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难耐的申吟,溜到了嘴边,被她用力忍住,任凭他如何撩弄,就是不肯出声,忍得香汗淋漓,几缕发丝贴在脸侧,冷艳消溶,妩媚尽现。

「不对不对。」杜峰连连摇头,俯近她气煞的俏脸,在她唇上叹息般的说道:「不要害羞,我要听你叫。」

不能叫!

她甩着头,闷闷娇哼,不肯让他称心如意。

这是芙蓉院的马车,一旦她叫出声来,官兵们自然会认为,车内正在翻云覆雨,不会不识趣的来打扰,更不会前来盘问,马车就能顺利出城。

眼看她倔得不肯屈服,杜峰舔着她紧咬的红唇,低低的笑出声,熟练的半褪她的裤子,让她腿间的软润,坐上他硬烫得勃勃而跳的坚硬,由得他恣意磨辗,嵌入她敏感的柔弱。

他的双手再度抚上,她轻颤的丰盈。

娇娇犹如在天堂与炼狱之间,忍耐痛苦容易,忍耐欢愉却无比艰难。温润的春蜜在腿心漫开,濡湿了她,也沾染了他。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高潮过后,杜峰没有再催逼她,而是徐声轻哄,对全身虚软的她轻怜蜜爱,每个动作带着无尽温柔。

许久之后,当她回过神时,人声与车声早已远去。

马蹄声达达不停,往城东而去,她粉颊仍红,羞恼不已的质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不需要知道。」他的大手游走,爱极了与她之间,猫捉老鼠的有趣游戏。「现在,睡吧。」

沾着春蜜的指,点住她的睡穴。

黑暗降临,娇娇身子一软,无声无息的倒卧进杜峰怀中。

【第二章】

三更过后,昏睡的人儿乍然惊醒。

娇娇身子紧绷,机警的环顾四周,赫然发现自个儿在昏睡期间,己经被带到一间整洁朴素的民宅

虽然不知身在何处,但屋外寂静,这儿肯定偏僻,

交手多年,对手的武功如何,她当然心知肚明,杜峰点穴的方式奇巧刁钻,要不是他解了穴道,凭她的内劲根本冲不开。

此时此刻,是他刻意让她醒来的一被五花大绑的醒来。

细腻的红绸,绑住她的手脚,逼得她只能仰躺在大床上。高大的背影背着时明时暗的烛光,笼罩在她身上,虽然看不清五官,她却轻易就猜出,床畔的男人是谁。

该死的杜峰!

「小娇娇,睡得好吗?」他俯下身来,逼近她红润的小脸。

「点人睡穴,是最下三滥的手法。」她嗤之以鼻,暗自检查,发现衣衫完整,但一双虎爪却不见了。

「别找了,你的爪子又被我没收了。」满脸坏笑的杜峰,懒洋洋的单手解扣,褪去黑色的夜行衣。烛火之下,黝黑的肌肤裸露,强健的上半身一览无遗。

「把武器还给我!」她愤怒的叫着。

「不行,我可不想被割划成肉条。」他才没有那么笨,每次逮到她,都尽快卸除她的武装。「再说,我很喜欢收藏你的东西。」

「变态!」这些年来,她被夺走的虎爪,都不知道有多少双了。

「我是淫贼,又不是正人君子,做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男性的气息、男性的温度,包围着她的感官,还不怀好意的欺近。「小娇娇,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吧?」

她不屑的哼了一声,懒得回答。

杜峰却不屈不挠,靠得更近。「你对我痴迷多年,让我感动极了,所以日思夜想,总想着该如何给你一些回报。」

游走的大手摸着她的脸、她的衣襟,在衣衫外的雪白肌肤来回轻抚着。

魁梧壮硕的他,触摸她的方式,温柔得不可思议。注视她的深邃黑眸,却在望见她宽袖上的仙鹤时,露出不掩饰的厌恶,故意把袖子后翻,免得坏了情趣。

强忍着被抚触时,身子的轻颤,她化羞愤为力量,徒劳无功的叫嚣。

「你少耍花样!」

「啧啧啧,我不是说了,这是要回报你啊!」

「哪种回报需要脱我衣服?」她惶惶惊叫,眼睁睁看着,衣衫一件件被他俐落的剥除。不过几眨眼的工夫,她的娇躯上,只剩一层薄薄的毛毯。

「一种能让我也很愉快的回报。」他愉快的说着,黑眸却在望见,她颈间一道旧伤时,瞳眸变得黝暗。带茧的大手,随之抚上。

「这是四年前,在绝命崖上,那帮赏金猎人要杀我时,误砍了你的刀痕。」他低声说着,语带无奈。

娇娇咬唇不语。

那次,她以为人多势众,能将他一举擒获,没想到赏金猎人们杀红眼,砍不到杜峰的头,倒是差点把她的脑袋砍下来。

情急之中,是杜峰抓住她,惊险脱离众人追杀,又替她止血疗伤,她才能保住一命,没有落得出师末捷身先死的下场。

想想也够气恨的,这些年来的猎捕,她始终没有「捷」过半次,倒是被他「劫」去了红唇的嫩软、粉颊的酡红,以及连她也不知晓的羞人敏感。

粗糙的手拂过嫩软的左肩。

「这是任森的射日箭。」为了千万两白银的赏金,那些人连竞争者也不放过。

她偏过头去,想起他为她拔出箭簇时,几乎要晕厥的痛楚,心儿不知怎么的,渐渐变得跟身体一样软绵。

恼人的手,抚上她的纤腰,逗留在右腰的伤痕上。

「这是滚下华山绝壁时,被松树刺伤的。」他又说道,没有半点幸灾乐祸。

就这样每触及一道旧伤,他就娓娓道来,直到抚遍所有旧伤,他的手才又探向,她白嫩指节上,昨日因用力过猛,被虎爪碰出的瘀青。

「怎么样,很有成就感吧?」她故意讽刺,恨自个儿追捕无成,却被他救过那么多回,也诧异他居然记得那么清楚。

杜峰抬起眼,黑眸极深,深得看不出清绪。

那样的表情,反倒让她心中悸动,直觉的知道,说错了、想错了某件很重要的事,一句道歉甚至己滚到舌尖……

不!不可能!

她不必对一个淫贼道歉!

杜峰也没多说,径自从衣衫里头,拿出一个玉盒,旋开雕工精致的玉盖后,盒内淡绿色的药膏,飘出淡淡的药草芬芳。他挖出些许,在指间捻得温热,才抹上她的旧伤与新伤。

「这药膏能淡去疤痕,对新伤更有奇效。」他的轻抚摩挲,无一遗漏,还不忘对指节多加按摩。

骚动的情绪,直涌喉间,她僵着身子,忍着心中的颤动,用刻薄来保护自己。

「这么贵重的药,你是从哪里抢来、还是偷来的?」光是看装药的玉盒,玉质与雕工的讲究程度,就足以证明,此药甚是贵重。

再者,大风堂向来礼遇镖师,所用的金创药都是上好的,她对这类药品也略知一二,闻着药香就已知是上等。

「是我为了你,特别去求来的。」他浅笑说着,看不出是真是假。

娇娇心头震动,却故意呸了一声。

「我才不信。」

他是个淫贼,所说的话本来就不能信一再者,她知道自己也付不起,信他之后的代价……

但,徐缓的一叹,就在耳畔响起,伴随无限苍凉,更添她心内纷乱。

「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那声叹息,如似要钻入她的心窝,挖刨出连她也不愿承认的事实。她仓皇抵抗,更是口不择言。「受不受伤是我的事,谁希罕你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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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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