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真是气死人啦
袁若莺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应天龙充满着期待和真诚的脸看了许久后说道:“真若如你所说,我袁若莺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为奴为仆都认了。”
“我不要你为奴为仆,更不会让你当牛做马的,我只要若莺姐姐做我的娘子。”应天龙厚颜无耻地说。
“啐”袁若莺听了应天龙这么无赖加无耻的话立刻羞红了脸,轻轻地啐了一口便低下头不再说话。不过袁若莺虽然低着头,却不住地拿眼睛偷偷瞄向应天龙,而且此刻她的心竟然忍不住“突突”地乱跳起来。
挨了若莺轻轻的一“啐”后,应天龙竟然被她此刻娇媚的样子给弄傻了。把那双色眼看去,但见那若莺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细眉,一对眼睛澄清得如秋波一般,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樱桃小口娇嫩可爱。脸上肌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额上覆看几根稀疏的刘海,越显出无限风姿,一头乌黑的青丝盘绕于脑后,一根玉簪斜插在头上,一边儿还有一朵粉色的花儿。
看了多时,只看得应天龙心猿意马,便要将眼前的粉人儿搂进怀中抚弄个够。幸亏此刻应声虫一声低低的禀报,给尴尬地站在房中不知所以的应天龙解了围。
“禀少主,鹰队有急事禀报,来人已在二堂客厅等候少主啦。”门外的应声虫。
“哦,知道了,应声虫即日起若莺小姐所提的一切要求你全要百分百地满足,另外若是若莺小姐出游你一定做好万全的保护。若是若莺小姐身上少了一根寒毛,我就砍了你的脑袋。”应天龙说完又恋恋不舍地看了若莺小姐这才起身离开小院回到自己的二堂客厅。
应天龙一边往二堂走一边问应声虫道:“是鹰队的谁前来禀事呀?”
“少主,这次是鹰队队长亲自前来的,所以我才急忙向少主禀报的。”
“嗯,对了,我问你,你跟那个叫秀春的小丫鬟眉来眼去的是怎么一回事呀?莫不是你小子勾搭上那个小丫鬟了吧?”
“少主您可是冤枉死我啦,小的怎敢做那越轨之事呀?小的还不是为了让她在她家小姐面前多为少主说些好话,才在平日里给她些好处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应天龙先是一阵大笑,随后便说道:“你若真有本事勾搭上那个小丫鬟,少主我不但不责罚你反而还会赏你的。唉—、可惜呀,你应声虫没那个本事呀。”
“少主,您可别小瞧人呀。我是不敢做,若是有少主撑腰并且不责怪小的,那小的就把那个秀春一定准拿下。”
“吹吧你,应声虫少爷我告诉你,你若真的能把那个小丫鬟给拿下了,那少爷我便赐婚与你。”
“少爷您可不能捉弄小的,小的可是被您给捉弄怕了。”
“还出息,我问你若是真的让你娶那个秀春你可愿意?”
“少爷,您说的可是真的?”
“嗯。”
“小的多谢少爷成全,小的先替小的爹妈谢过少爷,小的再替秀春谢过少爷,最后是小的自己谢过少爷。”应声虫哪里知道应天龙乃是用计诈他?他听到应天龙的话便立刻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嘴里还唠叨个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应声虫啊应声虫,你果然与那个小丫鬟有着说不清的事。说,该怎样惩罚你才好?”应天龙强忍住心中的笑厉声说道。
“啊—!少爷您不是不责罚我的吗?唉,我又上了少爷的当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瞧你那点出息,还没真让你娶那个小丫鬟呢,你就臭美成这个样子。要是真让娶了她,你还不得飞上天呀?去,把你爹妈和那个小丫鬟都给叫过来。”
“少爷,您若是责罚就责罚我吧,这是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的。”
“哼哼,没关系?他们不是你的爹妈?那个小丫鬟不是你心里惦念的?好,既然不是既然没有,来人将应声虫爹妈和那个叫秀春的丫鬟全都给我押到前院之中。一会儿我要打开杀戒,教训教训一些不听话的你才。”应天龙一声吼惊动了整个应天府第,立刻便有十几个黑衣卫从四处本来。
吼完之后,应天龙便跟没事人似得背着手慢慢地度步走近了二堂的客厅。在他身后脸色惨白的应声虫一下子便瘫软到了地上。
哼,好小子,想不受点苦难便要娶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丫鬟,妄想。
应天龙刚一迈进二堂的客厅,守候在门内的鹰队队长便抱拳拱手道:“禀少主,事情全办妥了。”
“哦,快快坐下说来。嗯,你先等会儿,来人看茶去叫雨儿过来。”应天龙一听鹰队队长说事情办妥了,那颗原本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紧接着并叫人又是上茶又是要把雨儿喊过来。
“先说说结果吧,等会儿雨儿来了你再从头说起。”应天龙自己坐下后又示意鹰队队长也坐下后说道。
“少主,属下万分敬佩少主的才智,此次若非少主如此安排加上我们临时的变化,空怕我们不但拿不到赎银,只怕连我们整个鹰队全都得被贾、高两府的人歼灭殆尽了。”鹰队队长坐下后说道。
“哦,此话怎讲?”应天龙听了鹰队队长的话吃惊地问道。
“少主,贾、高两府早已在交割赎银前两日便封锁了那一带附近的6路与海上通路。若非我们提前潜入到水中,只怕还未看到银子便已经被他们缉拿去了。”
鹰队队长说到此时,恰好雨儿进来了,就听雨儿说道:“鹰队长,你能不能慢慢的把整个经过说一遍呢?”说着雨儿便来到书案前,铺纸、润笔做好了记录准备。
“嗯,没问题,我要跟少主禀报呢。”鹰队队长喝了口茶后说道:“那天少主吩咐完,我们便连夜赶往到了龙山镇。我们队中有几个人就是龙山镇的人,所以对那里十分的熟悉,而且也使得我们隐秘起来更加方便了。第二天龙山镇便来了大批的军队,而且小码头上也停泊了几艘战船。见此情况我便按少主吩咐过得放出信鸽,让留在合肥监视合肥知府的人把少主提前写好的信明目张胆地交给了合肥知府。对了送信的人依然化装成金衣天神身边侍奉神模样的人,呵呵呵。”
“嗯,结果呢?”应天龙呷了一口茶后问道。
“少主写的那封信真的是神了,当天晚上进入龙山镇的军队和停泊在小码头上的战船就全都撤走了。不过却有一群神秘的人悄悄地留了下来,这群人分散地住进了龙山镇的几个小客栈了,其中有一个客栈就是一个兄弟家里开的。当晚那个兄弟装成小二的摸样,偷偷地给他们的茶饭里下了点蒙汗药,夜里趁他们昏睡的时候我带人进去搜查了一遍。搜查时现他们每个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都藏着一块小木牌,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就依葫芦画瓢地画了一个图形。少主您看就是这个,”鹰队队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应天龙,然后又说继续说道:“第三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就安排了几个水性极好的兄弟带着一张大网还有斧头和剔凿用具先行潜入水里。中午时分运送那一百万两赎银的马车便来了,随后他们便在镇上买抢一条两桅的船,把银子装到船上有上去两个人鼓捣了一会儿后,就升起船帆解开缆绳下船了。早在这船卖给他们的时候,咱们的两个兄弟便已经躲到船舱里去了。等到船一动潜在水下的兄弟们便极快地用网兜住船底,而船上的兄弟则是剔凿出两个小洞,然后就随着船一边走一边往船底的渔网里扔银子。银子扔完了,他俩又把船底的洞全给堵上了。而水里的兄弟却拖着渔网潜往水底把银子全都埋到水下,做了标记后偷偷地从其他地方爬上了岸。”
“哈哈哈,好法子好计策,鹰队此番立了大功一件啊。雨儿在功劳簿上给鹰队全体记上一功,潜入水下和船舱里的兄弟们各记大功一次。”应天龙听了鹰队队长述说拿赎银的经过后高兴地说道。
“谢少主夸奖,此事成功全赖少主计策英明。”
“哈哈哈,那是我的计策英明呀,此计乃是鬼才军师吴用用所谋,只不过是借的我口传达给你们而已。哈哈哈”
“军师?恭喜少主得遇贤良英才相助。少主洪福齐天呀,就连老天都帮助少主呢。哈哈哈,哦、少主属下放肆了,还请少主原宥则个。”
“哈哈哈,没事继续说吧。”
“属下方才说少主洪福齐天,就连老天都帮助咱们。那天正好赶上西南风,那装着银子的船顺着风朝向东北方传说中的神仙岛飘去,并于两日后在神仙岛附近沉没了。贾、高两家调集来的大军乘大船全都赶往神仙岛去了,我们便借机取出银子分散开来运到缥缈峰上去了。”
“哈哈哈,好、好呀,鹰队队长和众兄弟们辛苦了,你们先全体将息两日,两日后咱们去大闹临安去。”
“谢少主,属下领命。”鹰队队长说完便退下去了。
“雨儿呀,刚才鹰队队长说的你可全都记下啦?”应天龙来到书案旁一手搂着雨儿的腰肢一手撂在雨儿的臀部上说道。
“少爷别弄,人家还有几个字没写完呢,你怎么就会给人家捣乱呀。”雨儿说着坚持写完了最后几个字。
“嘻嘻,少爷我不是想雨儿了吗,来,快让少爷我亲亲。”
“少爷你还很多大事要去做呢,你就别缠着雨儿了好不好?”
“不好,少爷现在要做的大事便是好好地疼爱雨儿。”应天龙说着便把刚写完字的雨儿抱在怀里并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同时把一只手伸进到雨儿的衣衫里面去了,……
就在此时雨儿拿着鹰队队长送来的图形对应天龙说道:“少爷你看,这个图形跟咱们原先那个小木牌怎么一模一样呀?”
“哦,是吗?我看看,”应天龙说着从雨儿怀里抽出了手再次拿起那张图说道:“哎,还真的是一样。对了雨儿去找老鬼头师傅的黑衣卫回来了吗?”
“还没呢,少爷。”
“这几个老鬼头跑哪去了?要是误了我的事看我不把你们的胡子、头给拔光的。”
不说应天龙在哪儿生气,且说临安城的丞相府和太尉府内,此刻是鸡飞狗跳乱成了一团。
原来当贾、高两家各自拿出五十万两纹银送走以后,两府上上下下的人便全都熬着等着衙内回府。可是两家人熬了三天,全都疲惫不堪得难以忍受了,仍然不见衙内回府。直气得贾老丞相和高太尉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他们一起骂绑架两府衙内的人是个没有人性、没有信誉、不讲规矩的畜生。他们狠地说:如有有一天那个绑架者要是被他们给逮着了,一定要扒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然后再千刀万剐,最后给他点天灯。
不过气归气、骂归骂,人不给你送来你就是把房子拆了也没用。当然贾老丞相和高太尉是不会把家给拆了的,那可是他们经营了几十年费尽了心血坑蒙拐骗换来得呀。要知道每年为了贪墨那几百万两银子,贾老丞相和高太尉那是费了多少心血,罗织罪名杀了贤良的忠臣,又是编了多少瞎话哄骗皇上才得来的呀。人家容易吗?
熬了两夜的人们实在熬不住了,这天夜里过了三更天就全都睡下了。可是就在两府的人们全都睡下并且睡的十分香甜的时候,在两府正堂的屋脊上突然有人同时高声喊道:“府中的人听着,今夜金衣天神大慈悲将你们那个混蛋加王八蛋的狗屁衙内给你们送回来了。金衣天神说了,日后你们还有这狗屁的衙内若是再为非作歹,到时定要了你们全府一干人的狗命。人给你们扔下去了,能不能接得住、摔得死摔不死他就看他的造化了。”
熬了两夜已经难以忍受且睡得正香的一干人,听到屋顶上那炸雷一样的声音全都惊醒了。等全都纳过闷来往院子跑的的时候,便听到院子里“噗通、噗通”的两声响,随后便是“哎呦、疼死我、摔死我了”的叫喊声。来到院子里的人们这时看到院子里丢下了两个捆的像个大粽子一样的两个人,众人一见急忙跑过去七手八脚的给那两人解开绳索然后把两人抬进屋里,这时已经有人叫来了大夫。
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后,大夫便随着贾府的大管家来到正堂内向贾似道禀报说:“两位公子无甚大碍,只是有点皮外伤和受到了惊吓。老夫已经给他们敷上药了,这是老夫开的静神汤,三副过后两位公子定会没事的。”
“贾福,你配大夫去拿药并封一百两银子酬谢大夫。”正堂的左侧的屏风内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说道。
“谢丞相,贾管家请随老夫前去取药。”大夫客气了一声便提起药箱走了出去。
“贾禄留下照看两个小畜生,待两个小畜生能动了带他们来见我。贾寿去高府送信顺便把高太尉请来,其他人就全都退下吧。”随着话音一个胸前留着长长的黑中透灰、灰中透白、白里夹杂着黑灰胡须,惨白面皮的脸膛上长着一双白眼球大黑眼球小,眼睛上陪着一对短短的扫帚眉的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当朝丞相果然很有大将风度,也真有点遇事不慌临危不惧地味道。
“爷爷,爷爷,你可得给孙儿做主呀,孙儿长这么大了还没被人欺负过呢。可、可这回他们不但绑架我,还、还打我,饿着我们不给饭吃。”刚被抬到贾似道跟前贾衙内便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述说起自己的委屈来了。
“嗯,爷爷一定会给孙儿做主,可是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谁干的呀。来,告诉爷爷,他们究竟是谁呀?”贾似道看着浑身是伤满脸流泪的孙子心疼地说。
“爷爷,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为的是一个穿一身金衣的15、6岁的人,其他的人全都穿一身黑衣服。那人说他是金衣天神,其他的孙儿就不知道了。”
一旁的贾禄一听便赶紧来到贾似道跟前说道:“相爷,据说‘天一镖局’在合肥投宿的悦来老店里就有这样一群人,据说他们是住在天字号客房里并且是包住了整个店呐。”
“噢,你派人去合肥悦来老店查问,另外归剑山庄那边有消息吗?”
“回相爷的话,目前还没有。”
“嗯,去吧。”贾似道一挥手让贾禄退下了,随后他便咬牙切齿地说道:“金衣人、黑衣人,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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