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情怨

伤情怨

公司的男女混合排球赛逢双休日举行了,我抽签和三个女孩和另外7个男同事组成一队,巧的是,竟然和赵希阳一队,他还是主攻手,没经过几次比赛,我们就进入决赛,本来就那么几个队参加,和吴总带领的球队决赛,吴总也是主攻手。排球是我喜欢的唯一大球运动,从小妈妈总用女排精神鼓励我做事要认真努力,可能也是让我对它情有独钟的原因。

比赛服是公司的,半袖运动服。几轮比赛下来,我身上尤其是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和男同事一起打排球,他们的力度和女性没法比,想接他们的球难免这样。何况我皮肤敏感,碰一下就淤青一块,赵希阳劝我,

“陈沫,这不是国际大赛,别太认真,你简直象被当沙袋打过一样,浑身是伤。”

“没事,我皮肤就这样。”虽然我明确拒绝他的追求,但是他中午还会坐到我身边进餐,好象什么都没生,依然有说有笑,但是他没再请我出去吃饭。其实我并不极端反感他这个人,虽然根本谈不上喜欢,他是富家子弟,受过高等教育,人聪明,和其它典型的纨绔子弟的富二代不太一样。但是我们的价值观和生活理念迥然有别。那次晚餐后,没过几天他上楼送我一副油画,我愣住了,画的是我,背景是那家西餐厅,应该承认画的很好,神似的很,

“别拒绝我,陈沫,凭记忆画的。”

我不能拒绝这份礼物,这是一份心意。但是我知道我永远不会去爱一个可以和自己的女友一起3p的男人,这是我的理念决定的。

“谢谢,赵总监。”

从那以后我天天早晨会收到他送的鲜花,一捧红玫瑰,下面签着他的名字,总裁办的同事们都知道他在追求我。我一直和他说不要送花了,我不考虑感情的事,他却回答说,

“这是我的事。”

有一天吴总快下班前突然进我们办公室,给翻译一份纸质文件,让他加班译,他是很少来我们这里的,一般让刘助和当娜转文件给翻译而已。

他看到我桌子上的玫瑰花,站住,面带笑容,

“我们的桥牌女将有人送花了?”

那两个行政助理叽叽喳喳的汇报,

“吴总,您规定的,同一个办公室不可以有办公室恋情就行。”

“就是,追求陈沫的是技术部总监,不违规的啊。”

吴总看我一眼,

“我说违规了吗?赵希阳很优秀的。”

我笑笑,有什么好说的,我也没必要表白什么。

第二天,吴总在msn上问我,

“陈沫,你喜欢什么花?”

因为当过他的一个月秘书,我有了和公司中高层一样的待遇,加了他的m

“吴总,我没有特别喜欢的花,我爸爸喜欢君子兰和茉莉花,我也跟着喜欢这两种花。”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他,

没过三天,我收到一盆君子兰和一盆茉莉花,但是没有送花人的签名。总裁办的同事都笑问我是谁送的,这么有意思送盆花。我笑笑。只有可能是他,可是我不能说,这花能代表什么呢?

他在msn上问我收到盆花没有,我说收到了,谢谢。他说我做替补秘书这一个月表现不错,送花聊表心意,我说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没那么自作多情,我不过是一个小雇员,只想出国提升自己。可是一个多月后,我又回到他身边,当娜怀孕了,调到行政部当一个很清闲的副经理。刘助说我被钦选为总裁秘书,我不想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怕他,不是因为我们是在夜总会认识,不是因为他懂的多,我在他面前象个傻丫头。见到他总是有点紧张,可是公司的员工有几个见到他不紧张的呢,也就当娜和刘助这样的嫡系不怕他。都说他不怒自威,虽然开例会听说他很少严肃的批评谁,顶多说这事应该可以做的更好更到位,或者说,你能不能再职业一点。据说有一次白天,一个部门经理和他在电梯口碰见,那个经理前一天例会刚因一件事被批不职业,看见他紧张的要命,竟然说,

“吴总,您下楼也坐电梯啊。”可见紧张到何等地步。

吴总看着他,

“28层嘛,我也只好和你一样坐电梯了。”

他拍着那个经理的肩膀说,

“我打算那天试试,不坐电梯从28层走下来,你陪我一起如何?”

这个传说是总裁办另两个女同事说的,可信度较高。

还有一个关于吴总下楼的版本,几个员工赶上和他一个电梯下楼,那天不知道是什么重要客人他和刘助亲自下楼迎接,一个挨着他站的员工紧张的说,

“吴总,你亲自下楼啊?”

“哦,我下楼接个客。”

电梯里的人都喷了,大家放松了,他自己却不笑。我不能理解,没错,他是老总,至于看见他连话都不会说了吗?我想起爸爸以前给我讲的他们部里的笑话,很多年前,一次一个老部长不知为何去部里的澡堂洗澡,他平时不去部里浴室洗澡的。处级干部看见他还好,司局级却紧张的要死,有一个司长竟然说,

“张部长,您亲自洗澡啊。”弄的部长以后再也没出现在部里的浴室里。机关这样可以理解,私企也这样吗?虽然我工作了才明白,打工的就是打工的,老板就是老板。但是我感觉得公司里劳资关系不紧张,员工待遇优厚,可是大家还是怕他。可能是我初生牛犊又不想在这里常干,不象其他同事那样过于小心。据当娜说他真开过员工,好象是贸易公司一个副总,老板手里有他犯事的证据,具体怎么损害公司利益的不知道,自以为天衣无缝,在老板办公室死扛,最后老板把证据甩到他脸上让他自己看,要是送进去够判几年的,只是退了赃款,开走了而已,因为老板念旧,说贸易公司他是有功之臣,进去这辈子就完了。我听说却觉得他这样管理实在不敢恭维,可是多年以后我做了管理者才明白,只要你是人,人情有时真的就是无法回避的问题。

我们排球决赛是在我重新给他当秘书之前进行的,我是阵容里的。每次赛前我都不得不带护腕,看看自己浑身淤青也很无奈,但是哨声一响,我立刻进入状态。吴总明令排球赛是友谊赛,因为男女混合,男同事不许大力扣杀。可是一旦进入状态,谁都忘了这个命令。吴总带领的球队气势很盛,老总带队,士气焉能不旺,可是我们队的人也很顽强,三局两胜,各赢一局,最后一局大家都更认真了,吴总在4号位一记重扣,正好落点是我的眼前,我本能的去扑救,倒地的我被球砸到一侧脸上,头轰的就大了,半边脸木麻,趴在地上一时起不来,眼泪花花流出来,这真是重扣。我估计被砸着的右脸都会肿起来,当时的情景我不知道,当娜后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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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为爱步步沉沦:北京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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