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前尘往事

第二章 前尘往事

此时近五更天,帐外玉竹、玉仙均已起身。玉竹想到山庄之事,便传音进来,向福星请示,道:「爷,妹子和五妹她们先下去,处理山庄琐事,爷多睡一会儿,等一下叫小梅送早点上来可好?」

福星传音应道:「把多余东西都带下去,不必再上来了。妳们天葵才至,应该节劳。下去先安顿个居处,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飞去辽东吧!」

玉竹传音答应,示知玉仙等人收了东西,一同出洞而去。

福星待她们去了,这才睁眼,笑着先对佳娜,道:「妳累了几天,还不困吗?先睡一会吧!」

說着伸手在她细腰上抚摸一下,发功震动睡穴,佳娜果然乖乖闭目睡去。

曼娜本是背对着她,此时转身向上,嫣然送笑,妙声道:「侯爷神功通玄,将佳娜一生遗憾矫治得完美无缺,实在令奴婢羡慕。」

福星笑道:「妳自觉有什么缺憾吗?說来听听,看我能不能矫治。」

曼娜伸起一腿,颊染晕红,眉目含情,道:「奴婢的腿和佳娜姊一样,再有便是臀部,求爷慈悲。」

福星伸手抚摸她的鼻梁,觉得那上面凸出一节,两腮也稍宽大,便道:「好吧!我勉力试试,不过靠我一人之力不行,非得藉助妳本身的纯阴之体才成。」

曼娜用一对琥珀色眸子凝望着他,诚恳的道:「奴婢知道,求爷垂幸!」

說着,已主动的握住福星右手,向自己胸部按去。

她胸上玉峰浑圆坚挺,峰顶两粒红樱桃已然胀大坚挺多时,显然早已动情。

福星轻轻捻动挑拨,曼娜受到这一阵真实刺激,不由春心更荡,酥痒得「嗤嗤」娇笑,「哎唷」不停。但福星却正大用心思,想该如何着手替她整型。因为目前一者缺乏助手,二者他有三部分需要助手,若在帐篷之内,实在十分不便。

故而他把这意思告诉曼娜,又道:「我瞧咱们得换地方才成。」

曼娜对他已由敬佩感激中,产生了崇拜心理,自然百顺百依。于是二人手牵手钻出帐篷,找了一方平坦大石台,高约二尺有半,尚堪使用。福星将一边的锐角抹平,同时在正中削出一个凹糟。

接着又取来天机丸,令曼娜服下一粒,一瓶青空玉髓,放在一边备用,同时又对隐在暗处的神蛛,道:「蛛儿,借两根丝儿用用,由洞顶向下垂直至此。」

他比比手势,齐到腰身,神蛛「嘶嘶」两声,由暗处射出两根晶白蛛丝,缠住福星所立之洞顶石笋,下面一截已然切断,先后飘荡垂下,相距三尺,其高度正好达到福星腰部。

曼娜不解其意,先时吓了一跳,福星笑道:「怕了吗?若信得过我,就可放……。」

曼娜挺胸楼住,仰头送笑,道:「爷是奴婢主人,更是奴婢心里的神仙,怎会信不过爷?」

福星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另一手抚摸光滑而多毛的脊背,动念笑问道:「妳们那一族人,汗腺似乎特别发达,汗毛也特别多,妳可要爷替妳除去?」

曼娜大喜,娇笑道:「可以全除了吗?那太好了!」

福星俯首亲她樱唇,曼娜初尝此味,不由神魂俱飞,如触电流,双臂不由改搂肩头,自动将丁香舌渡了过去。

福星含住吸吮,大舌头也热烈响应纠缠,搅得曼娜骨酥肉麻,全身无力,下面秘谷内已然沁出大量阴水。福星托住她平放石台,下半身则在台外,他自已站在双腿之间,双手分开小腿,那如茸金丝掩盖的秘洞,已然呈献出来。

只见那秘洞形如蚌壳,上有高草,金丝如茸,其中「骊珠」已然探出蚌外,其下阴水如露,也已渗出。

曼娜初时甚觉羞腆,皆因其物一向秘藏,何曾被人如此看过,但转念想到,这看「宝」之人不仅是自己主宰,也是心中神祇,这一生已然付托于他,含苞的蓓蕾任他揉戏,何在乎这一「看」呢?她只得举手掩住自己眼睛,采取眼不见心不烦「鸵鸟」心态,只盼着也担心着的那雷霆之一击,不知是如何痛法?

福星已是破瓜老手,运功于杵,收缩如一根拇指粗细,以老汉推车式,挺枪直刺,眼见蚌开洞显,杵尖已入,哪知才进了三寸,便被一厚膜阻住。

他微觉惊异,忙以天眼观察,只见谷口膜厚五分,坚韧逾常,中央只有豆大

小孔,却难钻入。

他灵机一动,运出一股「三昧真火」,像过去为玉竹炼化「青虚石」般,由小孔烧向外面,但闻得一股清香之气,随烟溢出,幽谷锁开,金枪已然顺势直抵甘泉宫口。他趁势运作,吸收这贞女元阴,阴水真气,连那股类似青虚石的烟气也一并收入丹田。

曼娜原以为破瓜必有剧痛,哪知刚觉得奇热如焚,却是一闪即消失,二人已合,侯爷的宝物已整根滑了进来,虽也觉麻痒并作,却无一点痛苦,岂不奇怪?

她不由心中惊慌,怕被侯爷误会,忙放下双手,怯生生解释道:「奴婢一向守身如玉,从……。」

福星心知其意,睁眼笑道:「妳奇怪为何不痛是吧!现在试试……。」

說着逐渐放松收束之力,金刚杵也逐渐胀回原型,那从未经过开垦的幽谷,立即涨满,谷口下方也几乎被涨裂了。

曼娜忍不住「哎唷」连声,全身冒冷汗,颤战不止。福星俯身下去,吸吮着她的玉乳,以待痛感过去。片刻之后,曼娜果然又被情焰欲火淹没,她扭动肢腰,娇声喘息,已表示出需要「活动」。

福星挺腰站直,开始轻拍慢送,活动中他一直闭目以大眼察看内宫情形。

只见每次玉杵触及甘泉宫,那宫颈必然颤颤而动,溢出大量阴气。而阴水则由颗粒状肉壁之中渗出。十纪之后,曼娜已被提得欲仙欲死,甘泉宫口忽然如花蕾般开放,将金杵头含入,吸吮起来。

福星心中一动,运功使玉杵又长五寸,一抽猛进,「啵」声一响,甘泉宫大受震动,阴水阴气狂潮般涌现,宫口疾迅收缩,不停的咬咀吸吮,令福星几乎把握不住,开关泄洪。

幸亏他早有准备,玄功电转,不但已锁住阳关,同时亦发出一股吸力。天眼下只见那青色阴水阴气,循玉杵孔道,流向丹田,而原在「输卵管」口的一颗晶莹卵子,也跟着颤颤脱蒂,顺流而上,一同到达气海。

气海中至阳真气散发着淡淡金光,立即将收进之水、气、卵子层层包没,翻翻腾腾的自动融化汇合。

至此福星才算了解整个过程,再查早先吸入佳娜之卵子,此刻已全消失,显然是被完全消化了。他睁开双眸,见曼娜已痉挛般不住颤抖,魂儿飘飘,早登上九重天外,樱口微张着,气息已微,显然已经乐晕。

他连忙俯身灌真气,为她化炼五脏六腑,通穴舒脉,待她回醒并逼出一身臭汗,排尽身上杂质,才抬起头,命曼娜双腿盘住自己的腰身,将双手搓热,聚集三昧真火,为他修整鼻型,腮骨,并将她上半身抚摸一遍,将附身的细密汗毛,尽皆化去。

曼娜由至乐中醒来,全身舒畅如同羽化,对这俊美无俦、玄功通神的「老爷」更是爱得无法形容,哪还不百依百顺,任由他捏弄摆布。更何况这是为她好呢!

而那双玉般魔手,忽热忽冷,所到之处,有软有酸有痒,她也乖巧平静忍受,一对琥珀色眸子更眨也不眨的盯着福星,芳心里已塞满幸福感觉。

福星可没这般轻松,整完上半身,接着又整双腿。他先以青空玉髓为药,逼入双腿骨髓,再以两根粗如小指的蛛丝,将之吊住,这才一一拉直,定型。把腿肉均分在大腿小腿上。接着又揉捏双臀,弄成滚圆的两个「西瓜」,最后用吸自她的纯阴之气,凝固定位。

最后将蛛丝解去,将她抱起来,道:「妳现在也去睡一觉,两个时辰之后醒来,才可行动。」

两人此时仍然合而未离,曼娜搂住福星的脖子,感激无限的妮声說:「爷花费了这多心血,为奴婢整型,实在感恩万分,奴婢真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福星笑道:「妳既入李家大门,又与我合体,心身皆已彼此相属,再谈恩情报答的话,岂不见外?」

曼娜温柔的吻吸着他的面颊,直觉如润玉一般的身上,自然散放着一股清香,不由又感骚痒,仍含着玉杵的内宫,不由又轻轻咬咀起来。

福星将她放落帐内,「啵」的抽退,笑道:「妳先睡一觉,等会再大战三百回合。」

曼娜望望杀气腾腾、一身碧血的金刚杵,柔媚送笑,道:「奴妾随时候教,只怕敌不住爷的神勇。」

福星笑道:「妳俩经我洗毛伐髓,玄功倍增,耐力也较前增进不少,日后只要定时修习,必更突飞猛晋。」

說着,震她睡穴,送之入梦,同时自己也在两具裸体的异种美女间,跌坐垂帘,瞑目调息入定。

中午时分,佳娜、曼娜一同回醒,睁眼见一团金光裹着个赤裸裸人影,浮地近尺,凝坐虚空,先是一惊,旋即醒悟,不由欢欣万分。

曼娜轻伸玉手,试探摸去,金光果是有质的圆形罡气,手竟探不进去。微一用力,金光忽地一收,跌坐的人影陡地跌下来,而帐中失去光源,也陡然暗了。

她二人大吃一惊,曼娜疾收手捂住双唇,佳娜急怒交加,瞪她一眼,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一阵清润语声响起,道:「妳们都饿了吧?三夫人已送来中饭,咱们快出去吧!」

二人这才放心,一同坐起,道「早」应「是」,先后出帐,穿起衣裳,发现自己已高了三寸。两段玉腿,不仅骨直肉润,尤其曼娜摸着自己挺圆的臀部,更觉如在梦中。

福星已自行穿上丝质短衫长裤,仍赤着双足出来,二女感激得向他下跪致谢。福却一手挽住一个,一晃眼穿出地洞,停身池边!

池边丽日中天,风声其疾,不过并非天风,而是白鹤落地煽起的劲风。

劲风中一身碧绿的玉竹,已闪着一片紫霞,手挽包袱食盒,正自鹤背跨下。

佳娜、曼娜双双迎上前去,屈膝行礼请安。玉竹将手中物品交给二人,笑道:「荒野之中,不必多礼,快找个地方,伺候老爷用饭吧!包袱里的衣服是爷的,等会洗个澡,替他换上。」

二人应是接去。玉竹却已到了福星面前,请个安,面如春花般调笑道:「恭喜爷又调教出两个大美人来。」

福星含笑拥住,道:「不是叫妳在下面多休息吗,又上来做啥?可是嘴也馋了?」

玉竹啐他一声,白眼相加,却道:「人家是怕饿坏了老爷,还有一点,玉竹觉得好奇怪,对这地方总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所以忍不住想再上来瞧瞧。」

福星心中一动,冲口而出笑道:「說不定妳便是神蛛女转世的呢!吃过饭再下去,仔细想想,能否记起往事……。」

玉竹大感意外,抬头望向四周景物,忽指着东方密林,道:「那边好象有个地方,有石桌石椅,可以俯瞰山下……。」

說着,她已迫不及待转身穿林而入,接着便传来惊叹之声。

福星闪身过去,只见玉竹立身在一苍松之下,身前果然有一石雕方桌,三个石鼓,一张石椅,分列三方。只有正东,因近崖边,未设座位;而东望天际无限,下临万里黄沙,一时竟望不到边际。

佳娜、曼娜也跟过去,曼娜喜笑道:「在这儿用饭真好,只是风大了一些。」

玉竹回身扑到福星坏内,泪珠滚落硬咽道:「请爷助我……我的头好痛……。」

福星双手抱起她,闪身下至地下钟乳石洞,来到埋葬神蛛女墓前,让玉竹盘坐地上,低声道:「妳尽量想想从前的事……。」

玉竹瞑目回想,最早的记忆是三岁之时初次见到少爷的情景,再往前就模糊一片,头又开始痛了。

福星跪在她的背后,暝目以「天眼」观察,只见她脑中不时闪现淡紫电光,在极细的血管中流动,但流到左下方深处,被黑色血块阻塞的地方,那紫光便难通过,玉竹又微微呻吟叫痛了。

他已有为玉凤打通此处的经验,立即以右手中指塞住玉竹鼻孔,由指尖射出一股细如柔丝的真气,包住一团「三昧真火」,循电光所经通路,一直穿入黑色血块,接着放出真火,缓缓将血块烧融炼化,直通过去,入于肺脏,又由另一鼻孔中钻出,带出一股淡淡的焦臭气味。

而此时玉竹本身的紫电,亦因而畅通无阻,缓缓穿过那一段「禁区」,蓦然的前生往事纷至沓来,呆愣了半晌,方才放声大哭。

福星知道她已想起前生悲苦事,才会如此伤痛,便率性坐到地上,默默拥抱着她,予以安慰。

玉竹哭了半晌,心情才见平复。她吸吸鼻涕,转身抱住福星,忽然破颜而笑,柔声道:「妹子前世果然是神蛛女,在此苦修三百年,虽已驻颜长青,终也枯萎而死,这一生幸亏遇上少爷,否则将来,真不知又变成什么老怪物呢!」

福星为她抹去泪痕,轻吻那如花娇容,笑道:「我也受妳不少照顾与恩惠啊!若无妳那块『青虚石』,只怕我的功力还停在第八层呢!」

玉竹微微一笑,挺身站起,忽地轻吹口哨,洞顶神蛛电般飞射而至。玉竹玉掌一舒,将拳大神蛛接在手中,喃喃道:「蛛儿,蛛儿,你还认识我吗?」

說罢,咬破舌尖,集一口心血,向蛛口喷去。

神蛛张口接住吞下,细一辨味,一双碧眼忽发奇光,注视着玉竹,接着又「嘶」声欢啸,滚落地上,瞬目间已变得桌面般大。

玉竹竟也不惧怕,走上前摸着牠那狞恶面孔,又道:「这几百年难为你了!我那寝宫没人进去过吧?」

神蛛嘶声以应,蓦地一跳,跳落原先神蛛女坐化之处,以爪各插入地上一孔,用力一扣,只听得「喀喀」连响,那面石壁突然悬吊升起,壁后显出一个光洁的石门。

玉竹闪身进前,轻轻向右一推,石门滑入墙内,里面立即透出一片光亮。

玉竹闪在一边,回身对福星笑道:「此乃小妹当年所辟起居之所,少爷请!」

此时神蛛已缩小身子,当先跳了进去。福星携了玉竹一同入内,只见里面乃是以人力开辟的石室,向东一面开得有窗,均乃万年不毁的红木所制,窗格中则镶有水芯片,故而特别光亮。西面深入山腹,十分平滑光整。

而洞顶上他嵌有「夜明」、「避尘」、「避水」、「定风」四种宝珠,一室之中,虽然多年未曾打扫,却依然点尘不染。

至于家具,皆是就地取材,以钟乳晶石削磨而成,桌、椅、几、案、石床、厨具、浴、厕,一应俱全,各以人高的石壁分隔。

卧室坐西面东,以整片珠帘与客厅隔开。珠帘乃滚圆透亮的珍珠所串,足有上万颗,每一颗拿到人间,却值千两银子!

其内石床与旁边一个大池,乃是红色温玉所制。床上锦帐被枕,虽已腐毁,形状仍在。

大池中温水满满,竟是活水,水流缓缓由西墙小孔中溢出,在东边池下尺半小孔中流走,水深两尺,仍然清澈见底。

玉竹请福星宽坐,并传音唤佳娜、曼娜下来。同时打开向东窗户,挂起珠帘,运功发出一片紫霞,将石床上腐毁的物品一起裹住,送出窗外。

窗外正是孤峰石壁,东望千里黄沙,点点云朵,眼界十分开阔,玉竹凝立窗前,凄然叹息,福星上前按住她的细腰,笑道:「过去的修持虽苦,却终究换得今日果报,妳违不满足吗?」

玉竹用力揉入他的怀中,葇夷紧握着他的双手,回目一瞥,亦笑起来,道:「今生得爷垂爱,玉竹满足得很。只是初忆往事,不免悲苦而已……爷,今晚陪妹子在此居住一晚可好?」

福星笑道:「当然好哇!只是……。」

玉竹笑道:「骗你的啦!妹子天癸早过去五六天了。」

福星「叭」的打她屁股,玉竹「哎唷」一声,讨饶道:「下次不敢了!求爷原谅宽恕……。」

福星揉着她滚圆玉臀,笑骂道:「太不象话了!这种事也敢骗爷,今晚绝不轻饶。」

玉竹转身抱住他,媚笑道:「妹子任凭处置……。」

佳娜二人下来,瞥见这间石室,当然万分惊奇。玉竹适时唤她俩进来,食物陈列桌上,也邀二人一同食用,并简单說明这洞府来历。

佳娜俩不胜惊讶,曼娜通:「过去听家师解說因果轮回之說,总是不敢相信,如今三夫人亲身经历,就不能不信了。」

玉竹奇道:「那妳们信什么?」

曼娜道:「本族人都信东正教,信上帝,信耶稣,人死之后,好人上天堂,坏人下地狱,都是永远不会再回来的。」

玉竹笑道:「这不太合理吧!人死之后,若一去不回,新的生命又从哪里来?别人我不知道,在咱们李府,已知前生之事的人,除了少爷,还有长少夫人玉凤公主、六夫人玉丝呢!」

佳娜羡慕不已,道:「若是奴妾也能知道前生之事,那该多好!」

玉竹笑道:「只要妳们勤练少爷所传玄功,到了某种时机,或许也能如此。不过我觉得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把握现在,把握今生。」

福星起身笑道:「妳们留此整理一下,玉竹顺便指导她俩熟悉咱们的玄功、武学,我下去瞧瞧,顺便也带些东西上来。」

玉竹道:「山庄诸事均已安排妥当,王氏父子人很能干,已按爷的意思拟妥计画,爷下去瞧瞧也好。」

福星点点头,闪身而逝。玉竹则指挥着二女,先将石室之内重新整理一遍,把准备带走的珠帘取下,又在石柜中找出十几个玉瓶。一双尺余短剑,二十几件珍玩,都用包袱包好。同时又找了三只空玉瓶,又灌满「青空玉髓」,这才指导佳娜、曼娜练习「芥子步法」、「天衣七式」。

二女根基本佳,昨晚又经「少爷」舒通经脉,洗炼内脏,玄功提升十倍以上,故而一经点拨,练习不到两个时辰,已然熟悉。

玉竹也喜欢二人爽直聪慧,接着又将传音之法传授二人,同时又着她俩各吞一滴「青空玉髓」,面南跌坐,调息入定。

不多时,二女由静生定,周身毛孔已闪现青色光霞,这表示她俩的功力已可和小梅等并驾齐驱了。

黄昏之时,福星、玉仙、冬冬、春花与小梅,均分别带了应用之物及食盒上来,大家对这间石室自然赞不绝口,尤其玉仙,对那温玉削制的床、池,更是欣赏,道:「温玉不燥不寒,对男女修道人都有极大助益,只可惜此地离京城太远,否则运回去多好。」

远,否则运回去多好。」

玉竹笑道:「此地数十万年前,乃是火山喷口,经多年化育,不但有极阴『青空玉髓』,『九天灵芝』,钟乳石内蕴藏着温玉的,不下二十几根。妹妹若是喜欢,请爷为咱们采一两根下去,交王庄主派人用车子送往北京,最多几个月,就送到了,少爷你說可好?」

福星过去摸摸那具石床,果觉冬冬等刚刚铺好的被褥已然微温,便即答应。

玉竹取出短剑,与众人一同走到钟乳石洞,在大洞边沿地带,指着两根微红而上下相对的石笋,道:「爷,你瞧瞧,这两根可以吗?」

福星以天眼注视,发现其中果然是质地上佳温玉,便即点头称好。玉竹抽出短剑,递给福星,笑道:「请爷用此剑削下来吧!」

众人见那剑锋长只一尺,却极晶莹剔透,色作深紫,不知何物制成,一经出鞘,便泛起一股寒气,剑尖处更隐泛一团光华,闪烁不停。

福星微咦一声,接去细瞧,笑道:「这大约是秦汉古物,寒犀剑吧?据传此剑属阴,份量极轻,却又削铁如泥,剑芒三尺,修道人得之,可练得剑与身合,飞剑御空,瞬息万里,妳已练成了吗?」

玉竹叹息道:「妹子当年只练到飞剑取敌于百丈外,却不知剑身合一之法。」

福星「哦」了一声,欲言又止,便以天眼测好上下两温玉根部所在,举剑连挥,只见紫光金霞,交相闪烁,暴长数丈,上下两石笋便已被他削断。

上方石笋在剑影中向下疾坠,福星闭目一手托住,一手运剑,瞬息间已将外面石灰质除去,只见在一片金霞中,闪现出一块长一丈,宽、厚约四尺的红玉。

他转头对众女望望,对佳娜二人道:「妳二人接着,先把它抬出去吧!」

佳娜二人上前,一人一头托住,察觉重量足有千斤,不过目下已不足为意,一样举重若轻,一同施展芥子步,送出地洞。

接着福星又如法炮制,地下的一块,令冬冬、春花抬出,这才将短剑交玉竹收起,一同回去用饭。

入夜之后,福星向神蛛借了两根蛛丝,将两方温玉缚住,即命双鵰将之抓往山下,而玉仙、冬冬、春花三人,则共乘白鹤回去。

神蛛自行下峰,将蛛丝收回,福星则挽住佳娜、曼娜二女,一面传音提示发气凌虚之法,一边同往峰下降落,抵达山庄之后,则命二女与玉仙等会合,暂居

庄后原属旋风十八骑老大高俊鸣住处,以待明晨出发。

庄中诸事,大致安排妥当,代庄主王致远等,接受了福星传输的功力,传授的玄功与招式,同时艺业大进,功力陡升,又见幅星等一介不取,立法公正严明,玄功更是超凡入圣,不由对他更加敬佩得五体投地,誓死效忠。

故当晚接到福星传音指示,派两车四人,将庄外峰下两块千斤玉石,专程送往北京逍遥侯府时,王致远立即亲自打点,先将温玉以草绳层层缠裹,装入两辆大车,同时又暗暗打开库房,亲选了一箱珍玩,准备次日一早,便派出四名干练之士,运送上京。

这也算是答谢「侯爷」为地方除害、为庄中善良人士,谋求正业之德意吧!

福星独自返回玉竹的「故居」,只见玉竹与小梅均已沐浴换了服装。二人一般的各披着长可及地晶莹长袍,腰间系一鲜红晶带,赤足如玉,显出浮凸玲珑曲线,诱人十分,衬着如缎的垂腰秀发,如花娇颜,像一对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两人含笑迎向福星,为他宽衣。福星摸摸二人的长袍,滑中透凉,非丝非绢,奇笑问道:「哪来的这种衣裳,怎的我没见过?」

玉竹引他坐入温玉浴池,一迸笑道:「这是妹子往年闲中无聊,以蛛儿所吐细丝,浸泡在玉髓酒浆中,去其黏性,增其药效,细细编织而成,历百年共得十余件,其中尚有两件男装,爷可要试穿一下?」

福星浸泡在温水中,血脉畅舒,他一边享受着四只玉手的按摩,一边笑道:「使用玉髓药酒浸泡,其性温凉属阴,合适吗?」

玉竹挑眉笑道:「这点妹子岂能不知?制作时那两件特别加上火玉髓,羊霍草根精英,与青空玉髓相生中和,不燥不寒,对爷玉体只有好处……。」

福星奇笑问:「妳那时便知有今日吗?」

玉竹摇荡着耳下两只碧翠长耳垂,說:「当时只有个缥渺企盼,怎知会有今日?不过所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

她取来一件深紫宽袍,为出浴的福星披上,小梅则为之扎上一条系带。

福星见多识广,感觉敏锐,袍一着体,觉得触肤温中有凉,透着股清香气味,比之天蚕丝还好,捏住带头,微一用力,竟捏之不断,可见其结实程度了。

三人坐在窗下石案边,小饮几杯醇酒,用过晚饭,小梅将一切收停当,玉竹泡了香茗,与福星去上面步月清谈,玉竹忆及往事孤寂清苦,不由更珍惜今日幸福,她一直依俱在福星腋下,一臂环着他的铁背,不肯放松。

当晚在温玉石床上,她更是出尽法宝,与小梅采车轮战法,伺候福星,直斗了两个更次,才诱发福星的「山洪」,双双混成一体,合籍双修,共登乐极。

翌日清晨,三人携带了几个包袱,跨鹤乘鵰回到杭爱庄。将大件包裹交王代庄主派出的大车一同送往京师,到下午则带了佳娜、曼娜一同出庄,八人分别跃上一鹤两鵰,率领三只小鹞鹰,直往东方飞去。

杭爱山在蒙古「乌里雅苏台」附近,由此往东,是一片「瀚海戈壁」大沙漠,其中向少人迹,由万尺高空飞过,仍可发现一些小小绿洲,隐藏在沙漠山谷峭壁之中,一连飞行三天,才超越沙漠区,到达「索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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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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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前尘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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