗、小雨乖巧机敏,早已跪下叩头,同声道:“谢少主收容之恩,祝少主寿与天齐,少奶奶早生贵子。”
福星抬手唤她俩起来,仔细瞧瞧,两女年十四、五,容貌秀丽,双目黑白分明,小小巧巧,尚未发育完成,便道:“你俩好生伺候各自的主人,支薪与其他各人相等,日后若有遇合,本府自当成全你们。”
两女再次叩谢退下,玉凤公主笑道:“爷连得四喜,妹子放爷四天假,今日是丝妹轮值,爷就好好陪陪她吧!”
玉丝爽直开朗,对福星这位旧“主人”特别依恋,闻言一边說:“谢谢大姊!”
一边拉起福星,便往三楼奔去。小燕、小诗也去把玉丝所用器具搬上三楼,却见福星斜坐在南窗下一张小软榻边,玉丝则跪坐地毡上,将一头金丝长发顶靠在福星大腿小腹间,各自闭目,似在养神。
但福星的手仍不时摸弄着玉丝的秀发和高挺的鼻子。
两人像已入睡,只偶尔能看见福星的手指会轻轻划过玉丝的方唇。而玉丝此时则会轻轻去咬那根手指头,更轻轻的舔弄不停。
小燕和小诗都觉奇怪,也暗暗羡慕的偷窥着这幅画面,等一切弄妥当了,见两人仍然一动不动,才轻手轻脚下楼。
其实她俩哪能体会,窗前两人,这一刻时光已然倒流,又回到三百多年前那段“人、猫”相依的情景,温馨而甜蜜,已充满了两人心田。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丝喃喃低诉:“但愿我能变小多好,那时我又可以在哥哥怀里睡,哥哥到哪都可以带我一同去了!”
福星拉她起来,抱她在怀,笑道:“这样不是更好?哥哥也可以睡在你的怀里,不是更舒服?而往后哥哥去哪,也一样带你去,你是哥的好老婆啊!”
玉丝忽然坐直,正容道:“哥这么說,妹子好惭愧呢!看大姊、二姊、三姊多能干,四姊、五姊也能替哥哥分劳,只有我,字也不识得,武功也不会,烧饭炒菜更不行,每天无事可做,好难过呢!”
福星笑道:“你生在异地,自小没学过这些,当然不会。不过可以学啊!找玉璇教你写字,找玉仙教你认识草药药性,找玉竹教你武功,公主与金凤嘛!可向她们学学待人接物,怎么去指挥别人。只要你肯学、肯用心观察,这些都难不倒,是不是?”
玉丝又倒入他的怀中,撒娇道:“說了半天,都是叫别人教,爷为什么不教教妹子?”
福星笑道:“哥没說不教啊!我是說咱们不在一起时,你看哪人有空,就可以去讨教。若在一起,当然由哥哥教了。”
玉丝娇笑道:“这还差不多!好,现在咱们在一起啦!哥說要教什么呢?”
福星想了想,笑道:“今天教你传音术吧!以你的玄功内力,一定马上学得会。”
接着,他便将传音之法简要的以传音說明,玉丝凝神想了一会,默默调运功力,开始练习,道:“哥,你听得见吗?我好爱你好爱你哪!”
福星皱皱眉,道:“太用力了,会把人耳膜震破,再小声一点。”
玉丝大喜,又试了几次,福星又叫她到房间另一端,相距四丈以上,再试着发话,又教她对一人或对多人,以不同的方法。玉丝细心体会试练,果然不到一个时辰,便已运用纯熟。
于是福星又推开窗,指指后面,道:“走,咱们去后山走走,一方面练习远距离传音,二方面也练习芥子步法。”
玉丝大乐,手拉手一闪而出,两个起落,已飞越护庄河,到了那丛林蔓草野坟之间。
福星见野坟中不太干净,便拉住玉丝,同时诵念了一段经文,念毕才道:“记着明天告诉玉凤,叫她传令,每月初一、十五,要总管事派人来此设祭,同时也着人好好整理,这样对庄里诸人,都有好处。”
玉丝点头答应。两人飞掠向更远深林,练习芥子步法,直到天色入夜,眼看玉凤、金凤、玉竹又带了两名铁卫乘雕而去,才悄悄回来。
这一晚两人干脆在三楼吃饭,饭后洗了个鸳鸯浴,这才上床。玉丝道:“哥,今天是咱们正式的新婚之夜,但可惜妹妹在那种情况下破瓜,想起来实在气人,今儿妹子请个枪手,你破她的瓜,就当是妹子可好?”
福星笑道:“怎么你也玩花样?谁教你的?”
玉丝苦着脸道:“不是啦!前几天开会的事,哥已知道了吧?会中诸姊妹都說哥哥阳刚太盛太强,若一夜只有一人值宿,一怕哥哥不能尽性,二怕自己太伤身体,所以才想出这法子来。”
福星笑道:“你不是满野满强的吗?怎的也这么没自信?”
玉丝道:“妹子是比较野,可是仍然比不过哥哥。所以想先派人消耗哥哥一点体力,妹子再来收拾残局,岂不是三全其美?”
福星不解道:“什么叫三全其美?”
玉丝笑道:“本该說是四全才对!可是中午见哥哥对小诗无多大兴趣,所以先不算她。小燕原是二姊的人,不但二姊有交代,妹子也问过小燕本人,她可乐呢!这不是一全吗?另两全则是哥哥能尽欢,妹子能承雨露,說不定哪天会替哥哥生个胖儿子呢!”
福星想到对金凤的承诺,觉得小燕也满乖巧可爱,便道:“你若真有这番意思,哥哥也答应过金凤,不便太扫你们的兴。不过我要你先睡,待哥哥亲口问过小燕才行。”
玉丝笑着吻吻他,表示感谢,却道:“妹子先睡自然可以,但是睡不着怎办?”
福星笑道:“你想睡就睡得着,你先叫她上来,睡到里边去吧!”
玉丝移向大床里,伸手拉住帐边一条红丝线,笑道:“翠妹没告诉爷吗?这条红线通到一楼,拉一下是叫第一个,拉两下第二个。”
福星奇道:“第一个是谁?第二个又是谁?若拉三下、四下怎办?”
玉丝道:“谁在这儿值宿,谁的侍女就来。我们已然约定,一下是小燕,若是二下是小诗,三下是两人一起。”
福星笑道:“四下、五下呢?”
玉丝白他一眼,笑道:“四下、五下大姊就来了。”
福星奇道:“她来干什么?”
玉丝道:“来骂人哪!没事乱拉铃,不是诚心胡闹吗?”
福星大笑,笑声中小燕手里抱着一床被,满面喜色的奔了上来。
福星推推玉丝,她会意转身向里,只觉背上一热,已然迷糊睡去。
小燕关上门,将锦被放在一边,曲膝下跪叩头道:“多谢少主召幸!”
福星一愣,坐起身来道:“起来說话,小燕,我希望你說真心话,愿意永远待在天衣坊过这种生活吗?我是說,外面天地宽得很,有为的男人也不少,像小雀那样,我看出她心思十分灵活,不致过分死心眼,所以才派她出去和黑无心同掌执法堂,做的也满好的。黑无心虽然年纪大些,但为人正直无私,出污泥而不染,再经我赐予灵药,稍加指点,已然功力大进,足可与小雀匹配了。所以小雀渐渐对他动了心,不出半年,就可以结为夫妻。像这种生活,你不想吗?”
小燕垂头低声道:“禀少主,小燕是死心眼,自小跟随二夫人,便没生过二心。往日二夫人游戏江湖,见识过各色人等。二夫人没动过心,小燕也一样。二夫人嫁入天衣坊,以少主为天,小燕自然更把少主看得比天还大。今日虽蒙六夫人恩典,收在房中,但在小燕心中,只是多了个主人,对二夫人及少主之心仍然未变分毫。此生若蒙少主垂怜,是小燕的福分,若不得少主召幸,小燕也一样至死无怨,请少主垂察。”
福星内心中有叹也有喜,便道:“你对这个家如此忠心,我十分感激喜欢,今夜六夫人一再推许,要召你来分劳,你……你上来吧!”
小燕喜悠悠应一声“是!”羞红着脸,解衣上床。
福星往床里让让,张开锦被以待。小燕歪身滚进去,小巧而玲珑的身子缩成一团,不停的战颤,像极兴奋,又极害怕。
福星了解她心理,伸手盖好被,顺势带她贴近,温暖的手掌由肩而下,先在外侧右臂一路揉捏,力道不重不轻,恰到好处,另一臂已伸入她的颈下,由她枕着,口中清声道:“放轻松些,少爷不是吃人的恶魔。”
小燕脸上羞红已染上耳根,她闭着眼不敢张开,只觉左边身子手臂,贴着一具温润如玉的肉体,双峰之上横压着一条温和之玉臂,右臂在微烫魔手一般的拿捏下,筋为之舒、心为之开,一股温馨的电流陡时已激起无穷变化,全身酥麻麻痒丝丝,一阵幸福感激的浪涛兴起,淹没了害怕和紧张,在耳边轻声细语中,已渐渐放松四肢,同时鼻中闻到福星吹出的气息,香中带甜,不由使她极想去尝一尝少主口水的味儿。
她轻轻侧转头,张眼垂眸,望着近在眉下,福星的润唇,不由喃喃如梦呓般细声道:“小燕虽曾在灵凤居略受秋月姊姊教导,但初蒙召幸破瓜,恐难让少主满意,……”
福星轻伸手抚她红唇,阻她再說,同时已低声笑道:“我知你相爱诚挚,已经够了,其他无足论矣!须知男女相合,贵乎自然,破瓜之初,必有巨痛,过此一关,你只须禀执本性,必可获得至乐。”
口中說着,魔手已游上处子双峰,小燕在他轻拢慢捻下,已渐渐娇喘微微,若不胜情了。
福星至此已知时机成熟,轻轻压伏上去,吻向小燕香唇,双唇既合,舌尖叩顶贝齿,小燕启关迎客,双舌一绞,阵阵阴气冲起,已被福星吸入口中。
下方福星仍用往日战术,以玄功束住枪身,破关而入,慢慢被阴水阴气冲浸,逐渐膨胀。小燕的反应自然也与他人一般,周身颤战,四肢紧缩,贝齿咬下。幸亏福星的舌硬如钢,否则换了别人,便有断舌之忧。
半晌,巨痛过去,小燕摇头摆脱封唇阔口,细声道:“对不起啊!少爷,没咬痛您吧?”
福星笑道:“燕啄虽利,其奈我何?只是让你受痛,咬它一咬也是活该。”
小燕放松四肢,容福星遂次活动,只觉得那家伙次次点在痒处,刺激之极,不由得又咬紧牙关,想强自忍住呻吟。
福星见状,又道:“夫人已然入睡,吵不醒她的,顺乎自然,才得真趣,你怎又忘了?”
說着话,已加疾进出如奔马,小燕更受不住这酥骨穿心的刺激,不由得大声呻吟,连连叫:“爷!”
如此只连续一盏茶时,小燕便死命抱住了“爷”嘶叫一声,乐晕过去。
福星依例,上吐真阳,下吸元阴,片刻后小燕悠悠醒转,搂住福星的头颈,竟悲悲切切的哭起来。
这一招福星倒是第一回遇上,不由有些心慌,忙问:“小燕儿是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小燕忽又破涕为笑,细声低诉道:“小燕就是太……太舒服,才忍不住哭的……可是爷好像仍没尽性,怎么办呢!叫小诗来好不好?”
福星本想再动几下,但直觉小燕阴水已枯,只好抽退,笑道:“六夫人还等着呢!别好心啦!去那边睡吧!”
小燕应“是!”便起身下床,这才又感觉一阵闷痛,强忍着拿了湿毛巾,为少爷去净“小爷”,这才瞧见它赤红精壮模样,吓了一大跳。
她暗暗叫着怀疑:“老天!这么大,刚刚怎么装得下去?”
伸手为他抹去碧血,见床上也有一片,不由叫糟!
福星伸指在血迹边划一个圆,顺手拿起一层被单与棉垫,交予她道:“留一片做纪念吧!我瞧秋月都事先准备了白缎子呢!”
小燕红着脸道谢,拾起地上锦被,连衣裤都懒得穿,便去南窗下那张小软床椅上睡了。
玉丝其实早已醒了多时,是福星暗发功力为她解穴震醒了的。她在旁边偷看了好大一会,早已春潮泉涌,此时一等着小燕走开,立即把福星拉往被底,牵他上马。
两人这一战果然精采,直缠斗两个多时辰,才双双达于顶峰,融成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